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侠杨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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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杨小邪-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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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汤小邪知道“飞龙堡”是武林第一大堡,也许他已偷溜了,那敢骂出这番话,但如果真的已卯上,他也未必含糊任何人,这就是他的本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家好,但已没办法做到家家好时他会叫道:“谁又怕了谁?”硬是来个玉石皆毁。
    “你敢侮辱“飞龙堡”,你不要活了!”左手一扬,她又打出一支袖箭直取小邪左眼,“好狠的女人!”小邪“大悲指”一弹,轻易将袖箭弹开:“臭娘们,你想打死你老公是不是?专门暗箭伤人,要暗箭我多的是。”“咻—”一支闪亮柳叶飞刀已插在黑衣姑娘衣领上:“怎么样?比你行吧!太岁头上你也想………乱来,真是一副猪眼,光摆着不管用啊!”
    黑夜姑娘没想到这位“邋遢”小表身手如此了得,自己想闪避飞刀都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变了数变,厉道:“你敢杀我,我爹是飞龙堡主,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姑娘正是“飞龙堡”之掌上明殊韦瑶琴,从小就被家人宠惯了,现在眼看自己“不管用”自然而然就想到她爹—名闻天下之“飞龙堡主”韦亦玄。可惜杨小邪不是个走江湖的,这个账他可不买。
    “嘻嘻……杀我?哈哈,我还想连他都杀了,杀我?”寒光冉闪,飞刀已直取黑衣姑娘臀部。“呀!”黑衣姑娘大叫一声赶忙闪躲以为自己“中奖了”。小邪嘻嘻直笑道:“别急,我还不想叫你屁股开花,射射马鞍没关系的,我一向很喜欢放马后炮,得罪之处请多多原谅。嘻嘻!”
    黑衣姑娘仓皇失措,又是惊慌,又是愤怒,突然她娇叱一声故意纵马踩向小邪,一支袖箭已射向站在旁边的小田,来个“擒贼擒王”。
    “哇卡!”小邪那想到这恶毒的女人会来这一招,怒喝一声一个“长虹贯日”甩掉右手马鞭往小田射去,但袖箭已出其势如出岂是小邪所能追赶得到,情急之下“咻!”只好用飞刀打掉那支袖箭,只差毫厘小田就一命呜呼了。
    黑衣姑娘一见小邪背后空门大露甚是得意冷笑一声,“喝”五支袖筋已取向小邪背部“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哇呜!”小邪觉得背后已有五缕劲风袭来,可恨自己悬在半空中无法变换身形,只得拧身抽出飞刀用力一挡,“呃!”左肩已被一支袖箭射中,人也摔了下来,一见血小邪已恼火,“妈的!”大喝一声,不退反进直冲黑衣姑娘,其势之猛有若负伤老虎,锐不可当。
    黑衣姑娘一见这小子受了伤还如此霸道,心中一寒也不敢再战,一调头,“喝!”纵马逃开,往镇西窜去。
    “逃?看你往那逃!”再喝一声,他已狂追上去,施展出他那天下无敌之跑功,“呀!”三个起落,再一个翻身,右手已揪住马尾,“拍!”黑衣姑娘一鞭又抽在小邪肩头,小邪不闪不避,便接下来,右手一挥飞刀将马尾斩下,两脚往马屁股一蹬翻身笑嘻嘻落在地上,“嘻嘻一个漂亮的女孩骑在没有尾巴的马上这……嘻嘻……哈哈……”就有这样的人,宁可挨上一鞭,也要将马尾斩下来。天下除了他,已找不出第二个了,他愈想愈好笑,已当街狂笑起来。黑龙驹被踢中臀部,悲嘶一声,往前狂奔,不久就消失在镇西,没有尾巴的马,实在不怎么好看。
    小邪检查一下自己伤口,还好袖箭力道不足伤的不深但也流了不少血,“啐!”他吐一口口水在地上恨道:“妈的!真虽我还没见过这么狠毒的女人,连小田的命也要,下次一定把她的头给剔光,今天便宜她了,只割马尾巴!也好,嘻嘻!让她风风光光的回老家。”说完已走向小田。
    群众对这戏剧性的发展,不觉莞尔一笑,不时对小邪招手,小邪又再次的当他们的开心果了,不久他们也各自散去。
    小邪走到小田身旁替他检查一下:“小田怎么样?那里不舒服?”
    小田:“没有,只是屁股有点痛。”
    小邪笑了笑:“没关系,只要没受伤就好,改天我把那女的抓来,让你踢她几下屁股,越重越好!你回去吧!天色有点暗,别让你爹担心了。”
    “谢谢小邪,我回去了。”说完他已往家里方向走去。
    二楞子走了过来:“小邪,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这女的好恶劣,大概是中原来的。”他也恨死了那个女人,语气之中充满愤怒之意。
    小邪狠道:“有什么了不起,都是一些狗仗人势,你看到她三言两语就是什么“飞龙堡”什么她爹的,十足的狗仗人势,别忘了…”他伸头在二楞子耳边笑道:“我是专门杀狗的哈哈……”说完他已狂笑不止。
    二楞子他虽然也想笑但他还是担心小邪伤势,他急道:“小邪!我是问你伤势怎么样了,看你,还有心开玩笑。”
    小邪:“受伤?谁不会受伤?我也时常受伤,这臭娘们的箭算什么?小儿科,射小猫还差不多!射人?好像在替我抓痒一样,你放心,我爷爷说天下没有人能够要我的命。”伸起左手转着表示他受的只是皮肉之伤。
    二楞子一看放心道:“刚才我还你捏了一把冷汗,想不到你武功如此了得,以后我可放心了。”
    小邪笑道:“差不多啦!逃命倒是有一点,武功高强那我可没有这份本领,你看,我不是跌了一身泥?那来的武功高?”
    二楞子:“那是你要救小田,才会如此,否则那女孩一定伤不了你。”
    小邪:“说的也是,人说走桃花运会倒楣,我还没走,就先虽了,黑皮奶奶,瘪十,下次我要把她辫子割掉才甘心,今天便宜她了,走吧!我得赶回去我爷爷在等我呢?”
    说着两人回茶,喝口茶吃几个包子,聊了一阵,小邪已拿着茶叶,老酒及一些卤味,告别小二哥及二楞子,反往“莫塔湖”。
    一路上他时而笑,时而怒:“什么“飞龙堡”臭龙堡,下次我可要一个个把你们理光头,男的当和尚,女的当尼姑,这叫…我佛普渡,广开善门,不对不对…妈的!叫什么……叫超渡亡魂好了,对!超渡亡魂,哈哈……”他愈想愈有趣,已忘了刚才的凶险一路笑回家。
    寒风再起,斜阳已逝,柔雪轻飘,夜又将来临。
    在通吃小。
    老头看小邪灰头土脸也不是第一久,已经是习惯了,他笑道:“干嘛?是不是考武状元啊!考上了没有?”老头也是一有机曾就会调侃小邪,以资报仇雪恨。
    “呵呵…”小邪笑道:“考是没考上!倒被恶狗咬了一口,满痛的。”
    老头笑道:“不错不错,这叫终日吃狗肉,终于被狗咬了,哈哈难得难得,是什么狗呢?凶不凶?”
    “是飞狗,而且是母的,就是母的我才会被咬伤,你说母的能不凶吗?”
    “母狗?可真难得,再来镇好像没有会咬人的母炯,那里来的?”
    “飞龙堡。”
    “飞龙堡?!”老头站了起来很是吃惊。
    “怎么?这母狗大有来头?”
    老头不语,独自踱来踱去似在想什么,不久他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们一直在贺兰山银川一带,难道已经发展到这么大了?………嗯,也许吧!都十年了。”
    “老头你在胡说些什么?“飞龙堡”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好是坏?好的就拍拍屁股算了,要是坏的我可不能放过他们,尤其是耶条母狗。”
    老头叹口气道:“也说不上来,看起来是正派人物,但我老是觉得有点问题,小邪;这也是要你去办的其中一件事情。”
    “真的?”小邪笑呵呵,他是愁没有机会到“飞龙堡”找那丫头算帐,这下子可合对了肚脐:“这下子可碰上了,臭母狗!咱们真有绿啊!”脑袋一闪,他已想好对付韦瑶琴的方法,乐得舞手划脚,不亦快哉。
    老头一看,怕这小子闯下大祸他笑道:“小邪,在还没了解“飞龙堡”底细之前不能太难为人家,虽然他们势力一天天增加,但他们可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武林同道的事,你只可以暗中侦察,懂吗?”
    “我觉得“飞龙堡”都是一些牛鬼蛇神,不是什么好路数,要不然那有这样的女孩出现。”由于韦瑶琴的霸道不讲理,小邪已对“飞龙堡”甚是“感冒”。
    “小邪,你不可太武断,江湖你可没闯过,很多事是不能以常理推断的。”
    “我这又不是用常理推断,而是用歪埋推断,他们连一件事都没做错,就表示每件事都错。”反正他是认定“飞龙堡”不好,干脆来个乱推断。
    “别胡说!常理推断的都有错,那歪理更不用说,你少给我乱来。好好准备一下,再几天就到中原吧!”
    老头知道小邪是个惹事精,要是被他缠上了,就像粘上蜜糖,甩都甩不掉,他怕小邪一使性子,将“飞龙堡”弄得一塌糊涂,这就罪孽深重了。
    老头:“到中原磨练一下自己,别老是不务正业,整天混在赌场里,没出息!”
    “喂喂喂!老头,你磨我还不够惨啊!要不是我中气足,差点就死在你手中,你还想整我?”
    “小邪!不是要你吃苦,而是去磨练经验,就像今天,你要是有足够的对敌经验,就不会受伤,也不会跌得满身泥,何况你的武功又是一团糟,唉!q真拿你没办法。”
    “呵呵………”小邪一看到老头每次说自己武功差,都会得意一笑心想:“死老头,你故意把我抓来叫我学武功耽误我的青春,嘿嘿,我偏不学你又能怎么样?想要叫我混江湖?窗都没有,还有门?”想归想,他还是很认真回答老头的问题:“老头,不是我不行,是那丫头用袖箭暗算小田,我赶去救才挨了一箭。”“你还嘴硬,如果你有经验一定会想到小田在附近很危险会被敌人利用,所以你会叫小田走开,这样她不就无机可乘了吗?要是你武功好,她的袖箭也伤不了你,真是死要面子。小邪呵呵笑着没有反驳。”以后记着,和人过招一定要无后顾之忧,否则宁可保护所顾虑之人或物,如果你的顾虑被对方制住了,你也差不多啦!虽能反败为胜但大多得不偿失。”
    “是。”
    老头瞪了小邪一眼填道:“有伤一定要治疗,不管是大是小都一样,敌人最有可能在你受伤时再来突击,伤没治好,动起手一定会吃亏,快去治伤,人在江湖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别人你还照顾个屁!还不快去治伤?”
    “是!”小邪暗道:“***,在外面被狗咬,回来也被咬,倒楣透顶了。”
    “什么!你说什么?”老头突然大吼起来。
    小邪吓了一跳急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说狗咬人很厉害哪!”他有意说老头是狗。
    “知道就好,快去治疗。”
    小邢窃笑不已,想到老头被骂了还不晓得,就精神为之爽然,得意已极。
    其实小邪伤口已凝结,可是老头有令小邪也不敢不遵拿着金创膏乱涂一番。
    老头也知道小邪血液有很快凝结之功效,这是浸药水的结果,但为了让他知道有伤必须马上治疗的道理,所以还是要他涂上金创膏,可谓用心良苦。
    “小邪,这几天你要加紧练功,不懂的赶快问,趁这几天我们还在一起,还有机会切磋,否则你到中原要问可就没人了,那时说有多麻烦,就有多麻烦。”
    “是,我用心点。”
    xxx
    冷月伴雪,银白泛光,水声咙咙,夜依然柔和可人。
    xxx
    此后这一个多月小邪未出“通吃小”半步,认真练功。但因为即将离开老头,想到相聚十余年未曾离开一刻,而现在已届分离时刻,心中总是难受,所以他在这些日子里,尽量听话,不吵嘴也不让老头生气。
    而老头也对小邪期望很高,除了加强武功和“金针渡穴”以外,还说了一些江湖常识及该注意的地方,以免他吃了暗亏。
    时光如梭,转眼一个半月已过去。
    这一天。
    老头很早就起来,砌壶茶,独自在庭院自斟目饮,老脸沉重异常,有时望着天有时看着飞瀑,不时叹气,他知道,小邪离开的时刻到了;心中竟忍不住离愁之困扰,一阵阵空虚孤寂凄凉意涌上心头,许多年来这种深得不能再深的感情已扣住他了。
    良久良久,好像一切都静下来一般。
    “老头,你在外面吗?”小邪之声音已传出来。
    老头:“我在庭院。”
    小邪走出茅屋坐在老头身旁。
    老头摸着小邪头发叹口气道:“小邪你该走了。”语气充满悲凉意。
    小邪没说话憨坐于地,两眼无神默然望着远方。
    老头眼眸含泪再次开口道:“小邪,你该走了。”
    小邪目光转望老头,两人目光一触,老头微抖霎时将头转向别处,他怕再看下去眼泪会忍不住掉下来。
    离愁苦,苦离愁,一个是风烛残年,一个是天涯孤雏,别离将在,无限依依,无限感伤。
    “老头,谢谢您的教诲,使我不致变成野孩子。”
    “小邪,别说这个,这许多年来,那天你不在孝顺我呢?虽然有时候你恶作剧,但现在一想起,我也想笑,你给我的回忆太多太芙了。”
    “对不起老头,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老头再次摸着小邪头发轻笑道:“小邪你整理一下:今天就走,早点丢才能早点回来,千万别辜负了我的期望,我的一切希望在你身上了。”
    “老头,什么希望?你有什么希望;告诉我好吗?”
    老头欲言又止叹口气:“其实也没什么,我是希望你这次去能快快乐乐的玩,安安全全的回来。”
    “老头你又是要交代我替你办事吗?”
    老头笑道:“事情并不重要,你到中原玩顺便办就可以,成不成没有多大关系,你别放在心上。”
    “那您总该说出来让我听听看。”
    老头啜口茶沉思半晌才道:“没什么,只是你到中原注意一下现在武林两大帮派“飞龙堡”与“神武门”,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要注意些什么呢?”
    “最近十余年来,江湖中有许多人失踪,这些人当中有年轻人,也有武功顶尖的高手,我觉得他们失踪和这两大帮派有关,你注意一下就可以,不必太认真。”
    小邪喃喃道:“失踪高手……“飞龙堡”……“神武门”……有点复杂…”他道:“好,我记得就是,还有其他事吗?”
    “我有位朋友在终南山西天峰,有空你到那里走一趟,说我很想念他,叫他到“莫塔湖”一趟,你走了,也该有个朋友来陪我。”
    “终南山,西天峰……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李,字孟谷,喜欢穿白衣,那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你去了很简单就可以找到他。小邪笑道:“我一定把他给请来陪您……对呀!请到他我事情也办完了我可以跟他一起回来。”小邪很高兴:“这不用几个月嘛!”
    老头摇头道:“不行,不行!这怎么玩得够呢?你放胆去玩,玩到有两种情况你才回来,第一,你发现有一种针很细,比我们用的金针还细,它有个名字叫“黑血神针”记住“黑血神针”这四个字。你看到它时,就得马上赶回来。第二种情况,那就是少室峰之“少林寺”鸣钟二十四响时,你也得赶回来,无论你在做什么,都必须立刻赶回“莫塔湖”。千万要记住我的话知道吗?”
    “看到“黑血神针”我可以马上回来,但“少林寺”钟敲二十四响…我又不是每天都在“少林寺”说不定他们偷偷的敲,我没听到,这怎么办?”
    小邪话中有话,他想既然听不到“少林寺”的钟响,那他们必定是“偷敲”的,要不是偷敲,自然大家都听得到,他鬼灵精怪,脑子闪得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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