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悬空倒吊着甩的头晕目眩,大脑充血,只盼着咕仔更给力一些,能快点解决了树妖,更希望,咕仔在与树妖的对决中。平安无虞。
我被悬空倒吊着甩的快要意识缺失时候,树妖动作再有改变。
树妖狂魔乱舞的枝桠,猛然静止。
这次的树妖枝桠静止,不单单是缠在我双腿的枝桠静止,就连围攻木桑的树妖枝桠,也停止了动作。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我看到,木桑趁势猛砍围攻他的树妖枝桠,谢一鸣也得空去拾起我跌落地面的砍刀,帮着木桑,斩断其周围的树妖枝桠。
谢一鸣一边帮着木桑,斩断其周围的树妖枝桠,一边关注着我这边的情况,一副随时会再奔到我下面,谨防我突然跌落的模样。
木桑和谢一鸣。终于抵达了树妖的树干处,木桑手中的剑,直刺入,树妖树干的最高点,那树妖树干和枝桠,开始抖索一片。
我之前已经听谢一鸣告诉过我,树妖主干的最高点,是树妖的眼睛部位。
我看到木桑的动作。我知道,木桑这是先刺瞎了树妖的眼睛,让其即便一会儿再有异动,也无法准确针对目标。
木桑手中的剑,刺入树妖树干的最高点瞬间,有鲜血从树妖树干最高点飚射出来,喷洒的木桑和谢一鸣满脸满身。
树妖的树干处,鲜血流淌不断,树妖树干和枝桠抖索一片。
在树妖树干和枝桠抖索一片中,我感到,紧缠在我双腿的树妖枝桠,开始松动。
我此刻是什么力气都使不上,我疾呼谢一鸣的名字,谨防自己随时会从高空,以头着地姿势摔落地面。
谢一鸣再次奔到我的下面,扬声交代我,不用担心,有他在。
我被倒吊在半空,此刻我已经视线模糊。
眯着眼睛强打精神,我看到木桑用他手中的剑,刺入树妖主干最高点之后,并没有立刻把剑从树妖主干最高点拔出。
木桑用他手中的剑,刺入树妖主干最高点之后,沿着树妖主干最高点,以直线,沿着树妖主干划下,一直划到树妖根部,才把剑从树妖主干上拨出。
木桑的剑锋利非常,木桑用剑做完刚才动作,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木桑做完这些动作之后,挥剑就开始砍,树妖缠在我双腿上的枝桠,与树妖主干相连处。
木桑发音提醒谢一鸣注意,缠在我双腿上的树桠,与树妖主干相连的部位,应声被木桑手中的剑给斩断。
木桑的砍断,缠在我双腿上的枝桠与树妖主干相连的部位,那些个枝桠,瞬间松开了对我双腿的禁锢,我的身体,以大头朝向姿势,跌向地面。
终于得了解放,我再保持不了清醒状态,在身体以大头朝下姿势跌向地面时候,昏厥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睁开眼眸,看到的就是,谢一鸣和木桑立在我床边,正低声讲着什么。咕仔盘着双腿,坐在我的床头内侧。
我此刻,是躺在租住的房子,我的房间床上。
我的醒转,吸引谢一鸣和木桑以及咕仔,齐齐的望向我。
“冉姐姐,你醒了啊。”咕仔拉着我的手,满眼惊喜,精神力和我交流。
“咕仔乖,咕仔没事吧。”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我心情愉悦,想从床上坐起身,却是稍有动作,就头晕目眩。
我闭上眼睛一会儿,等缓过了刚才的不适,我精神力问询咕仔的情况。
“没事,好好的,冉姐姐不用担心。”咕仔连忙回应我的问题。
“小冉别乱动,就这样躺着,休息一会儿。”谢一鸣替我把脸颊上散乱的发丝,给拢到耳后。纵大向血。
“咳咳,小冉,那个,对阵树妖,我经验不够,见谅啊。”木桑这个时候也开了口。
“活着就好,不妨事。”看到木桑略有尴尬,我虚弱笑笑,声音嘶哑。
之前被倒吊着狂甩时间久了些,我这会儿除了稍有动作就会头晕目眩之外,身体还软绵无力。
脖子处这会儿是火辣辣的痛,应该是之前被勒紧脖子留下了伤痕。。
谢一鸣倒杯水过来,扶起我靠在他的身上,喂我喝些水,交代我躺好不要乱动好好休息,就招呼木桑出去房间,到客厅里坐。
谢一鸣在木桑转身离开房间时候,手势示意咕仔,留在房间里陪我。
木桑和谢一鸣出了房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咕仔两个。
“冉姐姐,关键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咕仔。”咕仔沉了小脸,表情严肃。
“呃,咕仔乖,冉姐姐的错,冉姐姐是不想咕仔受伤,求咕仔原谅冉姐姐这一次。”面对咕仔的指责,我立刻承认错误。
刚才如果没有咕仔的出手相助,我现在,应该躺的不是温暖的床,而是殡仪馆冷冰冰的铁板上。
“好吧,这次原谅你,下次,我就怎么讲都不原谅冉姐姐。”咕仔小脸的严肃表情,有所缓解。
“嗯,我记得了,关键时候找咕仔,绝对给力。”我抬起软绵无力的胳膊,在咕仔婴儿肥的脸颊上捏上一把。
我问询咕仔,它做了什么,能使得树妖,顿减攻击力。
表情缓解的咕仔,坐在我床头,给我解惑。
咕仔说,他最近研究阳珠,才发现,原来上面的一些内容,不但是有针对鬼魂的术法,还有针对妖类的术法。
咕仔说,他把阳珠上,刻印的针对妖类的术法给记在脑海里之后,才想起,他本身还是人类的时候,是妖道与鬼道双修的。
那些个针对妖类的术法中,刚好有针对树妖的术法。
当我和谢一鸣以及木桑对阵树妖时候,咕仔正在阴珠里潜心修炼《阴阳术》,也就是在修炼结束,咕仔才感知到我有危险,自动从阴珠里现身。
咕仔说,树妖的致命地方,不是其主干最高点的树妖眼睛部位,而是其根部。
咕仔身形遁入地面,就是去寻,树妖根部,最致命的那个树根。
本来树妖最致命的那个树根,都是最粗的那根,却是因为树妖,吸收了太多人的生魄,导致树妖根部,全部都是细小的根须,让咕仔寻找起来,很是费劲。
咕仔说,所幸树妖是被囚禁着无法遁走,要不然,他也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制服住树妖。
“生魄?咕仔是说,小区里孩童经过那杉木树时候嚎哭,是因为生魄受损么。”咕仔的话让我惊喜同时,又有些讶然。
我家咕仔是个宝,我一直都知道,却是我没预料到,咕仔竟是鬼道和妖道双修,咕仔告诉我的这个讯息,对于我来讲,是意外之喜。
听到咕仔说,树妖吸收了太多的生魄,我瞬间想到,小区里经过杉木树边嚎哭的孩子,我追问咕仔,让咕仔给我讲个明白。
咕仔点点头,说每棵树正常都有树轮,却是树妖,在呈现逆生长状态,我们遭遇的树妖,已经只有一个树轮。
树妖之所以会呈现逆生长状态,是因为,它吸食了人的生魄,那些个被它吸食的生魄,汇集一起,抵消了树妖本身的年岁。
也就是因为树妖背逆了生长状态,树妖在修炼时候,是要承受浑身筋脉逆流的苦楚,才有了,树妖修炼时候树干处,鲜血无法自抑外渗而出,才有了我曾经的在树妖树干处,一摸一手血的情况发生。
咕仔说,当树妖的树轮尽消,那树妖就会妖力更甚,捉妖师木桑弄的那些个铜钱,到时候也是阻止不了,树妖的遁走。
讲完这些,咕仔催促我赶快休息,捂着嘴笑着说,就算是我再向他提问,他也不会和我讲话,免得一会儿他鸣哥哥过来,看我还没休息,会来迁怒他。
我本来也就累极,听到咕仔的催促,我直接休息。
当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的身体已经算是完全恢复。
感慨着修炼让我身体自我恢复快速,感慨着又可以见到新的一天太阳,我起床换好衣服,准备去洗漱。
谢一鸣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看到我出来房门,迎上来问我这会儿感觉如何。
我笑容大大,告诉谢一鸣,我此刻完全恢复。
谢一鸣不放心的拉着我在他面前转上一圈,仔细打量后,伸出手,就欲把我高领薄毛衣的领口给下来。
我一巴掌拍掉谢一鸣,欲拉下我高领薄毛衣领口的手,垂眸快步去洗漱。
我的身后,传来谢一鸣低低笑声,我也不禁是满眼笑意。
第一百五十八章冥币
谢一鸣刚才的动作目的我如何不知,他肯定是想看一下,我脖颈处的伤痕是否已经缓解。
不过。此刻我脖子处的伤痕已经不见踪影,大清早的任由谢一鸣盯着我脖子看,我自感那样就显得太过暧昧。
我和谢一鸣吃过早餐,我等谢一鸣洗刷过碗筷,和谢一鸣下楼,准备一起前往流枫学院上课。
小区里,杉木树妖老巢处,空荡荡不见半根杉木树枝桠,只余一个偌大的树坑在那里摆着。
谢一鸣告诉我,杉木树妖被击毙之后,杉木树妖的本体。已经被木桑全部带走。
我问谢一鸣,木桑提出的报酬是多少,谢一鸣笑着给我转述木桑的话。
木桑说,虽然他最终是捉了树妖,但他累及我受伤严重,这次捉妖免费,算是两讫了。
听着谢一鸣的转述木桑的话,我目光望向,树妖老巢旁边的居民楼。
我和谢一鸣以及木桑,在对抗树妖的时候,动静不可谓小,却是这里的居民楼里,皆静寂无声,家家紧闭了门窗不见半分光亮。
“小冉,他们只是普通人。不用介意。”谢一鸣拉上我的手,轻声安慰我。
“嗯,我知道,不介意。”我收回目光,点头称是。
介意不介意都是无所谓事情,只要现在,我和谢一鸣以及咕仔。都安然无恙,足矣。
我从不把期望放在别个身上,如此,遭遇到什么对待,我都可以淡然接受。
小区里今天早上格外的安静,我和谢一鸣手拉手走在小区的路径上,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是神情慌乱状。
我知道,应该是我们在对阵树妖时候,闹出来的动静,骇得小区里住户人心惶惶。
所幸对阵树妖时候,黑漆漆夜色,让人无法轻易窥破我和谢一鸣的模样,我和谢一鸣走在小区里,并没有招来多少的目光关注。
当我和谢一鸣走到小区门口。我看到长舌妇正在和小区保安闲聊。
长舌妇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却是长舌的本性不改,此刻还在和小区保安,悄声议论着,凌晨时候,小区发生的异状。
小区保安的脸色有些白,长舌妇则是满眼的亢奋。
我和谢一鸣经过小区门口,长舌妇顿住和小区保安闲聊。和我与谢一鸣打招呼,问我和谢一鸣,凌晨时候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我摇摇头,说昨晚睡的太沉,并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长舌妇听到我话,立刻就来了精神,说当时她听到有人在叫着小冉,还以为我就是当事人呐。
长舌妇说,既然我没有听到小区里的动静,那她就准备和我好好讲讲,她昨晚听到的动静。
我止住长舌妇继续发音,告诉长舌妇,我要赶去上课,得空再聊,就拉着谢一鸣,径直离开小区门口。
走在前往流枫学院的路上,我扭头望向谢一鸣,问谢一鸣,我们是不是应该在学校保持距离,免得多惹是非。
谢一鸣说一切随我,他会完全遵从我的要求,怎样都好。纵助估弟。
听了谢一鸣的话,我瞟一眼谢一鸣的表情,确定了谢一鸣所言非虚,就让谢一鸣等上三分钟再走,我提前离开。
这个年龄段恋爱,本无可厚非,只是,我并不想过于张扬,毕竟,谢一鸣是不少女孩子的男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提前三分钟前往流枫学院,路上,我想到刚租房子时候,我的坚决反对汤思可企图和叶天启在外合租房子,不禁是哑然失笑。
我的原则,在谢一鸣面前失效,我现在倒是和谢一鸣,提前一步,以恋人的身份合租在一起。
如果汤思可再提和叶天启合租房子,我还真心是没有立场,再去出口反对。
小区到流枫学院的路上,不少卖早餐小店,我正从一个早餐店门口经过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吵嚷声。
我顿住脚步,循声望去,看到店主拿着一张冥币,正满脸不悦的冲着一个顾客指责,指责顾客大清早拿这东西出来,太过的丧气。
顾客急的是面红耳赤,说她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说那钱是她昨天晚上坐公交车时候,司机找给她的。
顾客说,司机找了她钱之后,她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口袋,谁知道,今天早上吃过早餐付账时候,从口袋里摸出来的,竟然是冥币。
店主得了顾客的解释,根本就不相信,一个劲的指责顾客,没钱吃早餐就吱一声,他不收费就是,这一大早的给他个冥币,这就是故意晦气他。
我的目光扫过那顾客,那顾客急的快要哭了,瞧起来,并不像是讲假话。
我再次望向被店主晃来晃往的冥币,那冥币造就的极其逼真,如果晚上拿出来,不注意的话,还真心是能唬过不少粗心的人。
我继续往前走,摇头是哪个黑心的公交车司机,竟是拿冥币唬人。
到了流枫学院,我去往教室的途中,我才想起来,昨天去往王大郎香裱店时候,我忘记了把背包里的汤思可项链,交给王大郎检查确认下。
果决是真如汤思可抱怨的那样,我已经不和她交心很多年了么,我扶额自己的没把汤思可事情放在首位。
到了教室,汤思可已经替我占好了位置,我一进入教室,汤思可就朝着我挥手招呼。
我坐定汤思可身边,看此刻教室里,已经几乎算是满员了。
当谢一鸣赶来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就只余下了最后一排的角落处。
我看着谢一鸣去那最后一排角落处坐定,沉吟一下,告诉汤思可,以后让汤思可占位置的时候,多占一个人的位置。
汤思可点头应下后,讶然望着我,等我解释。
我迎上汤思可的关注目光,告诉汤思可,我要帮忙多占的那个位置,是为谢一鸣准备的。
汤思可瞬间眼冒精光,让我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起,我低声告诉汤思可,等下课,我会给她好好解释清楚。
第一节课,在汤思可频繁打量我的目光中渡过,只等下课铃声响起,汤思可立刻再次追问出口。
我坦白告诉汤思可,我接受了谢一鸣的提议,准备和谢一鸣交往一下,给彼此一个机会。
汤思可兴奋的手舞足蹈,压低声音,连赞我这决定太过英明,说果决要宰一顿谢一鸣,让谢一鸣请客吃大餐。
我笑着点头,提醒汤思可注意淑女风度,别介这样手舞足蹈,被别个认为是蛇精病再犯。
汤思可瞧着我,做捧心状,说纵观流枫学院,本也只是谢一鸣能配得上她的妹妹吕小冉。
我被汤思可的话语逗乐,挽上汤思可的胳膊,附在汤思可的耳边,告诉汤思可,现在我和谢一鸣租住在一起。
我的话音刚落,汤思可就惊叫一声,惹来不少关注目光,汤思可连忙捂住嘴巴,不可思议的瞧着我。
我冲着汤思可点头确认,我没有讲错她没有听错,刚才我所言皆是事实。
汤思可不可思议眼神,渐渐被膜拜眼神替代,想再讲些什么,这个时候老师已经再次进入教室。
汤思可快速的写了小纸条,让同学传给韩天秦。
我满眼笑意看着汤思可动作,没有阻拦,她把刚刚获知的消息,告诉韩天秦。
我看到,韩天秦看了纸条之后,是瞬间从座位上起身,扭头望向我和汤思可方向,有立刻走过来的打算,表情是惊掉下巴状。
已经进入教室的老师,开口问韩天秦,上课时间没被点名就站起来,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韩天秦连声冲着老师道歉,说刚才他是腿抽筋了,再次坐定座位。
第二节课下课铃声响起,韩天秦在老师下课两个字刚出口,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到达了我和汤思可的位置。
我冲着韩天秦打出噤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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