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绝世寒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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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缘,绝世寒王妃-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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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知道。”不是蓝翎矫情,只是她不想如了燕惊寒的意,反正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情香解了就好。
    “王妃,本王昨晚没有乘人之危,趁火打劫,你不但不感激本王不说,还故意跟本王作对,你说,本王是不是把昨晚上的一并补回来?”燕惊寒说着咬上了蓝翎如玉的耳垂。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蓝翎躲闪着,推开燕惊寒的薄唇。
    “吻过了再说。”燕惊寒抓住蓝翎不安分的小手,薄唇快速压下。
    毫无疑问,蓝翎的领土自然是一步步失守,燕惊寒依然是意犹未尽!
    “可以说了?”蓝翎气息不稳,想把她胸前的魔抓拨开,但某人却依然我行我素!
    “你昨晚来我这里之前,情香已经解了。”柔软嫩滑的触感让燕惊寒欲罢不能,身体里的原始欲、望肆意奔流,呼吸开始不稳!
    蓝翎一听,脑中轰隆一声,随后一把推开了燕惊寒,坐了起来,怒道:“燕惊寒!你既然知道我的情香已经解了,你还逼迫我写那保证书,你混蛋无耻!”
    蓝翎带着浓浓火药味的话语让燕惊寒身上的浴火迅速地消失,燕惊寒的剑眉快速地皱了起来,同时坐起身,“在你写下保证书之前,本王没有探你的脉,怎么会知道你的情香解了?再者,本王虽然让你写下了保证书,但并没有趁火打劫要了你,而此时,你不知道对本王感恩戴德不说,还如此辱骂本王,看来是本王对你太放纵了!”说完,燕惊寒不再看蓝翎,快速下了chuang。
    燕惊寒的话句句犀利如刀锋,隐着明显的怒气,好看的凤眸中更是冰寒料峭!
    蓝翎顿时失了声音,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他了,心中的怒气早已荡然无存。
    “抱歉,是我误会你了。”蓝翎自知理亏,弱弱地开口,跟在燕惊寒的后面下了chuang。
    燕惊寒没有理会蓝翎,径自穿好衣服,蓝翎撇了撇嘴,把自己整理妥当。
    “清风!”燕惊寒对了房外叫了一声。
    “爷!”清风迅速闪进了房间。
    “送王妃回去。”燕惊寒吩咐了一句,依然没有看蓝翎一眼。
    “是!”清风看向蓝翎,语气带着一丝生硬,“王妃,请吧。”
    蓝翎看了燕惊寒一眼,也没再开口,跟着清风快速出了房间。
    片刻后,蓝翎进了自己的房间,环顾了一周,见房间里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知道收拾蓝钰对凌霜来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不由地开始羡慕起凌霜的身手不凡来。
    蓝翎来到桌旁坐了下来,细细想着燕惊寒的话,暗恼自己一时冲动,在没有完全弄清楚来龙去脉的情况下,一句话惹恼了燕惊寒不说,还错失了得到答案的机会。
    蓝翎知道这一次燕惊寒是真正被自己惹恼了,她不可能再从他身上得到她想知道的,而且她更不能提到情香两个字。
    但她身上的情香到底是怎么解的呢?谁帮她解的?她为何一点都不知道?
    蓝翎想到了凌霜,从吃过晚饭到去找燕惊寒,这期间她只见过秋叶和凌霜,秋叶,蓝翎觉得她根本就不知道情香一事,而若是凌霜的话,她既然能帮她解,为何还要让她去找燕惊寒?蓝翎百思不得其解。
    “凌霜。”蓝翎轻轻唤了一声,想当面问问她,但凌霜并没有出现。
    早膳期间,燕惊寒依然一脸冰霜,看都没有看蓝翎一眼,蓝翎自知理亏,更不敢招惹他。
    饭后,蓝翎便跟着燕惊寒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离开了蓝相府。
    蓝致绅温娘和蓝相府的一干人目送着燕惊寒的马车远去,直至看不见,这才进了府中。
    蓝致绅阴沉着一张脸,径直往温娘的院子走去,温娘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进了房间,蓝致绅便是对温娘一阵劈头盖脸,“我且问你,你这个母亲到底是怎么当的?她私自跑去燕惊寒的院子,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让你派人时时盯着她,不要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你们可倒好,让人家狠狠地打到了脸上!”
    蓝致绅越说越怒,“若是让朝中的那些人知道做姐姐的竟然深更半夜去见自己的妹婿,那流言蜚语就要把我们蓝相府给淹了!没脑子的蠢货!”
    “老爷息怒,都是妾身的错,没有让人看好金珠,才让老爷失了颜面。”温娘扶着蓝致绅坐到软榻上,并没有立即指责是蓝金珠收买了她的人耍了一招金蝉脱壳,而是把所有的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表面上看是委屈了自己,实际上是以退为进!
    “这也不能全部怪你。”蓝致绅的怒气果然消散了一些,“那丫头一直对他不死心,尽琢磨着这些事,你也是防不慎防。”
    意料之中,温娘微微一笑,随即道:“老爷,金珠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以妾身看,金珠已经不小了,不能老依着她,也该给她找一户好人家了。”
    蓝致绅当然明白温娘的意思,蓝金珠只是一个庶女,姿色也是平常,她的婚事太后并不插手,但由于蓝金珠一直爱慕燕惊寒,非燕惊寒不嫁,也曾在温娘跟前说过,他们若是逼她的话,她便选择自我了断,为此,蓝金珠的婚事一直没有定下来。
    而昨晚,燕惊寒又借着蓝金珠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这让蓝致绅不得不正视蓝金珠的婚事,她若是不能为蓝家做点贡献,那就让她嫁得远远的,至少离燕惊寒远远的。
    “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给她在城外找一户富足的人家,让她做正妻,也不算委屈她。”蓝致绅捋了捋胡须,他知道以蓝金珠庶女的身份,若是找一户大富大贵的人家,只能做妾氏,他蓝致绅可是一国臣相,百官之首,他的女儿怎能给别人做小?而找一户富足的人家,他的女儿就算是下嫁,必定是正妻之位。
    “是,妾身一定会为金珠选一户好人家。”温娘柔声地应道。
    “对了,你有没有派人去请许太医给钰儿看看?”蓝金珠的事情有了计较,蓝致绅想到了蓝钰。
    原来,今日早晨的时候,蓝致绅便得到黄锷的禀报,说蓝钰病了,不能陪燕惊寒蓝翎用膳,蓝致绅信以为真,便让温娘派人去请许太医。
    蓝致绅虽然不娇寵着蓝钰,但蓝钰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儿子生病了,做爹爹的还是会记在心里的。
    “已经派人去请了。”温娘紧接着又安抚道:“老爷不必挂心钰儿,妾身已经去看了他,他只是染了风寒浑身无力而已,等许太医给他开两副药服下,定然就没事了。”
    “那就好,让他以后少去那种地方。”蓝致绅说着站了起来,往房间外走去。
    蓝钰喜欢女人,做爹爹的自然也知道,但蓝致绅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有几个不喜欢女人的?只要不纵、欲过度损伤了身子就行。
    “是,老爷慢走。”温娘赶忙答应,把蓝致绅送到了门外。
    过了一会,温娘快步往蓝钰的院子而去,步伐中带着明显的急切。
    进了蓝钰的院子,温娘便见黄锷守在蓝钰的房门外,更是加快了步伐。
    “夫人好。”黄锷快步上前,笑着给温娘行了一礼。
    温娘点了点头,一双精明的眼睛扫视着黄锷,故意压低了声音,“你跟我说实话,钰儿昨晚干什么去了?”
    黄锷心中顿时一惊,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笑着道:“夫人,公子昨晚上早早地就上chuang就寝了,没干什么去呀。”
    尽管温娘是蓝钰的母亲,但蓝钰的那些龌龊事,黄锷可不敢说出来,蓝钰早就警告过黄锷,他若是敢对任何人透露一分,他的脑袋不保不说,他的家人也会被他连累。
    黄锷和蓝钰本来就是蛇鼠一窝,满脑子也都是龌龊想法,即使蓝钰不威胁他,他也不会告诉别人,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温娘。
    “是吗?”温娘明显不信,看向黄锷的目光瞬间也变得犀利了起来,“黄锷,钰儿是我生了,他想干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若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我而害了钰儿,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做贼心虚!
    黄锷心中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但昨晚之事,他即使被夫人扒了皮也不能说呀,说了,可就是掉脑袋的事了。
    “夫人,属下说的都是真的。”黄锷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死不承认。
    “好,好……”温娘的话语中带着阴森之极的味道,黄锷的头皮直发麻,这时,蓝钰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娘,你进来。”黄锷顿时松了一口气。
    温娘阴阴地看了黄锷一眼,这才快步进了蓝钰的房间,黄锷赶紧把房门合上。
    “钰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温娘快步来到蓝钰的chuang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此时,蓝钰只穿了一件白色丝质里衣,外衣披在肩上,倚靠在chuang栏上,领口张开,身形慵懒,一副刚刚纵、欲过后的姿态。
    看着蓝钰如此的模样,温娘心中愈发地害怕,她的儿子昨晚上不会真做了那种让世人唾弃的事了吧?
    温娘早上得到黄锷禀报的时候心中就隐隐感到不安,但碍于蓝致绅在场,便只能敷衍着派人去请了许太医,而且当时燕惊寒和蓝翎还在府里,温娘只能压了压心中的不安笑脸相陪。
    送走了燕惊寒和蓝翎,温娘本想立即来找蓝钰,但因为蓝金珠的事被蓝致绅训斥了一番,耽误了一会功夫。
    安抚好了蓝致绅,温娘已经心急如焚,便来到蓝钰院子一探究竟,然而一看到蓝钰的神色,温娘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娘,我只是感到身体有些累,起来晚了,你何须这么大惊小怪?”蓝钰笑着道。
    蓝钰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他醒来的时候确实感到身体疲惫不堪,没有一点的力气,像纵、欲后的样子又不像纵、欲后的样子。
    蓝钰心中疑惑,又有些郁闷,郁闷的是,他只记得昨天晚上偷偷潜进了蓝翎的房间,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而且连他什么时候回自己房间的都没有一丝印象。
    但身体的无力,特别是那个地方的疲软让蓝钰觉得昨晚他应该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遗憾的是,他想不起来当时的畅快淋漓,难道是因为情香的缘故?
    “钰儿!”看着自己儿子神游的模样,温娘顿时拔高了声音,不用蓝钰告诉她,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
    “娘,你干嘛这么大声音?吓死我了。”蓝钰回过神来,笑着拉着温娘的手,让温娘坐到chuang沿上。
    “钰儿,你叫娘说你什么好?天下的女人这么多,你为何一定要去招惹她?她可是你太后姑姑的人!挡你太后姑姑路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温娘狠狠地拍着蓝钰的手,语气中明显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见自己的娘已经这么说了,蓝钰知道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随即勾嘴一笑,肆意风、流,“娘,你就放宽心吧,这件事除了我黄锷和娘知道,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就连她也不知道,你还担心什么?”
    “这样最好。”见蓝钰这么说,温娘放心了不少,但还是不忘提醒道:“钰儿,你给我记住,以后不准再去招惹她,就当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让黄锷管好自己的嘴,记住了吗?”
    “记住了,娘你放心好了,儿子一定不会再去招惹她,一次就够了。”蓝钰当然也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弄不好就是粉身碎骨,既然都已经尝过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冒第二次的险。
    但蓝钰不知道的是,他的“好日子”已经开始了。
    ……
    蓝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自始至终不愿再看自己一眼的燕惊寒,撇了撇嘴,她不就是一时冲动冤枉了他吗?他至于生这么大气吗?再说她以前也骂过他,也没有见他这样过。
    再说,吃亏的可是她,她的情香根本不需要他解,她却又是写保证书,又是对他投怀送抱,让他占尽了便宜,就算她冤枉了他,他也没吃多少亏呀!
    小气鬼!蓝翎总结了一句。
    不过,他生气了不理她就不会以那保证书为借口来占她便宜,如此一来的话,她岂不是会很安全?蓝翎转念一想,勾了勾嘴角,心中顿时带上了一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小得意。
    燕惊寒眼角的余光把蓝翎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眸光微闪了一下,依然没有出声。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马车到了府门口,燕惊寒下了马车径直去了书房,依然没有理会蓝翎的意思,蓝翎则是心情愉悦地回了松竹院。
    燕惊寒进了书房,坐在案桌后面,便听见流云的声音在房门外想起,“爷,属下有事禀报!”
    流云昨天夜里就按燕惊寒的命令提前回了王府。
    “进来!”燕惊寒当然知道此时流云是来向他禀报什么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期待。
    流云快速进了书房,来到燕惊寒的跟前,把一本经书放在了燕惊寒前面的案桌上,同时抱拳道:“爷,属下已经确认过,这本经书就是王妃一年前亲笔为太后抄写的,上面的字迹就是王妃的。”
    以前燕惊寒虽然没有见过蓝翎,但对蓝翎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也知道蓝翎经常在蓝巧凤的宫中为蓝巧凤抄写佛经,昨夜看了蓝翎写下的保证书,燕惊寒萌生了确认蓝翎身份的念头,便让流云连夜去找蓝翎留下字迹的东西。
    燕惊寒慢慢地翻开经书,见里面的字体极其工整隽秀,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
    燕惊寒看了片刻,便从怀中拿出蓝翎写的保证书,展开,龙飞凤舞肆意飞扬的几行字便现于眼前,字体虽然与经书上的有着天差地别,但燕惊寒知道它们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如此说来,蓝翎是蓝致绅的女儿是无疑了。
    一丝失望突然在心底油然而生,燕惊寒一只手握成拳抵在额头上,沉思不语。
    流云看着保证书上的内容,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对自家爷的用意也猜到了几分。
    “爷,属下觉得只要王妃不做出有损爷的事情,爷大可不必在意王妃的身份。”
    “她是蓝巧凤的一颗棋子,蓝巧凤谋划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让她什么都不做。”燕惊寒慢慢地睁开眼睛,凤眸中一片冰寒!从蓝巧凤给蓝翎那本书上面就可以看出,蓝巧凤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虽说如此,但做不做还不取决于王妃的意愿?”以这几日对蓝翎的了解,流云觉得蓝翎可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女子,蓝巧凤不一定能掌控得了她。
    “蓝巧凤既然敢把她放到我的身边,定然就是她已经有万分的把握能掌控得了她,她不会给她一丝背叛她的机会。”燕惊寒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心中还是存着某种期待。
    从这几日蓝翎的表现上看,燕惊寒知道蓝翎并不愿意听蓝巧凤的指使,甚至对她阴奉佯违,但蓝巧凤并不知道,蓝巧凤若是知道的话,燕惊寒相信蓝巧凤一定会让蓝翎见识她的厉害!
    而如今蓝翎失忆了,不记得以前所有的事情,这对蓝巧凤来说是非常不利的,但蓝巧凤只给了蓝翎一本书,似乎并不担心蓝翎失忆所造成的影响,这让燕惊寒觉得蓝巧凤一定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控制着蓝翎,让蓝翎无法违背她的命令,但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燕惊寒不得而知。
    “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能收归己用的敌人向来都是要除去的,但自家爷对王妃似乎又有所不同,流云犯了难。
    “派人盯紧凤祥宫所有人的一言一行,一有异常,立即向我禀报!”燕惊寒明知道这种方法收效甚微,但他不想放过一丝机会!
    “是!”
    ……
    蓝金珠的贴身丫头芬儿快速扫了一眼自家小姐院子门口昨天夜里就多出的两个门神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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