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对镜梳妆;这个女子;居然挽起了衣袖;正弯着腰在地上寻找着什么;还有她的打扮;“这女人是太平天国时期的女子。”白逸马上说道。
论画工并不是很精致;不是名画师出品;可是却很爱惜;特别在女子的发间镶嵌了宝石;这画的主人一定很钟意画里面的女子;白逸凑近了去看;突然看到女子衣服上隐约有两个字;他心里一动;莫非是女子的姓名;他将画小心地举下来;迎着光仔细看——“宣娇。”
“这画有些意思了。”白逸说道:“这个女人似乎在找些什么东西;而且看背景;一片破败;在战场上找的会是什么呢?”
“宣娇。”魏依也看到了那两个字;面色突然一变:“三叔难道是想让你们……”
“看来不是普通的送礼了。”就是卫青也明白过来了:“奇怪呀;三叔见到我;明明只是拿这画给我;让我带给你们;其它的也没有多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敢情送礼只是卫青一个人的说法罢了;白逸有些无奈;符羽则去检查那装画的盒子;果然在下面发现了一封信:“在这里呢。”
魏依责怪道:“三叔不说;那是他贵人事忙;抽空出来一趟不容易;你呢;也不问清楚;害我还以为三叔突然变了风格。”
卫青有些尴尬:“是我想多了;谁让是这个点让我来送;我还以为是打赏呢。虽然以前没有先河;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让我们找到这画里的人在找的东西。”白逸苦笑:“不过一幅画而已;我除了知道这是一位女将军;太平天国的洪宣娇;其它的一无所知;三叔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小山好奇地问道。
沈冰耸耸肩:“白逸不是说过了;太平天国的女将军;洪宣娇是也。”
最早提到这名女将军的是《洪宣娇小传》;里面是这样描写的:“洪宣娇者;军中称萧王娘;天王姊;西王萧朝贵妻也。年不满三十;艳绝一世;骁勇异常;从女兵数百名;善战;所向有功。萧王娘及女兵皆广西产;深奉秀全教;每战先拜天帝。淡妆出阵;挥双刀;锋凛凛落皓雪。乘绛马;鞍腰笼白氍毹;长身白皙;衣裙间青皓色。临风扬素腕;指挥女军;衫佩声杂沓;望之以为天人。女兵皆锦旗银盾。战酣;萧王娘解衣纵马;出入满清军。内服裹杏黄绸;刀术妙速;衣色隐幻;一军骇目。”
洪宣娇是洪秀全同父异母的妹妹。洪秀全的父亲洪国游共娶了三个太太;生下三子一女;洪秀全和洪宣娇分别是二姨太和三姨太所生。洪国游死后;家道中落;儿女们为谋生各分东西。洪秀全屡试不第后创建了上帝会;后来发动了太平天国起义。洪宣娇则参加了一个流浪艺人的团伙;四处卖艺为生。在艺人班子里;洪宣娇学得了一身好功夫。
一次洪宣娇到武宣卢陆洞卖艺;当地殷实农家子弟萧朝贵对洪宣娇一见钟情;要为她赎身并娶她为妻。洪宣娇也已经对四处游荡、逢场作戏的卖艺生活厌倦了;就答应了萧朝贵的求婚。萧朝贵以五十两纹银帮她赎了身;并把她迎进了萧家。但是洪宣娇与萧朝贵只是住在一起而已;并没有经过明媒正娶。后来萧朝贵和洪宣娇一起参加了太平天国起义。太平军在永安建国;洪秀全主婚把洪宣娇嫁给了已经封为西王的萧朝贵。洪宣娇就成为“西王妃”。太平军离开永安后;经桂林、柳州进入湖南境内。战争异常惨烈;在蓑衣渡口激战中;南王冯云山中炮而死;围攻长沙城时;西王萧朝贵又阵亡。新婚不久的洪宣娇成了寡妇。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关于这洪宣娇就有各种各样的故事传出来了;比如说她的政治手腕;据说是不亚于武则天与慈禧的;洪宣娇在太平军中的主要事迹是管理“女营”。太平军起义之初准许大家携带家眷随营行动。为了便于管理和行动;在洪宣娇的建议下;全部女眷被集中起来;建立了“女营”。洪宣娇任统领。到南京定都后;战争暂时停歇;于是将“女营”改为“女馆”;依然由洪宣娇负责。
据说;洪宣娇年少的时候曾经患病卧床不起;病得迷迷糊糊之间仿佛见到一位老人在召唤她;对她说:“十年以后;将会有一个人从东方来;教你如何拜上帝;你当真心顺从。”洪秀全发动太平天运动后;洪宣娇认定自己病中见到的就是上帝;自己有和上帝直接交谈的能力。当时太平天国中只有两个人有这样的能力。一个是天王洪秀全本人;可以“升天”;一个是东王杨秀清;可以传递天父天兄的命令。
洪宣娇想成为第三个;因此也模仿洪秀全的办法;升天了一回。谁想;洪宣娇这么做打破了太平天国的政治格局;天王洪秀全和东王杨秀清都不承认洪宣娇有这样的能力。杨秀清借“天父下凡”狠狠地责打了她六十大板;天王还专门责骂洪宣娇“不遵天令乱言题”。从此;洪宣娇在政治上消极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热情单纯了。
但是洪宣娇的政治能量还是存在的;她与天京事变的发生有重大的关系。杨秀清在太平天国发展前期功勋卓著;开始自恃功高;最后发生了“逼封万岁”的事件。
洪宣娇当时就说服哥哥洪秀全除掉杨秀清。起初洪秀全不忍下手;说:“朕与他都是同生共死、患难与共的好兄弟;怎么能忍心下手?”洪宣娇则说:“如果天主一人不忍心;那么天国内人人都要忍受杨秀清的跋扈。”洪秀全这才有些心动;密召韦昌辉回天京;诛杀杨秀清;烧毁东王府。
野史说洪宣娇挑拨哥哥发动天京事变是因为她“生性放荡”;“善妒”。他们说洪宣娇在萧朝贵死后与东王杨秀清私通。
进入天京后;杨秀清日益跋扈对洪宣娇渐渐疏远;反而迷恋上了新科女状元傅善祥。洪宣娇气愤不过就委身于北王韦昌辉;鼓动天王和北王发动政变杀了杨秀清和傅善祥。据说事变当天;东王府里大摆筵席。洪宣娇等人都参加了。
洪宣娇在酒席上向韦昌辉使眼色;韦昌辉拔刀杀了杨秀清。洪宣娇等人再依靠事先埋伏好的军队;将杨秀清一党铲除。这样说来;洪宣娇当是天京事变的重要参与者和执行者了。还有的笔记中甚至绘声绘色地说杨秀清与傅善祥同房时被杀。事后洪宣娇进入东王府见到傅善祥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恨恨地说“妖婢亦有今日”云云。这段记述见诸各类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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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9 第七百五十九章 奇怪老板
779 第七百五十九章 奇怪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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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一位心狠手辣的女人;在太平天国被破之时;居然逃出生天;事后更传她在国外隐居生活。
“可是画这幅画的人是谁?”丛阳突然反应过来;指着画说道:“你们看;这画这么写实;就像是看到了当时的情景一样;还有;还特别用珠宝镶嵌起来;肯定是有特别的意义;这画的主人是谁;三叔也不给个线索;让我们怎么去找?”
“倒不是没有。”白逸扬起手上的信封;这里面有一张收据;上面显示了画廊的名称;“这画是从这家画廊里买来的;这家店我听说过;他只卖画;而且只卖古画;主人家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了;本人对画其实不太喜欢;听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家业;所以一直坚持下来;他平时就在全国各地收古画;再放到自己的画廊里卖;你们也知道;画家在世的时候;这画未必有多值钱;可是人死了;东西的价值也就上去了;所以这画廊的生意倒是不错;每年还会挑出几幅来参加拍卖会。”
“三叔看来对这画很感兴趣。”符羽说道:“只是不知道这画当中有什么玄机。”
“幼王。”白逸将信封翻过来;看到上面的两个字;若有所思:“幼王指的是洪秀全的儿子;当时;太平天国被破;从太平门里侥幸逃脱的太平军;由干王洪仁轩指挥全军;其下的一个重要命令就是要保护幼天王;难道说是与幼王有关?”
“三叔这一次真是派了一个难题给你们。”魏依说道:“真是猜不透三叔的想法;可惜;他身居高位;与我们联络的次数有线。”
“不怕;我们先去找画廊的主人。”符羽说道。
“那就辛苦你们要想办法破解这画的玄妙了。”卫青夫妇留下这画与信封离开。
小山与丛阳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丛阳朝地上啐了一口:“急死人;这是哪门子没头没脑的任务?”
“不要再说了;事已至此;我们先解决问题再说。”白逸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会会那个画廊老板。”
画廊的老板不在画廊坐班;倒是在附近的茶楼里悠闲饮茶;白逸他们一经打听;才找到了他;他须发花白;一幅乐呵呵地样子;有些像弥勒佛;有人来寻他;按理说一般人会认为是来谈生意的;他倒是不急不慌;首先招呼大家喝茶:“一个人喝得正无聊;这下子好;有人来做伴了。”
白逸来的时候;只带了符羽;一对壁人;也的确惹人好感;两人相视一笑;也不多说;当真就坐下来和那老板喝起茶来了;一边喝;一边聊天;倒也惬意;直至喝完了一壶茶;那老板才进入正题:“两位是来买画的?”
白逸将那画的收据放到了桌子上面:“老板;现在这幅画在我们手上;我们有些好奇;所以过来打听一下;不知道这幅画的主人是?”
“这个……”老板眯着眼睛仔细回想起来:“哦;是我从乡下收上来的;那户人家一开始是不愿意卖的;第一回拒绝了我;可是第二回是主动来找我的;听说是家里有人生了病;急需要用钱;所以才不得不转让;我算是趁火打劫了一回。”
“不算。”符羽笑着说道:“若是您知道对方家里的情况;还主动找上门去;那就是真的趁火打劫;取之不武了。”
这话很合老板的心意;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连连点头:“这姑娘说话中听;我喜欢;好;我就告诉你们那户人家好了。”
白逸欣喜若狂:“那作为回报;我就请您再喝壶好茶。”
“好;好;我受之不恭。”老板是个爽快人;并不客套;马上应允下来。
那卖画的人家就在本市的效区;主人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家里开设了一个农家乐;院子里种满了葡萄;走进去萌凉得很;符羽不禁说道:“这里倒是一个好来处;只是今天好像萧条了一些。”
院子里明明绿意盎然;可是客人没有几个;老板听到脚步声;马上出来迎接客人;却是一脸地倦意;想到他家中还有生病的亲人;这幅样子也算是正常;白逸与符羽对视一眼;已经有了默契;两人就假装是客人点了几个菜就坐在葡萄架子下面;与那中年人胡乱地搭起话来;那中年人明显没有搭话的意思;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提那画才好;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白逸朗声说道:“你那幅画真有些意思;居然还在画上镶嵌珠宝;那些东西你验过了没有;是真的吗?”
符羽抿嘴一笑:“有什么好验的;想来也是些伪冒货嵌上去的;我只图那货新鲜;太平天国的女将军;这个还是稀罕的。”
他们俩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那老板听了一个真切;他双手一抖;被白逸看了个真切;如此一来;这画果然是从他这里出手的;白逸决定火上再浇一把油:“太平天国可惜;明明一场轰轰烈烈地起义;到头来;惨死的惨死;流亡的流亡;是彻底地分崩瓦解了;说起来;内部的分裂是根本原因;从这一点来看;又不觉得可惜了。”
那老板埋头不语;符羽站起来在院子里转了一下:“老板;我能够借用下冼手间吗?”
白逸看着符羽去洗手间;心里觉得奇怪;待符羽回来;符羽轻声说道:“家里不像是有病人的样子;收拾得很整齐;屋子里没有人;而且我看了所有的房间;倒是在院子后方;堆了不少食物;好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屋子整齐不是问题;问题是家中有病人;为什么还要远行?就算要远行;那么大数量的食物;也不是三四个人可以吃得完的。”
符羽的分析很有道理;白逸皱了一下眉头:“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我通知小山和七邪过来;盯着这老板;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也好。”符羽点头。
这老板十分沉默寡言;从头至尾除了询问吃什么菜;结账以外;压根没有迸出几句话来;出了门;开车出了那片农庄几十米;就看到了小山和七邪;他们俩极聪明;没有擅自闯入;白逸下车来;将具体的地点告诉他们;交代他们盯着那老板;随时保持联络;小山许久没有干过这么刺激的活了;显得十分兴奋;二话不说答应下来;目送白逸和符羽离开;小山捅了一下七邪:“七邪哥;我们去吧?”
七邪苦笑:“也好。”
两人潜伏在农庄附近;一直没有异动;中间在小山的一再闹腾下;两人还在旁边的农庄吃了一顿饭;这期间也打听了一下那边的情况;听这边的老板说;邻居家十分低调;平时很少与这里的邻居交往;至于说家中有病人;他们更是闻所未闻;那负责泡茶的小伙计更是说道:“我总是觉得他们家还有个隐形人;他每隔一阵子就要准备很多食物;用车子拉回来;可是这中间他们家也没有客人呀;可是那些东西都不见了;这说明还是被吃掉了;要不是有隐形人;这些东西是哪里去了?”
小伙计就被敲了一记;他这话说得人心里直发毛;老板闷哼一声:“不要胡说八道;泡茶去”
小伙计嘀咕了一句;不情不愿地走开了;他此时正说得兴起呢;小山与七邪对视一眼;这小伙计说得没错;隔壁一定有鬼;这就是三叔让他们要查的事情?小山与七邪结了账;悄然潜到附近;一直到了夜里;那中年男人终于有了响动;他独自一人将所有的行李搬上了一辆小货车;说是行李;可是通过袋子的形状判断;里面装的应该是各种罐头食品。
“这么多;他准备弄到哪里去?”小山低声说道。
七邪没吭声;只是指了一下小货车的拖厢;又指了指他们;小山心领神会;此时;那中年男人已经上了车子;马上就要启动了;两人如两道离弦之箭;迅速地跃进了车厢里;趴在车厢上;丝毫不叫人察觉;那中年男人正埋头启动车子;更没有想到;车子车厢里已经潜伏了两名不速之客。
潜伏在后车厢的两人都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小山灵机一动;启开了自己手机的GPS;同时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他此举可以让在家里的白逸等人;通过电脑里的一个软件追踪到他们的下落;事实证明;掌握一门技术是有那么那么地重要。
家里的白逸等人收到信息;马上打开了小山的电脑;在地图上;一个红点正在缓缓移动着;丛阳忍不住说道:“以前总觉得小山成天趴在电脑前面;不知道他在搞些什么东西;现在才发现;这家伙真是个天才;怪不得是吸了天地灵气形成的肉胎。”
“看红点的移动;是在朝海边走。”沈冰说道:“那老板不会是要到海边度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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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 第七百六十章 水泡
780 第七百六十章 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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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冰所说的海边;并不是指真正的大海边上;而是一片大池子;因为名字里有一个海字;所以大家戏称是海边;这座城市不临海;自然是没有海滩的;或许是为了弥补这个遗憾;所以才将这些大池子的名字里都带一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