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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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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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春师的话不无道理,姜宁有了新的想法,但此时,“太玥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未能缓和过来,此刻我真的不想再回沧浪海阁或是瀛洲岛。九春师学长能否,让学妹在你的方寸岛上打扰几日呢?”
  言尽于此,九春师不能逼急,只希望他们两个能一步步来,“唉,学妹开口,学长哪有赶你出去的道理。你安心休息吧……”
  瀛寰确实是离开了,刚才摔落瓷碗的也确实是他。可他人也并未走远,他一直在殿内等着九春师出来。
  九春师一出来就看见了瀛寰,既然刚才瀛寰人就在室外,在听到太玥学妹那样绝情的话后,没有冲动进来。想必,肯定是他心里还在记挂着太玥学妹的怀孕的病体,也是怕他自己会在冲动下,令两人矛盾更大。
  从这里九春师就敢断言,掌教大人的深情根本一直就没有变过。还是那个几百年前,仅为自己心爱的少女,便可以深入魔域去取神剑的瀛寰一样。
  光阴荏苒,时过境迁。瀛寰现在的神情在九春师眼里的样子。简直就等同了,那个回忆中,燃尽救命符也只为求见少女一面的苦尝相思之人。
  有时候,爱是隐忍。因为爱,所以不得不隐忍。
  瀛寰已面无表情的站在这里,凝滞许久了,他也看到了九春师出来,当即淡然问道,“太玥还好吧。”
  九春师怕瀛寰还沉浸在备受打击中,于是想了一下说辞,“太玥学妹很好,掌教也不必太难过。”想接着开导瀛寰。
  却不想瀛寰会如此答道,“我没有难过,难过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瀛寰的声音里是如此的坚定。因为他现在首要做的,是要压抑住自己内心那头快要破笼而出的野兽,是要不择手段也要挽回太玥的心。
  他根本没有心思难过。
  ……
  月夜流光,顺着窗棂偷溜了进来。
  熟睡中的姜宁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着她的颈窝,怪痒痒的。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原来是乘黄兽不知何时爬上了她的床,在与她撒娇呢。
  “这么晚就别闹了,明早我给你喂好吃的。”说罢,姜宁就又打算转身接着睡去了。
  然而乘黄兽闹得更凶了,还用牙齿在咬姜宁的衣服,好像要叼着她转身去干什么。
  姜宁没有办法下,又一次起身了,这次她坐了起来,朦胧间往乘黄兽那边看去,才发现怎么她旁边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什么!她床上还有一个人!
  姜宁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睁大了眼睛再确认了一遍——
  九春师出来解释一下,瀛寰怎么会睡到我姜宁的床上去了!


第39章 
  瀛寰又变成了孩童的模样,睡在了姜宁的身边。这一次姜宁可没这么好心了,她决定让瀛寰起来,要么滚回自己的沧浪海阁去,要么滚到九春师的床上去。
  她是不可能再次收留他一晚了。
  乘黄兽一直不安地用头在她手掌上拱来拱去,姜宁狠心的开口了,“你求情也没用。瀛寰你给我起来!”
  她推搡着瀛寰,看见月光照见他的脸庞,如白莲花一样净白剔透,汗湿的碎发黏在他的额头上,整个额头都如同被露水打湿了一样,嘴唇是惨白一片的。
  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这是病了吗?又想起白天九春师对她说的那些,瀛寰把天阴之体度了他自己。
  随即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那里根本就是如铁一样的冰凉的,满脸却是大汗淋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姜宁试着唤醒瀛寰,“瀛寰,瀛寰你听得见我的说话吗?你现在好像有些不对。”
  瀛寰好像病得很重,对整个外界都是充耳未闻的,却一把抓住了姜宁那只放在了他脸颊上的右手。他用双手抓着,就算是在昏迷的沉睡中也牢牢不肯放开,还不停地磨蹭着这手掌的手心,亲昵的用鼻音呢喃着——
  “姜宁,檀郎难受……姜宁……”
  姜宁于心不忍,连忙一把将瀛寰抱到了怀中,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明明浑身发冷的身体,却又诡异的大汗淋漓。在慌不择神之下,姜宁连鞋袜都没穿就一路抱着瀛寰,出去找九春师了。
  她一路叫唤的声音惊动了巡夜的方寸弟子,在巡夜弟子的通报下,九春师很快地也急忙赶过来了。
  九春师的心很累,这一天到晚就只忙着给你俩小夫妻看病来着了,我老人家不好当啊。他先挥退了左右,让姜宁把瀛寰抱到屋内,才给瀛寰把起了脉。
  “如何?”姜宁此时一脸的担忧的样子,不似作假。
  九春师据实相告,也不隐瞒姜宁,“很危险啊,若不赶紧延缓掌教体内的天阴寒气,只怕要留下祸根的。”
  姜宁急切着说,“那你赶紧帮他啊,给他治病啊。”这是你们的掌教真人啊,他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能这么神色自若的?
  九春师确实不慌不忙,“我救不了掌教大人,只有太玥学妹可以。”
  姜宁就奇了怪了,“你不是有能愈天下万物的水弦吗?”这么厉害的神器不用,你这是在心疼自己的宝贝琴弦吗?
  “学妹说到点子上了,我的水弦取自大椿神树的晨曦露水,确实有用。只可惜,一缕琴弦之水而已,还不够能救掌教现在这样危急的情况。”
  “一缕不够那需要几缕呢?”姜宁在心绪不稳之下,没有听出九春师话里的关键所在。
  九春师头疼,只得无奈点明,“太玥学妹,我的水弦取自大椿神树之下的灵池。你说是灵池里的水多,还是我这里的水弦比较多呢?”
  “九春师学长的意思是,让我去沧浪海阁帮你取来灵池之水?”姜宁下意识这样理解。
  九春师的头更疼了,直接一字一顿给姜宁讲清楚了,“我的意思是!让太玥学妹把掌教大人,给放到灵池里面去治疗。这样说,学妹能听明白吗!”
  姜宁觉得也有道理,是啊九春引商刻羽琴上的水弦,听瀛寰说过本就是取自大椿树下的灵池。既然如此,现在又何必舍本求末呢?
  “那学长就跟我一起去吧。”九春师会医术,在一旁看护瀛寰,肯定比自己来的妥当。
  听了姜宁的提议,九春师是既渴求又无奈了起来,“太玥学妹,不是学长不想帮你,也非学长不想去。难道你忘了吗,除了你与掌教以外,再无人可以登上沧浪海阁了。”他也很想能自己上沧浪海阁取灵池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可惜九春师不能。
  九春师在接姜宁回来的第一天,就说过这个话。
  “哦,倒是我一时给忘了。”虽说瀛寰现在变成了小孩子,自己抱着他倒也不是很重,但是叫她又要与瀛寰两个人单独相处,老实说姜宁心里膈应。
  算了,现在他整个人都是昏迷的,想来瀛寰醒来以后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姜宁撇了一下嘴,也算是想通了一些,只是像认命了一样没了个活力,“那九春师学长,我就抱瀛寰上去了。”
  九春师笑了,“太玥学妹,你总得穿双鞋吧。学妹快去穿鞋,学长我去画个符阵送你去瀛洲岛。”
  姜宁看了眼自己的脚下,果真连袜子也没穿就跑出来了,顿时觉得失礼于人,连忙抱着瀛寰转身回房穿鞋去了,都忘了其实她可以把怀里的瀛寰交给九春师的。
  ……
  大椿树的灵池池水,终年恒温,如同是被明月婵娟守护下的一颗深蓝宝石。
  姜宁本想放下小瀛寰,让他自己一个人在湖水里泡着的。可瀛寰的小手揪着她的衣领,就是不肯松开。等好不容把手拽开了以后,姜宁打算放开瀛寰任由他自己一个人。
  小瀛寰的身体却像成了一个毫无生机更不会水戏的石头,直接沉了下去。乘黄兽也在岸边眼巴巴地望着它的主人,眼眶里都是湿润的,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了。
  姜宁只得自认倒霉了,“我今晚算是要被你们这一人一兽给全搭进去了。”
  她把身子抵在了岸边,找了一个较浅位置下的石头,坐了下来。把小瀛寰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手护着他的身子,一手掬水帮他将灵池里的灵水顾及全身。
  因为月色正好,所以可以清晰得见瀛寰那姣好的面容。
  现在的他整个人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姜宁觉得此时年纪尚小又闭眼的他,倒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无论是长如织羽的睫毛,还是有点翘的鼻尖,都是这样的乖巧。就是那平日里,本该嫣红如胭的小嘴唇,成了淡粉的水红色。令姜宁有些失望。
  借着月色美好,她有些妄想,要是瀛寰能一直如孩童一般的乖巧可人下去,那也是一件美事啊。
  见色起意下,姜宁决定索取一下今晚劳累的报酬,反正瀛寰又不可能知道。
  她飞快地啄了一下瀛寰的嘴角,得逞之后就,便把他的脑袋给搁到了自己的肩上去了。不再去瞧他。姜宁胆小的心告诫着自己,可不能再贪得无厌,得寸进尺了。
  此时姜宁的心是乱的。她也瞧不见,本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瀛寰动了一下他的嘴唇,他还闭着双眸,只是在一个微翘的微笑之后,他更是大胆地伸出了他的舌尖,还去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那个角,正好就是姜宁刚才亲吻过的地方。
  他算是稍稍的餍足了。
  ……
  姜宁昨夜一直照顾到瀛寰没有再发冷汗后才起身回转沧浪海阁的,与能飞天的瀛寰不同,她得全靠自己的双脚还要抱着瀛寰回去。
  所以直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暖阳照遍了宫室内的每一寸角落,姜宁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伸了一个懒腰。
  却见不着瀛寰的人影了。
  正觉得纳闷,那个小瀛寰是人好了之后,就不敢见我一走了之了吗?
  此时又正好传来了一道十分怪异的声音,像是孩童在尖着嗓子说话。
  “乘黄剑,乘黄剑你在哪?”
  是谁在喊乘黄剑?是瀛寰在喊吗?可这并不是瀛寰的声音呀。姜宁举目望去,遍寻不得,最后还是在脚下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她笑了,觉得很有意思,就在床边盘腿坐起来问道,“这是什么啊。你是妖精还是精灵啊。”
  原来是有一个蓝色巴掌大小的纸片人,正在姜宁的床前的地面上,四处呼喊着乘黄剑的名字,它没有去理会姜宁,“乘黄剑,你在哪儿啊,是不是找到太玥了?”
  听见了小人口中姜太玥的名字,姜宁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她喊着瀛寰名字,“瀛寰你快出来,这是不是你在装神弄鬼?”
  躲在后面给小纸片人配音的瀛寰,不敢出来。只得继续将戏演下去。
  此时又有一张红色的纸片小人,也出现在了姜宁的眼皮底下了,它怀里还抱着一把橙色的小剑,也是用纸片做的。
  蓝纸片人赶忙迎了上去,“太玥太玥,为夫可算是找到你了。”
  红纸片小人却不理它,用着很明显的男扮女声的声音在那说道,“你谁呀,别乱喊人。我是姜宁,不是太玥。”
  这是在演戏吗?难道说这剧情是?
  “姜姑娘别气,听我慢慢说。我叫瀛寰,是你的未婚夫。你失忆了,我特地来找你的。你看你怀里抱的那把剑,就是我的本命佩剑乘黄剑。”蓝色小人解释道。
  红色扮演姜宁的小人明显不信它,“这剑我还你。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说罢这红色的小人就把剑还给了蓝色小人,还要转身离去。
  红色小人连忙拦住了它,“真的真的,姜姑娘。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其实应该是刚从异世界来的?”
  诶?戏演到了这里,倒是让看戏的姜宁心惊不已。它是怎么会知晓穿越的事情?或者说是瀛寰怎么知道,有穿越的事情?
  “瀛寰你出来,给我说清楚。”姜宁干脆从床边站起来了,她决定把瀛寰给揪出来。
  可纸片人的戏还在演,红色小人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穿越来的?”
  蓝的的小人骄傲着道,“因为我是你的夫君你的檀郎呀,你都跟我讲了。我们是天道绑定的一对,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
  姜宁脸上一羞,自己真讲过这种话?
  一直居于幕后的小瀛寰终于出来了。
  他慢慢地走了出来,朝着姜宁一路走过来,替蓝色的小人把接下来该说完的话,给说出来了,“你还跟我说过,你待过的异世界里人人不会法术飞行,却又人人可以飞在天空旅行。还有可以日行几千里的车。能在一个小盒子里看真人演戏。”
  这个过于巨大的信息量,让姜宁呆在了原地。
  小瀛寰走过来抱着姜宁,双手圈着她的腿,抬头用在双都快要泫然欲泣的双眸,凝视着她,“你说过的。无论是姜宁还是姜太玥,都是爱着瀛寰,爱着檀郎的。你会是我的妻,与我恩爱好几辈子。”
  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不惹人怜爱。
  “你的意思是,我老早就穿越了过来。只是后来因为交换天阴之体的事情,给弄失忆了?”她尽量抓住了重点,在与瀛寰确认着事实。
  瀛寰点点头,“嗯,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让姜宁受罪了。”瀛寰还迁就着姜宁此时的心情,在称呼上唤她姜宁。
  见瀛寰此时都快要哭的小模样,姜宁的心柔软成了一片水。舍不得下,她把他抱了起来。抱到了床上与自己一起坐到了床边。
  “那你为什么不开始,就把真相告诉我?”她有了新的疑问。
  “我是怕一开始你不信我,或者接受不了,会干脆一走了之。”
  姜宁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你是怕我会逃跑吧。”
  被逮住了的瀛寰也不心虚更不气,他反而笑着抓起了姜宁的手背,在那上面吧唧作响的亲了一口,“嗯,姜宁可真是太聪明了。”
  “诶诶!”姜宁居然让这个小瀛寰占了个小便宜,可真是始料未及啊。
  瀛寰见姜宁也没恼,当即笑嘻嘻接着道,“姜宁不反感么?”
  如果想通了自己本来就是姜太玥的话,那她与瀛寰的这段感情来说,也不存在什么是她占据了姜太玥,或者说是存在什么欺骗。
  看在瀛寰本就出尘绝色的美貌上,还有自己先头的好感来说,“嗯,我倒也不反感。”姜宁说着心里话。
  “那我要是……”瀛寰故意把话放地很慢,他在等姜宁来看他。
  果然,姜宁在疑问中扭头去看向了小瀛寰。
  倏忽一瞬,瀛寰侧身扑向了姜宁,在同一时间本该是孩童身材的瀛寰,竟然变成了他该应有的挺拔身材,俊美样子。
  姜宁被扑倒在了床榻之上,在惊愕中看见眼前之人的惊变。
  她还来不及反应,瀛寰就欺身而上压了过来,更直奔而他目标而去了——
  他把头搁在了姜宁的肩膀上,吮咬着她的耳垂肉,直到那里变成了他心满意足的样子,成了一片红通通的。
  他才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既暗哑又慢悠悠地说,“那这样呢,可还喜欢?”


第40章 
  昔日道门联盟首脑会议,各家宗派的族长宗主皆亲自出席了此盛会。
  就连鲜少露面的新任三岛方外宗的掌教真人,含章神君也亲临了会场,让人颇感意外。今日的含章神君雅人深致,威严不俗且谈吐不凡,有令人穆如清风之感。是个明白人心里都知道,他一定有什么喜事,心里高兴。
  席间有人还在猜测,神君这么高兴,肯定是因为他刚度过了分神天劫,步入了合体境。他是修真界道域从未有过的旷世天才。
  也有人说,是因为他仅凭百岁之年就坐上了方外宗的掌教之职,是道域魁首之位。他是少年得志。
  总之大家都在暗自说道,含章神君啊,肯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于是有人就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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