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哥哥一派闲适之状,慕容之无端胸闷开口道:“魔教中人难不成就该受人欺辱。”
盟主看着自家冷清的弟弟,想说什么最后摇头让他离开。
慕容之憋着气而离,回房突然感到一阵冷气,剑还未拔开,只听有人含笑道:“小之之,三年不见,我想你了。”
那个声音瞬间让慕容之脸发热,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突然很想单独写个武侠了内牛。望天,O(∩_∩)O~
040。一朝错(2)
黑暗中拔剑,只觉脖颈之上一凉,有什么东西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我魔教的叛贼在哪里?”黑暗中只听白景这么懒懒的问道。慕容之性子容颜都是冰冷冰冷的,有时他哥都拿他没办法,不过这夜当白景这么举剑对他时,他竟然在愣怔了下后真的带着人去了地牢。
日后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肯定是哪根筋抽了继而胸中怒火星火燎原。
白景说实话也未曾想过慕容之这么老实的带他去地牢,一路之上对他防之又防,到了地牢还有些纳闷的打算调戏调戏慕容之,不过在看到他黑了下来的容颜时不禁耸了耸肩,聪明人都应该晓得老虎的屁股有些时候是不能摸的。
当看到左使的样子后,白景嘴一撇道:“被人折腾成这样子了,看来也用不着本教主动手了,放心等我杀了梅家大少爷拿了地图,会让他跟你陪葬到地府做对相爱的鸳鸯。”
左使知道他从来都是喜怒无常的,但这时听了白景的话,不知为何心突然安了下来,于是他笑了起来,清秀娟丽的容颜刹那光华。
慕容之一旁看了不禁有些动容,白景则是狠狠地皱起了凤眉,而后转身一把楼主慕容之嚎叫道:“小之之,你看他在气我。”
慕容之身子猛然僵硬,一脸无措,白景眯眼看着他愣怔的表情,那表情竟然看着十分有趣。
白景这人永远是做事手比心快,于是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把慕容大少爷抱在怀里正调戏着,而且慕容少爷瞪大了眼睛,任由他。
于是他乐了,这么一乐,把慕容少爷乐醒了,反手一耳光下去了。
活了二十多岁的白景第一次挨打,竟然觉得有些高兴,他觉得自己疯了,在疯之前,他趁机点了慕容之的穴,而后把左使带走了。
慕容之站在那里对他怒视,他给慕容之一个潇洒的背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他的眼神。
当然这件事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如果单在梅家,白景也许可以轻而易举带走左使,但这时梅家不知是梅家,还有武林盟主,还有道姑和和尚。
人从自己眼前被带走,还把盟主的弟弟点了穴,可想而知慕容盟主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在众人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慕容之简单说了两句,当然也隐瞒了些,例如梅清风找他的事,例如是他带人来的,更加例如他被调戏等等。
慕容盟主对他的话没有怀疑,毕竟在他认知里慕容之是不会对他说谎的。
慕容盟主当然不相信白景真能带着人离开,只是翻遍了整个梅家大院都找不到人,这让武林正义人士非常气愤,有人开始明示暗示有内奸。
怀疑的目光看向慕容之,慕容盟主很生气,慕容之表情很冷。
寻了几天无果,慕容之就回盟主城了,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梅家说来离盟主城不远,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一路上慕容之都在想白景会逃到哪里?梅家戒备森严,盟主城是自己的地盘……想来想去想不透彻。
等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时,想明白了。因为他看到白景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吃着葡萄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道:“小之之,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
慕容之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时已经和白景打了起来。
“小之之,你家的侍卫很多,被引了过来我就说你把我藏起来的。”白景一边躲闪一边低语道。
慕容之恨不得立刻宰了他。不过剑法也随之弱了下来。
于是白景住在了最安全的地方,慕容之的床上。
每次慕容之看他面容含笑的吃着自己为他送的饭时总是恨不得掐死自己,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听话了。
白景一旁看着他纠结的样子不语。
慕容之有次不经意的问起了左使,白景一脸防备道:“之之,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我不好吗?为什么你要想着左使?”
“我不相信你把他带出去了。”,慕容之冷冷的说。
白景只笑不语。
他把人带出了梅家,但是带不出盟主城的范围,于是干脆就住在这里吃饱等饿,顺便调戏良家夫男了。
慕容之暗中翻遍了盟主城大小角落都找不到人,直到偶然闯入盟主城的禁地。
那时禁地旁边还有个阁楼,里面有各家门派的武功秘籍,一般人是禁入的。慕容之看着那阁楼,想了许久进去了,进去了也就看到了左使。
看到了自然想带走,被白景拦住了,他第一次看到白景冷若寒霜的样子,白景说:“休想把人从我眼前带走。”
慕容之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然后两个人打了起来,昏天暗地的引来侍卫,侍卫骑马禀告了盟主,盟主带着众人杀了回来。于是慕容之心里一松失神了,白景趁机把刀家在他脖子上了,寒风凌冽彼此四目相对。
盟主武功很好,但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阁楼是不能轻易入内的,里面机关重重,进了也是死的多。
这时梅家小公子比较聪慧,剑指着自家哥哥让左使带白景出来投降,顺便送出慕容之。白景当然不愿送死,不过梅家小公子很有气魄,为了武林不惜牺牲自家哥哥。
不出来就朝梅清风身上化一刀,反正梅清风也算是武林败类了,死不足惜。
白景也想学着他在慕容之身上化几刀威胁威胁当今盟主,但是剑伸了出去,看到慕容之白皙脖颈之上的鲜血,他又觉得下不了手。
最后白景把剑扔了,叹了口气朝慕容之道:“你走吧。”慕容之看着他冷哼一声,手中短剑忽然而出,一把刺向他,白景愣怔了下,眼睁睁的看着那剑进入自己胸口。
慕容之也没有想过这么轻易就得手了,直到手上染了血。他微微退了一步,看着白景。
下面的盟主得意的笑了,其实慕容之不傻,他回盟主城不过是一个计谋而已,因为没有人近的了白景的身,能杀他不易。
可是当他轻而易举做到了,恍然觉得无措。
白景捂着伤口退到左使面前朝慕容之冷冷一笑道:“今日我输你,不是武功不如你,只不过我白景不若你这么般卑鄙便是了。”
说罢哈哈大笑几声,眸子深沉。而后从怀中掏出一颗霹雳弹道:“慕容之,我要你日日夜夜都痛苦。”
霹雳弹仍在地上,慕容之被白景推下了楼阁,楼阁爆炸时,梅家大少爷挣脱众人的束缚,冲了进去。
等楼阁成为废墟时,里面找不出囫囵的身体,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秘技也都化为灰烬了。武林正义人士大胜,消灭了魔教教主和左使,顺便收拾了武林败类。
可是慕容之却睡不着了,夜夜无眠,就如白景说的,日日夜夜都痛苦着。
终于有天受不了,闯入禁地,不见了。有人说是被鬼缠身,有人说是发了疯。
总之众说芸芸。
不过后人也算厚道,按了个英雄的名号,大意是与魔教教主对打时中了毒,生不如死,不愿牵连他人,于是自己寻了处安静的地方死了。
传到后来就成了与魔教教主同归于尽了。
可是慕容之没有死,相反活的好好的。在万壑深渊之下,还是被白景带下去的。
慕容之看到白景后终于睡着了,心想到地府看到了,也就这样了。
不过他醒来后,白景并不和他说话,直到崖底的梅清风和左使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向他们告别了,白景觉得寂寞了。看了看周围只有慕容之一个活人,也就将就将就着开始说了。
最后渐渐的慕容之也就知道白景其实早就知道禁地的秘密,把人藏在阁楼不过是为了试探他和梅清风。
结果一喜一悲。
当然也慢慢的就晓得当慕容之魂不守舍的跑到禁地发疯时,他惊恐的心跳。
不过白景仍旧不愿原谅他,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亏了。白景欺负他,他忍着,白景骂他他听着,然后白景开始生气。他一旁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有忍不下去的时和他打一架的,不过再也没有想着离开过。
后来偶然醉了酒,把人压倒在床上,白景红着容颜凤眉上挑恶狠狠的说:“既然殉了情,这辈子就留在崖底吧,休想让老子告诉你这崖底的出口在灶台下面……”
慕容之冷清的容颜泛着潮红,腿勾了勾他的身子,难耐的动了动也不知道听到了没,白景因他的动作却是欲火高涨,狠狠的把人揉进怀里。
翌日,白景醒来,床上已经没人了,忙跑去厨房,慕容之正在做饭,灶台被封住了。
再后来,白景觉得洞太破了,时不时和慕容之外出打劫或者买东西,但是都是买了就回去,再也没让他和那些武林人士接触。
不过慕容盟主死时,他还是带着慕容之去看了,他说没办法,自己没什么优点,就是不大记仇。
慕容之瞪着他,不爱记仇,几十年都没有原谅过自己。
白景一旁冷笑道,你欠我的。慕容之沉默不语。
时间就那么一晃一晃的过去了,白景身边没有其他人,自己身边也没有他人,两人抱在一起很暖,但慕容之分不清白景的心,也看不透了。
直到山上又掉下来一人,那人临走时对白景说,白前辈,小心慕容前辈伤心过度真的不理你额。然后他看到白景的冷笑,他那时恍然明白,白景不是害怕自己会离开,是怕自己不够喜欢他。
记忆中两人似乎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情动的太快,还没来得及品味就被背叛的阴影跟随着了。
那晚,在白景动情时分,慕容之认真的说了句:“白景,我喜欢你。”
这一句话的后果是白景在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而他第二天实在太累了,于是没有起床……
于是那天之后,白景心情很不错,打算和他出山去看看,顺便找梅清风和左使做邻居……
不过慕容之心里还有个疑问,那就是白景为什么不对自己说喜欢,那他喜欢自己吗?
白景听了这个问题骂了声木头,而后表示对这个问题表示永远都不会回答。
慕容之想白景还是喝醉点比较好说话。
于是那夜慕容之准备了好酒好菜。白景容颜泛红的把人摁在床上,许久后。
“慕容之,你夹那么紧干么,我动不了了……”
“……”
“妈的,怎么那么多次还跟处子似的。”
“……”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别……”
“……”
“好吧,老子喜欢你,第一眼看了就喜欢,你让我进去……妈的,太**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本来想写个长的番外,但是我发现越写越收不住尾,于是,咳咳,就这样子吧,大概交代一下,我还是写我的太子吧,等太子妃吃醋,混乱大战吧。望天。
错字明天修改,实在是太累了,
:…)如果买v看不到,刷新吧,:…)jj防盗不给力,这次弄了个这大概给力了吧。
不过这个软件据说是电脑自带的,进农场看土豆都有的,所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不过要刷新才能看到,咳咳,我是电白,汗。
041。喊我名字一次就好
头很疼,胸口很闷,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揉头,举手时才发现胳膊动弹不得。
微微愣了下,猛然睁开眼,看到怀中躺着正安静睡着的寿王爷。
而我则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只胳膊被他当枕头枕着,我以为自己会惊叫会猛然坐起身之类的,但最终我只是眨了眨眼,然后一动不动的看着离我很近的男子。
我记得昨天自己喝了很多酒,但人确是清醒的,我记得自己吻上他的唇时的冰凉。
记得他开始的拒绝,渐渐的迷失,直至在我抚慰下颤抖,还有最后被我进去时眼角泛起的红晕和眼泪,还有最后在我撞击下隐忍不住的呻吟。
我还记得最后他双腿环在我腰上低声道,暮雪,喊我的名字,一次就好。
于是我喊了,我喊了声尧,不是寿王爷,不是席若然,不是柳飞雪,是尧。唯一属于他的东西,一个名字尧。
我是有意识的,但我还是抱了他,抱了一个名义上是我叔叔的人。可是既然这样,我此刻竟然没有感觉,没有后悔,没有其他,只有满满的平静。
我抿了抿嘴看着怀里的人,此刻他睡着的样子如同婴儿,我突然想起第一见面,他站在那里,银面覆脸,眸子冷冽却透露出一抹尴尬,但他用冰冷掩盖了那抹不认识路的尴尬。
那时我想这人当真是口是心非。口是心非,却心净如水。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他在我怀中动了动,我看着他,直到他缓缓张开了眼眸和我对视,他看着我眸中闪过一抹无措,脸面却恢复了往日的冷然。
我顿了顿,低声笑了笑道:“醒了。”
他不知所措的嗯了声,想要坐起身我却把他往怀中搂了搂,彼此袒露相对,他的皮肤摸起来很舒服。
“太……子。”他声音有些暗哑的喊了声。
我皱了皱眉道:“为何叫我太子,如昨晚那般叫我暮雪就好。”
“我……昨夜不过是醉酒,你我……都忘了吧。”他吸了口气淡淡道。
我轻轻笑了下道:“怎么可能忘了,尧。”
喊出他名字的那刻,我心中一动,昨晚如果没有席若然的刺激,我想只要这人日后稍微撩拨下,自己还是会抱他的。
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美的东西大家都喜欢,而对我来说,纯净的东西我也喜欢。席若然昨说我心里有柳飞雪,还有寿王爷,大抵是旁观者清之故。
而寿王爷大概也是愿意让我抱的,不然不会在我面前失态,不会抱着我讲述往事,不会冒死跳下山崖来寻我。
寿王爷抬头看着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我摇了摇头阻止他道:“我知道自己昨晚抱的是谁,我也记得自己说过,只要喜欢就算是当今皇帝,我都敢娶。”
寿王爷听了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他说:“如果这事被人知道,你的太子之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我听了恍然把他搂在怀里轻笑一声道:“如果你跟着我,此生都不会有孩子,你会后悔吗?”因男子可孕,这般说来,我们的关系当真是复杂又复杂。
寿王爷听了微微笑了笑,我恍然记得自己没有为他清理身子。坐起身时,看到他身上满满的吻痕,腿间是我留下的液体。
他注视到我的目光不由的动了动腿,液体顺着股缝流出,他羞红了容颜,但目光仍旧冷冽。
我笑了笑喊了声元夕,让他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元夕在门外沉静的应了声,皇宫里的事他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大惊小怪的。
也因为有元夕在,我是放心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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