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总是痴缠不放。“我累了。”娇软无力的声音说了还不如不说。叶锦天含住其耳珠,彻底压住其身,呢喃笑叹:“我不累。”
开始的时候总是很温柔,待挑得□起身却是逐渐颠狂……
“疼!”初尝寻欢的身体实在禁不得这般折腾,花心一触即疼,可偏偏叶锦天寻住极位再不罢手,卡住柳腰按在榻上猛伐烈跶,次次见底。岑染实在禁受不住了,这后进之势比其它更加深猛,他的进攻动作完全不受限制,而岑染却避无可避只能承受,声音放柔:“锦天,亲亲我。”这是头一次岑染这样唤他。叶锦天当即骨头就酥了,俯身而下,对住岑染扭来的香唇一阵烈吻,岑染悄悄的转过胳膊欲正身抱他,避过这后进之势。可叶锦天却突然笑了:“你个小狐狸,想骗我?”受不住?就偏偏要你受,抓起岑染双手按在榻栏之上,将一边厚厚的迎枕塞在小腹之下,烈焰红唇两不误。双重进击刺感更甚……
“啊!”
本来还有三分神智,却在一声尖嗓之下,荡然无存,狠狠咬住香肩,全力奔伐……
“来!吃点东西。”
再次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桌上沙漏显示已经是上午巳三了。叶锦天披衣下榻洗干净自己,又过来给岑染擦干净,端起小罐来自己先吃饱了,再摇醒喂她。岑染大概是饿狠了,并不想吃,倒是汤汁喝了不少,软软地躺在软褥里,动也动不得一下。叶锦天心中得意,闪了外袍又钻了进来。低头亲唇,真是香甜。
“父皇今天让我休息一天。”所以不用再看那个沙漏了。
休息?岑染好笑,想想昨天停晚至现在的五次……这叫休息吗?比加夜班的还累,而且还是重体力活。
大约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了,叶锦天环住美人儿轻笑:“喜欢吗?”
真不要脸!
腹诽完毕,岑染突然想起什么来,可又扭头再一想,又觉得好笑。叶锦天知道她在想什么,世雅的身体已经十九岁了,可依然没有天葵。理由是因为这个乾坤丹,早失经血亏了身子是生不出健康的好孩子来的。想想王勤的宝贝儿子,叶锦天将手柔放在岑染的小腹上:“我们生三个,好不好?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人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岑染没生过孩子,可是见过不少的。想起来那场景就觉得身寒,叶锦天知她怕了,心底却为此快活得很,低头猛亲一气,岑染别过脸不待理他。
玩了一夜,叶锦天再年轻也累了,松松靠在迎枕上,闭目匀息。岑染先是不理,可后来觉得叶锦天呼吸的法子颇有些奇怪:“你这是在、练功?”好象见韦尚宫就这般过。行过十八周天后,叶锦天这才睁开眼睛。看看披衣也斜靠在迎枕上的岑染:“你的性子不能学这个。”
这是在变相的讽刺岑染性子执拗吗?岑染低头没有说话。叶锦天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绞着她长长的乌发轻笑:“女孩儿家练这些做什么用?没的坏了骨相,不漂亮。”便如韦尚宫,本来模样不错,却因为练功卓著,搞得行动举止间添了几分男儿气,实在不雅。
沙猪!
眼睫一垂,怕又在心里骂人了。
叶锦天不想猜测她骂的内容,她再不甘不愿也无用了,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吃饱喝足,虽是疲困,却因刚才才睡了一觉,暂时不想睡了。从旁边小桌上拿过那几本书,翻开来看。叶锦天自己取的书册大概内容已经瞧过了,他好奇的是岑染选的书。打开一看,头痛,又是‘天书’!摇摇又昏昏欲睡的岑染:“写的什么?”
岑染无奈叹口气:“机造术而已。这本是造船的,这本是造车的。”
船?车?
这东西盛华都有。可既然是威后的东西,又用这种文字写着,应该有所特别吧?亲了一口,示意岑染继续说。岑染想笑,这算不算是美男计?卖身求艺?促狭的眼神引得叶锦天牙根犯痒,作势欲扑,岑染可怜兮兮的举手做投降状。叶锦天见好就收,岑染很顺民的给解释:“我还没仔细看,不过刚才瞟了几眼,应该是带踩轮术的船吧。船行走靠人在船舱里踩一种东西,不用划浆就可以走得很快。不过大多用在大船上,或者是战船上用。至于车嘛,也是用一种特殊的叫齿轮的东西。人骑在上面两脚转动就可以将车子骑得很快,比养马便宜很多,但是没有马跑得快,当然,路况不怎么样的时候,应该和马车的速度是相仿的。”前者很战略,后者很实用。
叶锦天听得不是很懂,不过大概方向是明白的。“船暂时用不上,江南只是看起来稳妥,战力并不足够。还是有空先把这个车给我做出来,好不好?”
岑染微笑,翻着书页看了半天后,才说:“我不保证的。我在我们那里学的可不是这东西。”
“谁让你打保票的。再说了,营造司有很多聪明人,你把住关键道理让他们动脑袋就行。”哪有太子妃亲手做东西的?叶锦天低头亲亲岑染的顶发,好奇笑问:“你是学什么的?”字写得实在一般,诗词虽然出众,可大约不是她写的,是她们那边的名人所著。至于其它的方面吗?叶锦天有些皱眉:“难不成你是学舞的?”昨天听她说她家里的情形,应该家境不错啊,怎么会去学跳舞?
在盛华这里,舞姬可不是什么高贵职业!
“风俗不同,在我们那里,舞者是正常职业。没有高贵下贱之分的。”
这就是变相承认叶锦天猜对了?可:“你是女子,跳舞给人看?”仁帝前盛华女子六艺中有舞艺一项,女孩们学它大多是为了活动一□体,同时增添闺房情趣。可后来出了一些事,仁帝便将它取出来了。后来大家小姐们就再也不学舞了。职业?“你家里不是很富裕的吗?”既然她父亲在外面能养两三个,应该是不缺钱的。
就这是时空差异!
岑染觉得自己这把穿越女实在是太‘王八’了,居然还有机会和一个未来的君主说这种事。“在我们那里,男女的地位是平等的。同样可以上学,同样可以工作,同样可以赚钱,甚至从政。有好几个国家的首相都是女子。我家里是有钱,我学那个主要是因为喜欢,没用它赚过钱。”所以不必酸葡萄。
叶锦天脸色这才好些,倒不是看轻舞者如何,只是想到岑染跳舞给别的男子看,心里就很不舒服。当然,叶锦昭是看过的。心里狠了狠,虽然不大妥贴,可还是问了:“伪昭帝……他是如何知道你在花溪的?”
这算是清算旧帐吗?
如果岑染是沈世雅,大概会很惶恐吧?再一次,岑染认为这场穿越如果上演真人版,铁定孽虐情深。
见她半天没说话,叶锦天心里开始有些发紧,眯眼看岑染,提出这阵子以来最不想承认的一个推测:“那个初元夫人,是你吧?”越琬的存在可能是伪昭帝的把戏,但也不排除是郁王和伪昭帝在岑染问题上的拉锯战。郁王同意伪昭帝娶世雅,可伪昭帝却给郁王弄出一个越琬的身份来,甚至最后还悄悄把她送走。叶锦天不担心所谓的清白,他在意的是:“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不管是哪个答案就很有可能没人相信。所以岑染干脆说:“都不喜欢!”
啊?
叶锦天怔住,不一会儿后笑了。这个岑染是个很理智的女子,她本身有着和世雅相似的经历,对男子的情爱并不热衷,甚至一直抱着嫌恶怀疑的态度。叶锦昭……他如果还是郁王世子,有可能还有些胜算。可偏偏他成了伪昭帝,而自己则是盛华太子。因为这样的身份,她不会轻易喜欢谁。甚至……仔细想想,这个染染,当初在假扮世雅时,可是给自己下了不少套的。还想当道姑?后来还想嫁给叶锦昭当质子,然后郁王事败当寡妇?
最根本的问题解决问清,其它的事叶锦天就不会再问了。叶锦昭对她好不好,她可有动心与否这类问题,叶锦天一个也不会问。因为不管伪昭帝对她有多好,她成功到了花溪就说明了问题。一直以越琬的身份出现,始终没有让人发现她是沈世雅,更是待自己的忠义……低头接过这双手,怕是郁王干的好事。他是认得乾坤丹的!所以只能这样折磨人。
一时无话的结果就是岑染如愿的又睡过去了。叶锦天翻了两页书册后也钻进被窝搂着岑染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色近暮了。起身着衣,收拾妥当后,带着书本离开了此间。手拉着手到了铁索边,拽动串铃,那边很快就有了响动。叶锦天回身抱住岑染:“好好在定南侯府呆着,哪里也不要再去了。大婚后到了东宫,我找机会让你出去散闷。这个时候,不能落人口实。懂吗?”上次的事,若不是看在贺世静在东京苦役局吃的苦,叶锦天不会由岑染那样做。但,也是仅有的最后一次了。
当顺民的标准就是要事事顺主人意。
岑染很痛快的点头同意,无甚表情的脸儿让叶锦天看着有些不适:“我不是要限制你,只是……”
“身份!体统!太子殿下,妾身很明白的。”
有些阴阳怪气,可偏偏叶锦天却不能说她些什么。半气半笑的捏捏她的鼻子,柔声哄慰:“别胡闹,听话。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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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索道后,二人分头行动。
一夜未归,定南侯府里全员到齐,桌中长案上摆着圣旨香炉贡果等物……岑染很没形象的进门,而后,王缰领头站起,韩夫人让身边刘妈妈扶世雅坐在上位。而后,全家叩头:“给太子妃殿下请安,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四岁的域哥和一岁的涵姐儿也不能幸免!万恶的旧社会。
看看这一屋子的叩头……岑染很‘虚荣’的等他们礼毕后,才抬手让各人起来。而后,座分男女各自坐下。刘妈妈很有眼色的把圣旨取下,交在表小姐手里。展开一看,岑染嘴角抽抽。用词很古代文学,内容基本上千篇一律,主要强调了沈世雅辅助太子的功勋,不辞辛苦力救忠臣的高义,还有皇室对淳国公府抚育太子的恩典,从头到尾没有提景帝的一点点私心。很好!这位草诏的先生很会抓重点。之后便是日子了,腊月十六!今天是十月初八,还有两个月零八天。
“您什么也不用做,只在家等着就好。过几日,宫里会有教习嬷嬷来。除了礼仪外,没什么好在意的。放宽心吧。”
韩夫人很懂待嫁女儿心的心思。可岑染却听那个‘您’听得皮皮抖,歪靠在扶手上,眼光一扫,对上王缰有所不满的眼神。小嘴一撇,直接跳空就当没看见。王勤王勋两个低声笑了出来,王缰却直言上誎:“太子妃如今不同以往了,皇室威仪时刻要注意的。”不然让人看轻了,如何得了?毕竟太子妃和太子养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身份。
“知道了!舅舅,先让我再好活几天,行不行?”真是想晕!
王缰还想说什么时,长子已经打岔了:“父亲,世雅很会装好模样的,您别替她操这种心了。咱们还是说说正经事吧。世雅,你看为兄的职位要不要让出来?”太子妃的表哥任职东宫卫率府?会不会容易为人所垢?
这是个正经话题!
只可惜,岑染很无力的回答:“鸡鸣狗盗,各司其职。”
满屋子人全体一楞,然后王勋第一个大笑出来,韩夫和恒浣王勤随在后面,尽皆笑得自在。王缰绷着面皮不想笑,而左筝则是……
“这是……”
看看浴桶中今日特别添加的红花,岑染不想脸红的。可……
左筝没有看小姑,只是把锦袋中的红花洒进去后,侧转身子让小姑除衣。最近沈世雅洗澡已经不似第一次那般用左筝和恒浣了。可今天净室里却又只剩下左筝一人……这个嫂子,话说真是太体贴了。泡进热乎乎的水里,岑染舒服得直闭眼。左筝听到水声停了,这才转了过来,拿起一边温桶中备好的牛乳慢慢往里添,脸上淡淡不见半点欣喜。
总算还有个真正替沈世雅想的人。
“嫂子,不必在意,世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知道!”明明事先想了一整天,想好不哭的。可左筝实在是忍不住,太子殿下真的是太过分了!先是娶了穆氏,后来又用这种方法强留世雅,世间男子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原想着就算天下男子皆坏,沈世宗还是个好的,可现在……“你可不能把他再当成沈世宗,他是太子殿下,一定要记得。”不能象曾经那样了,太子殿下变了。
“知道知道!看你,比我还难过。”拿了帕子递过去,左筝接过擦眼泪,却看到了小姑身上……又脸红又忍不住看过去,而后气恼之色更重。可是:“你不恼?”怎么瞧小姑这脸色,竟十分想得开似的?
岑染一边玩水一边笑语:“只要心是自己的,那么别的什么就都不重要了。”
左筝听了一怔,没有大反应过来。岑染想想刚才王勤见左筝一脸不高兴,隐隐担忧的样子,突然发坏,勾勾手指把左筝叫到了跟前:“这种事男人费力气可比女人多得多。干什么非要想成他占你便宜,不能想成是你在嫖他嗯?”
嫖?他?
左筝让小姑惊骇的话语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而后稍微平复后,却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轻捶了小姑一下,这丫头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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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完小姑洗漱安寝后,左筝转回东院,一路上脑袋里想的都是世雅刚才说的那句。
嫖?
女人嫖男人?
想想大汉朝的公主们,南北朝的山阴公主刘楚玉,还有唐朝那些风流雅玩的女道士们……越想越可乐。
昨个晚上世雅没回来,左筝气得一晚上没睡觉,今天……王勤已经做好了左筝回来哭得两眼红肿的准备了,却不想左筝居然是笑着回来的。尤其在看到自己后,更是几次笑得忍不住。吹熄灯火,放下帐帘后,床内里左筝似乎笑得更加厉害了。
“有什么事这么高兴?”难不成太子殿下答应世雅,以后不娶妃?那件事……王勤虽然也想过,可是,再怎么样大概也会添一个的。世雅一向聪慧,不可能料不到。那左筝干什么这样高兴?
“没什么,我就是想笑而已。”
以前总是觉得心里别扭难受,无论如何劝解自己都觉得心酸难奈不甘不愿。可如今,左筝总算找到一条可以让自己高兴的理由了。当然,这样的理由是绝对不能告诉王勤的。嫖他?也是,明面上谁赢谁都不重要,心里赢了或者说自己舒坦了,才是最重要的。
“勤郎,抱抱我。”
甜甜蜜蜜的声音里半分不愿意也没有,而且还主动求欢?
王勤突然觉得……身上好冷。
79、真假
话说这算是第二次嫁人了吧?
感觉比上回稍好一些,毕竟叶锦天目前来讲没有程识那么渣。况且当初嫁程识是迫于无奈,现在虽说也是无奈,但却是比较好的一条路了。待遇嘛,太子妃的品级自然要比某某家总裁夫人高些,虽然没有五星级大酒店,可是有几百号人从头到尾服侍你一个。
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起码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这种虚荣心可以很大程度的满足目前的心情。
韩夫人那天说的好,除了学礼仪什么也不用操心。
可事实上嗯?尚仪有两个,奉陪太监有两个,伊春贰暖杉枝都带过来了,为了求平衡,又添了一个叫司棋的!四个近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