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复活蚩尤吧。”苗老汉吸着旱烟朝我吧了一口,语带着鄙视的道:“以前的人就是这么死脑筋,只想着复活着祖宗!”
“没错!”师公一把将我手里的纸抢了回去,哈哈大笑道:“神村那老头子们守了上千年都没有齐集进去的东西,而我们这随便闯进去的却都是有,这就证明我们是真正的有缘人!”师公很是得意的甩了甩手里的纸道。
似乎还不过瘾朝我挤着眼道:“你确实立了大功,只是我们不懂这些文字,而且将什么符号加在什么地方,得找一个懂的人才能搞定,等搞定了之后,这蚩尤石棺就不是问题了!”
“你也想复活蚩尤?”我小心的将手朝后面收了收,看着师公笑得痴狂的脸小心的道。
别以为这位老地主就是什么靠谱的角色,只要他心思一上来,绝对可能复活着来看看。
“那就由师父去找那个得古苗语的人吧,婉柔姐再确定那一具石棺的下落,我跟张阳出去做点事!”长生担心的将我朝后面一拉,就要走出去。
我一听说石棺,脑中猛的想到净尘死时我的推测,忙道:“我怕是有人想将跟养蛊神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部给清掉!”
“妹佗别乱说!”苗老汉听得瞪了我一眼,沉喝道:“怎么可能清掉这么多人,养蛊神的人可多着呢!还有……还有……”
“净尘和袁仕平,还有袁威都死了。我们也死了……那就只剩石棺里的那几位和师叔了。”我沉沉的看着苗老汉,然后将自己的想法跟他们说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在石棺里没出来胖妞和元辰夕估计就惨了。
“我现在就去确认那具石棺,丁良你准备一下人手,不要让那些人找到了。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他们也不敢明面上为难你们,毕竟他们做的事情不太光彩!”王婉柔飞快的起身,又朝我伸手道:“将魏燕还给我!”
我这才想起魏燕还在浴室呢,忙朝王婉柔一点头就朝着浴室跑去。
“你身上的尸味很重,给我看看!”我刚跑到浴室,王婉柔就跟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就扯开我的衣服。
可看到我身上的伤口,这位鬼差竟然猛的朝后一退道:“抓伤你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又是地府来的?”
第三百一十九章王婉柔的猜测
我正伸手去遮王婉柔扯着衣服的手,听说这东西又是地府来的,脑中一轰道:“你们地府需要养狗看门吗?”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王婉柔沉着脸朝后面瞄一眼,摇头道:“我看到你给我的那只食尸虫的尸体时我就怕跟我想的一样了!”
“什么样啊?”我小心的将衣服整好。万一被师公看出来了,还不被他给笑话死啊!
王婉柔朝我摇了摇头,似乎有点为难的道:“鬼差虽说属于地府,却又各有辖区,无传召绝对不可私下见面,这是为了防止鬼差之间乱了秩序而建的。我做了千年鬼差,除了魏燕就只见过两个鬼差。一个是跟我传送消息的,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谁;另一个就是在藏阴地袁威请来的那个鬼差,我当时急着去找你,直接就用锁魂链将他给收了。”
“你们地府真是开明!”我将衣服整好,从洗梳台上将被变成了草娃娃大小的魏燕递给王婉柔,有点愧疚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魏燕……”王婉柔接过魏燕,看了看我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张了嘴却又迟疑了一下子道:“她不会有事,你不是给她算过八字了吗。命好着呢!”
我看她说话的样子,想到她给魏燕的那颗聚阴珠,这可是地府的镇府之用的,可却从一个鬼差手里到了另一个实习鬼差手里,这地府招新人的条件也未免太好了点吗?
可对于这件事王婉柔说好,我也不大好问。
“我先去找那些石棺了,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那圆圆和元辰夕可不危险了。”王婉柔将魏燕收进折扇了。看着我有点发沉的道:“你不要顺便相信人,也不要这么鲁莽了。这黑狗的尸毒我会帮你想办法解的!”
“谢谢!”我看着王婉柔有点发沉的脸,知道最近很多事情都直接地府。
袁威的帮手,还有那只从袁威身上出来的食尸虫,连净尘都从体内掏出了一只完发的食尸虫,现在更是连普通人家里都养了地府来的黑狗。
一想到黑狗我就忙问王婉柔,不是说七星黑狗是一胎七子再吞噬着养出来的吗?怎么成地府的了?
“地狱三头犬你总知道吧?”王婉柔竟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沉沉的道:“地府其实人员并不多,许多事情都是由养出来的东西在做的,你想想你听过关于地府的传说中,除民十殿阎罗,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以及地藏王菩萨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我被她问得就是一愣,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不是还你这么这些鬼差吗?”
“我们虽说属于地府,可却是连地府的大门都没有进过!”王婉柔两眼直接发白,朝我道:“从神村醒来之后。我听你们说过阴河下面的黄泉道以及湖里的望魂台,我就感觉有点不对,我们平时引着入地府的那些灵体。可能从黄泉道之后进的并不是地府?”
“什么?”我被王婉柔大胆的假设给吓到了,这么说地府还是一个大大的人贩子集力啊,传门倒卖灵体,还没有人敢举报!
王婉柔朝我摇了摇头道:“我这也只是猜测,所以我回蛊林将伥虎找了回来,可伥虎却好像死了一样,连最起码的吞噬灵体都做不到了!”
我咬着牙,这不会是袁威换了老板吧?他的老板不是人间大佬而是地府的大boss?
“好了。你先用糯米浆拔下尸毒,我再帮你想想办法,长生知道吗?”王婉柔似乎有点着急着走。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就走了,身子就有点脱力的靠在浴的墙上面。
脑子似乎也眼着伤口一样僵硬了,许多事情都转不过弯里来,净尘死了给我留的那两样东西到底想说什么?
还有那些符号,明明是在石泉壁上的,怎么就跟神村那石屋里的画连在一块了,而且还出现在卢家楼道的墙壁上。
蚩尤……地府……石棺……符号……玉皇宫……南岳……
好像这些地方都有着一个共同的东西串了起来,可我就是想不起来!
“走吧!”我仰头看着浴室苍白的灯光,有点发愣,就听到长生在一边沉沉的道:“去找个地方给你磨点糯米浆啊!”
我有点好笑,这种时候我竟然没有想我自己的伤口,朝他伸了伸手,感觉到他手里的暖意,我想也许长生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了!
出了门,长生竟然带着我往山上爬,我脑子有点发沉,也懒得去问。
结果翻过了整个中坡山,才发现长生带我到了一家农庄,老板似乎跟他很熟,看着他来笑得脸上都起折子了,一口一个大仙,还忙招呼着自己七岁左右的儿子来磕头。
我愣愣的看着长生直想发笑,长生憨厚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老板很直接的带我们到屋后的房子里,而且还连饭都端了上来,可眼睛却不停的瞄我。
“这是我媳妇,她被不干净的东西伤了,老哥帮我多磨些糯米浆来吧。”长生接过老板端上来的饭菜,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我听着长生前面一句话,脸立马就红了,想抽出被他拉着的手,却被他死死的扣住了。
老板瞄了一眼我,原本带着疑问的脸立马就变成了笑意,跟着对我的伤又是一阵遗憾,拍着胸口就去磨糯米浆了。共页状划。
见老板朝外面走,长生想了一下,忙叫住老板道:“你将糯米用泉水泡好,我带了磨,我边磨边泡要好些!”
我看着长生身无长物的样子,实在想不出他会带磨?
磨?
我立马闪过那被六姑用建木做成的磨,他不会准备用这个磨小鬼的磨来磨糯米浆给我拔尸毒吧?
可结果真的跟我想的一样,被长生强行按在热心的老板让人抬上来的浴桶里,长生扯过桌子架好磨,似乎怕我紧张就跟我说话。
农庄的这位老板是他那三年里在外游荡时认识的,那时他其实是很想到丁家来看我的,又怕自己忍不住想吞噬我,所以每年都要在中坡山这一带游荡几天,结果就碰到这老板的婆娘被脏东西给缠住了。
中坡山这几年一直在开发,挖了这里挖那里,也不知道挖出了多少座坟,有的子孙还在的直接迁走还好点,有的年代都久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就在不动工的地方又随便挖了个坑又给埋了下去。
这随便埋的待遇肯定没有以前好,不要说有棺材了,都是一堆烂骨头放一块,有的一堆坟就都埋一起了,施工的也没有人去管。
就连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农庄以前就是一家的坟地,不过后来开发子孙就拿了一笔款子迁走了。
这老板本来在这里做生意也有好几年了,可没有想他婆娘在这里生下儿子之后,就天天喊着说半夜有一个老婆婆要来抱她的孩子。
开始老板还以为是婆娘想丈母娘了,就让人将丈母娘给接过来,结果当晚丈母娘差点被吓死,说有看到一个老婆婆要她走,那孩子是她的外孙!
这下子老板就害怕了,马上就让还没出月子的婆娘带着孩子跟丈母娘一块回老家。
结果婆娘就又哭大闹,直喊着不肯走,而且还说这个孩子就是她外孙。
我听着就知道是这婆娘被上身了,就感觉全身一阵凉嗖嗖的,长生已经磨出了糯米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的是建木做的磨的原因,这糯米浆都还是一粒粒的,半点成浆的样子都没有,落在身上还能感觉到里面的颗粒状。
长生见我的注意力又到了糯米浆上面,忙又接着朝下讲。
刚好那时长生就住在这农庄里,听着那婆娘大喊大叫也知道是被上身了,就用红绳将这婆娘扎了一圈,然后问她为什么要缠着这家人。
结果发现就是一个乌龙,那位老婆婆原先是埋在中坡后山的,可坟被挖了,自己对后面埋的地方不满意就想着来找以前的埋到这边的女儿想挤挤,结果没想农庄早就取代了以前这地方了,这老婆婆还说看到女儿生了儿子好高兴的哟,一边哭一边喊,又乐又伤心骂那些施工的没人性。
长生为了逗我,竟然还学着那老婆婆的语气,带着哭声一唱三骂,当真是逗得很。
后来长生让这老板找到那老婆婆的埋骨处,然后抬了具棺材重新大葬也就没事了。
这农庄的老板可不将长生当大仙了,还要让他儿子认他当干爹。
“你不是多了个儿子吗?”我听着直笑,脑子一抽竟然道:“你可能比他爹都大,认这个干儿子也没什么!”
我话音一出,就感觉长生磨着木磨的手就是一顿,抬头沉沉的看着我,帆布床又久久不再说话。
我心里自己说错了,长生一生出来就被放入石棺中养着,只等时机成熟将魂索在我身上,可这些并不是他能决定的吧?
“我……”我看着长生有点发愣的脸,小心的道:“你不要在意,她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长生顿了一下继续推着磨,沉沉的道:“可我想知道的是,她将养我的那一具石棺放在哪里?可我从石棺出来后里面装的又是谁?还有……六姑说她要看守望魂台,这又是得了谁的嘱咐或是命令?”
第三百二十章开黑市的地府?
我听着长生沉沉的连问,心里也跟着也是一变?
罗婆婆的家跟张老大的村子很近,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巧合了?
还有那一具石棺,罗婆婆从田大收手里借了来。可后面又装是谁?
想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个我不愿意承认的事情,看着长生愣愣的道:“可能是小白?”巨肠斤扛。
“我也猜到了,可石棺又是怎么到那藏阴地去的?”长生手里磨着磨不停,朝我沉沉的道:“也许这件事从开始我们就想错了,田大收和元翎其实根本就是小角色,他只是引着我们进入石棺!”
“进入石棺?”我想到那种可能,突然感觉全身就有开始发痒,那些硬硬的伤口里面似乎有东西在爬动。
强忍着不去抓,我就只能忍住手去轻轻的摸了一下,可入手却是一颗颗小糯米粒,还一股黏黏的跟果冻一样的东西。
“不要动!”长生猛的朝我大喝一声,有点紧张的道:“这建木磨的糯米浆有用了!”
我将摸过伤口的手拿出来,却见手里沾满了黑色的小虫子,不过已经死了。在纯白的糯米粒中特别明显。
“这些是什么?”我将手放在眼前仔细打量,好像是一些小小的甲壳虫?
长生用一只手推着木磨。伸手摸了一下我的手接过那些小小的虫子,看了一下道:“这不会就是那食尸虫的幼虫吧?”
“食尸虫?”我看着也有点像,一只这样的虫子就能将袁威给整死,我体内有这么多?
“你也不要怕!”长生忙将手在木磨磨出来的糯米浆下冲洗了一下,安慰我道:“这不是都死了吗?到时问王婉柔就成了!”
我听得点头,可脑中就又开始忍不住的想长生最后反问我的一个问题,六姑她在守望魂台,我们都默认她因为罗婆婆跟田大收交换所以在守望魂台,可现在看来,地府似乎也是乱得不行。那么六姑守望魂台到底是为了什么?
长生也沉沉的不说话,只是一边往磨里加着糯米一边伸手推着磨。
房间里就只剩下磨的声音了,我听着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这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有着一根线在牵着,而我们现在找到了几颗独立的珠子就是找不到那根线,所以我们才会这么被动,一件件的事情搞得我们没有半点头绪。
神族那些人也当真是神经,都知道了石棺材了。也不是早点搞到那些东西,反而守着苗族的那个大的石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石头有石精的关系,所以从石棺里面出来的人才会变异,这不会是科幻片里的辐射吧?
那些符号也真是的。搞得这么散做什么?
还有卢总怎么会有这些符号,把这些符号画在墙上有什么用?他是蛊王,又养着抓伤就会有食尸虫的地府看门黑狗,那么卢总在这件事里的身份是什么?
我猛的睁开眼,看着长生道:“那个卢总你们问过没有?”
“没有啊?”长生似乎也在想着什么事情,愣愣的看着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有大问题!”我忙从浴桶里站起来,结果用力过猛,才开始变软的伤口一下子就跟被戳破了装水的袋子一般,朝外流着一些东西。
我忙就用手去摁,却感觉手里一阵阵的发热,一阵黑流从指尖涌了出来,落到刚没过膝盖的糯米浆中,竟然还有的在游动!
“不要动!”长生看着两眼一直,朝我大吼一声,猛的将我给摁了下去道:“你试着挤着伤口,不对!不要挤伤口,慢慢的朝下顺着血,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看着我手里不停的朝外涌着的黑虫子,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让人感觉恶心,只想将自己所有的血都换掉了。
“你先顺一下,再慢慢的坐下去!”长生将脸转到一边,手飞快的推着磨道:“快点!”
我瞄了一眼木磨如水一般的朝下流着糯米浆,而身体里面的似乎有着无数的虫子开始不安份的爬动,如噬骨般的痒意瞬间就将我给吞没了,好像刚才我那一起身,将所有蛰伏在我血液里的虫子全部都给唤醒了。
“哗!哗!”
长生急急的推着磨,糯米浆落在半满的浴桶里已经开始有了流水的冲击声,我只有紧握着手才能抵挡这种噬骨的痒意。
“嘶!”一直缠在腰间不动的阴龙,吐着蛇信从糯米浆中伸出头来,朝我吐着蛇信。
舔了舔我的脸,两个黑眼圈跟着我的头的扭动盯着我,豆丁眼里全是心痛,蛇信紧张的朝我吞吐着,急着颈后的两片飞鳞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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