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她朝着白朔弯腰,一支支的捡起地上散落的竹简,敞开的领口中毫无防备的泄露出大片的白嫩和柔软,令白朔的视线徘徊在惊奇和尴尬之间游移着。
话说回来,白朔的视线抬起,看着有些黑的屋顶,心里胡乱的想着:貌似这位不苟言笑的女仙人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呢……不愧是成熟的白丝大姐姐么……口胡,我不是足控来着,不过在这个就连纸张都很珍贵的时代,究竟是怎么弄出丝袜的啊?仙界……果然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呢。
“怎么了?”女娲看着白朔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什么计划了么?”
“不,没什么。”白朔摇着头,忽然察觉到手腕上的震动,低下头察看着腕表的讯息。
长孙武:“副队貌似心情很糟糕,不打个电话过去安慰一下么?”
白朔的指头在虚拟的屏幕上敲动着,回复长孙武的短讯:‘明白,多谢。’
“不谢。”长孙武的回复后面配了一个大叔豪迈热血的笑容,一点都看不出吐槽役的样子。
“失陪一下。”
白朔随手将面具递给女娲,走出了监狱。
从空间里掏出信号增强型的配件,装在腕表上面,然后将耳机塞进耳朵里,向陈静默的腕表发出了通讯申请。
在阳光下,他懒洋洋的坐在街角,看着腕表屏幕上那个代表等待着中的进度条不断的滚来滚去,耳机里只有单调的等待声音。
他靠在墙上耐心的等待着,直到那一边终于通过了自己的通讯申请。
一片沉默。
“这里是白朔,请陈静默接电话。”白朔带着微笑说道。
通讯那头传来了错愕的声音,很快少女就发出的回答:“陈静默不在。”
白朔笑了一下:“她不在的话,那我跟你聊也可以啊。”
“我很忙,没空。”
“那算了。”白朔笑着:“替我跟陈静默说:对不起。”
通讯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良久之后才传来有些颤抖的声音:“我、我原谅你了。”
再没有等白朔说什么,陈静默切断了通讯。
看着腕表上通讯结束的提示,白朔愣了一下,很快就在阳光之下笑了起来。
这就是陈静默啊,只要一句对不起,不论是任何事情都可以原谅他的少女。
在早已切断的通讯那一头,陈静默低着头,抽了抽发红的鼻子,继续整理手中的公文,却忽然收到了来自白朔的简讯。
“害你担心,原谅我,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
竹简轻轻的掉在桌子上面,在寂静的房间中,陈静默有些颤抖的手捂住发酸的鼻子,眼角有些红,但是眼神之中终于出现了闪动着泪光的笑意。
纤细的手指在表盘上按动着,在输错两次之后,陈静默的回复终于发出。
“原谅你了,记得礼物要贵重一点。”
片刻之后,简讯再次传来,这一次,只有一个字:“好。”
陈静默傻傻的看着那一个后终于掩饰不住的轻笑了出来。
在古野城的白朔犹豫了一下之后,再次发出了一条简讯,这一次收件人是奥托莉亚。
“骑士小姐,组织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片刻之后,奥托莉亚回复也颇有她素来的正式和简练:“我会完成的。”
白朔思索了一下之后在屏幕上写道:“保护好冀州城,小心蛇人突袭,照顾好静默和你自己。”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添了一句:“不要担心我,等我回来。”
简讯发出之后,很快又收到回讯,一如既往的简练,只是句末却充斥着只有两个人明白的**:“好的,‘老师’。”
白朔呆呆的看着屏幕上的字迹,忽然想起在迷乱的温泉中,赤…裸的少女和自己的身体摩擦的感觉,还有迷乱之中的呢喃:自学得不错。老师觉得……应该亲自指点你一下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在想什么?”女娲的声音忽然从他的背后响起,将他从旖旎的回忆中拖出来。
他肩膀抖动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扭过头,看到背后站立的女娲:“没什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银发的女娲绕过围栏,拍了拍白朔旁边的石块,毫不顾忌的坐在他的身边:“看你想的很出神的样子,是进军的攻略么?”
“唔……那个……差不多吧。”白朔挠了一下脸,没有发现女娲和自己之间的距离紧贴。
“这个东西,很有趣呢。”女娲掏出白朔刚才递个她的面具,好奇的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可以批量制造么?”
白朔摇头,遗憾的说道:“我的材料不多,顶多制造两三个的样子。”
“也就是说……”女娲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她举着面具的手缓缓放下,露出了清澈的双眼:“我也可以跟着去了?”
白朔一时语塞,却没有想到女娲会萌生这种想法,有些无奈的回答:“不方便吧?很危险的。”
“不要小看我啊。”女娲晃了晃自己左臂上的盾牌:“我从小到大都是在战斗中长大的,你认为我是累赘么?”
“也不是啊……是因为……总之,原因很复杂。”
白朔有些混乱的解释着,但是最后却在女娲的眼神之下败退了。
他总不能说:我连女友、小三儿、肉盾都不带,没理由带你去吧?
最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正在他准备尿遁的时候,终于收到了长孙武的讯息:“我到了,他们不让我进城。”
“啊那个……我的下属已经来了呢。”白朔哈哈笑着,站起来,学着长孙武一脸豪迈的样子:“我先去……哈哈……啊哈哈……午饭要不要一起吃?”
看着他的样子,女娲明白自己的提议恐怕已经被婉拒,只能无奈的点头。
……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白朔就从宿醉之中醒来,有些困倦的摇晃了一下脑袋之后,将早就写好的留言放在桌子上,一个人在朦胧的晨雾之中走出城外。
女娲如果知道自己不告而别的话,恐怕会很生气吧?但是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去做就好了嘛,没必要拉着女娲去冒险。
自己曾经许诺过有一天帮助她回到故乡,白朔可不愿意见到一缕香魂消散在这个世界上。
前方的雾气中忽然传来清亮的女声:“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银发的女武将从雾气中显出身形,得意的笑着:“真是懒惰呢,我可等了你很久。”
白朔无奈的捂住脸:“被看穿了么?”
女娲晃了晃手中的信封:“这种把戏,也太过老套了吧?”
“好吧,我错了。”白朔叹息着说:“会很危险的。”
女娲歪着头,笑容轻松:“我何曾怕过?”
“那就只能算你一个了。”
白朔的身侧,空间猛然裂开一道缝隙,一辆沉重而庞大的大型黑色机车从其中缓缓的出现。
白朔翻身坐在上面,插入钥匙,点火、拧了拧油门,于是庞大的机车发出低沉而厚重的声响。
他拍了拍身后的位置:“你运气好,这可是难得的特等席啊”
女娲有些生涩的跨上庞大的机车,不安的左右看着。
“坐稳了。”白朔笑着,猛然拧动油门。在机车低沉的咆哮中,白色的雾气中出现一道远去的黑色幻影,最终消失在雾气中消失无踪。
目标古志诚,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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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病床上的情事
第三百八十八章 仙界没有乳腺癌
在【十字】战团内部提供的代步工具中,不乏魔毯、飞舟等等充满奇幻色彩的飞行工具,只不过希望队的大部分成员对于魔道一途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研究,所以指望他们去使用魔力开动那些东西实在是任重道远。
白朔个人倒是收藏了一张据说出自《阿拉丁神灯》的飞毯,只要灌输魔力就可以在天空中自由飞翔;赵浑和因帝科斯还顺手帮他在上面附加了一道复杂到极点的‘地藏曼陀罗大结界’,将防御力提升到战争堡垒的级别。
只是希望队其他人除了一部分附魔装备之外,这种纯粹魔力供应的法器是绝对玩不转的,所以只能在原本的基础上再进行提升。
就像是长孙武戴在头上的竹蜻蜓…改。
白朔原本在进入《怪物猎人》世界休假的时候向奥托莉亚将她以前兑换的机车要过来,请巴别塔的道具师进行过改装,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将这件事忘到脑后了。
而现在这种需要长途驰骋的时候,却终于被他想了起来。
使用耗费魔力的飞毯在天空中招摇过市,还要再带一个人,这么长的距离跑下来,消耗也不少。
而且古志诚可是远吕智的老巢,白朔估计凭借炼妖壶他能够将感知区域辐射出数百里,甚至凝聚成一条直线能够跨越大半个世界去俯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变化。
只要炼妖壶还在他的手中,蛇魔就占据这这个世界的大部分本源力量,可以说在任何方面都棘手之极。
飞毯散播的魔力波动在对方的感知中显眼得就像是黑夜之中的一百瓦电灯泡,恐怕还没有接近古志诚就被他们发现了。
而这一架机车在经过魔法改装的时候,设计要求就是隐秘和持久续航能力,不仅仅铭刻了风之符文,而且还添加了一系列的改造。
开动起来的时候完全能够做到毫无任何魔力波动的偏转光线,全速前进的时候不仅悄无声息,而且能够最大限度的隐藏驾驶者的气息,速度飞快。
只要白朔没有蠢到开着这个玩意去撞古志诚的城墙,那么就不可能被远吕智的感知发现。
毕竟根据女娲的描述,他还没有完全掌握炼妖壶,否则现在讨伐军早就被完全剿灭了,而不是看着白朔击溃魔王军,在天上干瞪眼。
一路之上穿过荒漠和峡谷、河流和山川,天空也越发的阴郁。
层层的黑云在邪恶意志的召唤之下徘徊在天空之中,越向着中心移动,阳光就越发的稀少,到最后如同黑夜。
腐朽和死亡的味道从道旁丛生的白骨中散发出来,在空气中蔓延,令人心情越来越压抑。
大地和天空都是污浊的黑色,恶意的魔力无处不每一片草丛和每一块石子上纠缠着。
到最后,庞大的黑色城池终于映入眼中。
在昏暗的天空之下,漆黑的云层笼罩在妖魔之巢的上空,道路之上到处都是巡逻的蛇人。
一队队人类奴隶在蛇人的监督之下开采矿山,播种粮食,一边忍受着毫无理由、纯粹为了欣赏人痛苦惨叫而挥下的皮鞭、一边咬着牙挥舞锄头。
有时候,骨瘦如柴、脸色灰败的奴隶在挖着挖着,就倒在地上,变成死尸。
碰到了这么大密度的巡逻,白朔只能放慢速度。察觉到背后女娲无法压抑的怒气,他叹息着伸出手,拍了拍她握紧的手掌。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女娲低下头,不想再去看远处的景象,低声说道:“我明白。”
白朔继续开动机车,悄无声息的穿过一层层关卡和阻拦,最后终于停在庞大城池之外的荒野中。
无声的收起机车,白朔从空间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面具和青灰色的胶质颜料,分给女娲一份之后,就开始了繁琐的易容行动。
先是将蛇瞳的隐形眼镜戴在瞳孔之上,紧接着将蛇人的面孔蒙在脸上,仔细的检查着接缝处的空隙。
最后他拿起调制成青灰色的颜料,正准备涂抹在裸露的皮肤之上,却发现女娲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动。
在白朔疑惑的眼神之下,女娲有些慌乱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这个……不会用。”
作为仙界的仙人、战士,女娲对于战斗唯一的了解就是抽出剑、拿起盾,砍死敌人,保护自己。从来都没有学过易容改装,别说使用主神空间出品的面具和隐形眼镜了。
白朔愣愣的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娲,无奈的笑着从她手中接过工具:“我来帮你好了。”
白朔拧开隐形眼镜的小瓶子,手指拈起薄薄的镜片,对着女娲的脸说道:“睁大眼睛。”
女娲拂起眼前的银发,凑近之后,听他的指示睁大了眼睛。
白朔第一次这么近的去看她的脸,成熟而纯净,眼神单纯的像是个小孩子。
他愣了一下之后,手指缓缓的捏着镜片,贴在她的眼瞳之上,温热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一路上气流的吹拂让她的脸颊有些冰冷,触手之处却柔软无比,令人留恋。
一瞬间的触碰让两个人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白朔的动作不停,飞快的帮她换上另一片隐形眼镜之后拿起了面具说道:“抬起脸。”
事关重大,白朔不敢分心,小心的将她脸上的头发拂里提着薄薄的面具仔细的贴在她的脸上,手指无意间感觉到她有些紊乱的鼻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触碰到女娲柔软的唇瓣。
白朔维持着表情的镇定,隔着面具也看不出他尴尬的表情。他仔细的将面具贴好,又将青灰色的胶层填补在女娲有些消瘦的脸上。过了片刻之后才确认看不出破绽来,松开手后退了两步,审视着女娲的大半。
在他的视线之下,女娲有些羞涩的别过头,却发现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胸前。
“你、你在看什么……”女娲的手有些慌乱的护在了胸前,低声的问。
“胸部啊……”白朔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道寒光直奔面门,吓得他后退了一步。
女娲面具之下的脸颊通红,手里抓着细剑,结结巴巴的怒斥:“无、无礼之徒……”
“听我说完好吧?”白朔掏出了一面镜子,小心的对准了她的脸:“看你的面具。”
女娲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手足无措的收起细剑,看着镜子中自己的面具:“怎么了?”
“你看,古野城俘虏里,是没有女蛇人的吧?”白朔耐心的解释着:“所以,这一张面具……是男的。”
“所以……”白朔的视线下滑,小心的看了一眼女娲挺拔的胸部,在确认女娲没有一剑刺来让自己又瞎了眼之后说道:“男人,是没有胸部的。雄性蛇人,也是没有的。”
女娲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苦恼的举起手,按了按自己柔软的乳…房:“这个,怎么办?”
不得了,纯洁御姐无意之间散发出来的魅力相当大呢……
白朔视线抬起,专注的看着黑色的天空,回答道:“这个问题,解决不掉,你只能在城外等我了。”
“我明白了。”女娲眼神中浮现一丝坚决,点头说道:“果然,女性的这个身份在战场上还是有些碍事呢。”
喂喂,你不会想到什么危险的办法吧?难道你要转职割掉胸部的亚马逊战士么……不要啊,大姐,我还是把你送回去得了。
在白朔呆滞的思考中,女娲向他伸出手掌:“拿来。”
“拿什么?”
“你给伤患包扎时用的那个绷带,你一定随身带了很多吧?”女娲得意的说道:“裹起来的话,虽然难受了点,但是绝对没问题了吧。”
白朔忍着吐血的冲动,发现自己的想法越来越猎奇了,幻想这么一只漂亮御姐转职亚马逊女战士,果然很过分啊。
其实,他很想义正言辞的告诉女娲:“经常性压迫胸部的话,据说会得乳腺癌的。”
不过看在女娲这么努力解决问题的样子上,这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煞风景了吧,况且白朔也没心力去解释乳腺癌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仙界是没有乳腺癌的,嗯,一定是这样的。
白朔乖乖的从空间里掏出两卷绷带,放在她的手中,非常礼貌的转过身。
在昏暗而萧索的荒野之中,白朔忽然感觉到一阵温暖而甜腻的旖旎气息扩散开来,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