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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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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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玥去羞什么的。而且不止是你的衣物,柔奴送给我的每一件东西,我都可有仔细的收起来。”
  这话她姜宁根本听不进去,“你都说的好听。那这幅画卷呢?也是你的东西?也不值得我羞什么?”瀛寰居然还有脸跟她提羞这个字,她姜宁都快忘了他瀛寰还认得这个字。
  别当她不知道这是谁画的,这样神乎其神的作品,只可能是画魔葛仙客的杰作。就是不知道瀛寰什么时候,找上葛仙客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副私藏。
  而且画画也就算了,画她也就算了,能画一点正紧东西吗?
  “以前不是我的,现在归我了。”提起这个瀛寰的语气有点冷。
  “什么叫以前不是你的?”
  瀛寰心情有点不好,淡淡着道,“太玥背着我与那个葛仙客私会也就罢了……”
  什么叫我我与他私会!一说这个姜宁那叫一个急,“我何曾与他私会了!”
  “销金城的事情,太玥还需要为夫来提醒吗?你骗我……”
  “打住打住。”姜宁都快忘了的细节,瀛寰却记得很清楚,“你就只说这画的事情。”
  这画的事情就更来气,那个葛仙客非但心思不纯良,还妄图把太玥入到他的画中去,而且更大肆宣扬说这幅画是他葛仙客的珍贵私藏,只能留给他一个人欣赏。
  说什么他今生得此私藏,了无憾事。
  你这叫瀛寰能忍?太玥的头发丝都是我瀛寰一个人的,这等恶俗的男子根本就是在水中捞月,痴心妄想。
  葛仙客确实存有水中捞月的心,但瀛寰要让他连水月里的月亮也碰不得。
  “后来被我派人拿回来了。”瀛寰省去许多前因,只告诉了姜宁一个最后结果。
  “你派人去偷画了?”姜宁怎么猜都不可能猜出来,这副画作居然是这么得来的。含章神君也有去偷去抢的一天?还是为了一副画?
  瀛寰沉着声音,冷然表态,“柔奴这样的样子,怎能被其他男人作为珍藏私藏。”而后一想,“不,只要是太玥的都不可能被别人占了去。”
  “我以后要是多看了别的男人一眼了呢?”姜宁都觉得瀛寰此时不是小孩子气了,是荒谬的。
  瀛寰不削道,“太玥在跟我朝夕相处之下,怎可能看得上那些腌臜的凡夫俗子。”对自己的样貌掌教大人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赢官儿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在一旁偷听,也在心里暗暗较劲。对于样貌问题,他也是很有自信的。长大后不可能比父亲差。
  姜宁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
  她如果有心要气瀛寰,那她就有一千种法子来恼他,“檀郎是丰神俊秀,神仙一般的人物。”她掩面而笑,当面就打量着瀛寰评品着,“可满园春色无限好,各色花有各色花的美。我也不能独爱一枝的呀。像九春师学长那样的,我也很喜欢呀。学长莞尔一笑里,就似含春般,令人欢喜。”
  瀛寰在无可奈何中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贴到姜宁的跟前了。又捏了捏姜宁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直视,“太玥,你到底是有多讨厌九春师学长。想这样的害他。”
  “有吗?我说了他什么了吗?我刚才不是还在赞扬了九春师学长吗?表达了我的爱慕之情了吗?”姜宁这是要在绳索上跳舞,在大火烧着房子的时候,还要往里面倒油。
  好一个爱慕之情!
  果不其然,瀛寰的眼神当即就暗了下去,刚刚揉捏姜宁下巴的手连带都紧了一些,“柔奴的心可真狠呀。”
  “我还有更狠的,就不知檀郎想不想尝一尝……”


第50章 
  姜宁心里还在计较着瀛寰刚才那句“柔奴的心可真狠呀”,是指自己对谁心狠?是被她姜宁“借来一用”的九春师,还是在说瀛寰本人?
  她姜宁什么时候心狠过?什么话不好说,居然指责她心狠。
  却不想瀛寰见姜宁有意图谋,眼里不由得多了一份玩味的意思,直接挑衅着道,“娘子有心邀请,为夫只能甘之如饴蜜。”都在那里跃跃欲试了。
  好你个瀛寰,那我姜宁今天就要叫你尝个够本。
  “我的好檀郎,刚才怎么说来着?”姜宁一把挥开了瀛寰那双捏着她的手,眯起了眼眸,“是说柔奴有檀郎就够了,檀郎的就是柔奴的吗?”
  “为夫可不像柔奴这么小气。我所有的都可以属于你,都只属于柔奴。”瀛寰话语里的随意轻松,就像是在说一件悉数平常的小事。
  就连躲着的赢官儿,听了这话后都怕他娘会被这等巧言令色,给骗了去心软。
  好在姜宁确实没让赢官儿失望,“不错,这个开头还不错。希望我们的掌教大人能保持下去。”
  说罢她就抬手自己取了一根自己的头发丝下来。
  虽不知姜宁这是要干什么,但瀛寰还是下意识的就蹙了蹙眉心。
  姜宁瞧见了瀛寰的这个反应,反而笑着道,“怎么,心疼了?”
  “太玥需要头发丝,取我身上的就是了。明知道为夫肯定是会心疼,何苦这样处罚檀郎。”瀛寰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
  “这是罚你吗?”她不这么认为,“檀郎别心急呀,处罚还没开始呢?不过你心疼就好,就怕你不心疼。”
  姜宁看了眼自己所捻着的那根头发丝,“双手伸过来。”对瀛寰命令着。
  瀛寰无有不从她。
  姜宁就把那头发丝当作了要捆绑人的镣铐,绑住了瀛寰的双腕,最后轻轻系了一个死结。做完这些后,她还一脸的天真无邪,娇滴滴着道,“檀郎既然心疼柔奴到,连柔奴的头发丝也要心疼的地步,那待会可别弄断了这根发丝……都是当爹做夫君的人了,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瀛寰用着一惯温柔的声音道出,“允卿之诺,折首不悔。”
  简直就是好极了,姜宁在心里偷着乐,明面上还要咬着下唇嘟囔着道,“我哪舍得要瀛寰脑袋。只是我这根头发丝待会要是断了的话,瀛寰岂非言而无信之人。这叫柔奴往后再怎么信檀郎。”
  赢官儿暗自佩服,娘亲真是好生厉害!
  瀛寰笑道,“好娘子,这哪里是根头发丝啊。这分明就是,要绑着我到天荒地老的神器锁情丝啊。”
  “哪敢呀,天底下谁还敢绑着我们的含章神君到天荒地老。”姜宁漫不经心地敷衍着道。
  “柔奴就可以呀。”被绑着的双手也不影响瀛寰的动作,就着姜宁正准备再开口回话的时机,他飞快地俯身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你!你老实点!”姜宁眼见他人都被绑着了都不肯老实,立即就凶巴巴地吼了一下。
  “我老实,我老实。柔奴觉得开心就好。”瀛寰甚至开始觉得,被这样绑着也还挺有趣味的。
  姜宁咬了一下牙,心里下定了决心,看来今天不把他降服了,只怕往后又要徒增一个笑料了。
  随即她把手搭在了瀛寰的肩上,一边笑着,一边朝他耳旁吐着热气,“那惩罚这可就开始啦。”
  看着母亲贴在父亲的背后,朝着他耳里说着什么,暗地里偷窥的赢官儿直觉自己不该看下去了,可又迈不动退,只能自己对着自己说,再多看两眼就一定离开。
  听见姜宁这样说开始,瀛寰可不敢忘了先前答应过她什么,随即就举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还好好被绑着在。
  说是绑着,其实姜宁的头发丝仅是在瀛寰的那双腕子上,轻轻地圈着在。根本捆绑不了什么。
  “嗯,我知道。”
  姜宁虽这样说着,其实她并没有去看。她正忙着在做另一件事。她正吮吸着瀛寰的颈子肉,从发鬓开始一路绵延下来,落下了无数细细的吻。留下了一串斑斑红点。
  姜宁温热的气息与柔软,附着在瀛寰敏感的颈项上。他被名为姜太玥的气息所侵蚀,侵蚀到磅礴的心海之中,欲念在海面的沉寂之下,开始蠢蠢欲动了。
  瀛寰微张了一下嘴,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怕吓到姜宁他强压了下去。
  这样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姜宁的眼睛,她又转口咬了一下瀛寰的耳朵,“这才开始呢。”
  “所以檀郎,更期待后面的……惩罚……”瀛寰虽神色无变化,可姜宁还是听出了他话语的断续,声音里的暗哑。她的小心思就得意极了。
  “闭眼。”姜宁骄傲着下达着命令。
  瀛寰以为这是姜宁想要吻他的眼眸了,跟着他就在黑暗里殷殷期待着。
  可姜宁并非如此,她先笑着用自己的大拇指擦去了她下嘴唇的胭脂,还要继续警告瀛寰,“你可别动,别睁开。”
  “为夫不动,也不睁开。”瀛寰想现在柔奴该来吻我了吧,海兽静悄悄地浮出了海面,等着它的奖赏或是——猎物。
  就等这个吻了……
  姜宁却仍是笑着,把拇指腹上的红胭脂摸到了瀛寰的唇上,还怕涂得不够匀润,在那来回反复磨搓着。
  瀛寰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热,想太玥还是调皮。
  当即一个欲念狂澜,忍不住伸出舌尖就舔了一下,她的指腹。
  正觉得味道怎么不对?怎么尝出了有股子花香甜腻的味道来?
  瀛寰睁眼,恰逢姜宁又笑得又柔且甜,笑盈盈地问他,“我唇上的胭脂好吃么……”
  “方才你在我唇上摸得也是?”
  “自然只可能也是胭脂。好吃吗?”姜宁扬着笑,想看瀛寰下一个表情了。
  瀛寰当下就舔了下去,他将舌尖抵在了唇上,将胭脂舔舐了一个干干净净后才勾唇答道,“有柔奴的味道,自然好吃极了。”
  姜宁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还有,檀郎还想吃么?”
  瀛寰知道接下来的一切都很关键,自己的念想能否被抚慰,都要看自己的表现。
  他选择不慌不忙,俯身贴到了姜宁的耳边,轻声低语着,“想极了,想到胸口都发疼了。柔奴愿意给檀郎吗?”
  “那让我先来检查检查。”姜宁假装正紧了一下。
  瀛寰知道她想看什么,就举着手腕给她看,“柔奴放心,这根‘锁情丝’就没松开过。好柔奴就给了我吧……”
  “那一辈子都不松开?”姜宁诱惑着瀛寰,勾着他给她下保证。
  “一辈子都不松开……”瀛寰心想柔奴这该满意消气了吧,当即就要凑得更近一些,眼看着就要直接就亲上去了。
  姜宁却拿手抵住了他,轻轻推了一把瀛寰。她莞尔一笑道,“你个呆子,那你就一辈子被你的‘锁情丝’捆着,待在这里等我送胭脂来喂你吧。”
  说罢,姜宁笑着就转身要走掉了。
  然后就在此时,瀛寰哎哟了一声。
  姜宁虽没回头,却也因这一声的□□而停下了脚步,“莫想诓我。”
  “不,不是的……”瀛寰说话的声音里,也有些断断续续很费劲了起来,“好像真有些疼……”
  说到真疼,姜宁只能想到瀛寰因为与自己交换了天阴之体,害他要以纯阳体魄来忍受这阴寒彻骨之痛了。
  这种痛,姜宁也受过。
  想到这个姜宁哪里还稳得住,立马就转身扶住了瀛寰,关切问道,“可是天阴之体的缘故?”
  瀛寰不答,只在那里眉头深锁着,好似在隐忍着痛苦,还不肯告诉姜宁,他到底有多痛。
  忽然,一声童音插了进来。
  “娘亲莫被父亲骗了去!”一直隐于暗处的赢官儿随即就现身来,想戳穿他父亲的诡计。
  “你怎么在这里!”姜宁是真的一直没发现赢官儿“我……”赢官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是……”
  不对现在不是计较说教这个的时候,姜宁此刻忧心瀛寰的痛苦,“你过来搀扶着你爹,我去拿药。”
  九春师有给过瀛寰能缓和痛苦的丹药,瀛寰向来是不记得要按时吃的。
  “娘亲,都说了父亲是在诓骗你在。”肯定是父亲眼见无法挽回局势了,才出此装病的下策。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爹。”姜宁难得严厉训道了一声赢官儿,“还不快点过来!”
  “是……”自己娘亲都这么说了,赢官儿还有什么办法。
  只有不情不愿地过来,代替姜宁去扶着瀛寰。
  姜宁立刻就急忙去拿药了。
  剩下的父子俩对视了一眼,还是赢官儿先开的口,“娘都不在了,父亲也就歇歇,别装了。”
  “你一直躲在暗处,为父没有揭穿你。就是要让你知道,无万全之策时,就千万别轻易站出来。”瀛寰收了深锁的眉,倒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
  瀛寰的脑子想的是刚才姜宁为了维护自己,在那生气的模样。真是惹人疼爱。正好趁着姜宁不在的这个空档,他就又打开了那个已被翻到乱糟糟的箱子,重新开始一件件收拾起了姜宁的旧衣物。把这些回忆全给规整到清清楚楚,平平静静。
  “父亲认为怎样才算做万全之策呢?”赢官儿看着这个在叠衣服的男人,冷笑着反问道。他就知道这个无耻的男人,就是在那装模作样,在博母亲同情。更为气愤的是,母亲选择了相信他没有相信自己。
  瀛寰笑了,他侧脸去看了眼这个与自己有七八分像的儿子,“你与我斗,永远不可能有万全之策,这种东西存在。”
  言下之意就是,别在我瀛寰面前,存有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的念头。
  “哼。”赢官儿当然是不屑一顾的。
  在这句冷哼后,父子俩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都在等着姜宁回来。
  姜宁拿药回来后,赢官儿到底是心里有气,想着眼不见为净,先离开了。
  姜宁无法抽身顾及儿子,只能先照顾瀛寰喂了吃了一颗丹药,眼见那根头发丝仍旧还好好生生地系着在,就轻轻地笑了,“怎么还不扯开,难道你就疼到连根头发丝都扯不开了?”
  瀛寰就姜宁见了这个,肯定要问他。当即就讨好着姜宁,“这岂止是柔奴的青丝,这也是柔奴给为夫系的锁情丝呀。”
  “就你爱贫嘴。”姜宁笑着,就帮瀛寰扯开了那轻轻圈着他手腕的发丝。
  瀛寰还舍不得这根头发丝,要宝贝着收到怀里去。
  姜宁见瀛寰神色恢复了大半,继续笑着问他,“好些了吗?”
  “柔奴亲自喂得药,舒心多了。”瀛寰自然也笑着回应着姜宁。
  “咦?那就奇了怪了。我刚才好像喂错了药。”姜宁从袖口里掏出了另一瓶药来,“九春师学长,给的好像是这瓶药来着。夫君不给你的小柔奴,解释一下。为何你药都吃错了,就能好的这么快的原因吗?”


第51章 
  瀛寰脱离了双手的桎梏,就能更随心所欲了起来。
  他装作有些可怜又受伤的模样,执起了姜宁的小手,让她好好感受自己手指尖的凉意,“我都冷成这样了,哪有什么好与不好。”用他冰冷的手去抚摸着姜宁的脸颊,见姜宁没有拒绝的意思,更进一步深情款款地说道,“檀郎是见着太玥欢喜,欢喜的心遗忘了痛苦,胜过了苦难……”
  如果这要是平日,姜宁只怕不是要主动抱着瀛寰去安抚他,也会由着他做他想做的事情。可是如今这个状况,与平日很不一样了。
  不是姜宁多心,实在是瀛寰的这一发病,起因太过巧合。再等她前往拿药的这一来一往的路上有时间容她细想,这一想就越想越不对。
  以前瀛寰在自己跟前发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那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她的怀里,还要可怜兮兮地不让自己离开一寸。取药这种事情,不是叫儿子去,就是唤乘黄兽来。
  今天自己说去拿药,儿子也在场的情况下。瀛寰非但没有让赢官儿代劳,更是连一句口说话都没有。这着实不像瀛寰。
  姜宁原本只想在口头上试试,哪想真被她试出来了。
  她闭着眼,努力地深呼吸了一下,瀛寰都难得的有些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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