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土来。他问道:“有十个光头和尚,住在同一间寺庙,闭关修练,突然来了天灾,已知道的就死了一个,一年后他们出关,请问他们一共出来多少人?”第一个答道:“九个”“答不好一两。”第二位答:“全死光了!”“一两!”第三位想了想答道:“还是十个人!”小邪笑道:“为什么?”那人道:“因为他们之间有一个是尼姑。”“哗……哈……”台下一阵大笑。小邪笑道:“答得好,一百两!”
众人实在是笑得齿腮发酸,只有小丁还没意会这问题,她小声问道:“小邪,怎么会死了一个还是十个呢?”
小邪看了她一眼道:“尼姑就不能生孩子吗?前仆后继,懂吗?嘻嘻………”
小丁脸一红,羞涩的返到后面心中也窃笑不已。
小邪又叫道:“换换口味,咱们来胡扯,现在我问你们,只要你们回答得很有趣,我就赏你们银子,注意啦!”他向四周看了一下道:“我有两个孩子你们猜他在那里?”
“就是上面那两个”、“在家里”、“在肚子里”、“我啦我啦,是我啦!”“哗…:”众人又自一笑。
小邪一听叫道:“答对了,孩子来领赏吧!”而走过来的却是一位六旬老翁,他还是笑嘻嘻的,领了一百两银子回去。
小邪又道:“有一天你上茅坑时,突然有人敲门,你们猜,该怎么回答才好?”还没问他已先笑了。
“里面有人”、“我还没好”、“你找别间”,突然有一位叫道:“进来!”
小邪马上叫道:“答对了,各位别忘了上茅坑时,有人敲门要叫“进来”,懂吗?”台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小邪笑了笑道:“请问你们洞房花烛夜的第一句话,你们想说什么最好?”
“唉!苞了一个要饭的!”
“哈哈………”小邪和众人大笑不已。
小邪道:“男的答完了换女的。”他走向女人那边。想得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可惜女人比较害臊,不敢回答。
小邪暗道:“什么嘛!不上道。”他又在钓人了,他道:“你们听着点,我给你们一点意见,如果有人被打个半死,医好以后,他又去找你们,那你们会怎么说呢?”
有一位突然叫道:“不要命的又来了。”
“哈………”众人报以会心一笑。
小邪叫道:“答对了,别忘了在洞房花烛夜时,跟你丈夫说,不要命的又来了,嘻嘻……”
不久小邪已拿出绣球笑道:“各位,想当年王宝钏丢中一名乞丐,苦守瓦窑十八年,今天我也要尝尝苦守瓦窑的滋味,有谁要让我丢的?”他走向女方。
“哗……”一阵骚动,女群众已往后退,但人挤人想退谈何容易,个个以手掩脸,并不时窃窃嘻笑,不时偷看小邪,因为她们也希望小邪那大绣球去向自己。
有一名男子叫道:“财神爷,你的绣球可真大呀二”
小邪叫道:“大才好!迟早有人会被我压到的,嘻嘻……女孩、姑娘,张开脸呀!嘻…就是你!”小邪已将绣球去向一名青衣年轻女子。
“哇……”一阵大骚动,有若牛群作鸟兽散。男方则呵呵直笑不已,连小丁也在笑。
“啊……”几坚惊叫,绣球已尘埃落定,小邪也自台上往前掠想看看到底是谁中奖了,谁知道他一拿起绣球楞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尴尬直笑。
“哈哈……”旁边围着之女人群掩嘴而笑。
小邪心中直骂着:“什么玩二嘛!老太婆。”他拿着绣球就往回跑,心中实在不是味道
那老太婆躲避不及才被压着,只见她扭着腰叫道:“死小表,别人不丢,老身七老八老他也要“绣球又不小,压得我腰好痛!”骂了几句她也笑起来。
小丁也呵呵直笑。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小邪,其实是觉得也只有小邪干得出这种事。
小邪实在很不服气,他大叫道:“喂,你们女孩怎么可以逃呢?害我……嘻嘻……这次不算,重来!”
“哈哈………”众人已被弄得笑不合口。
小邪这次学乖了,也不管绣球有多大,一拿起来就往女人群丢,绣球如一阵红云,掠过空中已罩向人群。
“哇………”还是一阵骚动杂叫。已有人被绣球打中。
小邪得意叫道:“我就不相信压不到女人!***!”他往绣球走去。
众人一阵鼓掌,小邪终于压到人了。绣球下共露出六支脚是三个人。
小邪拿起绣球一看惊叫道:“妈的!昏倒啦I”小邪尴尬一笑心中却嘀咕着:“真***见不得女人,一见到就虽十足的瘪十运!赌场得意,情场失意。”一伸手拍醒三位姑娘,两瘦一胖姿色平平。
三位姑娘惊魂甫定,又见“仇人”分外气愤,“呀!”叫了一声,三人粉拳绣腿已打向小邪。
众人再次哈哈大笑,指指点点,小邪是真的倒楣透顶了。
“哇呜!”小邪一急也不敢还手,像落水狗一样的窜回台上。其他女孩也凑上一手,纸团、木片、石头、皆往小邪丢,并不时呵呵直笑着。
其实小邪在这些女人心目中,已经没有隔阂存在,就像姊姊对弟弟一般,因为小邪的一举一动都令人感到如此可以亲近,尤其是他那张爱笑的嘴巴,更是让人喜欢和他在一起,否则这三名弱女子也不敢“反击”小邪了。
可怜小邪这次是他逃得最惨的一次。
一跳上台,小邪立即叫道:“好惨哪!呵呵………”
小丁哧哧笑道:“小邪怎么样?王宝钏当上了没有呢?呵呵………”她也为这出戏而感到好笑。
小邪叫道:“***,王宝钏不好当啊!我看你就当薛平贵好啦!”话音一落,绣球已丢向小丁。
“哇呜!”小丁想躲,但来得太突然只得伸手去拍,但她手刚伸出去,腰间“章门”穴已被小邪凌空点中。这样一来她倒像是伸手接绣球而不是拍绣球。
小邪一看立即转向大家叫道:“拍手、拍手!有人接啦!快拍手哪!”
群众一阵哗然立即掌声迭起。他们认为这是小邪故意安排的一出戏,也随声附和以捧小邪的场。
小邪举手道谢,这才解开小丁穴道。
小丁脸已泛红.娇艳欲滴,尴尬的抱着绣球走回后面.当众之下,她那敢闹?再说自己心眼儿却是洋溢着温馨,荡漾着甜蜜美梦。此种心情也只有小丁自己感觉得出,别人只能意会而已。
由喧嚣而归于平静。
由傍晚而至深夜。
小邪已散尽家当,连丐帮弟子之赏金也一起发完,他们三人已是筋疲力尽。
群众亦是尽情欢笑,忘却烦恼,犹自带着一般美丽回忆而离去。
夜敲三更,月已西斜,疏星点点,人去台空,吠犬嗷嗷,萧索冷风袭向孤树,婆娑轻诉孤伶夜,天涯客怅然高吭归何处。
小邪他们三人也索然走回长安客栈,鞋也不脱的就累倒了。
小邪是给长安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回忆,是甜美的回忆。相信只要有人想起他,就会哑然而笑。只要有欢笑时,他们也会想起杨小邪!他带给人的永远都是快乐。因为他根本就不晓得痛苦是怎么回事,烦恼对他来说并不是烦恼,因为他甩得开,避得掉,也接受得了。
今天他是累倒了,但无可否认,他是被欢乐累倒的。有什么比被欢乐累倒更来得快乐呢?没有。也没人能够如此,只有心存快乐之人才能如此,而天下除了小邪,就该算算他那群“通吃帮”的朋友了。
五更已过,东方已白。
昨日已逝,今日又现。
而客栈中却失去小踪影。
小邪一醒来已发现小丁不见了,他马上摇醒小七问道:“小七你有没有看到小丁?”
小七也是一楞,随即摇着头表示未见到小丁。
小邪再问道:“那你昨天可有听到任何异状?”
小七还是摇头。
小邪走到小丁床前寻视一番,又摸着床被。心想:“小丁罢走不久,被窝热气未失,东西也没带走,她会到那里去了呢?买东西?去找方残?还是被人劫了?我得先找方残再说。”一想定他已和小七往外奔。
在丐帮弟子引导下,他很快找到方残。
小邪急道:“老乞丐头,今天你是否见到小丁?”
方残也不明白寒玲又叫小丁,他不懂道:“谁是小丁?”
小邪道:“小丁就是你的小鲍主寒玲。”
方残一听也是有点着急,因为他已感觉小邪一大早来找他,必是有重要事情。他道:“小鲍主她怎么了P”
小邪道:“今天早上,就是刚才,我一醒来她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她跑来找你,所以就急忙赶来看看,结果是零,落蛋啦!”
方残道:“小鲍主倒是没来过,你等一下我先吩附属下去找找看。”说完他已向前厅急奔,交待部下务必将昨天晚上和今天这段时间一切可疑的事找出来。方残知道要是小鲍主在自己管辖内丢失了,别说自己脸上挂不住,要是小鲍主有所失闪,他是无颜再见丐帮众弟兄了。
交代完毕他已奔回来,他认真问道:“小兄弟你刚才说找不到小鲍主就落蛋,这落蛋是何用意老夫不解,小兄弟可否解释一下。”他在这几天已如小邪有过人的头脑,而且言词特别多,不是平常人所能意会,为了不会错意,他得问个清楚,尤其这又是关于小鲍主的事,更非弄清楚不可。
小邪一听力残这一问,心中立时觉得好笑,但事情当前他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他道:“落蛋的意思就是蛋从天上掉下来,没有其他用意。”
“这……”方残不解道:“这又和小鲍主失踪有什么关系呢?”
小邪道:“这你都不懂?想必是事不管鸡则乱,一管鸡,鸡就生蛋,如果将蛋从高空中丢下来,而你又接不到,一掉在地上,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找不到小鲍主,也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不落蛋还能落什么?”
方残点头道:“也有道理。是的,找不到小鲍主,真***落蛋了。”他并没有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因为他现在是忧心忡忡,不知所措。
不久,一名小乞丐已跑进来拱手道:“禀舵主全城都找不到小鲍主踪迹,而出城的人都是独行.想必小鲍主不会独自化而走,早上靠近五更天有一辆马车从东门出去,据报告是属于华山派弟子,其他就没有特殊情况了。”
小邪一听立即大吼道:“***青继山,你敢掳人!妈的,我要理你光头,叫你当不完的和尚。走!”他一拉小七往外就冲。
方残一楞随即追了下去。
一出城门小邪道:“小七你是在深山长大的,有动物的本能。现在小丁失踪了,你得要好好找那辆马车,我们慢慢追下去。”小邪语气有点激动。
小七也能体会小邪心意.立刻点头.马上顺着车道追了下去。
约行十余里,小七已发现马车有中途停下来的迹象,他走向四处查看.不久他立刻用僵硬的声音叫道:“小些里。”他讲得很含糊,但这对精灵的小邪并非难事。
小邪一会意,立即跟随上去,两人往西边小路追下去,约过十四、五里路,越过一条小河,果然已发现足迹。
小邪兴奋道:“还好.没有追错地方。”
小七望着小邪一笑,又自往前追去,翻过一盛山头,他们已发现一间破屋。
小邪低声叫道:“小七慢点,我们先看看小丁是不是在里面。”说着两人已摸了上去。
丙然不错.破屋里面有人。只听——
一老人声道:“少爷,这女子已经被我们捉来,下一步是否将杨小邪引来,将他杀了?
青继山怒道:“那臭小子机灵得很,而且一肚子臭主意,我们得小心点,现在白天不宜行动,就像早上,我们要掳他.他竟然怪叫起来,想必是药量不够.等晚上我们再去将他迷倒,然后捉来这里,哼哼!我要他知道我青继山的厉害。”
小邪在外面是一把火直冒心头,但也庆幸自己早上没被捉来,这可要归功于他平日的训练,一有危险,自然会有所反应,纵然是一点点,也够用了。
老者道:“少爷,这件事,你有没有和掌门人说呢?这种侮辱华山派的事,掌门人一定不会放过那小子,说不定掌门人一生气调动人马.一口气就将那小子给杀了,何必我们出手呢?”
青继山笑道:“我倒没和爹说,我想对付这小子,由总管你来就够了,何必劳动他老人家,更不必大费周章的调动人马来对付那小子。”
青继山是瞒着他爹在干坏事.虽然华山掌门青子夷有此儿子.但他终究是正派人物,可惜他只此一个独子,从小宠坏。而青子夷又极其护短,才会造就出这个纨弟子来。
这时被绑在地上的小丁已醒来,她见到自己受制于人,立即大叫道:“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青继山怒道:“放开你?省省吧!你昔日的威风到那里去了?等我逮到那小子再回来侍候你,我要一件一件的把你的衣服剥光,那时……哈哈……”他已露出一副淫猥狰狞的面目
小丁叫道:“你敢,小邪来了我就叫他杀了你?”她是恨透了青继山。
“哈哈………”青继山狂傲叫道:“杀我?你叫啊!看看你的心上人能不能来救你。哈哈……”他一伸手就要去撕小丁衣服。
小丁一惊,栗道:“别过来,别……啊!救命啊!小邪你快来,救命啊……”小丁此时方寸大乱,她没想到青继山会淫秽到这种程度,现在她多么希望小邪在她身边,能替她解危
“来了——”人影一闪,小邪已奇快无比的窜入屋内,一颗石头,有若流星追月般的击向青继山头颅。
事出突然,小邪有若天神而降,青继山一阵惊慌,脑袋已被击中,“哇!”一声已往后摔去,跌了一个狗吃屎,狼狠已极。小七此时也奔窜进来,站在小邪后面。
这时总管已拦住小邪,只见他年约五旬,六尺余,身形微胖,五官平平,眼略嫌小了一点.留有山羊胡,一身锦袍,腾云履,他阴恻恻道:“你就是杨小邪?”
小邪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下三滥,小五行不入流专门只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呸!”小邪吐了一口痰又厉道:“小丁要是受到一点伤害.妈的,我就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他实在是气不过这些捉去他朋友的人。尤其又是小丁这种女流之辈。
“纳命来”总管一腾身,手掌一伸已幻出无数掌影,寒风逼人,他所使的正是华山绝技“无相神掌”之第十八式“无法无天”,其威力巨大无比,震得破屋摇晃不已。
小邪也顾不得和他游斗,立即以“大悲掌”之“我佛慈悲”迎上去,煞时掌影满天,劲风萧萧,两人这一触,“砰……”一阵手掌对击声,小邪功力虽然不够,但“大悲掌”威力神奇,而且对方又是一名总管,并非绝顶高手,这一来小邪不但封住总管功势,而且还印了一掌在他胸口。
总管没想到一招之内自己就吃了败仗.先是一惊,但立即恼羞成怒,厉喝一坚,双掌一上一下,扭腰、弹腿一招“引鬼接神”已飘然神幻的电射小邪。他是一怒而发势在必得。
小邪一掌击中总管,心里已明白这家伙武功松得很,但为了救人,他不得不速战速决。一抽身,他已掠向左侧,双掌微扬,一招“佛门千里”像长江之水,绵延不绝,混厚有力,电掣风驰般的劈向总管头部。两人再次接触,劈劈咄咄一阵掌影掠过,两人各被震退五步,而总管右颊已挨了小邪一掌,立刻出现一红色掌印,可惜小邪功力不够,否则这掌非打烂他的头不可。
总管是怒上加怒,怪叫一声又自运功十二成功力想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