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楚河的错觉,事实上没有任何声音,有的只是变红的皮肤。
楚河是个讲信用的人,只要他答应便一定会尽力完成,即使后来传来无法形容的灼伤感,他还是咬着牙,一手扶着浴桶,一手将火卵往身体里送,他试了一次又一次,无奈蛋状的火卵一碰到润滑膏就变得十分湿滑,背对着又是只用单手的楚河根本无法将它准确地送往那处,即使是凑巧对准了,他一使力火卵便又滑到一边,根本不受他指挥。
不消片刻,那里的皮肤便被火卵的热烫红一片,疼痛与灼热的折磨下,男人的体力也随着被消耗得所剩无几。
尽管这样,楚河也不想放弃,当他又一次找对位置后,男人豁命一般将火卵向身体里推去,不管位置是否正确,手下原本像钉在地上的浴桶在他力量爆发时,硬生的被他推了出去……
楚河痛苦地哼了一声,脱力的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本想等力气恢复再试一次,可这时青凛和千冽闯了进来……
他的样子很凄惨,他不想让他们看到,可是他却无法阻止他们惊讶的视线及那声带着心疼的抽气。
“我想,如果让我自己来的话,恐怕不会成功了。”如果他自己可以,楚河一定不会这么说,可通过刚才那么多次实验,楚河不得不承认他无法做到,火卵才进入身体一点,他便热得无法控制力度,稍一使劲,好容易找到的位置又偏离了。痛也挨了,却没有任何效果,不得已,他只能寻求帮助,如果对方掌握得好的话,一下子就能进去,痛苦是一定的,但忍一忍应该就能过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遭这么多次罪。
“帮帮我吧。”语气放软,楚河可怜兮兮的向搂着自己的人寻求帮助。
青凛的身体一僵,他没有同意楚河的要求,楚河如此痛苦,他只想把火卵砸的粉碎,所有后果他皆愿意承担,父亲的愤怒他不在乎了,什么大陆也和他无关了,至于孩子,楚河痛苦的话,孩子他宁可不要。
只要他好好的。
“青凛,我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回头,如果你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劝我,现在你没得选择,只能按我说的去做,如果你不想我再受苦的话,就让我痛快的把这东西搞定。”
楚河的固执他很清楚,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即使粉身碎骨,楚河也一定做到,不惜任何代价。
想坚持,但青凛还是听话的松了手,如楚河所说,他拒绝时,他强迫他接受,他同意了,他便没有资格再要求他放弃。
更何况,楚河已经决定,并要把这件事情做好。
将头从楚河肩上抬起时,青凛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表情。
与以往没有什么差别。
“给我。”向千冽伸出手,青凛道。
孰料千冽并没有按他说的去做,将火卵握在手中,他问青凛,“你确定你下的去手?”停在空中的手僵了又僵,男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青凛还是把它收了回去。
如千冽所说,他无法做到,单看到楚河那个样子他就受不了想要放弃,如果让他参与其中,恐怕这最后一颗火卵会在他手中变成粉末。
“呃……你,你要来?”原本还一脸凛然之色的楚河在听到那对兄弟的对话,以及知道他们的决定后有点傻眼,除了千冽假扮青凛那两回,他们根本就再没发生过关系,楚河觉得别扭,深知他的想法的千冽便也就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如今他突然要帮自己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不得不承认,楚河有点接受不了。
总觉得和千冽还不该走到那一步,青凛的存在是一方面,楚河的罪恶感占据大部分原因。
“你还有别的方法吗?”千冽挑着眉问楚河,他不是急于碰触他的身体,只是若青凛做的话,这事的成功很容易降至为零,而且以他对青凛的了解,在这方面青凛还生疏得很,与其让他莽撞的伤到楚河,还不如他亲自接手。
一句话堵得楚河哑口无言,尽管心里还有点芥蒂,不过青凛没有反驳他便不再做声,平心而论,在这种事情上,千冽属实要温柔得多,技巧也更好一些。
与青凛是两种感觉,尽管温柔,动作间却带着戏弄与引导,千冽能将你在这方面的潜能完全挖掘出来,纯属又懂得如何让你在这场欢爱中得到最大乐趣。
青凛则不然,这种事上,青凛和他冰冷的性格背道而驰,火热又狂野的动作,青凛会带着你燃烧每一个细胞,直到用尽最后力气,那是最原始的发泄方式,但比起千冽调情技巧,青凛要青涩很多。
说到这,楚河突然觉得千冽应该是身经百战的老手,甚至比他的经验还要多,这家伙是从哪练的……
楚河刚想询问,就感觉脚下一沉,千冽坐到了他对面,并像医者一般,目不斜视的指挥到,“转过去。”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兄弟齐心
楚河没有动,尽管知道千冽只是想帮他,他也没有勇气像他所说转过去,若无其事的让他把火卵送进身体。
是青凛还好说,可偏偏是这个和他关系有点复杂的千冽,那层簿纱还未掀开,突然来了个大飞跃,楚河的接受能力还没那么强。
更何况要他同时在他们两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是最私密那处,楚河根本就做不到。除非有一方肯回避,可是现在看来,那兄弟二人并没有这个打算。
面露难色,楚河不知道该怎样开这个口,正犹豫着,千冽突然抓住他的腰,当他知道他要做什么时,一切已经晚了……
青凛扶着他的肩膀控制好他的平衡后,千冽一用力,楚河便像盘子里的鱼一样,顺利的翻了个身……
兄弟二人默契十足,弄的楚河满头黑线,感情他们训练了这么久全用他身上了……
等等,青凛为什么会配合?
不管怎么说他也要在千冽面前袒露身体了,他不是一直很在乎吗?为什么还会……
怕青凛会不舒服,在他面前,楚河与千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别说身体上的接触,连暧昧的话都不曾有过,如今他……
“我陪着你,别怕。”
青凛一直逃避着,就在刚才,千冽接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这里,可当他看到楚河为难的表情后,青凛放弃了。
抛开今晚的事情不谈,楚河和千冽迟早要走那一步,千冽不是圣者,对那方面的事情自然有着渴求,更何况对方还是楚河。
青凛一直想,事情发生后,只要他们不让他知道,青凛可以自欺欺人一辈子,但是他却忽略了楚河的心情。
他知道楚河一直很在意他的看法,与千冽在他面前一直很拘谨,如今他们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欲盖弥彰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这样只是在照顾他,不想让他太难堪而已。
一天这样,一年这样,难道他们要一辈子这样下去吗?漫长的岁月他们要如何走过?
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夹在他们中间的楚河很难做,连他们的关系他都已经承认了,还该在乎那些事情吗?何必还要让楚河继续为难下去呢。
他一直无法释怀,那今夜过后,他要让楚河如何面对他们呢……
以楚河的性格,怕是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就是他要的结果吗?
为了楚河,也为了让他们以后相处更加自然,青凛决定,那一步是时候该迈出了。
所以他没有离开,而是抱住了面向自己的楚河,给他安全感。
怀里的人并不安分,扭着身体一直想要从中挣脱,青凛把手伸到楚河腋下,直接将他提了起来,让他的下巴靠在自己肩上,这样他能更牢固的抱住他,千冽也更方便一些。
楚河的姿势变成了半跪状,背对着千冽,因为靠在青凛肩上,这样他谁都无法看到,腰上的胳膊很有力气,连回头楚河都做不到,其实这样很好,能减轻一些尴尬,还有羞耻感。
只是看不到千冽的动作,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楚河,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害怕。
楚河的裤子在青凛抱他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掉了,法袍下摆内是镂空的状态,千冽扶着他的腿摆好姿势后,便将男人唯一的遮挡物推到了腰间。
下身一凉,楚河的身体立即紧绷起来,环在青凛背上的手猛的揪住了他的衣服,惧怕火卵带来的痛苦,也因为兄弟二人同时在场而紧张。
青凛抚摸着男人背部僵硬的线条,轻声的在他耳边安慰着。
楚河下面被火卵的热度弄的通红一片,像是被火烤过一般,光看就觉得疼,可见他刚才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千冽知道,现在只要轻轻一碰楚河,他就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这种情况他不能慢慢来,只能一次成功,这样楚河的痛苦还能少一些。
在这之前,他还要做点别的。
男人的那里本就不是做那种事的地方,窄又干涩,不做好充分准备一定会受伤,更别说要吞下鸭蛋大小又带着异常热度的火卵,楚河之前的准备远远不够。
千冽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可才碰到他,楚河便下意识的往前一躲,千冽看了青凛一眼,从对方的眼里获悉楚河此时有多么恐惧。
无色的眸微微一敛,千冽突然笑了出来,坏笑声令楚河感到了错愕,也隐隐感觉,似乎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将要发生。
不顾楚河硬的像石头般的身体,扶着他的盆骨便将润滑膏抹在缝隙之中,他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手指来回在屯臀瓣间摩擦着,似戏弄也似撩拨一般。
慢慢的,楚河的身体放松了些,借这机会,千冽又挖了些润滑膏,趁楚河不注意一口气把手指推了进去……
楚河的身体立即恢复原来的僵硬,他的手指硬生的被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呼吸与心跳在同一时间停顿,楚河差点疼昏过去。
被火卵伤到的地方无法言喻的痛苦,千冽这一进去,活脱像掉了一层皮,不知道后面情况如何的楚河,只感觉千冽好像将他那里熟透了的肉撕了下来……
痛感还未消失,他本想让千冽先拨出去,可千冽却快他一步开了口——
“真热啊,你一向这么热情。”
楚河再一次僵硬,不是疼,而是惊的。
这家伙在说什么?青凛在,难道他在调情?他疯了吗……
看不到千冽的表情,楚河却听的出他话里的戏谑,顿时一股热浪涌上头顶,男人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彻,千冽的嘴巴他不是没领教过,特别在做的时候,更是口无遮拦,连他这情场老手都羞的无地自容。
不过现在场合根本不对,他只是要他把火卵放里,并不是要和他……
想及此,刚刚安分的楚河又开始挣扎起来,可在他扭动时,千冽的手指却得寸进尺的又往里探了些,并在他骂人前抽动起来了……
这家伙想干什么?!
“做的不错嘛,直接就能进到这么深,真想看你自己做的样子啊。”尽管说着调戏的话,千冽的表情却是无比认真,不过很遗憾楚河看不到,他的身体因千冽的举动而泛起层层红晕,不知那是羞的还是气的。
但肯定不是疼的,精神刺激太大,楚河居然忘记了身体的痛苦。
“舒服吗?这种程度是不是觉得有点空虚呢?想不想要更大的东西?”又送了一些润滑膏,抽动的手指突然在甬道中转了个圈,他是为检查楚河是否伤到自己,可楚河的感觉却不是那么简单……
他能感觉到男人分明的骨节在身体里旋转,紧紧包裹它们的肠壁似乎跟随他的动作搅到了一起,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平时感觉不太明显的粗糙感,此时就像是用细刷在刷着那柔软的内壁,感觉十分强烈。
楚河紧紧搂着青凛,凉意透过他被汗水打透的衣服传了过去,青凛干净又整洁的白袍被他蹭的一塌糊涂,楚河全然不知,他的注意力全被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吸引了去……
他承认千冽的技巧很好,可现在并不是他展示的时候,火卵似乎被他忘到了脑后,千冽只专注于玩弄他的身体……
这家伙“不务正业”!
确定楚河那里没有任何伤口后,男人的手指便不再只是检查,指尖一转便按到楚河体内那隐藏最深的敏感之处……
“你到底要干什么!”忍着自尾椎传来的酥麻感,恼羞成怒的楚河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挣扎也变的更加剧烈了,他们两个都在,他不能在他们面前出丑,可再这么下去就……
“乖,别动。”楚河一心只想摆脱千冽的手指以及腰上属于青凛的胳膊,可他万万没有料想到,青凛突然说话了,还是紧贴着他的耳朵说的,柔软的唇瓣张启间摩挲着他敏感的耳朵,楚河痛苦的哼了一声,他很清楚,青凛是故意的。
现在他真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完全无路可退了。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明明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发展到现在,演变成他们调戏他的戏码了……
光是千冽也就罢了,青凛为什么还要参上一脚……
对于习惯性事的楚河来说,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千冽一再刺激那个地方,如潮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还有青凛在一旁助纣为虐,楚河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腿间之物很快就要苏醒了,他不能让千冽发现,他受不了他的嘲弄,他也不想让青凛知道,只是这种程度他便起了反应,青凛会瞧不起他的……
可是,楚河很快听到了让他眼前一黑的声音——
“呦,这么快就硬了啊。”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其利断金
楚河多希望现在就打雷,直接把他劈死算了。
青凛不肯松开他,楚河只能把腿收紧,企图以此掩饰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这么做是多此一举,该看的千冽早看干净了,现在再遮已是毫无意义。
他都已经牺牲自己成全他们想要孩子的愿望,他们非但不知感恩,居然还联起手欺负起他,这一刻楚河十分想吃后悔药……
“你放心,我不会抽出来的,听话,别夹的这么紧。”
故意会错楚河的意思,像是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般,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突地向前一伸,刚好重重的撞到敏感所在,千冽是故意的,这样楚河刻意夹紧的腿便不受控制的松了许多。
一大罐润滑膏已经被他使去大半,膏状物遇到身体的温度便变成粘稠的液体,那些泛着光亮的水渍早就顺着股缝流到了楚河前面,像是刻意涂抹上的,男人大腿内侧,及腿间那饱和的果实上都在闪着暧昧的光芒。
千冽坏笑着摸上那里,尽管楚河极力闪躲着,可他还是没有逃过被千冽牢牢握住的命运……
楚河绝望了。
千冽的手握着他不快不慢的动了起来,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同时也恢复了工作,尽管楚河想极力反抗,可没多久他还是沦陷在千冽高超的技巧中了……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千冽总能找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给他最大的刺激,楚河相信,无论多有毅力的人,在千冽的伺弄下也会缴械投降。
对于私生活相当开放的楚河来说,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很少解决生理上的需要了,他的生活都被种种事情填的满满的,即使想做,也没有那个时间,除去被强暴的那几次,就只有两回,一次是不明真相时和千冽,另一次就是上次在湖边。
即使楚河精神上没有那个需要,已经习惯放纵的身体,在千冽的拨弄下很快就要到达顶峰,这感觉来的又快又猛,即使他想忍也是忍耐不住。
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又涨了几圈,已经像铁一样坚硬,上面的强烈的脉动清晰的传到他的掌中,千冽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到达临界点。
微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