司马晴儿听着她娘这般说,再是想了想,回道:“好像,也有道理哦。”
玉雅听后,直乐了,道:“这本来就是道理。你大哥一个男子汉,将来还提撑起了寿宁侯府,你说你大哥能整天待了府里,就是围着你嫂嫂吗?”
在男人看来,还是事业更重要。不过,现在是新婚燕尔,那是忙里偷闲的陪了小娇妻罢了。对此,玉雅是非常看得开的。
在玉雅看来,儿子和媳妇感情好,这才是家庭和睦的好事嘛。
“要不,你实在无聊,也去多参加一些京城淑媛们的聚会?这小手帕交的,你与她们说说话,也是谈得嘛。”玉雅给女儿出主意了,这是瞧着女儿近日里学规距非常用心。再是瞧着教养嬷嬷也说女儿的规距,过得去了。
既然如此,玉雅自然不会真把女儿憋了府内,那是憋成了这个时代的真正“大家闺秀”啊。那等没有了自己的想法,按着流水浅一样出来的“大家闺秀”,玉雅是不喜的。当然,她不喜,并不代表就讨厌了。
在玉雅看来,别人有别人的活法,她管不了。她只管着,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在意的人,是活得舒服些就足了。
“有娘的话,我倒是乐意去交些手帕交呢。聚会人多,更是热闹极了。”司马晴儿姑娘是眼睛里的光彩,也是亮了起来的回道。
“你去了淑媛们的聚会,娘还能拦了吗?往日不许你去,也是瞧着你那规距,可没有学个通透。”玉雅是笑着回了此话道。
446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司马晴儿姑娘得了去府外放风的机会,倒也不在给大哥司马秀和嫂嫂余如秋是添了堵了。
倒是余如秋这孩子,在玉雅看来是一个规距着的。这不,新婚后的第三日,余如秋是早早的起了身,更是与司马秀先来了梧桐园给玉雅请安。
等着玉雅这边请好安后,那才是与司马秀一起,又是去了梧桐园请安。
对此,司马秀虽然没说了什么,不过,对着余如秋这个小娇妻时,更是体贴了许多。余如秋心中算是看明白了。这夫君的眼底,还是生母更比嫡母亲啊。当然,对于嫡母的规距,也不能丢了,毕竟,礼法这东西,是得恭敬着的。
三朝回门,玉雅对于儿子司马秀陪媳妇余如秋去了岳父大人的家里,还是叮嘱了不少话。当然,玉雅更是少不得,还是给媳妇添了礼。毕竟,媳妇回门,不光是代表了媳妇的体面,在玉雅看来,更是代表了儿子的体面嘛。
余如秋对此,倒是受领了玉雅的礼物,还是真心的谢了话。
见着儿子和媳妇是离开了寿宁侯府,女儿司马晴儿倒是开心的离开了府内,去参加了聚会。玉雅是一时间,有些松泄了下来。
“宜人,瞧着精神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吗?”对于玉雅的样子,在旁边侍候的贴身丫环兰月、兰星倒是非常担心的。玉雅笑了笑,回道:“哪有什么不舒服,我是心里高兴着。就是一下子。孩子们都离了身边,不习惯罢了。”
对此,兰月和兰星倒不好回了话。不过,待玉雅在窗边是坐了许久后。兰月和兰星倒是请了白婶子来。当然,白婶子来的话,总得找了事头的,这样也不显得了突然嘛。
“宜人,您给的话,奴婢下去是思了许久,也是有了合适的人选。就是……就是知道宜人瞧着,合适吗?”白婶子是吞吞吐吐的回了此话道。对此,玉雅是听后,倒是想了想。然后。她是反映了过来。问道:“这般说来,白婶子是想着好了,这儿媳妇的人选吗?”
对于在长子司马秀身边的小顺儿。玉雅真是关心的。怎么说呢?这伴当毕竟是侍候着司马秀长大的身边人。而且,小顺儿对长子司马秀瞧着也是一片忠心,是一个得用的人。更何况,那高福儿都是娶妻两年了,眼看着都要抱了大胖儿子了。玉雅自然更关心,这白婶子这个身边人是如何想了?
在玉雅看来,用这个时代的话说,就没有当娘的不想抱了孙子?
“宜人,这小顺儿是个老实的,他啊。就是听奴婢的话。奴婢倒是瞧着,宜人身边的兰月,是一个好姑娘。就是不知道小顺儿是不是高攀了?”白婶子与玉雅说话时,兰月、兰星倒没在屋里侍候着。所以,避开了兰月、兰星这会儿,白婶子倒是开了口。
玉雅听着这话后,倒是皱了一下眉头,问道:“这般说,兰月同意了?”
对于贴身在大丫环和身边的白婶子凑了一堆,玉雅觉得心里总有些怪怪的。
倒是白婶子瞧着玉雅的神色,忙是回道:“哪儿啊,兰月、兰星那里,可都是对宜人一片忠心。奴婢没敢问兰月的话,只是来求了宜人。想着,求宜人做主。”
见着白婶子这般说,玉雅的心里倒是觉得好受了些。她是笑了起来,回道:“兰月、兰星,我都是得用的。白婶子,我倒不好硬拉了红线,这样吧。我下去后,探探兰月的话,看看兰月是个什么主张。有消息的话,我告诉白婶子你。”
对于玉雅没有一口同意下来,白婶子自然不会多什么话的。相反,她还是谢了玉雅的什么大恩大德之类的话。
玉雅听罢后,就是笑了笑。
说实话,兰月、兰星在身边,也有些年了。玉雅对二人,还真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对此的话,玉雅不想乱点了鸳鸯谱。
在白婶子告退后,玉雅就是唤兰月、兰星进屋里来,还是仔细的打量了二人。这一瞧着,这二人的年纪,倒也是议得婚事了。
所以,玉雅也不废话,就是笑道:“一眨间眼,你二人的年纪,倒是像嫩水葱般,也议得婚事了。”
“兰月、兰星,你二人是我的贴身人。我倒是想问一问,你二人可有中意的对象,这将来是想留了府里,配了对象;还是想听了爹娘的话,是听了媒灼之言,嫁了外面当了正头娘子?”玉雅说了这话时,还是注意了兰月、兰星二人的脸色。
当然,兰月、兰星听着玉雅这话时,倒是脸红了一下,又是挺吃惊的样子了。
“宜人,奴婢侍候您,奴婢不想嫁人。”兰星此时,是先开了说了话道。兰月瞧兰星回了话,也是忙道:“宜人,奴婢蒙您信任,奴婢听宜人的安排就是。”
瞧着二人这话,玉雅是笑了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何好怕的。”
不过,她见着兰月、兰星二人回话不同,就是又道:“兰星,你的意思,我心里有数了。你下去再想想吧。兰月,你留下来,我倒是想单独问一问你的意思。”
有了玉雅这话后,兰星倒是离开了。留下来的兰月,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再是如何的情绪,兰月还是知道的,面前的人是她的主子,可以主宰了她的终身大事。
“兰月,你在我身边这些年,想也是明白我这人是个什么性子。”玉雅说了此话后,是笑道:“我也不虚言了。白婶子今个儿求到了我的面前,为她的儿子小顺儿求了话,想求了你做媳妇。”
说到了这里时,玉雅停了停话,是仔细的瞧着兰月的脸色。瞧着兰月神情动了动的样子,玉雅是再道:“当然,我没同意。”
玉雅这般说后,兰月是咬了咬唇的样子。玉雅是笑道:“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跟白婶子讲了,还要考虑一下你这边的意思。兰月啊,小顺儿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婶子一家又如何?你在我身边,想也是看得明白。”
“所以呢,这一门亲事,你是如何想?还有你爹娘那边如何?你不妨下去再考虑一下。我看就这几天,你给我一下答案如何?”玉雅是笑着,对兰月说了此话道。
兰月听罢,忙是回道:“宜人……终身大事,奴婢做不主。奴婢回家,问问爹娘后,再回话给宜人成吗?”
“这自然是成的。你是一个孝顺的,我心中有数。”玉雅也明白,这时代里,爹娘给儿女做主,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她倒没有什么异议。
兰月是告了退,心中倒是非常的不平静的。
不过,不管兰月如何想法,玉雅倒不是特别在意。毕竟,她只是不想做了一个太坏的主子,那是担搁了姑娘们的婚事嘛。
兰月那里是好歹有些谱了,倒是兰星那里,玉雅又是在意了起来。所以,她又是唤了兰星,倒是问了清楚后,玉雅心中有数了一些。
“兰星,你的性子也好,我瞧着啊,兰月的婚事是爹娘做主,你呢,也不妨再问问爹娘。一辈子的大事,不随意是好。可也不能不放了心上。”玉雅最后,是对兰星这般说道。见着玉雅主意定了,兰星也不在多话,只是恭敬的应了下来。
这头,玉雅在府内,是忙活上了贴身大丫环们的婚事。
那头,司马秀是送着媳妇余如秋回了国子监余大人的府上。当然,这会儿司马秀得管余大人叫泰山大人了。
余太太瞧着司马秀这个女婿时,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司马秀的卖像不错,出身更是不错。所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倒是余大人还有些端了岳父大人的牌子,所以,对司马秀倒是冷淡了两分。见着这等场面,余太太是有话了,那是热情的招呼了司马秀和余如秋夫妻,赶紧的进了府内。
小夫妻到了余府,自然先是去给余老太太拜了礼。瞧着孙女婿,余老太太还是非常高兴的样子。最后,余大人是发了话,领着女婿司马秀去考校学问了。
得了这空闲,关心女儿的余太太自然是问了女儿余如秋,道:“女婿待你可好?”
屋内就母女二人,余如秋是红了脸,小声回道:“大郎待我挺好的。”
余太太瞧着往日里那等态度叫一个自然的女儿,再是看着面前的小媳妇样的女儿,哪能不明白了过来。嘴里就是笑道:“这都叫上大郎了?看来女婿对你自然是好的。”
“娘……”余如秋抬头,那是脸更红了。
余太太瞧着女儿的模样,就是拉起了女儿的手,说道:“瞧着你们过得好,娘也是放心了。”
当然,说了这话后,余太太还是问道:“女婿的生母可好说话,待你如何?还有他那嫡母,可为难你了吗?”
余太太对寿宁侯府的女眷情况,那自然是打探过的。这毕竟是女儿的夫家,能不了解,那成吗?
447 相请不如偶遇
余如秋听着余太太的问话,忙是摇了摇头,回道:“娘,您想什么呢?我在侯府都挺好的。您别担心女儿,女儿都好。女儿就是挂念您和爹,还有祖母。这……这往后见面总归难了。”前面说话时,余如秋的脸色还得新嫁娘的微红色。那么,这会儿的脸色,就是变成了不舍的样子,眼睛更是红了起来。
瞧着女儿的情绪,那是变化多端,余太太忙是拍了拍女儿的手,道:“你在夫家过得好,娘心底就高兴,你啊,做人媳妇了,就得知道为夫君考虑。为人媳,不好当啊。娘就盼你在夫家站稳了脚跟。”
余太太这般说,余如秋自然忙是回道:“娘放心,女儿在侯府都挺好。大郎待我好,大郎的嫡母不太管着我们,依着礼数,女儿自然不会落人话柄的。”
“至于大郎的生母那里,也是一样不管着我们,平日里我和大郎请安的规距,一定不会省的。再说,府里还有小姑子和小叔没嫁没娶,瞧着我这长媳也不会太难的。”余如秋是这般宽慰了余太太话道。
余太太听着这般说,却是拉起女儿余如秋的手,回道:“你这般想,就好了。过日子,最要紧就是自个儿过得开心,心里舒坦。娘也晓得,你在侯府里,怕也得看人眼色,不过,不管如何?女婿待你好,娘心里总安慰些。”
说着这话,余太太也是过来人,哪会不知道着。这婆母挑了媳妇的差池。再正常不过了。可若是夫君懂得心疼人,再是忍一忍,这当媳妇的也是心里好受。好歹,这过了一辈子的人。不是那公爹和婆母,而是枕边人嘛。
“娘……”余如秋听着亲娘余太太这般说,忙是唤了一声。余太太听罢,是笑了笑。
若说余太太找了女儿说说话,是母女二人谈谈心。
那么,余大人这个岳父,寻了司马秀问话,就是真心想考校了女婿学问如何?谁让余大人是国子监的祭酒呢。这一等清贵的职位,总归是跟学问牵连在了一起,余大人的官品不高。就在意了那等两袖清风的名声嘛。
对此。司马秀还是心中有数的。毕竟。他爹寿宁侯司马锦当初把余府做为结亲对象,是录在了册子上。司马秀后来也是挑中了余如秋,未曾不是因为国子监祭酒这等位置。不是太显眼,可也不会太寒酸。更甚者说,这国子监的清贵地头,也算是留个好声名嘛。
寿宁侯府不需要那等借了妻族之意,可同样的,更不想有一个拖后腿的妻族。
所以,对待岳父大人之时,司马秀还是非常恭敬的。毕竟,余大人的学问,还真是一等一的棒。
余大人考校了司马秀学问。对于这女婿嘛,还是心中比较满意的。毕竟,瞧着女儿的佛面,余大人对于女婿,那也是心中有些既然欣慰,又是恼怒的情绪啊。这欣慰着,女儿嫁对了人,恼怒,就是养了手中的宝贝,倒是一下子成了别人的媳妇。
“你学问不错,这平日看来是没少下了功夫。”余大人是赞了此话道。
听着这话后,司马秀是恭敬的回道:“也是先生们的功劳,秀就是一个读书的本份,算不得聪明。不过是多读了几十遍,当了一个背书虫。”
“你是宗室出身,也不走了科举,有这等学问,也算是足了。”余大人虽然是朝中不太显眼,更可以说,那是角落里的不得意之人。可都说起来,就能爬上了从四品的位置,就没哪人真是笨到了家的。毕竟,若真如此,余大人岂能带稳了官帽子。
“秀,也是蒙祖宗余荫。”司马秀倒不觉得,他的学问得多好。毕竟,就像是余大人说的那样,他是宗室出身,不走科举之路。所以,这更重要的东西,还是学会了朝中和宗室之间的经营。
余大人听着女婿的回话,倒是笑了一下,道:“你倒也诚实。”
对于这话,司马秀倒真心领下了。毕竟,他确实还算一个诚实之人。
在余府的三朝回门,司马秀和余如秋待的时间,并不是太长。毕竟,二人的家,还是在寿宁侯府。
所以,在余府提早到了未时(北京时间13时至15时)二刻的夕食后,司马秀和余如秋是告辞了。
余太太倒是瞧着女儿带回来的回门礼,只余了叹息在胸口。她就是望着同样不舍得的余大人,夫妻二人是同座了屋内。余太太道:“瞧着女儿今日气色不错,想来在侯府的日子,也是好的。”
余大人听着这话,就是赞同了余太太的话。毕竟,夫妻二人总是盼望女儿好的。
余如秋和司马秀告辞后,自然是乘了马车,回了寿宁侯府。
待二人回府后,少不得先去了元景园谢恩。然后,从元景园离开后,二人才是去了梧桐园。玉雅得知了长子和媳妇归来,还是非常高兴的。更是问道:“怎么没在府上多留些时候?”
“爹娘瞧过了夫君和媳妇,瞧着一切安好,自然是让咱们早些归来。也免得长辈们在府里挂心。”余如秋是笑着回了此话道。玉雅听罢后,就是笑了笑,道:“亲家倒是知书达礼,难怪能教出了秀哥儿媳妇,你这样的好闺女。”
“秀哥儿,往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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