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雷子说道:“建这么一间墓室;又没有棺椁;陪葬也只有这十二生辰俑;也太寒酸了一些;娘的;白白让老子期待了。”
“怎么会;还有江心镜呢;那人现了江心镜;却没有带出去;这中间肯定还有原因。”萧宁说道:“这么快就放弃;不像是你雷子的风格嘛。”
“这话我爱听。”雷子咧开嘴笑了:“常这样夸夸我多好。”
萧宁一拧身;一个白眼送给了雷子:“我可不是夸你。”
“萧宁说得有道理;哪有倒斗的现了明器不想着法子带走的?除非那东西他没有能力拿走才只有放弃。”白逸说道:“江心镜肯定在;我们要找它出来。”
唐三成突然拿脚去跺脚下的青石砖;这个动作让雷子的脸都白了;赶紧按住他:“我的个祖宗;你不知道这里的砖都有可能是机关啊;不要『乱』踩啊;我想我们给这十二生辰俑陪葬啊”
“不是。”唐三成真是百口莫辩了:“我只是在想;江心镜会不会不在眼皮子下面;而是在一个隐藏的地方;要是这样的话;青石砖下应该有玄机才对;要有空间存放江心镜;地下必然有空『洞』;踩上去的声音肯定不一样。”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唐三成的动作还是太危险了;毕竟每一块青石砖都有可能启动机关;就是萧宁;也责怪起唐三成的鲁莽动作来了;小山却说道:“哥哥说得有道理。”
还是小山可靠啊;唐三成就要泪流满面了;唐三成自己找话说道:“其实这十二生辰俑原本应该是守护这墓室的主人的吧;可惜没有主人……”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十二生辰俑器;他的脑子里好像划过了一道闪电;他的手扬了起来;又停在半空中;好像现了什么;可是又无法用语言组织起来;大家看他这幅样子;都不敢吭声;只是盯着他的手;好像唐三成的手一放下来;结果就会出来了。
事实也是如此;唐三成的手终于放了下来;他先是“哦”了一声;这一声“哦”不打紧;让雷子不耐烦起来:“不要卖关子了;大家都等着呢。”
“你们看十二生辰俑的眼睛;不要管人了;只看十二生辰;它们的眼睛看在哪里?”唐三成一直拍着七邪的后背;拍得砰砰直响;七邪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任由唐三成『激』动。
十二生辰俑刻画得很细致;造型『逼』真;可是之前大家并没有仔细地去看这些俑的眼睛;现在才现;这十二生辰的眼神才是活灵活现;眼珠子好像活的一样;顺着它们的眼光看过去;它们的眼神是聚集在同一个地方的;指向这间墓室的最中间部分
白逸恍然大悟起来;十二生辰俑就像是江心镜的守护者;它们时时刻刻盯着它;守护着它;那么江心镜就在这间墓室最中央的地方;大致的范围锁定了;可是如何找出它来呢?
唐三成的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这间墓室中间的部分;是用碎的青石砖砌出来的;初开始看还看不出来;可是看得次数多了;唐三成总觉得中间的部分十分眼熟;他在脑子里拼命地想;终于恍然大悟过来:“你们看;这中间的碎砖组成的形状像不像是一个反的八卦图?”
经唐三成这么一提醒;大家还真觉得是了;那些碎砖拼出了八卦的形状;却是反过来的八卦;唐三成说道:“难道这就是机关?学道之人是不会将八卦图的形状搞错的;能将十二生辰按二十四干支摆放的人怎么会把八卦图『弄』反?白逸……”
白逸点头:“我知道了;我去。”
白逸朝那中间地方走过去;唐三成的耳朵也竖了起来;听着白逸脚下的动作;只要有一点不对劲的;他就会出声警告白逸;幸好;白逸顺利地走到了中间位置;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去触『摸』那些碎石;然后回头:“是可以挪动的。”
唐三成兴奋起来:“我来。”
唐三成走过去;将那些碎片一一挪动;直至还原成正确的八卦图;八卦图还原的那一刻;地下有东西在向上移动;唐三成后退了两步;看到中间有一个石台冒了出来;同样是一个八卦形的石台;石台之上;摆放着一面铜镜
其他人都欢呼起来;江心镜;这是江心镜无疑了;它仍然像是新的一般;镜上的龙好像活的一般;龙尾似乎还在微微颤动;一双龙眼十分犀利;有一瞬间;唐三成与那龙眼对视;感觉到被对方紧紧地凝视着;他的心一颤;马上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再与那双龙眼对视整个龙身腾了起来;随时要一飞冲天的样子;真龙;真龙;这镜子的龙就像是真的一样;难怪自命真龙天子的唐玄宗会如此喜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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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 第四百四十四章 灭蛮经
正文'464 第四百四十四章 灭蛮经
自古皇帝以龙自喻;龙形图案更是只有皇帝专享;普通人等若是用了;那便是犯了大忌;视为谋反;自己杀头不说;还是要株连九族的;这贡品原本就是要给皇帝的;镜上有龙是不成问题的;一行大师认为此镜有真龙之气;用以唤雨;受皇帝恩准;用此镜驱走干旱;这面镜子难道是沾了仙气不成?
唐三成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拿江心镜;离那镜子不过两公分;却被一道力给弹了回来;这变故让唐三成清醒过来;他的身子朝后一仰;幸好被小山扶住了;唐三成暗骂自己丢三落四;刚才自己还在说这地方是懂术数的人布下的;现在就冒然伸手;幸好这布阵的人无意害人;刚才那股气并没有伤到自己。
经过上次伪秦陵的事情;大家对于这种所谓的保护术已经有了认识;一看到唐三成的反应;不用他解释;也都明白过来了;萧宁说道:“难怪上次进来的人拿不走这江心镜了;不懂术数;破不了道法;这镜子就是在眼前;也无可奈何了;唐三成;你呢;有没有把握;不会让我们徒劳一场吧?”
“我试试吧;这布阵的人心慈;并没有害人的意思。”唐三成说道:“我们或许有机会;我用金光神咒试试。”
唐三成一说完;其他的人不约而同地退后了两步;生怕唐三成生的真气伤着他们一样;唐三成苦笑一下;自己哪有那么大的能耐;顾不得多想;开始凝神聚气:“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唐三成手心里的气涌了出去;与那护住江心镜的气流纠缠在了一起;唐三成觉得一阵吃力;额头上冒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来;顺着眉眼朝下巴下落去;看到他这样子;大家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双拳不自觉地握起;像是在为他打气一般;唐三成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心内的斗志燃烧起来;真龙;天底下谁人都有可能是真龙江心镜重出江湖;是必然之事;因为我唐三成今天来到了这里
体内的热流越地炽烈;唐三成嘴里喊了一声:“破”
白逸他们觉得有一股力在推着他们;那股力引着他们朝后退了好几步;大家才摇晃着稳定了自己的重心;再看唐三成;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白逸心里暗暗称奇;就看到唐三成回头过来;微微笑了一下:“好了。”
雷子与萧宁对视了一眼;再看小山;完全惊呆在那里;像一尊雕塑一般了;唐三成说完那两个字;就伸手去拿那江心镜;唐三成拿到手里的一刻;白逸的眼神突然一闪;有种被强光照『射』的感觉;眼前突然一黑;等那黑暗过去之后;唐三成已经拿着江心镜走了过来:“你们看看吧;这就是江心镜了。”
几个人围上来品头论足一番;小山突然指着那台子的中间:“那里面还有东西。”
唐三成仔细一看;可不是嘛;原来放着江心镜的下面;有一条极细的缝隙;里面隐约能够看到塞了东西;雷子敲了小山一下:“还等什么;轮到你大展拳脚了;不要让风头全被唐三成给抢了。”
小山笑嘻嘻地上前;手骨缩成最小;然后从那缝隙里将塞在里面的东西轻而易举地取了出来;那是一本绢本;就是在丝绢上写字而组成的书;唐三成一扫到这绢本的封面;马上迎上前去一把抄到自己怀里;粗略地翻阅了一下就手舞足蹈起来:“这是流传的《灭蛮经》原本啊;这就是《灭蛮经》”
雷子不以为然:“你不是说《灭蛮经》里都是些错误的术数描写吗?用得着这么开心嘛”
唐三成依然沉浸在喜悦之中:“真是没有想到;这可是僧一行亲笔留下来的《灭蛮经》……”唐三成突然陷入了沉默;这绢本最后一页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字;与前面的字体比起来;这些字迹要显得清晰一些;显然是后面写上去的;唐三成眯着眼睛费劲地看完那些小字;面『色』复杂地看着此刻被白逸拿在手上的江心镜;心内五感杂陈;白逸问他:“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你自己看吧。”唐三成那将绢本放在白逸的手上。
白逸接过去;与其他人头碰头;仔细地看着那绢本上面的写;雷子不够沉着;马上惊呼出声:“怎么可能得此镜者可得天下”
雷子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说下去了;白逸立马觉得手上的江心镜比刚才更加沉重起来了;这绢本是僧一行留下来的无疑了;前面是《灭蛮经》;正是当年唐朝皇帝为了制夷的产物;而后面则是记录了安史之『乱』下;这江心镜是如何被僧一行从国库里取出来;又如何隐藏在此的;此举居然是为了不让江心镜落到安、史的手上;因为“此镜集真龙之气;得此镜者可得天下;为保大唐江山;故此瞒之。”
安史之『乱』后;大唐虽然元气大伤;但好歹是保住了李氏江山;这江心镜却一直留了下来;僧一行是知道藏镜之处的;却不让江心镜现世;“难道他是担心此镜一出;会让天下大『乱』?”唐三成自言自语道。
白逸二话不说将江心镜塞进了包里:“江山不江山地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只知道;这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明器;一旦出手;可以有一个好价钱;其它的;于我们何干?”
唐三成豁然开朗:“是了;这不过是一件明器。”
白逸环顾四周;又说道:“说不定这是缘份;要不然是我们拿到了江心镜;这镜子与我们有不解之缘;不说了;我们先出去吧。”
就在此时;唐三成听到脚下传来异响;他低头一看;有水……有水从脚底下冒出来;糟了;难道是拿走江心镜的结果吗?唐三成看了一眼白逸;白逸的样子却有些兴奋:“记得吗?我们要找的七物之一……有水才有希望。”
雷子已经掏出身上的枪来了;“吱吱吱”;唐三成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要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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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 第四百四十五章 歪
正文'465 第四百四十五章 歪
小山还站在那尊马俑器的旁边;白逸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小山;你刚才动了哪里?”
“我;我按了马头。 ”小山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我不是故意地。”
白逸知道了;并不是拿走江心镜的原因;而是马头;是马头假如拿走江心镜才会出现尸鳖;那么先他们一步进来的人并没有拿走江心镜就遇上了尸鳖?白逸突然扯下那具尸体的衣服;萧宁望了一眼险些吐出来;衣服下面只余下骨架子了;这具尸体的头部保持地完整;加上衣服的掩饰;造成了一种错觉;衣服下面的皮『肉』已经被尸鳖吃了个透了。
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娘的;这些尸鳖还『挺』挑食地。”
“什么时候了;还管它挑不挑食。”萧宁说道:“找到一只取了血我们就赶紧撤吧。”
“来了。”唐三成说完了;从青石砖的缝隙里就钻出来了一只;白逸眼疾手快;拿出刘知习的工具快地卡住那只尸鳖;七邪眼疾手快;快地抓住尸鳖的尾巴;用力一扯;一股血喷了出来;落到七邪手上的罐子里;那尸鳖血比寻常动物的血要腥;雷子『抽』了一口气:“搞定了?快走”
是要走的时候了;无数只尸鳖从那青砖的缝隙里钻出来;密密麻麻地一大片;雷子正要开枪;被白逸喝住了:“不要开枪;现在它们还没有到兴奋期;杀伤力不大;你开枪会刺『激』它们的走;快走”
唐三成和白逸殿后;护着大家撤离那墓室;大家一出去;那『门』就自动地合上了;不过这无法阻挡尸鳖的爬行;白逸催着大家尽离开;看着身后的尸鳖慢慢远去;大家的心才放心不少;爬出盗『洞』之后;大家乏力地躺在泥地里;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大家躺在坟堆里;也顾不得周围都是入葬的新尸;只是大口地吸气;敏感的萧宁还不时向盗『洞』里面看着;看到尸鳖没有爬出来;心里才彻底放心了;七邪将取到的尸鳖血『交』到白逸手上;『露』出一个笑来:“又搞定了一样。”
“是啊;又搞定了一样;离希望越来越近了。”白逸接过装着尸鳖血的瓶子;紧紧地握在手里;符羽;离我们希望的那一天越来越近了……
休息完毕;终于以一面江心镜就让这趟旅程划上了完美的句号;雷子这段时间的怨气彻底泄出来了;虽然钻出那条盗『洞』;回到坟场的时候依然还有些渗人;却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心情了;几个人在坟场里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要不然灰头土脸地回去;恐怕无法对红姐解释;面对一个纯粹善良的人;大家都不忍心对她说谎。
打理好了自己;大家沿着原路回去;此时天刚刚黑下来;路上依然没有什么人;大家加快脚步回到镇上;回到红姐的家里;红姐正站在『门』口左右张望;看到他们回来;脸上才一脸地轻松:“天都要黑了;你们还没有回来;可着急死我了;现在这晚上可凉得很;总在外面溜哒可不行;会生病的。”
白逸连忙笑着谢红姐;这时候;小山突然指着祭镜塔:“你们看;那塔怎么歪了?”
远处的祭镜塔的塔尖果然微微倾斜了一点;大约是三十度的样子;白逸心里一惊;想到背包里的江心镜;心“砰砰”地强烈跳动起来……
“咦;这塔今天看上去是有些歪。”红姐也纳闷道;但她马上释怀了:“这塔也这么多些年了;只怕哪一天不保不住了;这些年呀;镇子的人也过得辛苦;实在筹不出什么钱来修葺这塔;唉呀;我们也担心哪一天;这塔可就垮了;这要真垮了;我们还有点舍不得呢;毕竟老有历史了。”
白逸舒了一口气;想到刚来的时候;这塔还是笔直的;丝毫没有倾斜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巧?江心镜一拿出来;这塔尖就歪了?再看这塔面朝的方向;正好是坟场的方向;这种巧合让白逸的心七上八下起来;就在白逸胡思『乱』想的时候;红姐招呼着大家进去;大家回到屋子里;白逸拉着唐三成:“晚上和我去一趟祭镜塔。”
唐三成一愣;正要问为什么;白逸摇了摇头:“就你和我;不然太招人眼了。”
唐三成马上答应下来;萧宁放下东西便去厨房帮红姐的忙;要不然在这里白吃白住;总感觉心里不塌实;小山和红姐的儿子在院里子嬉戏打闹;雷子和七邪陪着红姐的丈夫和公公下象棋;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白逸与唐三成走过去;先是观棋;然后打探了一下祭镜塔的事情;那塔是有锁的;但作用不大;用红姐老公公的话来说;就是个摆设;因为那塔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锁不锁也无所谓;平时也没有人进去;白逸趁势问那塔为什么要建那么高;红姐老公公笑了一下:“明天你们早起;看看日出就知道了。”
既然人家这么说;白逸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