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惊寒看来,他若是沉迷了,他和蓝巧凤的这盘棋就输了,输就意味着马革裹尸,他当然不能输!
“夫君……”蓝翎感受着燕惊寒慢慢小下去的炙热,柔柔地唤了一声,把脸在燕惊寒的胸前蹭了蹭,“夫君,我说过我不会听蓝巧凤的指使,以前你可能不相信我一定能做得到,那么现在你相信了吗?”蓝翎轻轻问了一句,在她看来,不解决信任这个问题,燕惊寒就会宁愿伤身也不会跟她圆房。
燕惊寒没有出声,而是眸光看向了烛台上不停跳跃的烛光,燕惊寒本来就在怀疑蓝巧凤用一种方法在控制蓝翎,如今,这个问题已经迎刃而解,蓝翎若是背叛蓝巧凤的话,蓝巧凤似乎也拿她没有办法,但就因为这样,他就能把她当成自己人一样信任?
燕惊寒不知道,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蓝翎的问题。
“是我太心急了。”蓝翎紧紧地搂着燕惊寒的腰身,并没有等燕惊寒开口,便道:“我说过我要做给你看的,摄魂这件事并不能说明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闻言,燕惊寒顿时看向怀中的人儿,是怎样的豁达善解人意才能让她说出如此的一番话来?一种叫做动容的东西已经慢慢溢上了燕惊寒的心间。
燕惊寒收紧了手臂,把蓝翎紧紧抱在怀里,轻轻合上了眼帘,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蓝翎是值得他信任的,但他终是没有说出口。
院子里,风吹过竹林,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蓝翎窝在燕惊寒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不由地喃喃自语,“岁月静好,与君语,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燕惊寒当然明白蓝翎话语中的意思,她想跟他相守相伴,携手一生。
燕惊寒微微勾了勾嘴角,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这句话不再那么反感,甚至带上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但那是什么,燕惊寒此时并不知道。
燕惊寒没有出声,静静地抱着蓝翎坐了一会,便抱起蓝翎往*边走去,无可否认,他一直都惦记着她说过的要伺候他这件事。
在燕惊寒的印象中,每次似乎都是他主动,蓝翎很少主动对他做什么,用手帮他解决问题当然不能算,若不是他让她这么做,她恐怕也不会主动帮他解决,为此,燕惊寒便萌生了让蓝翎主动一次的念头。
抱着蓝翎来到*边,把蓝翎轻轻放到*上,燕惊寒顺势俯身,两手撑着*看着蓝翎,“王妃,你说过,今晚我让你怎么伺候我,你都没有意见,对吗?”
被燕惊寒用如此的姿势俯视,而且还被圈在他和*的中间,这已经让蓝翎的心越跳越快,再听到燕惊寒如此一说,蓝翎顿时就想到了蓝巧凤给她的那本书上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各种姿势,而且燕惊寒还仔细地研读过两遍,他不会是想让她那样伺候他吧?
完了!
蓝翎快速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燕惊寒,更想把自己藏在乌龟壳里。
蓝翎第一次发现,她也有如此后悔的时刻,她今天早晨完全就是头脑发热,没想清楚就随便承诺,现在可好了,燕惊寒让她兑现承诺来了,她该怎么办?
燕惊寒看着蓝翎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脸,看着蓝翎不停扇动的如同羽翼般的睫毛,凤眸中早已带上了一抹含着寵溺的笑意,他喜欢看她羞涩而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雨露的花骨朵,美到了极致!
“王妃也有如此害怕的时刻?”燕惊寒的嘴角已经不由地溢出了一丝笑意,声音中更是带上了一丝戏谑。
蓝翎心跳如雷,燕惊寒极致盅惑的声音更是让她的心跳快了一分,继续做着缩头乌龟,不睁眼,也不出声。
看着蓝翎如此的模样,燕惊寒眸中的笑意更深了一分,快速抱着蓝翎一翻身,让蓝翎压在了他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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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真够痴情的
蓝翎没有想到燕惊寒会有如此一举,瞬间睁开了眼睛,便对上了燕惊寒让她百看不厌的凤眸,此时他的凤眸中不再冰冷,而是带着三分晴欲,三分炙热,三分潋滟,和一分柔柔的暖意。
看着燕惊寒如黑曜石一般的眸中盛满了自己的影子,蓝翎慢慢勾起了嘴角,早已忘记了羞涩,忘记了不知所措,甚至忘记她刚刚还在做缩头乌龟。
“夫君……”蓝翎柔柔地唤了一声,把脸贴在燕惊寒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王妃,本王正等着你的表现呢,你难道就是这样伺候本王的?”燕惊寒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蓝翎,这可是她自己说的,既然承诺过的事情,她就必须做到!
“我不知道怎么做。”蓝翎的声音低若蚊蝇,她更想说的是,她做不出那本书上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姿势。
“看来王妃并没有把本王的话记在心里,本王记得曾跟你说过,让你好好看看太后给你的那本书,你若是看了,怎么还会不知道怎么做?显然,王妃把本王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对吗?”燕惊寒挑起蓝翎的下颚,让蓝翎看着自己。
蓝翎秀眉蹙了蹙,不知道如何反驳,那本书她确实没有仔细看过,更确切的说,她根本就不敢仔细地去看,再者,她从来没有想过用那里面的技巧去取悦哪个男人,更没打算取悦燕惊寒。
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想收已经收不回来了。
燕惊寒此时不但要她兑现她的承诺,而且一并对她来了个秋收算账,蓝翎觉得她这一次麻烦大了。
“怎么不说话?难道本王说的不对?还是王妃又想食言而肥?”蓝翎有没有再看那本书,燕惊寒自然一清二楚,但燕惊寒更清楚的是,他这一次不会轻易放过她!
见燕惊寒这么一说,蓝翎知道今晚她不让他满意,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随即一咬牙,把羞涩不知所措统统抛到脑后,快速坐了起来,伸手就去解燕惊寒的腰带。
“王妃知道怎么做了?”燕惊寒没有阻止,看着蓝翎的动作。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夫君亲自演练了那么多遍,我还能一点都记不住?”蓝翎说着快速把燕惊寒身上的外衣脱去,自己也随即脱去外衣,拉过锦被,盖在了二人的身上。
燕惊寒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他无法想象这种事情跟猪有什么关系,但他并没有出声,看着蓝翎,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躺下之后,蓝翎这才发现外室的蜡烛依然在点着,内室里虽然隔着珠帘,但依然挡不住透进来的光线,隐隐约约,似乎带着一股股*的味道。
蓝翎快速地坐了起来,拿出枕下的绣花针,就想把蜡烛熄灭,她不喜欢在有光亮的环境下做那种事情,她喜欢用黑暗来隐藏心中的慌张和不知所措。
但蓝翎还没有来得及出手,手腕便被燕惊寒给抓住了,绣花针随即也被没收。
“我喜欢点着灯。”燕惊寒说着松开了蓝翎的手腕,后面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蓝翎抿了抿唇,随即心一横,点着灯就点着灯,他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她还怕他看不成?
蓝翎心中做了一番自我安慰,随后便躺了下来,小手慢慢地钻到燕惊寒的衣服里面,慢慢地摩擦着。
燕惊寒顿时呼吸一紧,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便传遍了全身!
燕惊寒压了压心中的蠢蠢欲动,这一点点对他来说自然不够,他想要更多的愉悦!
见燕惊寒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蓝翎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小手慢慢地向下滑动。
……
终于,蓝翎四处点火的结果便是燕惊寒身体里再难压制的*,燕惊寒随即一翻身,便把蓝翎压在了身下。
“我们今晚就圆房。”燕惊寒凤眸中已经覆满了赤、裸裸的晴欲,说完快速低下了头,此时此刻,他已经忘记了那么多的顾忌,他只想把身下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蓝翎合着眼睛,秀眉微微蹙着,并没有出声,但此时身体里排山倒海的*让燕惊寒并没有立即发现蓝翎的异样,依然狂热地攻城略地。
终于,蓝翎的毫无反应还是引起了燕惊寒的察觉,燕惊寒快速抬头看向身下的人儿,就见蓝翎死死地咬着唇,原本鲜艳欲滴的朱唇已经开始慢慢变得苍白,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见状,燕惊寒顿时一惊,赶忙躺倒了蓝翎的身旁,声音已经不由地带上了一丝急切,“你怎么了?”
蓝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虚弱地笑了笑,“肚子有点痛。”蓝翎说得轻描淡写,她没有告诉燕惊寒她的肚子自从他开始主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痛了,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不想,却疼得越来越厉害。
闻言,燕惊寒的剑眉快速皱了起来,握住蓝翎的手腕,探了探蓝翎的脉搏,随后,便把掌心贴到蓝翎的小腹上,慢慢地移动。
一股股热流慢慢地涌进体内,蓝翎很快便感到没有那么疼了,伸手覆上燕惊寒的大手,柔声道:“夫君,我已经不疼了。”蓝翎自然知道燕惊寒是在用内力帮她缓解疼痛,心中早已被甜蜜填满。
燕惊寒并没有立即拿开手,过了片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撤了手,把蓝翎拥进了怀里。
“夫君,我的身体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蓝翎看着燕惊寒问道,心中已经不由地想到无忧宫宫主让她泡玄冰潭的事情,难道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泡一次就能保住小命,或者就能药到病除?
“你要来月信了。”燕惊寒淡淡地说了一句,身体里排山倒海的*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理智也重新返回了脑中。
若不是发现蓝翎的异样,燕惊寒知道他肯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而要了她,心中既有着一丝庆幸似乎也带着一丝失落。
纷繁复杂的情绪再一次绕上了心间,燕惊寒快速合了一下眼睛,不想去细细品味。
闻言,蓝翎好看的秀眉皱了皱,她的这月事来得可真是时候!
突然蓝翎想到了一个对她来说很严重的问题,她现在是在古代,可没有什么卫生、巾之类的东西,来了月事她拿什么东西去垫?
想到这,蓝翎快速坐了起来,没有卫生、巾,只能赶在月事来之前自己动手做几个棉花垫子。
“怎么了?”燕惊寒看着蓝翎裸露的后背,一伸手,便让蓝翎重新躺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要起来做几个棉垫子。”蓝翎推了推燕惊寒,等月事真的来,再做就来不及了。
“你的衣柜里有很多这种东西,你无需自己动手做。”燕惊寒并没有松手,而是轻轻合上了眼帘。
“我怎么不知道?秋叶帮我做的?”蓝翎顿时就想到了秋叶,觉得这个丫头真是够细心的。
燕惊寒轻轻嗯了一声。
蓝翎抿嘴笑了笑,窝进燕惊寒的怀里,虽然没能跟他做成真正的夫妻,但蓝翎知道这一天不会太远。
第二日,月信果然来了,蓝翎又是一阵腹痛,不过还好,燕惊寒已经提前让厨房给她煎了药,蓝翎喝下之后,疼痛感也随之慢慢地消失。
“小姐,王爷现在对您越来越好了。”秋叶看着脸色已经慢慢变得红润的自家小姐笑着说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蓝翎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秋叶笑着问道,心中却有着一丝警觉,秋叶能看出来的事情,那么就意味着蓝巧凤八成也看出来了,她恐怕很快又会有所动作。
“奴婢刚刚去厨房给小姐端药,就听厨房的厨子们说,小姐这几日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什么东西,奴婢想,这一定是王爷特意交代厨房的,王爷若是待小姐不好,怎么会如此关心小姐的饮食?”
蓝翎早就知道秋叶是个聪明的丫头,随即笑了笑,随意问道:“秋叶,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什么人?”
闻言,秋叶脸上的笑意迅速敛去,低着头,轻声道:“回小姐,奴婢是一个孤儿,被养母养大,半年前养母把奴婢卖给了公子,后来夫人做主,便让奴婢伺候小姐。”
“不要难过了,你既然跟了我,我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蓝翎虽然隐隐觉得秋叶的话中带着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安慰了秋叶一句。
“谢谢小姐!”秋叶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看了看自家小姐,眸中带着一丝动容,但终是没有开口。
秋叶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她细微的异样还是没有逃过蓝翎的眼睛,蓝翎笑了笑,垂下了眼帘,眸中划过一道精光!
时间很快到了三月二十二日,这一日,蓝翎和燕惊寒早早就起身了,原因无他,因为这一日是东楚一年一度的祈福日。
在这一日,历代皇帝皇后都会领着朝中重臣上灵云山灵光寺为民祈福,燕惊寒作为王爷自然也要一同前往。
去灵云山祈福,并没有明文规定不准带家眷,为此,很多大臣在这一日都会带着自己的内眷子女,燕惊寒自然也不例外。
燕惊寒的马车跟在燕鸣轩的龙辇后面缓缓而行,蓝翎坐在软榻上,放下窗帘,看向坐在对面的燕惊寒,“夫君,我听秋叶说,灵光寺有一位得道高僧叫云一大师,他能算出人的前世今生,富贵姻缘,旦夕祸福,是吗?这云一大师真有这么厉害?”
昨日,秋叶知道今日自家小姐要陪王爷一道上灵云山,便把她听说的云一大师的传闻都跟蓝翎说了一遍,更是把云一大师说成了一个无所不知的神仙一样的人物,蓝翎自然不信这云一大师有这么厉害,算命那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她自然是不信的。
“云一大师一年只给有缘人卜上一卦,而且迄今为止,没有一卦言过其实,想求云一大师卜卦的人多如过江之鲫,父皇在世的时候也一直无缘得云一大师卜上一卦,云一大师说父皇不是他的有缘人,这一直是父皇的一个遗憾。”燕惊寒放下书卷淡淡地开口。
“这世间真有这么神的人?”蓝翎咕哝了一句,随即快速坐到了燕惊寒的身旁,笑着问道:“夫君,你有没有请云一大师给你卜过卦?”
“卜过一卦。”燕惊寒又是淡淡的一句。
“云一大师怎么说你的?灵还是不灵?”蓝翎急忙问道,她很想知道云一大师如何说燕惊寒,有没有说到他的姻缘?
燕惊寒没有出声,眸光又移回了手上的书卷。
看着燕惊寒如此的模样,蓝翎撇了撇嘴,知道这家伙显然是不愿意说,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她就不问好了。
蓝翎从暗格里拿出一本兵书,无聊地翻着,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王爷,臣女有一条重要的消息要禀告王爷!”
蓝翎一听,蓝金珠的声音?
蓝金珠悬梁自尽的事,蓝翎自然也听秋叶说了,在她看来,蓝金珠就是走火入魔了才想出那么愚蠢的方法来换得燕惊寒的怜惜。
燕惊寒这样冷酷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乎一个跟他毫无关系女人的生死?她即使真死了,他肯定是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蓝金珠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而此时,蓝翎一听蓝金珠的声音,便知道蓝金珠还是贼心不死,她又是跟她抢男人来了!
“夫君,蓝金珠好像在叫你呀。”蓝翎笑着看向燕惊寒。
“那又如何?莫非王妃又想看戏?”燕惊寒抬眼看向蓝翎,剑眉微微皱起。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男人,肖想我男人的女人,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拍死!”蓝翎扔了手中的书,抱着燕惊寒的胳膊笑着道。
蓝翎的话还是让燕惊寒很满意的,燕惊寒的眉头瞬间舒展了开来,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根本就不打算打理会蓝金珠。
但朝阳的声音却在前面响起,“爷,王妃,皇上的龙辇停了下来。”
“停车。”燕惊寒的眸中快速划过一道寒光,他知道燕鸣轩是想借题发挥横插一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