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沮丧退下。
“金萝萝,如果你肯喝药,我一会儿跳一支闻名塞外的舞蹈给你看,很好看,我以前一跳连雪雀都会来看,很神奇,你一会有很感兴趣的。”
布拉娅觉得自己有义务,让这位超难搞定的义嫂子好起来。
毕竟金萝萝的健康是洛哥哥的幸福。
洛哥哥已经瘸了,金萝萝可要健健康康才能好好照顾洛哥哥。
“跳舞没兴趣,我对赚钱比较有兴趣,要是你愿意免费到京城跳舞,让我赚取门票,我更有兴趣。”
不会让她得逞
“跳舞没兴趣,我对赚钱比较有兴趣,要是你愿意免费到京城跳舞,让我赚取门票,我更有兴趣。”
布拉娅狂流汗,首富果然与众不同,连喝个药都能转到钱上面去。
洛哥哥,对不起了,你的新娘实在太难搞。
一众人都用气恼或沮丧的神色盯着悠哉游哉的金萝萝。
只有一旁冷眼旁观的杨若瑶心里不是滋味,那么多人都在关心金萝萝。
甚至萧澈也是,从自己走进来到现在,萧澈的眼光都没有离开过金萝萝半分。
自己来了,他都没注意到。
杨若瑶又是心伤又是气愤,更多的是嫉妒,嫉妒金萝萝将萧澈的注意力全部抢过去。
她最初的预感没有错,这个金萝萝和以往任何一个王妃都不同。
其它王妃不过是萧澈生命里匆匆的过客,基本上没在他心中留下什么回忆,如同镜花水月破碎了。
而金萝萝她不但成功让萧澈关注到她,还一步一步让萧澈产生兴趣。
甚至无意间令萧澈心乱了,渐渐喜欢上她。
金萝萝她抢走了自己的萧澈,她不过是个后来者,凭什么插入他们中间,夺走自己的爱情,夺走自己该有的地位。
自己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昨晚的事,或许可以拿来作文章。
三更半夜大雨中,皇叔和侄儿的未婚妻紧紧搂抱在一起,情深义重互相扶持回来。
无论时间地点事情都足够让人浮想联翩,若是传了出去,谁会相信他们之间没有奸情,自古孤男寡女能做出什么好事。
金萝萝的名声必定会被摸黑,皇上皇后也会震怒,皇家颜面是最重要的东西,又岂能容她随意抹黑。
金萝萝必然会被皇上惩戒。
这样有污点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成为皇子妃,皇家不会容下她。
“洛哥哥,你来了,金萝萝都不肯吃药,你得想办法让她吃药。”布拉娅眼尖,一下见到姗姗来迟的萧洛。
人为财死
“洛哥哥,你来了,金萝萝都不肯吃药,你得想办法让她吃药。”布拉娅眼尖,一下见到姗姗来迟的萧洛。
金萝萝注意力立即被吸引过去,心中有些着急,不知道他昨晚淋雨有没有事。
萧澈注意到金萝萝的紧张,眼神暗下来。
想起昨晚十七叔抱着金萝萝的亲密情景,他又是说不出的气愤难平。
萧洛移动着轮椅,慢慢走向床边,精神还是不错,没有发烧病倒的迹象。
金萝萝安心了。
“别想劝我吃药,我已经病好了,不需要吃药。”
金萝萝首先堵住他的话,免得他又像他们似的嗡嗡嗡在自己耳边唠叨。
萧洛头头是道分析:“一般你的话只能信一半,你说你病好了,就是说你的病还是不太好,既然没好自然要吃药,否则小病拖成大病,倒是别说赚钱,你还得赔上不少钱在医药费上。想一想你病多一天,赚的钱要少多少了,这么计算很不值呢!”
萧洛深知金萝萝最在乎钱,有关钱的事她都特别能牺牲。
所以他很巧妙把话题转到钱上,不信这丫头不上钩。
金萝萝撇嘴:“我现在来度假,早就视赚钱如粪土,即使我不病,在这行宫我还怎么赚钱。”
连腹黑皇叔也搞不定金萝萝,大家更丧气了。
萧洛不得已只好祭出杀手锏:“萝萝,若是你肯喝药,我送这个暖玉珰给你。”
萧洛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珰,在金萝萝眼前扬了扬。
那玉珰一看就知道是好宝贝,价值千金的家伙。
金萝萝眼睛立即射出喜悦的光芒,人为财死啊,喝一碗药就能得到这个好东西,她是傻了才不答应。
打死都答应。
“好好,我喝。”金萝萝掐着鼻子咕噜咕噜,痛苦把一碗药灌进肚子里。
喝完立即抓了一把陈皮放在口里咀嚼。
还生怕萧洛反悔,满嘴都是东西嘟哝:“快给我,我喝完了,哈哈,这回真是天上掉馅饼,赚到了。”
别有用心的话
还生怕萧洛反悔,满嘴都是东西嘟哝:“快给我,我喝完了,哈哈,这回真是天上掉馅饼,赚到了。”
萧洛失笑,真是超贪心的丫头。
不过自己的东西迟早是她的,现在给了她也无所谓。
金萝萝心满意足把玉珰收到怀里,占了便宜使她更加精神百倍,病都去了三分。
四周围观的几个人口呆目瞪,还以为金萝萝刀枪不入,谁也搞不定她。
原来还可以这样对付金萝萝。
皇叔真是高明啊!
布拉娅崇拜极了:“洛哥哥,你超厉害,我们几个费尽口水都没有办法让她吃药。你一出手就搞定了,你好了解她的性情呢。这是不是你们中原人所说的,打蛇打七寸,金钱就是她的七寸。”
金萝萝抗议:“喂喂喂,谁是蛇了?我金萝萝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才不是恶心巴巴的蛇。”
“你就是一条狡猾又贪财的美女蛇。”萧羽也好笑。
心中却不免苦涩,看来还是十七叔最能降住金萝萝,他对她的性格可谓了解通透,一击即中。
而萝萝对十七叔的态度也是与众不同。
既不像对自己那样无赖,也不像对三哥那般恶劣,对十七叔她是带着温顺的俏皮。
看到十七叔她的眼睛就会别样闪亮,格外漂亮。
“金小姐和十七王爷感情似乎不错,谁的话都不听,就听王爷的,昨晚半夜还是王爷冒雨艰辛把金小姐送回来,这番情意真叫人羡慕。”一直默不做声的杨若瑶突然讽刺开口。
一出口的话就是话里藏针,别有用心。
一室寂然,谁都听得出杨若瑶话中的恶意,她在讽刺萧洛和金萝萝不正当的感情。
特别是萧澈眉头皱紧,难以置信杨若瑶在这种时候会说出这种不合时宜的话。
现在毕竟金萝萝病了,自己对金萝萝的行为也气恼,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责问她。
若瑶这样做分明是让金萝萝不舒服。
众人的维护
若瑶这样做分明是让金萝萝不舒服。
“那你只能羡慕了,你又不像我那么人缘好,很难有这种待遇,对你的羡慕我深表同情。因为我一向人缘好,即使不是萧洛,其他人见我病了,也会奋不顾身送我回来,萧羽你会不会?”
金萝萝笑眯眯问萧羽。
萧羽配合着道:“当然会,咱们感情那么好,我当然会送你回来。”
“慕云,虽然你是女孩子,但是见我病了,你也会送我回来吧?”
“那是当然,你人缘那么好,我不送你回来,难道送狐狸精啊!见她病了,我还要踩多两脚,咀咒她一命呜呼。”慕云鄙夷剜着杨若瑶。
“那布拉娅你呢?”
布拉娅更直接:“我虽然认识你才一天,但我也觉得你比那么表面纯情,内心恶毒的女人好多了。我真没想到你病了,这个杨若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天啊,我听说她是丞相小姐呢,真没家教,如果我爹爹见我做出这样的事,必定打断我的腿。”
杨若瑶没想到这么多人帮金萝萝说话,被她们连番讽刺得脸红耳赤。
见萧澈在一旁不做声,不支援自己还脸露不虞之色,她气急攻心。
她露出无辜的表情,把火星引到萧澈身上:“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想说什么风凉话,我只是觉得金小姐在三更半夜外出,又能遇到十七王爷,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吗?澈,你得好好感谢十七王爷,若不是他‘刚好’碰到在外面病倒的金小姐,恐怕金小姐的病就更重了。”
萧澈难以置信眯眼看着杨若瑶。
这是他认识那个温柔得体的杨若瑶吗?
这么绵里藏针,煽风点火的话,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句句带着恶毒的揣测。
这一刻他发觉,他竟然从来也没看透这个表面柔弱温婉的女子,原来必要时她也能如此有心机,说出一番暗藏玄机的话,自己看走了眼。
“确实是很幸运,我会衷心感激十七叔对我的未婚妻施以援手。”萧澈淡淡道。
狐狸精露出马脚
“确实是很幸运,我会衷心感激十七叔对我的未婚妻施以援手。”萧澈淡淡道。
并没有因为杨若瑶那番挑拨离间的话大发雷霆。
杨若瑶心一沉,更加失望,刚才自己太冲动了,萧澈必定认为自己的话太恶毒,所以他刚才脸色骤变,看着自己的神色变得很古怪。
“你看连我的未婚夫都不介意,你这个‘外人’介意什么?没事别竖在这里,我看得碍眼,心情超不爽,病都难好,为了我的健康,麻烦杨小姐移动你高贵的肉体,消失在我视线里。”
金萝萝见连萧澈也不帮杨若瑶,表情更得瑟了。
这个爱装逼的狐狸精,这回还不露出了马脚,连笨蛋扫把星都看出了她的问题。
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金萝萝,你别太过分……”她敢说自己碍眼,杨若瑶也冒火。
“若瑶,你先回去吧!萝萝还需要休息。”萧澈冷冷道,然后环视了屋内的人一眼,“你们该探望的也探望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萧澈以金萝萝健康为由落了逐客令,萧羽他们虽然想多留一阵也不行。
“萝萝,好好休息,一切来日方长。”
萧洛向金萝萝温柔笑笑,眼中闪动着点点光泽。
金萝萝当然听懂他的意思,现在她和他还得搞地下情,不能在众人面前做出太亲密的举动。
所以只能靠眼神间传递情意,简单的说就是暗送秋波。
“嗯嗯,我会好好养伤,谢谢皇叔关心!”金萝萝调皮笑。
萧洛好笑,在布拉娅的推动下离开了。
金萝萝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前,才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萧澈目光阴沉盯着自己。
她心虚了,自己刚才那专注的眼神该全部落入他眼中吧!
“啊,好累,头怎么又开始抽抽痛?哎呀~~”
金萝萝装模作样的痛苦哀叫,企图避开萧澈的责问。
“金萝萝你怎么了?”萧澈半信半疑;不过手还是轻柔落在她额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给她减轻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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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还有,大家最后三点后来
我招供了
“金萝萝你怎么了?”萧澈半信半疑;不过手还是轻柔落在她额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给她减轻头痛。
这下金萝萝呆滞了。
扫把星抽什么风了,居然那么温柔对待自己,难道他醒悟到对待病人要像春天般温暖的道理?
“我不痛了。”
金萝萝慌忙阻止住他的动作。
这种情景只能让她联想到一头狼温柔给一只兔子按摩,非常令兔子心慌,搞不清狼怎么突然开始吃素了。
“不痛吗?很好,那咱们就好好聊聊天。”
萧澈看她急着避开自己的碰触,心中大为不爽,冷哼一声,坐在床沿盯着她。
“咱们没什么好聊的吧?”金萝萝缩进被窝里。
扫把星脸这么黑,这阵仗难道是打算严刑逼供?
“怎么会没什么好聊?咱们可以聊聊你昨天晚上回房后,怎么突然又冒雨出去了?”
萧澈才不会轻易放过她,今天一定要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未婚夫,不可以让她一再无视自己的存在。
“这个嘛……我把一件东西忘记了放在大殿,所以出去找回来。”金萝萝乱诌一通,反正他又不能去查证。
萧澈当然知道她说谎不打草稿,哼了声。
“哦?我倒是不知道你在大殿遇到了十七叔,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在中宫附近,离东大殿远着呢,你又怎么解释你突然就跑到了中宫去,还和十七叔在一起。”
金萝萝冒冷汗,她昏倒了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
只是隐隐记得自己晕倒前,萧澈就到了,至于是在哪里遇到萧澈她真想不起来。
如此乱掰下去,只会漏洞百出,不能自圆其说。
金萝萝干脆道:“好吧,我招供了,你那么凶干嘛!”
只要比扫把星凶巴巴,他气势就高不起来。
吵架讲的不是道理,讲究的是谁最大声,谁最无耻,谁的气势更足,那么原本找算账的扫把星也就拿她没办法。
故事编得不错
吵架讲的不是道理,讲究的是谁最大声,谁最无耻,谁的气势更足,那么原本找算账的扫把星也就拿她没办法。
萧澈恨得牙痒痒,努力按捺住蓬勃的怒气:“到底是谁更凶,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你昨晚干的好事。”
“嗯哼,事情是这样滴!话说昨天主管分配宿舍后,不懂得尊老爱幼的你们一溜烟跑光了,我看十七叔一个残疾人被丢在那里,好可怜,所以就发挥爱心,推他老人家到处走走。走着走着,我们就越走越远,走到很偏僻的宫殿。”
金萝萝绘声绘色做着夸张的动作:“那里阴风阵阵,非常诡秘。我觉得毛骨悚然,满身鸡皮疙瘩掉满地,突然背后一条嶙峋的骨头爬上了我的背脊,我吓得手一抖,丢下十七叔就没命跑了。”
萧澈黑线:“你在讲鬼故事吗?还阴风阵阵,这里是行宫有相士做过法,皇气浓厚,哪有鬼魅敢来,一派胡言。”
“晚饭时,我发现十七叔没出现,我就知道事情大条鸟。十七叔肯定被我丢在那处行宫里迷路了,我良心很不安啊很不安~~~~”
“你有良心吗?”萧澈不以为然。
“虽然良心不安,但我还是决定无视这件事,毕竟那里那么恐怖,想想就觉得害怕。后来天居然变了,狂风暴雨来了。我回到房间来,越来越良心不安,想想十七叔一个人在荒凉花园里摸索着想要离开,却转来转去都出不了去,还到处下着倾盆大雨,也不知会不会出事。”
金萝萝说得兴奋,喝了口茶继续掰:“我觉得我有责任把他找回来,所以我就发挥人道主义救援精神,披了件斗笠就杀过去,结果真在一间大殿里发现了被我遗弃的十七叔,漆黑的房子里他孤独坐在轮椅上,好凄凉哦,我俩相见两眼泪汪汪。”
萧澈明显不信,鄙夷看着金萝萝,凉凉道:“嗯,故事编得不错,情节波澜起伏,感情真挚动人,继续说下去啊!”
你好像好漏了个情节
萧澈明显不信,鄙夷看着金萝萝,凉凉道:“嗯,故事编得不错,情节波澜起伏,感情真挚动人,继续说下去啊!”
“什么故事啊?你这个人真是没心没肺,懒得理你,我继续说,我们两眼泪汪汪后,发现即使我来了也走不了,我忘记了带多件斗笠,那总不能让可怜的十七叔淋雨回去吧!所以我们只能光瞪眼,等天亮。”
“然后你就及时病了?”
金萝萝一拍手,一脸悲壮慨叹:“如果一出亲情中带着鬼魅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显得不够荡气回肠啊~~所以为了让故事的结尾来个峰回路转,增加些感人的色彩,上天让我华丽丽的发烧了。长辈对后辈无私的关爱就在这时候激情燃烧起来,十七叔看我病得糊里糊涂,心痛难息啊,于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他就带着我悲壮地上路了~~”
“然后我就遇到了雨中相拥的你们?”萧澈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