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说,我骑马,你在后面跑步追?”宁悠扬怀疑的问道。
让她先骑马跑两个时辰,然后他在跑步在后面追?
是她自己有耳朵有问题?
还是司徒零脑袋被门夹了?
“鬼迹的话,从来都不骗人。”司徒零贼笑。
“别跟我说鬼迹不鬼迹的,我现在是跟闲逸王说话,鬼迹狗屁都不是。”
一说到鬼迹,宁悠扬还是不小心的激动了。
司徒零将眉头皱了起来,看得出来,这宁悠扬对他的另一个身份鬼迹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意见。
“不管是闲逸王还是鬼迹说的话,都是我司徒零说的话,你只需要相信就行了。”
司徒零有把握,宁悠扬一定会玩这个游戏的。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就算我现在离开这个潭子,也没有人拦我?”
宁悠扬还是怀疑。
这不是让她占尽了便宜了吗?
只要一出了这个王府,她骑着马跑路,这个闲逸王还能追得上她?
“是的,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会拦你,也没有人会伤害你。”
对于宁悠扬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司徒零慢慢的失去一点耐性了。
“就算我现在把下面的那把匕首移开,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继续怀疑着。
司徒零的眉头上,终于完全皱成一团了:“宁悠扬,如果你再怀疑我说的话,那我马上把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收回来,要是等下还有箭射过来的话,我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再去接下来。”
“不行不行,说话怎么能反悔呢?我现在就放开你,你别动,别动。”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赶紧将匕首从他的下身移开,但还是平平的指着司徒零,生怕他会突然扑上来。
闲逸王,大棒槌(03)
“不行不行,说话怎么能反悔呢?我现在就放开你,你别动,别动。”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赶紧将匕首从他的下身移开,但还是平平的指着司徒零,生怕他突然扑了上来。
指着,还是指着,一步一步的往潭边退去。
司徒零看着宁悠扬的这个样子,觉得很是好笑。
说道:“不用再指着我了,如果现在我想要你的命或者怎么样,轻而易举。”
这是实话。
只要宁悠扬不再用那冰凉的匕首威胁着他的下面,那么,就已经没有什么是他司徒零做不到的事情了。
包括,要她的命!
听到司徒零这么说,宁悠扬皱了皱眉,然后拉了拉那被司徒零扯烂的衣衫,赶紧往爬上潭边。
一上岸,拨腿就跑。
可是刚跑了几步,宁悠扬就停下来。
回身对着还泡在潭中的司徒零问道:“你会不会杀了秋月?”
她可没有忘记,司徒零还有他身边的人,都是一副德性。
动不动就喜欢用她身边的人来威胁她。
“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游戏,不会让任何的人参与进来,况且,秋月以后还要服侍王妃你,我又怎么会把她杀了呢?”
对于这场游戏,司徒零势在必得。
他想要的女人,又怎么跑得了呢?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自大的家伙。
稳赢吗?
人跟禽兽(马)跑,怎么跑?
“王妃,速度离开吧,两个时辰后,我会去追你,然后在明天晚上之前,带你回府洞房花烛。”
司徒零邪恶的笑着。
“呸,你就等着吧,明天晚上之前你追不到我,你以后都不要再来缠着我。”宁悠扬呸了一句话之后,赶紧跑路,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宁悠扬的身影刚消失,四个黑色的身影从四个方向同时落在了潭边,半跪于地,等待着闲逸王司徒零接下来的吩咐。
闲逸王,大棒槌(04)
就在宁悠扬刚离开,四个黑色的身影从四个方向同时落在了潭边。半跪于地,等待着闲逸王司徒零接下来的吩咐。
泡在潭中的闲逸王,一脸平静,浅浅的笑意。
伸手摸了摸额头上被宁悠扬敲过的地方,仍然有着一些小小的痛楚。
不过,这似乎很有趣。
拉长了嘴角的弧度,说道:“这是我跟她两个人的游戏,任何人不得插手。”
“是。”四个黑影异口同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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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
月悄然的钻进了云层里,整个世界似乎都沉睡了一般。
而司徒零仍然泡在潭中,闭目养神!
潭边,四个身影如石像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爷,两个时辰了。”于承恩走上前说道。
司徒零缓缓睁开眼睛,嘴角上荡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多给她半个时辰。”
说完又闭上了双眸。
他说过,宁悠扬是绝对逃不出他的手心的。
所以,不管是两个时辰,还是两个半时辰,结果都是一样的。
明天午夜之前,他都会把她追回来。
……
天,终于朦朦的亮了。
王府里,下人们已经开始忙碌。
该干嘛的干嘛。
于承恩站在王府后院的小树林里。
手持弓箭,眼观一方,紧紧的盯着百米之外的那只野兔。
那是他的猎物。
从身后的背囊里抽出了箭支,上弦,拉弓。
箭在弦上,紧紧的崩着。
他瞄的,不是兔子的身子,而是兔子的脚……
眼睛微眯。
咻……
箭支出手,破风而去。
只是箭支刚出手,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就冲进他的视线里。
“王妃?”于承恩大惊。
出现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他昨天接亲回来的王妃——宁悠扬!
只是现在,自己刚射出的那支箭正朝着兔子直袭而去,将击中的不是那只兔子,而是把兔子吓走了的宁悠扬。
闲逸王,大棒槌(05)
只是现在,自己刚射出的那支箭正朝着兔子直袭而去,将击中的不是那只兔子,而是把兔子吓走了的宁悠扬。
于承恩大脑都还来不及多想,赶紧飞身想要追逐自己射为的箭。
可是……
箭的速度……
他根本无能为力追上!
而就在他以为宁悠扬必会中箭之时,眼前,又冒出了另一个身影。
砰的一声。
突然窜出的身影将宁悠扬扑飞几米之远。
宁悠扬的惊叫声,在这样的清晨,这样的山林里,格外的刺耳。
箭,直接插在了兔子原本所在的那块大石头之上。
箭尾,嗡嗡作响。
宁悠扬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原来所在位置的那支箭,于承恩,又是于承恩……
视线瞄向了另一方向,正好与于承恩的视线相对。
宁悠扬怒火中烧,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都想要她的命?
“娘娘能不能先让属下起身?”
宁悠扬刚想破口大骂,另一个跟于承恩同样冰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怔了怔,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身子正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赶紧起身,问道:“你是谁?”
眼前的从地上站起来的这名男子,跟于承恩一样的没有表情的面孔,眸子微眯,身上透着一股寒寒气息。
而他的手中,拿着一条褐色的软鞭。
一看过去,宁悠扬就觉得这个男人跟于承恩是一伙的。
不过……似乎看他比看于承恩顺眼一点。
毕竟刚才是他救了她。
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草末,然后对宁悠扬微微曲身说道:“属下秦渝。”
秦渝?
宁悠扬把秦渝从头到尾再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你跟于承恩是一伙的?”
看样子,应该是。
“属下与于承恩都效力于闲逸王。”秦渝虽然看起来冰冷,可是宁悠扬问的问题,他还都是如实回答了。
这么回答,那也就是一伙咯?
“秦渝,于承恩想要谋杀闲逸王的妃,你准备怎么办?”宁悠扬脸上浮起了邪恶的笑容。
闲逸王,大棒槌(06)
“于承恩想要谋杀闲逸王的王妃,你准备怎么办?”宁悠扬脸上浮起了邪恶的笑容。
一边说时,眼睛一边瞄了瞄正向他们走过来的于承恩。
于承恩的箭,都快让她产生恐怖症了。
次次都让她在鬼门关前走一圈。
逗她玩吗?
“回王妃,属下有救你的义务,没有惩罚于承恩的权力,所以一切还需等王爷回来处理。”
秦渝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宁悠扬想干什么呢?
类似于借刀杀人的把戏吗?
听到秦渝的话,宁悠扬知道自己是逗不到他玩了。
这人处理事情都太沉稳了。
她是绝对占不到半点的便宜的。
这时,于承恩已经走了过来。
宁悠扬一瞪,说道:“于承恩,我跟你有仇吗?你每次都这么想我死?”
想到刚才的那一箭,还有昨天晚上抵在脑门边的那一箭,宁悠扬都心有余悸。
还好自己运气不错。
先有司徒零,后有秦渝,两个人都救了她一命。
“属下并无意伤王妃,只是王妃出现得有些意外。”于承恩紧紧的盯着宁悠扬说道。
“意外?好吧,就当意外吧,不过现在……”宁悠扬狡黠的光芒再次划过双眸,说到停停顿之时,拳头猛的朝于承恩捶去。
让我给你一拳,也当意外吧。
只是,她还真低估了于承恩。
拳头才砸在半空就被于承恩紧紧的抓拦下了,抓着她的手腕都发痛。
“王妃想干嘛?”于承恩紧紧的抓住宁悠扬的手腕,声音很低沉。
“你……你放开我,手好痛,王爷可是有说,任何人都不能伤害我。”
宁悠扬吃痛,于承恩这家伙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这样抓着都让她有吃不消。不过有司徒零昨晚的话,她还真不怕于承恩会对她怎么样,所以刚才她才敢对他出手,就是因为她有司徒零这大靠山。。
闲逸王,大棒槌(07)
宁悠扬吃痛,于承恩这家伙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这样抓着都让她有吃不消。不过有司徒零昨晚的话,她还真不怕于承恩会对她怎么样,所以刚才她才敢对他出手就是因为她有司徒零这大靠山。
于承恩放开了宁悠扬,与站在宁悠扬身边的秦渝相视了一眼。
然后对宁悠扬说道:“王妃不是已经离开逸王府了吗?为何还出现在这里?”
昨夜宁悠扬与闲逸王之间的约定,他们都知道。
按道理,宁悠扬应该已经骑马离开了王府拼命的跑路才对。
可是现在,她却出现在王府后的这片小树林里。
要知道,这片小树林也是逸王府圈地。
而闲逸王司徒零也在宁悠扬离开两个半的时辰后离去。
“哈哈……谁说我离开逸王府了?你们看到了吗?”说到这里,宁悠扬就大笑起来。
昨晚,她根本就没有离开。
而是转来转去转回了自己洗浴的那个房间,好好的睡上了一大觉。
本来嘛,她是想离开的。
可是走到了门口,想到了司徒零在江州掳她走的时候,将她揽在怀中运用轻功的那个速度,那简直就是比一般的马还要快。
而且看司徒零昨晚说话的样子,似乎很有把握。
所以嘛,她就想到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将马匹拍走之后,她就回府睡大觉了。
只要一过了今天晚上,那么她就可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离开了。
至于现在嘛,一大早的,她只是看到后院这片小树林空气不错,过来溜溜而已,居然差点命送于承恩的箭下。
听到宁悠扬的话,于承恩和秦渝都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因为闲逸王昨晚已经离开逸王府追出去了。
“哈哈,司徒零那个棒槌是不是已经追出去了?哈哈,这次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追?”宁悠扬很是得意的说着,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一招一定有用。
闲逸王,大棒槌(08)
“哈哈,司徒零那个棒槌是不是已经追出去了?哈哈,这次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追?”宁悠扬很是得意的说着,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一招一定有用。
棒槌……
听到宁悠扬的话,再加上棒槌这两个字。
于承恩和秦渝的眉头再次深皱起来。
其实他们一直都不明白,闲逸王为什么会亲自向皇上请旨纳一个小小知县的女儿为妃,而那知县宁阿高还是个贪官。
现在他们更是见识到了这王妃宁悠扬的嘴巴,十句话里有五句以上是骂闲逸王的。
这让他们始终都搞不懂情况。
不过他们只需要听从闲逸王的吩咐就行了。
其它的,他们从不会过问。
“我告诉你们两个,司徒零说过,这是我跟他两个人之间的游戏,任何人不得插手,所以你们最好不要通风报信。”
宁悠扬一大早的大摇大摆的游逛在府里,就是因为司徒零说过的,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游戏。
所以她不怕这府里有人通风报信。
这次她可是全赌下了,赌司徒零是个讲信用的人。
如果是接到信报回来的,那也是他输了。
不过看样子,司徒零这次是输定了。
谁又会料到宁悠扬居然还会留在王府里呢?
想到这里,宁悠扬就想放声大笑。
闲逸王,大棒槌!
不过如此。
正当三个人还站在小树林里说这事的时候。
突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从王府里传来。
口哨声在安静的早晨响亮至极。
只是于承恩和秦渝一听到这口哨的声音,脸色微变,面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一见两人这种惊愕的表情,宁悠扬就感觉到,王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刚想问,但问题还没有问出口,于承恩和秦渝就已经快速的运用轻功离开了小树林,朝王府内速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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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妖孽美男的非礼(01)
一见两人这种惊愕的表情,宁悠扬就感觉到,王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刚想问,但问题还没有问出口,于承恩和秦渝就已经快速的运用轻功离开了小树林,朝王府内速速奔去。
他们两个会轻功,宁悠扬可不会。
赶紧拨腿也朝王府跑去,看于承恩和秦渝的表情就知道有什么好戏上演了。
有好戏,她宁悠扬当然不能错过。
以她最快的速度,跑回了王府。
只不过好戏不在王府里,而在王府的大门口处。
宁悠扬赶紧再往大门口处奔去,门口外,于承恩和凑渝都已经站在那里。
不光他们两个人,在他们的身边还站着那两个跟他们差不多气息的人。
只不过那两个人看起来比于承恩和秦渝壮得多。
一人手持着大捶,看起来那捶子的份量不轻、、。
而另一个人则是拿着一把大刀、。
两人脸上都是那样,大冰山,没有笑容,没有情感。
四个人站在一起,就犹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大墙一般,堵住一切想进入逸王府的人。
而现在,他们似乎也正是这样的情况。
几个人都是冷冷的看着王府门口处站着的另一群人。
宁悠扬站在大门口边上,看着那群人,有拿着长矛的士兵,还是有跟着来的数个丫头。
不过比较惹眼一点的还是人群最前面的那几匹马。
马上的人,看起来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尤其是中间的那名蓝衣男子,玉冠束发,眉目清秀,俊逸非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贵的气息,只是嘴角边上的那一抹不屑笑意站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的玩味。
宁悠扬想不明白,对方的人马看起来也是官家,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