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翎儿一个人的错。”燕惊寒快速话锋一转,“这也怪我没有克制好自己,只想着自己还没有吃饱。”
燕惊寒的最后一句话是贴着蓝翎的耳边说的,喷洒的热气顿时让蓝翎耳根子一红,瞪向燕惊寒的眼神非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带着妩媚诱人的味道。
“翎儿,你又在*我了。”燕惊寒顿时抗议道,同时收紧了手臂。
“我哪有?”蓝翎双手抵在燕惊寒的胸前,她当然不认为她在*燕惊寒,此时她浑身酸痛,她可一点都不想再被他吃一次。
看着蓝翎一副防狼的姿势,燕惊寒不禁笑了笑,快速在蓝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放心好了,我保证今日白天一定让你好好休息。”
蓝翎一听,随即狠狠地瞪了燕惊寒一眼,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她他晚上会继续吃她,她才不要!一个白天她哪能那么快就恢复好了?
燕惊寒看着蓝翎明显不乐意的神色,笑了笑,放开蓝翎,快速下了*,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两个小瓷瓶,随后又躺回到了*上。
“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用抹药。”蓝翎看着燕惊寒手里的两个小瓷瓶,已经猜到燕惊寒想干什么,赶忙开口道,同时身体往*里侧缩了缩,她觉得让燕惊寒帮她抹药,她完全就是羊入狼口,还是不抹安全一些。
“抹上药一日就好了。”燕惊寒长臂一伸便把蓝翎捞进了怀里,不由分说,拔下一个小瓷瓶的瓶塞,用手挖了点药便往蓝翎的身上抹去。
蓝翎见根本无法阻止燕惊寒帮她抹药的举动,只能由了他,但很快一阵阵清凉舒爽的感觉便传遍了全身,蓝翎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任由燕惊寒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
过了足足两炷香的时间,燕惊寒停下手,把这个小瓷瓶放到了一边,又拿起了另外一个小瓷瓶,拔下了瓶塞。
蓝翎闻着两个小瓷瓶里明显不同的药味,有些狐疑,不禁问道:“夫君,同一个地方需要抹两种药?”
“自然不是同一个地方。”燕惊寒眸光微闪了一下,伸手挖了一些药膏,随后便把手伸到了锦被下面,慢慢往下探去。
虽然被锦被挡着看不见,但蓝翎却清楚地感觉到燕惊寒大手探去的方向,小脸更是一红,同时夹紧了双腿,赶忙道:“那里不用抹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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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来者不善(加更)
蓝翎的抗拒在燕惊寒看来就是羞涩,但他们昨夜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她还有什么好羞涩的?
燕惊寒无法理解,自然也不会如了蓝翎的愿,用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蓝翎娇喘吁吁中,帮她抹了一次又一次。
当然燕惊寒也因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他的某处因为他大手的流连忘返,早已蓄势待发,但因为蓝翎的身子还没有恢复,特别是那个地方还是红肿的,燕惊寒自然不能再要她,只能努力克制着自己体内喧嚣的*。
当燕惊寒的手终于拿开时,蓝翎的小脸早已是绯红一片,如白玉一般的身子更是透着诱人的粉色,如同雨后的桃花,娇艳欲滴!
如墨的青丝铺散在如意枕上,有几缕更是杂乱地贴在脸上,长长的如羽翼一般的睫毛不停地扇动着,鲜艳欲滴的唇瓣微肿,小嘴里吐气如兰,妖娆妩媚,风情万种!
看着如此的蓝翎,燕惊寒再次低下头,又耳鬓厮磨了一番,这才把蓝翎紧紧地拥进怀里。
昨夜一直到天明十分,在燕惊寒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蓝翎这才慢慢睡去,而她并没有睡多长时间又被燕惊寒给吵醒了,刚刚,燕惊寒更是借抹药之名,又把她好好地疼爱了一番,此时困意再一次席卷了上来,蓝翎窝在燕惊寒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想继续睡觉。
“翎儿,起来吃点东西,你再继续睡。”燕惊寒自然知道蓝翎没有睡好,轻轻抚摸着蓝翎嫩滑的后背,柔声地开口。
“不要,我只想睡觉。”蓝翎把身子往燕惊寒的怀里缩了缩,手快速搂上了燕惊寒的劲腰。
燕惊寒寵溺地笑了笑,没再坚持,而是搂着蓝翎轻轻合上了眼帘。
……
蓝相府
温娘压了压心中的心如刀绞,快速出了蓝钰的房间,直奔蓝欣儿的闺房。
温娘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玉树临风的儿子进了一次大理寺的牢房却被抬着出来了,而且他的命根子却被一名死囚给废了!
昨日听了许太医的诊断,温娘差一点晕厥了过去,但随之而来的滔天的恨意,让温娘“斗志昂扬”,发誓要把害蓝钰之人全部碎尸万段,当然,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蓝翎!
若不是蓝翎,蓝钰也不会进大理寺,若不是蓝翎,蓝钰也不会被关在牢房里,若不是蓝翎,蓝钰也不会被那名死囚弄废了命根子!
一切都是因为蓝翎那个祸害,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温娘痛恨交加,快速进了蓝欣儿的闺房,蓝欣儿快速迎了上来,流苏随即福了福身到门外守着。
“娘,女儿还是那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迟早有一天让蓝翎那个践人血债血偿!”蓝欣儿拉着温娘的手坐到了软榻上。
蓝欣儿还没有回宫,昨日许太医来给蓝钰诊治的时候,蓝欣儿也就知道了蓝钰的情况,蓝钰的命根子被一名死囚给废了,蓝钰再也不能为蓝家延续香火,她娘痛心疾首自然不必说,但蓝欣儿更知道这件事是朝中几派明争暗斗的结果,蓝钰只是不幸被当成了炮灰而已。
虽然她父亲上奏燕鸣轩要治魏霆一个监管不力之罪,但燕鸣轩却以东楚的律法为据,只罚了魏霆一年的俸禄,她娘不甘心,她更不甘心!
魏霆竟然敢做出那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偷走他的情书,不帮她做事,蓝欣儿早已想把他除了,本以为这一次蓝钰之事是一个好机会,不想却被他轻松躲过,实在可恨!
“欣儿,我自然不会放过那个小践人,我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温娘咬牙切齿,恨不能把蓝翎剥皮抽筋,方能解心头之恨!
原本她还在担心蓝翎若是真死了,那她儿子的仇就没法报了,不过还好,昨晚她从蓝致绅那里听到了口风,说蓝翎并没有死,而且被燕惊寒找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温娘顿时又有些不甘心,蓝翎那个小践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燕惊寒给找到呢?她应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才被燕惊寒找到,这样才能让她心中稍稍好过一些。
“娘,你放心好了,她能逃这一次,一定逃不过下一次,我迟早有一天会让她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蓝欣儿漂亮的眸中带上嗜血的阴狠。
知道蓝翎没有死,蓝欣儿还是很高兴的,对蓝欣儿来说,只要蓝翎没有死,她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下去,只要她的计划成功了,那么对蓝翎来说就是生不如死!
“那个小践人还真是命大,被掳了一次,又被大火烧了一次,竟然都能死里逃生。”温娘狠毒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甘心,随即转而又道:“欣儿,你说她的背后是不是那个什么无忧宫的宫主在帮她?”
温娘绝不相信蓝翎能这么好运,若是没有人帮她,温娘觉得蓝翎早就不在这人世了,她的儿子也就不会被她祸害成这样。
温娘越想越恨,心中发誓,若是那个什么无忧宫的宫主敢帮着蓝翎的话,她照样也不会放过她!
“很有可能。”蓝欣儿点了点头,“上一次蓝金珠诬陷她,那个无忧宫宫主竟然主动跑去给她作证,明显就是在帮她,而这一次说不定就是无忧宫宫主把蓝翎救出大牢的,但她为何把她带出城而不是送她回寒王府,这倒令人费解。”蓝欣儿昨夜也是在思索这件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管她是什么目的,只要她帮那个小践人,那她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不会放过她!”温娘嘴里发着狠,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
无忧宫,蓝欣儿还是有所耳闻的,她可没有像她娘这样被憎恨冲昏了头脑,她不但不会主动去招惹无忧宫,而且还会尽量躲着她们,她只要她的计划成功,其他的都不是她在意的,自然包括蓝钰的仇恨。
他们虽然是亲兄妹,但蓝欣儿从小就没有把蓝钰当成自己的亲哥哥,这主要是蓝欣儿对蓝钰的好、色成性很是不耻,再加上有燕惊寒这样不近女色的男人做对比,蓝欣儿更是越看蓝钰越不顺眼,有时候甚至在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哥哥?燕惊寒不让她靠近他可能也是因为有他这样一个哥哥的原因。
虽然蓝欣儿心中是这样想的,但蓝钰毕竟是她娘的儿子,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否则的话,她娘对她心生不快可能就不会乐意为她做事了。
“那是自然,敢帮着那个践人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蓝欣儿附和了一句,似乎跟温娘同仇敌忾!
听蓝欣儿这么一说,温娘觉得自己心中的怒气慢慢地散了一些,快速想到了来找蓝欣儿的另外一个原因。
“欣儿,你哥哥是彻底毁了,他再也不能为蓝家延续香火,娘担心要不了多久你爹爹就会迎姨娘进门了。”温娘面露忧色,其实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蓝钰作为蓝家唯一的儿子,现在那地方是彻底废了,为了蓝家的传承,温娘毫不怀疑蓝致绅很快就会纳妾,而且即使蓝致绅不着急,太后蓝巧凤也会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女人送到蓝致绅的*上。
一想到这些,温娘的心中就在滴血,好不容易熬到蓝致绅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曾想却出了这种事情,她根本没有理由再阻止蓝致绅纳妾。
温娘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而且那些女人还比她年轻漂亮,但温娘知道蓝致绅和蓝巧凤定然会用蓝家的传承来压她,让她不得不同意让别的女人进门。
但温娘又不甘心就此让步,便想找自己的女人商量着应对之策。
“娘,你再帮爹爹生一个儿子不就行了?”蓝欣儿并没有认为她娘的担心是多大的事情,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生儿子的问题,她娘还没到不惑之年,想生的话,还是可以生的。
“若是还能生,我倒不担心了。”温娘轻叹了一声,“自从生了你之后,许太医就告诉我,我无法再孕了,这件事你爹爹也清楚,而且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确实没有再怀孕过,看来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再生孩子了。”
对于这件事,蓝欣儿倒是没有听温娘提前过,不禁有些埋怨道:“娘,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还不放心你女儿吗?”
“你这孩子,娘怎么会不放心你?”温娘赶忙解释道:“我原本觉得已经有了你和你哥哥,我就知足了,能不能再生孩子一点都不重要,早就把那件事给忘了,自然想不起来特意去告诉你,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你哥哥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我这才把那件事给想了起来,这不,找你商量来了。”
“娘,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蓝欣儿眸中带着狠毒的笑意,接着道:“娘,爹爹想纳妾,你就让她纳好了,等她把儿子生了下来,你再把那孩子收到你的名下抚养不就行了?”
蓝欣儿虽然并没有点明,但温娘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当家主母,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一名侍妾,对温娘来说并不是一件难办到的事情。
“欣儿,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我先暂且不管,等你爹爹有了儿子再说?”温娘虽然不甘心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同*共枕,但似乎她已经无法阻止。
“娘,你不但不能阻止爹爹纳妾,而且还要高高兴兴地帮爹爹张罗,这样的话,到最后爹爹不但不会怀疑你,还会记着你的好,你也只是受一时的委屈,换来的可是一世的安逸,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蓝欣儿的话尽显阴狠毒辣,但温娘却是连连点头,觉得蓝欣儿所言极是,她忍一时的委屈,得了一个儿子来孝顺她,这笔买卖她并不吃亏。
……
慕容笑尘带着手下的几人在距玉琼山庄不远的一家客栈住了一、夜,这一日刚吃过早饭,便接到了西齐摄政王臧鳌不日便会抵京的消息。
这臧鳌是西齐皇帝臧天佑的皇叔,因为臧天佑继位的时候只有五岁,臧天佑的父皇便在遗诏中赐封臧鳌为摄政王,辅佐臧天佑。
时间一晃便是十五年,臧天佑已经长大成人,但臧鳌依然大权独揽,臧天佑这个皇帝也就是一个空架子,在西齐,无论事情大小都是臧鳌说了算。
臧鳌把持朝政不论在西齐,还是在整个天下,都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藏鳌为人异常凶狠,向来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对对他不满的人,向来都是心狠手辣!
最重要的是,臧鳌此人手握重兵,骁勇善战,如同一只猛虎,经过了十五年的威压,几乎没有人敢去拔他的胡须。
慕容笑尘当然知道臧鳌此番前来做什么,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太后蓝巧凤的寿辰,臧鳌此番前来八成是打着给蓝巧凤祝寿的旗号,但他至于要亲自来给蓝巧凤祝寿吗?再说东楚和西齐的关系并不熟络。
慕容笑尘觉得臧鳌此次前来肯定另有目的,但到底是什么目的,他倒很想知道。
遂,慕容笑尘不再停留,快速回了京城。
……
当蓝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蓝翎闭着眼睛伸手往身旁摸了摸,并没有摸过燕惊寒温暖的身体,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见*上并没有燕惊寒的身影,燕惊寒不知何时已经起身了。
蓝翎伸了伸胳膊,见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腰酸背疼的感觉,而且连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感也一并消失不见,不由地勾了勾嘴角,不得不承认燕惊寒是为了她好,尽管他趁帮她抹药的时候占尽了她的便宜,但至少他的药是有效果的,此时她的身上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
蓝翎坐了起来,刚把抹胸和里衣穿上,便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脚步声慢慢往内室传来。
蓝翎抿嘴笑了笑,靠在*头看着燕惊寒缓步而来。
透过珠帘的间隙,衣摆的松竹纹清晰可见,而此时此刻,随着燕惊寒的步伐,它们似乎也带上了某种欢快。
一样的俊美如斯,一样的玉树临风,而此时此刻,蓝翎在燕惊寒的脸上看到的不是满脸冰封,而是如沐春风!
蓝翎看到燕惊寒的同时,燕惊寒自然也看到了她,凤眸中快速地覆上了一抹柔情,同时加快了步伐,快速来到*沿上坐了下来。
“什么时候醒的?”燕惊寒把蓝翎的一缕碎发捋到蓝翎的耳后,把蓝翎拥进怀里,柔声问道。
“刚刚才醒。”蓝翎双手穿过燕惊寒的腋下,搂上他的后背,同时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
看着蓝翎娇美柔顺的模样,燕惊寒不由地收紧了手臂,又想把她狠狠地揉进身体里了。
“还疼吗?”燕惊寒贴着蓝翎的耳边轻声问道。
蓝翎自然明白燕惊寒的意思,小脸不由地一红,声音更是低若蚊蝇,“不疼了。”
“那就好。”燕惊寒柔声说了一句,压了压心中的蠢蠢欲动,便放开了蓝翎,让屋外候着的一名丫头进来伺候蓝翎。
玉琼山庄和寒王府一样,山庄里并没有使唤丫头,而这名丫头也是燕惊寒让白福临时找来伺候蓝翎的。
梳洗完毕,燕惊寒依然是让白福在花厅里摆的晚膳,但今日的心情和昨日就不能同日而语了,再加上蓝翎确实饿了,为此,这一顿饭,蓝翎不但吃得津津有味,而且还吃了不少。
饭后,燕惊寒并没有立即拉着蓝翎回房间,而是拥着蓝翎坐在花园里,品茶,赏花。
“本打算和你在这里多住上几日,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