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看抄了自己家的衙役的脸色,然后看喜娘,看茶壶哥,看比自己强壮的痞子脸色。
当他再也不用惧怕喜娘和茶壶哥时,又得看桃花真人,看夜照空,看猿长老,看白千秋,看羽红袖的脸色。
这些人影如走马灯一般在他心中轮现,与他们有关的情景也一一浮现。
到得如来,随着他思绪越来越快,这些情景如电闪雷鸣一般。
师雨浓张开了唇,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犹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她看到孔璋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赤如朱血,仿佛随时会裂开皮肤一般。
她不由越发恐惧,却万万想不到孔璋此时亦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步。
那些人影和情景越晃越快,先是支离破碎,到了后面出现了交错,猿长老出现在桃花真人茶壶哥的场景中,茶壶哥却像桃花真人一样威胁着自己,羽红袖募身回首却变成喜娘的面孔。
孔璋宛如陷入了梦魇之中,惊讶、恐惧、愤怒、仇恨种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在这场意外的纵意狂欢中也同时被引发了。
这恐怕是孔璋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他的本意是通过种种手段挑动师雨浓最敏感的地方,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从而征服此女,甚至化为自己的助力。
但在这场交锋中,不知不觉他自己的种种负面情绪也意外的爆发了。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他内心中的种种负面一直都存在,只不过小时候处于艰难之地,便不得不藏起来,时刻告诫自己不可以露出太多,否则便会给姐姐带来麻烦。
这使得他的性子越来越阴狠,开始修真之后,这些负面影响依然存在,且随着后面的境遇越发加深。
而且神识修炼亦不知不觉滋长了那些黑暗负面,只不过分散于七魄之中,他的意志又向来坚韧,因此从未失控过。
但随着七魄俱开,那些负面黑暗的情绪亦不知不觉活跃起来,暗中影响着他。
后来他与脑魔一战,虽然没有被控,但是受到对方强大神念的影响和心灵震爆的伤害,他对源自己黑暗负性一面的控制便进一步减弱了。
这时候他身上的黑暗负性已经有转化为阴魔的迹像,偏偏他又为了应对师雨浓而至眼下这一步。
终于在纵情狂欢之时,随之爆发出来。
用道门的理论来说,这便是修士的阴魔之劫,是修士自身累积的黑暗负面在天长日久之下凝生而成。
如果当阴魔战胜修士灵智,反过来汲取了修士的本源,便有可能凝生独立的灵智,晋升为天魔或是心魔,前者能脱离修士的身体,藏到阴冥污垢之所,伺机夺取其他生灵的生命本源和灵智而继续存活下去;后者却会继续纠缠在修士的体内,但反客为主,令其性情大变,倒行逆施。
孔璋眼神幻彩连连,神情更是变化多端,时而惊,时而怖,时而怒,时而喜,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宛如天魔万相。
但他七魄俱开,此时阴魔之劫爆发,神念之力更是不受控制,身上竟然生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自身气场牢牢罩定师雨浓。
师雨浓苦于受制,只凭自身神念本就不如孔璋,受创之后更是衰弱,在孔璋气场笼罩之下,身体又同时遭到摧残,意志不由进一步被削弱,不知不觉内心深处蒙上一层阴霾。
虽然这无意中达到了孔璋想要的效果,却无助于孔璋自己摆脱现在的困境。
处于阴魔之劫之下,而且他这么多年一直压抑,此时爆发出来,他自己置身梦魇之中却不能自觉。
那种种幻像依旧而来,正当孔璋如陷泥沼,浑然不自知自己亦将毁于此劫之下时,忽然幻像中有一幅场景飘过。
一个柔弱娇美的女子当着他面将一粒丹药掷于水井之中,然后带着歉意却又坚决的看着他,嘴唇蠕动,似乎在叙说着什么。
“姐姐!”孔璋想大叫,但却没有一点声音发现。
下一刻从识海深处忽然传来苍凉的声音,““太古之初,谁传道之?”
“天地不仁,何为刍狗?”
孔璋狂嘶一声,刹那间灵智复生,种种破碎支离倒错的景像尽皆还原,喜娘仍是喜娘,猿长老还是猿长老,茶壶哥还是茶壶哥,羽红袖仍旧是羽红袖。
识海之中神念幻化为雷,雷光荡尽阴影,那些阴影正是他的种种黑暗负面形成的阴魔。
他身下奋力一挺,龙杵凶猛绝伦的又一次撞击在师雨浓那不堪征伐的美躯深处。
孔璋猛地一张口,狠狠咬在师雨浓那美伦的肩膀上,皮肉绽开,鲜血泌入他的唇中。
“我要这天遮不住我眼!”
孔璋七魄俱开,本来就只差一步便可以合一凝生命魂。
这一下却是令得他一下子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凡人求财,求富贵、求子。
修道之人十个中却有九个是求长生。
只是长生当真那么好么?
没有人会抗拒长生的诱惑,但是孔璋却亲眼看到孔幽将可以增加寿元的丹药丢至井中,她求的不过是能和丈夫相守至死。
亦看到过素玄机向天发问,既得长生之机,为何天道又非要降下劫数?
莫非修道也罢,不修也罢,长生也罢,不长生也罢,最后终究是一场刍狗之数?
若得长生,但却要像金风玉露楼中从小便被买来的稚妓,从垂髫之龄到人老珠黄,都在那楼子里辗转,见过的男人成千上百,却连名字都记不住几个。
若是这种长生,要来何用?
第一百一十七节 调教(中)
孔璋一想通此点,只觉浑身通畅,神念通达,识海中宛如被清净了一番。
原本已开的七魄又生出变化,便如当初在脑魔的心灵震爆下连成一片般,只是这次却是再也不会分离了。
至此孔璋已然明白,所谓七魄合一凝生命魂的关键,便在于要直指本心,明心见性。
只有想通了自己要的是什么,七魄都接受认可,才能以此为链将七魄融合。
否则七魄各执一念,互争不己,这命魂便难以凝生。
这命魂凝生之道,说来简单也简单到了极点,但做起来困难也困难到了极点。
凝生之道难以立下文字,因为各人各有不同,**也不尽同。
有减少甚至消灭其他**,单独壮大一种的清净之道,甚至极端者莫过于当初玄门儒圣中有人提出“存天理灭人欲”,此道最常见于玄门之中。
而魔道邪宗则不以为然,有的采取放纵之道,自称崇尚自然,其中极端者更是认为像什么清净之道纯粹是逆天而行,相反就应该像野兽一样,生出什么**就尽量满足。
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当各种**都尽量满足之下,自然而然便会分出高下,其中哪一种能使得七魄共鸣,便会促使融合。
魔道邪宗中也有赞成壮大一种盖压其他**来令七魄共鸣融合的,但是他们采取的手段却是与道门截然相反。
比如有魔道修士试图以杀意立基,便会通过杀戳来主动影响自己的七魄,当七魄始终浸溶在滔天杀机和嗜杀后的快意之中,亦可能会因此而融合,凝生命魂。
这种状态,便有点类似于孔璋当初在脑魔的心灵震爆之下,因为求生的本能,七魄暂时融合在一起。
但人不可能始终处于那种生死之境,同样的人也不可能始终存着杀意,这以杀意立基的魔道修士为了使自己的道基不倒退,将这本只要能长期保持七魄融合,凝生成命魂,便只有每隔一段时间,不断的继续杀戳下去。
这般凝聚命魂太过凶险,休要说在不断杀戳中可能会殒落,就算成功凝聚命魂,亦容易生成阴魔。
师雨浓虽然不知道孔璋一举突破神识境界,凝聚成功了命魂,但是孔璋命魂初聚,还未收敛自如,那凛然的威压感却是溢然而出。
两人本来就肌肤相亲,甚至可以说是负距离接触,孔璋之前更是施以种种手段摧破了她的身心。
再加上神识上的威压,师雨浓的道心纵然日后能重立,亦从此会被孔璋影响。
可以说,师雨浓亦生出了阴魔,而这阴魔却是因孔璋而起。
不浇林海的深处,两条**裸的躯体仍在交缠着。
男子却如同一只捕食住了猎物的蜘蛛一般牢牢的缚住身下那具美不可言的娇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女子光滑如脂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滴,眼眸失神而迷茫,不过有时也会清亮一下,但那就像是在一浊浑水中滴入了一滴清水,转瞬便会重新变得混浊。
孔璋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驰骋,这已经是两人在一起的第十三天。
林间天然的清香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从师雨浓股间淌出的体液浸清润了身下的草地,凝固后将青草粘连在一起。
这十三天里,除了连孔璋都觉得疲倦的时候,才会让师雨浓进入昏睡状态。
除此之外便是像现在这样不知疲倦的疯狂,师雨浓仅存的抵抗在第四天时终于完全被瓦解,之后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孔璋玩弄。
这十三天下来,孔璋连习自阴阳宗的诸般男女秘术都又提升了一筹。
当师雨浓非要杀他,他反算制住她时,便如过河之卒,再无退路。
虽然也可以杀人灭口,但是此行原定是由雷明与孔璋同行,师雨浓用尽办法才顶替了雷明,此事连其师都未必赞成。
如果师雨浓死了,就算没有证据,但是难保庄璇玑会怎么想。
如果不杀师雨浓,那就必须征服她,至少也要破了她的道心,让她万分顾忌。
孔璋用的这些手段,说到底还是用的金风玉露楼里调教稚妓那一套。
少时他见喜娘买回来稚女,先是威逼利诱,如果不听,便关起饿上几顿,如果还是不肯屈服,便会打骂。
到这地步,一般就会屈服了。
遇上性子特别烈的,喜娘便会拿出绝招,便宜了茶壶哥和他麾下那几个护院,轮番凌辱,先破了稚女的身子。
被破了身子的,孔璋也就看到有一个不堪受辱自尽了事,还有一个竟然狠咬了茶壶哥一口,结果受到毒打,当晚猝死在地下室里。
其他被喜娘趁机劝服,被男子破身前,如珠似宝,但是被两个、三个乃至更多的男子淫辱后,很多女子便会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孔璋要的便这效果,淫辱师雨浓一次,她自然是恨她的,但是如果和她交*媾一百次,一千次呢?
所以这十三天里,孔璋几乎是竭尽了全力,以阴阳宗的男女秘术刺激师雨浓,使得她虽然心中大恨,但身体上的感觉却截然相反。
这样十余天下来,师雨浓便似分裂了一般,这十几天里她唯一做的就是和孔璋疯狂的交*媾。
这种密室效应下,从最开始的必杀孔璋,转为既恨且畏,还有对感官快乐的一丝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不舍。
所以才会在第四天便放弃了抵抗的意志,任由自己陷入交*媾带来的感官快乐之中。
到了第十二天时,师雨浓甚至已经情不自禁会在孔璋起伏时,生涩的抬股迎合。
这时候孔璋停了下来,却没有再继续征伐,而是凑到她耳边说了一段法诀。
当两人又开始新的交*媾时,孔璋有意放缓了节奏,令得师雨浓从这些天疯狂中稍稍清醒。
“如果想恢复,就照着我刚才告诉你的法诀和我配合。”孔璋淡淡的道。
师雨浓别无选择,只好咬着牙依诀和孔璋双修。
双修法诀至少要有一方彻底放开自己,才能增益彼此。
师雨浓虽然是被迫,但是至少也做到了彻底放开,她身上的窍穴虽然都被孔璋封了,但是此时孔璋却是借龙杵探入她的蜜*穴之中,所谓生死窍中往来复。
随着真元先被吸引而出,再从孔璋身上回流回来,真元不但没有损失,反而略有增加。
师雨浓渐渐相信孔璋这法诀并不是又设下什么陷井,虽然她不明白孔璋如果打算让她恢复,为什么不直接解开窍穴,却要借用这方式。
难道,难道说这**是借这个好多淫辱自己几次?
PS:本来这本书的标签中是有种马二字的,但是呢,最初写孔叔叔的床*戏时,就被编辑大人无情的宣布不能太露骨,这样呢,导致写孔叔叔的床*戏就兴趣大减了。所以呢,大家对于看孔叔叔的床*戏如果觉得没什么兴趣,或是觉得偶写这种擦边球实在是写得不好,可以留言给我,我会考虑改改剧情走向,后边让孔**清心净性。
第一百一十七节 调教(下)
师雨浓不禁如此作想,是了,定是这**贪图自己美色。
一时间师雨浓心头涌起难以述说的感觉,其中自然仇怨仍是占了大半,但是身子却越发敏感起来,被孔璋一个猛*撞,顿时打断思索,鼻间不由轻轻一哼,盘在孔璋腰间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紧。
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骄傲,自己的美色令得孔璋这万恶贼子也情不自禁。
她却不知,这正是孔璋故意如此的。
既然师雨浓已经开始屈服,自然亦是一个双修的好对像,胜过潘秀儿,她的道基本就比潘秀儿强,何况还是一个已经渡过真人劫的修士。
如果与她双修,双方真元交汇,对孔璋的真元气机大有好处。
而且直接解开师雨浓的窍穴,太过于简单粗暴,她清醒之下自然又会恨意大生。
但是以双修诀相授,在交*媾中让她自己冲开窍穴,这一丝一丝的冲击过程,每冲开一个窍穴,师雨浓便会在爱恨纠缠中多浸渍一分。
窍穴一个个的被冲开,师雨浓心中大喜,心道只要一恢复,就一掌劈死眼前这个贼子。
到得最后一个窍穴贯通时,师雨浓顾不得娇羞,竖掌成刀,正要一记掌刀劈出时,孔璋却是如有先知一般,双手一按两人身下的草地便要腾身而起。
师雨浓大急之下,双腿一夹,将孔璋拉扯住,掌刀正中他胸膛。
便见他胸膛似乎凹了一下,接着张嘴便是大股血腥喷出,全喷在了师雨浓背后的草地上。
师雨浓一呆,才脱困时恨意充盈心头,但见他喷出这么多血,这第二记掌刀便不知为何发不出去,凝在空中不动。
“你为什么不反抗?”
“你不是很恨我吗,让你打上一掌好了。”孔璋抹去嘴角的血渍,师雨浓这一击真让他受了不轻的伤,但是却不会致命。
两人刚才处于双修交*媾之中,而且是以孔璋为主导,虽然师雨浓恢复了过来,但是在这种状态下,她体内的真元气机变化哪里瞒得了孔璋。
几乎是她一决定出手,孔璋便知道了,只是为了进一步影响此女,他才故意博上一把。
师雨浓的双腿仍交缠在他腰上,两人现在的状态怪异之极。
“你当我不敢杀你吗?”师雨浓想起这些天受的凌辱,恨意重上心头,一咬牙,便要再出手。
这次孔璋却是不敢再博了,龙杵向前狠狠一撞,师雨浓膣*道再度被贯通,她自从身子被破后这十三天里不知道和孔璋疯狂交*媾了多少次,身体敏感到了极点,顿时全身一软。
如果孔璋是用的法术、真元气机要挡她这一击,都未必容易,她毕竟是真人境的修士,倒是神识破境后,施展心灵震爆类似的神识之术,说不定倒是轻易制住师雨浓。
因为师雨浓现在真元虽然借双修之机不但恢复,而且反有所增长,但是道心却处于破境以来的最低谷。
但孔璋却偏偏用这种最无耻的法子,妄图让她屈服。
“我绝不会屈服给这恶徒的!”
师雨浓只觉浑身一软,这些天身体上的疯狂记忆对她影响之深,连她自己都低估了。
孔璋却趁机一把握紧她双手纤细的手腕,将之压紧在草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