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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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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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一开始就没注意到呢?为什么檀越郎的额头上,会有一点白雪印记。为什么含章神君的额头上,会佩戴一个抹额呢?
  是单纯的装饰,亦或是为了掩盖什么。
  有了疑惑就要去揭开,有了想法就要去履行。姜宁在瀛寰的怀抱中,忽然抬手,就在瀛寰毫无防备中,撤掉了他的那条缎带抹额。
  平静的湖水,被激起了一阵水花。
  在相互惊愕中,他俩之间因此反而寂静了。
  陡然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的瀛寰,放开了姜宁。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下,他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说,“太玥,不要看这个丑陋的东西。”
  姜宁在渺茫中呆呆的看着这样失态的含章神君。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啊,抹额下所有的也只不过是一点印记。
  只不过与檀越郎的那点白色印记不同。此点落的印文,是黑如墨色的圆点。
  也许身为天上人的含章神君,自身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还是自己太过过分胡来了。
  “抱歉,是我逾越了。”姜宁真诚的看着这样的瀛寰道歉着。
  瀛寰却诧异于姜宁的反应,柔声问道,“你不讨厌它吗?”
  姜宁不明白,这跟讨厌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不同的印记而已,等同于女子点缀的不同额妆装饰,各有不同罢了。
  “并不讨厌。”她如实诉说着。
  看着此刻姜宁真挚的眼神,瀛寰一时万般心事纠结复杂了起来,但又不得不于此刻压下,淡然道,“那太玥能否,帮我重新系上呢?”
  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当然可以。”姜宁当即爽快的就答应了瀛寰。
  瀛寰还是站在湖水里。姜宁则回到了岸边,撩起了他的乌发,给他系上了抹额。
  他俩都好似忘记了刚才的那一个吻,忘记了刚才姜宁强取抹额下,含章神君复杂的神色。
  并不是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完成的事情,姜宁故意做的很慢。
  在她有意的缓慢轻柔下,让瀛寰感受到了他正被她爱着的错觉。心窝里一暖,那颗妄想恣狂的心,在呼吸中又恢复到了表面上应有的从容。
  她故意的缓慢,是有原因的。
  借着还算好的气氛,她有个要求要对他说,“呃,我有事想问你。”
  “太玥说吧。”看着湖水的倒影,瀛寰可以看见姜宁的倩影,影影绰绰地和自己的影儿,叠加了一起。好似融合成了一个整体。
  “你说的柔奴,是指的是我吗?”就是指的是姜太玥吗?
  “嗯。”瀛寰低低的应和着。
  看来自己还不算太笨,“姜太玥这个名字,我都才刚刚适应。像柔奴这种昵称……”这种这么亲昵的说法,“能否先别这样唤我呢?”
  瀛寰的心又因这一句话给消沉了下去。柔奴这个昵称,还是姜太玥当年特地告诉瀛寰,叫他这样唤自己的。
  彼时,瀛寰除了对姜太玥的喜爱之外,其他任何的事情都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漠不关心。
  姜太玥很苦恼,怕瀛寰会自个儿憋在心里独自承受,就对他说道,“你这样不行的啊。”
  小瀛寰表示,“以后,我有什么会跟你说的。”
  这根本就是谎话,姜太玥给想了一个办法,“要不这样吧。我的小字叫柔奴,以后你只要有了不适或是不喜欢的时候。你就唤我的小字,这样我就会一切都懂啦。”
  小瀛寰应承了下来。却把这个昵称,当做了自己一个人的爱语,只在欢喜与情不自禁时,呼唤着爱人。诉说着只有自己懂得的深情,在有意的言语里,代替了我爱你的深意。
  现在她不许自己这样唤她了,瀛寰也只能答应,“可以。”
  这算得上自作自受吗?
  “那我想约法三章。”姜宁帮瀛寰系好了抹额,立在了瀛寰的身后。她觉得这样高的先天高人,应该通情达理。
  “嗯,你说。”瀛寰伸手,把姜宁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姜宁的手和心都因此轻颤了一下,然后安抚着自己要冷静,也就乖乖地坐了下来,最后任由瀛寰握住了她的手。
  “这些的身份,不光是姜太玥的,还是你未婚妻的身份。对我来说,都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我想这应该是个自然而然的过程……”姜宁徐徐道出了自己想法与打算。
  瀛寰看了眼身边的姑娘,眨了下眼睛,“太玥说得有理。”
  见神君能同意自己的想法,姜宁先高兴不过,笑着说道,“那首先第一点……”而后又扭捏了一下,“你对再也不能对我……酱酱酿酿的。”
  “酱酱酿酿?”瀛寰不懂这个词的意思,直视着姜宁“唉哟!就是君子要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瀛寰迭口而出,“我又不是君子。”
  “诶?”姜宁觉得奇怪,“三岛方外宗不是儒道双修的吗?堂堂掌教真人,连圣人的话都不听的吗?”
  瀛寰憋了一下嘴,“我听太玥的。”
  “那我已经说了!”姜宁随即理直气壮了起来。
  “是……为夫谨遵法旨。”瀛寰拖了一个长音,有一点小小的不乐意。
  “那为夫什么的也要去掉,统统去掉!我们还没有成婚呢。”姜宁进一步说道。
  “这个不行,你不嫁我,还想嫁谁?”对于这个问题,瀛寰不打算让步。


第31章 
  姜宁理直气壮的气焰被烟熄火息了下去,嘟囔着,“那也不能人前叫。私下……私下的话。也就允了你吧……”
  瀛寰反问,“那何为人前?何为私下呢?”
  其实瀛寰想说的是,普天之下除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人前”,不看茫茫人海与你执手之时,皆只剩“私下”。
  那人前与私下的区别,还不在你姜宁的一句话语中,一个意思里么?
  姜宁却觉得瀛寰肯定是故意戏弄她的,堂堂一个能一剑立威于天下的一宗掌教真人,会听不懂这么直白的话语?
  “只有咱俩的时候,就是私下。有第三者在,就是人前。”但姜宁还是得忍着气,又解释了一遍。
  谁叫现在,我为鱼肉他为刀俎呢?
  “哦……为夫知道了。”瀛寰的回应平淡极了,听不出有任何满意或不满意的情绪。好似如同认了命一般,在那应承着。
  姜宁还是听不惯这个为夫,为夫的。可当下又不找瀛寰的什么毛病来,毕竟现在确实是自己所说的私下两个人的情形,她反驳不了他。
  她只得暂时掀开这一页,“那第二点,你想帮我回复灵力修为,是真心的吗?”
  谁想得到,“不是真心的。”瀛寰会如此回答。他觉得姜宁只有他就够了。
  “你!”姜宁气到都忘了后面该说的话,自己打好的腹稿了。只能是抽掉了那只被攥着的手,站起身来破罐子破摔道,“那我要恢复灵力,重修修为。你答不答应!”
  瀛寰盯着湖水,好似不为所动,依然很认命般,“为夫,答应。”
  只可惜掌教收回了那只刚握着姜宁的手,还偷偷拢回了自己的袖子里,继续贪恋着姜宁手掌余温的小动作,着实出卖了他。
  也只可惜,姜宁没能细心瞧见给逮个正着。
  “那好,那约法三章第三章有了。”姜宁打算乘胜追击,“我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吃什么,以及我今晚,睡,哪里。”其实最关键的问题是,她睡哪里,哪个房间哪张床上的问题。吃的东西,姜宁相信瀛寰不可能饿着她。
  可是你叫她跟瀛寰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甚至是同一张床上。这种进展飞速的事情,她是办不到的。
  “唉……”瀛寰终归还是站了起来,他得承认一个事实,“不是你睡哪的问题。应该是今晚为夫睡哪的问题……”
  今天的掌教真人不在状态,很是挫败。
  就在姜宁搞不懂瀛寰话里的含义之际,只听得瀛寰呼唤了一声,“乘黄……”
  那个弃主逃跑,关键时刻保准不灵的神器,就又现身了。
  只不过,这一次现身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直红尾长角的小狐狸。
  “这是?”姜宁没见过这种形态的乘黄剑,难免有些疑惑。又见小狐狸灵动可爱,免不了心生欢喜。
  乘黄剑也是很聪明的老狐狸了,知道自个儿前一脚在女主人面前偷偷溜走了,现在得好好表现自己。连忙撒着欢跑到了姜宁的脚边。
  围着她转圈圈,在那啾啾地叫,落实了它实则是一个只萌宠的事实。
  姜宁越看越喜欢,干脆蹲下来逗着小狐狸,“不是说沧浪海阁之上,不孕万物的吗?怎么还有这种奇异的小狐狸。”好像特别的与自己亲近而且通人性。
  见姜宁能开心,自然瀛寰也有了好颜色,“这是乘黄剑。”
  “是么,没想到挺可爱的。”书里都没写过乘黄剑还有动物的形态,只说过它的真身确实是一只上古的异兽乘黄,没想到真能变身啊。
  “不过,它的真身不是应该是几乎无物不吃,身形巨大的凶兽吗?”书里写乘黄兽都贪吃到,连道源之火的南明离火都偷吃了。妥妥的吃货一枚呀。
  “它是可以。”瀛寰解释道,“只不过我不允许罢了。”
  “诶?”蹲下来的姜宁,抬头看着瀛寰,没想到这人还是蛮霸道的啊。
  瀛寰见姜宁正在看着自己,就轻笑了一下,“乘黄剑会带你去你的寝殿的。”
  “那你呢。”其实姜宁可以不问的,但下意识的就不由自主的出口了。
  瀛寰抿着笑意,也跟着蹲了下来,和她一起逗着乘黄兽,“为夫还有事情,晚一点来看太玥。”
  乘黄兽觉得舒服极了,在那翻着滚露出了自己的肚皮,想要索要更多。
  姜宁一面手不能停,一面觉得诧异,为何这种情形她自己会感到这么自然呢?
  “那不帮我恢复灵力了吗?”姜宁怕瀛寰反悔。
  瀛寰哪有看不出姜宁心思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明天开始吧,今天好像有些不适合。”
  姜宁不懂瀛寰话里的玄机,“那你去吧……”表示自己并不在乎含章神君的离去,在这个当下瀛寰还不如乘黄兽来,能讨得她的欢心。
  含章神君无法,只能起身叹然了一句,“你啊……”就认败离去了。
  姜宁故意不去看他是否真的走了,也拧着自己不去在意他是否走远了。
  等到有了片刻,才忍不住偷偷问着乘黄兽,“乘黄剑,你还认得我不。”
  “啾啾……”乘黄兽应了两声。然而这两声里代表了千言万语个吐槽,拜托我是上古凶兽上古神器好吗,只有我装糊涂的时候,可没有我糊涂的时候。
  但为了一尽萌宠的职责,它只能傻傻的去啾啾。
  看来灵兽果然通灵呀,姜宁得了响应,就问出自己真正想问的问题,“那我问你,你帮我偷偷看看。瀛寰走了没,走远了没?”
  唉,看来姜太玥病得不轻啊。
  “啾……”乘黄兽点了头,引姜宁自己去看,示意瀛寰已早就不见踪影的事实。
  “哦。”顿时姜宁就失去了玩乐的兴致,“那我们走吧……”
  少女在红尾狐狸的带领下,沿湖边而走。湖面碧水如镜,风光绮丽如画,姜宁也没有心思再去欣赏。
  直到乘黄兽带她来到了一间寝殿外,姜宁推门而入,殿内所有的内灯火都因感应着有人的到来,而一应自动点亮了。
  姜宁得见了这间进深两间的寝殿内,摆满了当初她在魔域销金城内,所购买的东西。只有比她当时买的更多,没有缺少的。
  “这是?”虽说她明知乘黄兽不可能告诉她答案,但仍忍不住开口有了这么一问。难道说是九春师在事后又给自己保管了下来吗?
  乘黄兽自然不能回答她,告诉她详情。因为它是知道详情也描述不出来,就算它能言语人语,它也不能告诉她呀。
  姜宁走近仔细来看,心里又觉得不会是九春师。竟然可笑到,觉得这一切会不会檀越郎的手笔。
  乘黄兽容不得姜宁多做思考,它早就心痒难耐了。它用着牙齿拉着姜宁的裙摆,把思绪不宁的姜宁拉到了一处桌边,桌上摆满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它早就想吃了。
  它跳到了桌子上,用头拱着姜宁的衣袖,来求她帮它打开这些果品盒子。姜宁在茫然无感中,依次打开了木盒,全都打开了。
  姜宁就看着乘黄兽吃的很开心的样子,弄得满桌都是糕点的碎屑。可现在的她,对着眼前的美食,倒是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因为她还是弄不明白某一点,好像自己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一点似得。她想等瀛寰回来,问一问瀛寰。
  而这一等就是一整天,她对着乘黄兽埋怨着道,“这个晚一点,确实有一点晚呀。”直到姜宁困到昏昏入睡去了,她也没能等来瀛寰。
  是夜,云护胧月。
  姜宁却做起了一个怪异的梦,梦境中的自己回到了少女时代的豆蔻年华。可好像并不是在现代的社会里,是身处在古代的时空中。
  自己坐在了一处石栏杆上,晃荡着双腿。身旁还有个少年护着她,生怕她会从栏杆上摔落了下去。
  还是少年先开的口,“你爹说有这个就能陪你一辈子了。”
  她倒是挺优哉游哉的一面看着远方的海天一色,一面调笑着少年,“我爹说有了这个你就是下一任掌教了。”
  他们在说什么?是什么有了?
  少年没有接过少女的话,反轻声问了一句,“那你开心吗”
  少女嘻嘻笑了一下,突然猛地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扑到了少年怀中,弯着一双眉目笑道,“我当然开心呀。”
  因为少女视线的转移,梦中的姜宁终于得见了少年的面孔。
  可是——
  为何上一秒还是少年的人,怎么转眼就长大成人了,还变成了瀛寰的模样。
  自己也跟着转眼长大了,还依偎在了瀛寰的怀抱里。
  这是?这是自己的什么神展开啊?
  就在姜宁惊讶不已时,梦境中的她却惊见了更为不可思议的一幕——
  瀛寰的脸,怎么又变成檀越郎的了?
  此时变身的檀越郎在问着自己,“柔奴,喜欢吗?”
  我的天啊。这是自己意_淫过度了什么吗?姜宁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罢了,拼命挣扎着想要从梦境中醒来。却好像于事无补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檀越郎依偎在一起的画面。
  直到,有一阵凉意惊醒了梦中的自己。
  姜宁蓦地下意识地抓住了,额头这阵凉意的源头,她抓地紧紧不放,起身怒视着这个凶手。
  这沧浪海阁上,居然除了她与瀛寰外,还有第三人吗?
  “你是谁?”姜宁赫然问道。


第32章 
  沧浪海阁之上,怎么可能还有第三人,而且还是个孩子?
  眼前这个偷袭的凶手,居然是个貌似只有十二三岁总角之年的孩童,生得面目雪白,朱唇皓齿。一双春山眉下,眸若水含波,任他无情也动人。
  等等,怎么这么与瀛寰的神色有几分相似?而且也头戴抹额?难道说?他是就是瀛寰本人,或是他偷藏起来的私生子,半夜爬过来看我这个未来后妈的?
  俊美的少年主动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是为夫……”
  好了,不用姜宁自个儿胡乱猜测了。你堂堂掌教真人,这是玩的哪一出戏?她不解。
  “你把为夫抓疼了……”少年顿时委屈极了,看上去怪可怜的。
  姜宁哪还舍得如此貌美的少年受了委屈,连忙就把手给松开了。但转念一想,这节奏有些不对啊。他不是应该活了几百岁吗?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能做一宗掌教,言行威赫天下的。
  “你是瀛寰?”但为了保险起见,姜宁在松开手之时,还是多问了一句。
  小家伙自顾自地坐上了姜宁的跋步床边,替姜宁擦拭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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