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羽看了一眼说道:“现在万年寒冰被我们破坏;物理环境产生了变化;再加上你们取走了石枕;大脑落下;受到了撞击;对脑腔造成了影响;让遗留在体内的血液涌了出来;不足为奇。”
“原来生物学里;也有研究人体的?”刘知习钦佩地说道。
“人是万物之灵;不过也只是属于生物的一种。”符羽说道:“快看看『玉』枕里面是些什么吧。”
下面两人正在清理『玉』石的碎片;捡到一边好看清里面的东西;让人意外的是;里面是一本书;“黄帝外经”唐三成欣喜若狂:“这就是失传的黄帝外经啊。”
十八卷的《黄帝内经》;从远古时代一直到今;《黄帝内经》分《灵枢》《素问》两部分;为古代医家托轩辕黄帝名之作;为医家、医学理论家联合创作;一般认为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期。在以黄帝、岐伯、雷公对话、问答的形式阐述病机病理的同时;主张不治已病;而治未病;同时主张养生、摄生、益寿、延年;由此可见;『春』秋战国时期就对延年益寿十分有研究了;长寿之心;可谓人人有之。
而三十七卷的《黄帝外经》;据说早就失传不可得了。相传黄帝时期出现了三位名医;除了雷公和歧伯两人外;名气最大的是俞跗。他的医道非常高明。特别是在外科手术方面很有经验。据说;他治病一般不用汤『药』、石针和按摩。而是诊断清楚病因后;除非要做手术时就用刀子划开皮肤;解剖肌『肉』;结扎筋脉;除去病根。经过这番手术以后;病人的『精』神和形体很快就能恢复正常。所以;那时人们称赞俞跗的医术是出丧的灵车能返回;要埋的死人能复活。
在俞跗晚年的时候;黄帝派仓颉、雷公、岐伯三人;用了很长时间;把俞跗的医术整理出来;纂成卷目;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公布于众;仓颉就去世了。后来;俞跗的儿子俞执;把这本书带回来『交』给父亲修订。不幸全家遭到了大火;房屋、医书和俞跗、俞执全家人;一起化为灰烬。
所以世人认为《黄帝外经》就在这场火劫中彻底消失;不复存在。
现在从『玉』石枕里掉出来的这本《黄帝外经》简直是不可思议;唐三成握在手上:“看来『玉』石枕没什么;这本黄帝外经才是重点;黄帝内经经『阴』阳五行为主;这本《黄帝外经》想来也是如此。”
“你们一定要留在这里说话吗?”丛阳的鼻涕已经掉出来了:“我们赶紧走吧;冷死了。”
“等等。”白逸说道:“再看一下。”
白逸走近包公的尸体;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尸体虽然僵硬;可是骨『肉』犹存;触『摸』上去;这心里还真是怪;白逸迅地扫描一遍;看到尸体的『胸』前隆起;索『性』解开衣服这一看;白逸吓了一跳;这尸体『胸』前有也有一个月牙形的标记;提起这月牙形的标记;白逸估然想到了悬魂梯上的月牙形标记;这两者会有什么联系吗?白逸沉思中;丛阳和沈冰都催促起来;他们已经冻得不行了;刘知习已经开始咳嗽了;白逸只有将这心事放下;再重新搜索一遍;确认没有其它的东西了;正要走;扫到他捏得紧紧地双手;使劲掰开来;现他双手都各握有一颗珠子;白逸拿了就走。
走出那万年寒冰;这才觉得温差十分之大;刘知习到底是年纪大了;一直咳嗽个不停;七邪让他按住手上的一个『穴』位;不停地按摩;这才让他舒服了不少;刘知习有些不好意思:“年纪大了;拖你们后『腿』了。”
唐三成鼻子马上酸了:“你要是再这样说;我们以后可不搭理你了。”
“快点出去吧;这种极寒之气;呆久了身体会受不了了。”符羽急声催促道。
八人赶紧离开那间墓室;回到悬魂梯跟前;一下子就感觉身体躁热起来;温差始终是太大了;白逸也有些担心;他也感觉身体有些不舒适;将两颗珠子放回到包里;就带他们赶紧离开这里;沿着那阶梯向上;刘知习刚踏出那通道;身子就缓缓地摔下去;被七邪一把抓住;这才现刘知习的身子十分烫人:“糟了;恐怕是刚才的寒气太重;伤了他的身子了。”
七邪抱着刘知习到了边上;先将他放到地上;以一个舒适的姿态躺在那里;身后的唐三成将那八卦机关还原;而白逸等人则将那棺材放回原处;一切回归平常。
“带他出去。”白逸查看了刘知习的情况;迅做出了答案:“他身体素质差;这下子是伤了根了;快带他去医院。”
一行人回到地面上;才现现在是半夜时分;白逸加快了马力;开着车子就朝医院奔;没成想;他们太着急;一身污浊;医院的人居然还对他们起了疑心;还叫来了警察;幸好有事先下的证件以示清白;这才将刘知习顺利地送到了抢救室;刘知习前朝进了抢救室;沈冰和丛阳就倒下了;他们虽然年轻;可是低估了万年寒冻的杀伤力;沈冰连嘴『唇』也是烫的;丛阳是男人;阳气足;可是也额头冒汗;喉间干枯;没等到刘知习怎么样呢;这两人也直接躺进去了;白逸等人倒好;只有留在外面候着;需要的时候进去搭把水。
刘知习的情况最重;送进去最早;也是最晚出来的;幸好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依那医生的说法;没有一两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沈冰和丛阳只是高烧不止;折腾了一夜;慢慢地退了下来;两人的脸都小了整整一圈。
三个人住了一间三人病房;这下子倒是方便不少;七邪一直坐在刘知习的旁边;给他按压『穴』位替他除寒;刘知习的面『色』慢慢红润起来;只是呼吸仍然有些吃力;丛阳和沈冰恢复神智以后;喉咙居然哑掉了;说话也是怪声怪气的。
丛阳骂了一声:“娘的;太邪气了;当时一点感觉也没有;怎么一出来人就栽了呢。”
“万年寒气;我们呆的时间不久;不然的话恐怕连命都要丢了。”小山说道:“你们是普通人的体质;当然会受不了。”
沈冰仍然觉得头晕:“我们要怎么办?”
“说什么胡话呢;什么怎么办?”唐三成只当沈冰是烧糊涂了。
“地方上的说话;小文明天肯定会来找我们的。”沈冰说道:“那地方现在还挖着呢。”
白逸如梦初醒一般;难得沈冰都成这样了;还记挂着正事;白逸问唐三成:“除了你;你觉得还有其它人可以打开那个八卦机关吗?”
“应该没有;除非我父亲还有合撒儿;或者还有那个河伯。”唐三成说道:“普通人根本不会知道那是个机关。”
“这样就好;既然已经来了;又是顶着考察来的;好歹要有一个『交』代;那下面不是有空棺嘛;就让他们现好了;至少墙上还有盘古开天的壁画;也算是有艺术价值了。”白逸说道:“最终的结果就是认定这里可能是包公的疑冢;又或者是宋朝古墓;可是墓主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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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4 第六百七十四章 驱
正文'694 第六百七十四章 驱
? “也好。 ”刘知习虚弱地声音响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真是不好意思。”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七邪说道:“你不要说话和;先好好休养一阵子。”
“那还有……”刘知习向外面看了一眼;过道里有病人和护士不停地走来走去;他压低了声音:“还有一个项目呢?”
是了;桑杰留下的布图;还有那隐翅虫;银『色』鳞片;白逸说道:“你们三个人留在这里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吧。”
丛阳还想逞能;无奈全身酸痛;也只有听之任之了。
再说到了晚上;唐三成一直研究着那本《黄帝外经》;越看;他的表情就越沉重;那外经上都是些古文;和道家的古籍一般;幸好唐三成早就看习惯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七邪被惊醒了;转头问他:“怎么了;这外经里讲的也是延年益寿的事情吗?”
“差不多;不过又和内经有很大的区别。”唐三成说道:“我感觉有些事情在成形了;可是我抓不到要点。”
“不要太『操』劳了。”七邪说完了;重新埋头在刘知习的『床』沿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唐三成在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页上;将它折了一下;以作重要标识;他丝毫没有睡意;将剩下的内容也悉数看完;内心完全震惊了;前因后果唐三成俨然明了了;他终于承受不了困意;也趴在沈冰的『床』上睡着了。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股灵力给惊醒地;这灵力让唐三成从头至脚每个细胞都活了过来:“合撒儿”
他突然站了起来;看到大家都在沉睡之中;只在医院走廊里昏暗的灯下;闪烁着一个影子;唐三成马上追了出去;事后他也不明白以自己的个『性』为什么没有叫醒七邪;而是独自一人离开;唐三成尾随那股灵力来到了医院外的一个小『花』园;这里平时是孩子们嬉戏的地方;唐三成说道:“合撒儿;是你”
唐三成知道以现在自己的功力;合撒儿未必是自己的对手;衣青衣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出来;你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害死了那么多卸岭力士;你无辜;难道那些因为你而死的人都有罪么?还有海生;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唐三成突然想到;合撒儿是游离的一股灵力;除非附身;否则无法说话;又想到他曾经妄图夺走自己的身体;唐三成一惊;现在自己与他单打独斗;会是如何?那股灵力依然在附近盘旋;唐三成感觉到它并没有攻击务;有些讶异:“合撒儿;我知道你一直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找到成吉思汗的陵墓;不过;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静待好戏吗?怎么会突然出现?”
唐三成『摸』着『胸』前的《黄帝外经》;这家伙一定是冲着它来的;唐三成正想继续挑衅合撒儿;附近传来一阵脚步声;是一名喝醉酒的路人;那人喝得有些多;身子踉跄;唐三成觉得不妙;果然;那道灵力直朝那个路人扑过去;唐三成并没有阻挡;他需要与合撒儿对话;那路人的身子抖动了一下;原本踉跄的身子也变得平稳起来;他大步地朝唐三成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出头的男人;有一个很典型的酒糟鼻子;刚才一双『混』沌的眼睛现在却是透着『精』光;与附身的合撒儿面对面;唐三成居然叹了一口气;合撒儿却不领情:“你是在可怜我吗?”
“你需要有人可怜你吗?”唐三成已经不是过去的那张嘴了;马上还击过去:“你『露』面;不与我杀个你死我活;却引我到这里来;这不像像以前的风格;倒像是老三了。”
提到老三;酒糟男愣了一下;他突然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最好早点找到铁木真的陵墓;否则;你想要的厮杀马上就会到来”
酒糟男的身体向下软去;合撒儿走了;唐三成替这个酒醉的人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自己则先回去;他刚走到电梯口;七邪就冲了出来;看到唐三成;这才舒了一口气;用责怪地语气说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回去再说。”唐三成说道。
两人回到病房里;唐三成才现大家都已经醒了过来:“你们怎么都起来了?”
“七邪先现的;到洗手间找了找你;可真把我们急坏了。”沈冰嘀咕道:“你怎么回事啊;半夜突然出去;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情况吗?”
“合撒儿。”唐三成只说这三个字就让沈冰闭上了嘴巴;他马上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他今天来没有攻击『性』;临走的时候只是警告我们快点找到铁木真的墓;不过我奇怪的是;他为什么突然在这里出现;或许;与这本《黄帝外经》有关。”
“这本书里究竟讲的是什么?”白逸知道目前为止只有唐三成一个人看过这本书。
“里面或许揭示了合撒儿为什么会以灵力的方式存在的原因。”唐三成说道:“黄帝内经大家都『挺』熟悉的;这里面主要是一些『阴』阳五行学说、脉象学说、藏象学说;这些都是站得住脚的;也能为后世所了解;这『阴』阳五行你们也听我说了不少了;脉象;七邪气明白;你们不懂的可能是藏象学说;所谓藏象其实就是指人的内脏;若夫八尺之士;皮『肉』在此;外可度量切循而得之。其死;可解剖而视之。其脏之坚脆;脏之大小;谷之多少;脉之长短;血之清浊……皆有大数;这说明在《内经》时代;人们已自觉地把解剖知识引进了医学领域;所记载的人体脏腑的位置、形态、大小等;即是中国古代医家对人体解剖的真实记录;许多数据都与现代解剖学非常相近。”
“这个我知道;”白逸说道:“你小子忘记我修过医学吗?内经说白了就是从人的实体上研究人体。”
“对;这就是与外经的区别了。”唐三成兴奋地说道:“外经失传已久;我现在有些怀疑;当初外传失传不是意外;是蓄意的;为了让有些人断了对这个外经的念想;还有;外经是三十七卷;这里是残卷;不齐;也可以说是当初毁了一部分;却保留了这两卷下来;这两卷中;其中一卷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而且可以与我们遇上的事情联系起来;内经究实体;外经究的是人的灵体。”
“灵体?”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兴奋;怪不得唐三成说这能解释合撒儿以这种形态出现的原因了。
“对;这外经里说;人的『肉』身与灵体是可以在活着的时候就分离开来的。”唐三成说道:“我们都听说过失魂落魄的说法;人身中离开形体能存在的『精』神为魂;依附形体而显现的『精』神为魄。能失能落;这是古来的说法;这一卷里却是如何让人活着的时候就让魂魄完全剥离”
“这……这算是怎么回事?”沈冰看着符羽:“符羽;你听说过这种事情吗?”
“有。”符羽说道:“在秦朝的巫术中;就有一种;可以将依附在人体上的脏东西给赶走;但有一次;一位巫师在行法的时候;却错将那人的魂魄也驱走了;那人成了一个活死人;最后不得不以招魂唤之;所幸后面成功;那人的一条命才保住了;这种巫术与我们传下来的蛊术不同;当时那巫师也是凑巧成功的;事后他再想一试;却再也不成了。”
“驱是可行的。”唐三成说道:“可惜;这一卷里的内容只是说明了前面的部分;择日部分;一定要七月七;还有焚香;焚的不是普通的香;是一种特制的以虫为制的香;是……虎虫甲;虎虫甲双翅;黄金家族后人认为是可以提炼黄金;那是他们的误传;它们的双翅的确是可提炼;不过不是黄金;是一种独有的香;看到这里;我就觉得事情有可能会联得上了;还有;这种方法可以让人的七魂六魄迅离体;但是最终是可以回归『肉』体的;假如要让合撒儿这般永远漂移;就要毁掉他自己的『肉』体;或者是永远封存;让他不可靠近;不过;普通人就算离体;也不可能有这么强的能耐;我在想;合撒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灵力;或许与神巫有些关联;这中间有什么关联;只有等我们去查;或许让他自己讲出来了。”
“合撒儿一直以来就在我们附近;在一个安全的距离;看来他是看到我们找到了外经;他按捺不住现身;正好说明他心虚。”七邪说道:“不过我还有疑问;这外经是怎么落到包公的手上的;还有月牙印为什么和悬魂梯上的月牙一样呢?还有他得到了黄帝外经;估且不说他是怎么得来的;为什么死后却要这么谨慎小心地将它封存?”
白逸说道:“月牙印不止在他额头上;在他『胸』口上也有一个;一共是两个;得到外经应该是例外;我敢断言的是;先得到外经的是铁木真;然后才是包黑子;铁木真用外经上的方法对付了合撒儿;还有;合撒儿这么心急要找到成吉思汗墓;我觉得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肉』身在成吉思汗墓里。”
这个说法非常大胆;丛阳闷哼了一声:“就算是在;这都多少年了;早腐烂了;恐怕找到也没有什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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