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新皇登基的前一天夜里;仙医医馆的门口;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份金属簿册;这金属簿册之上还有一枚古铜色的储物戒指。
一直观察着的长孙无忌立刻将这两样东西收起;向着叶元的后院走去。
将这簿册和储物戒指放到叶元身前;叶元露出一丝微笑;道:“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根本不用着急;我只是想要一些灵石而已;就冒着被大秦所有的高手追杀的奉献了;他们若是如此吝啬;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拿起储物戒指;神念在其中扫了一眼;便看到这足有里许方圆大小的储物戒指;其内密密麻麻放满了木属性的灵石;这已经难以计数了;叶元暗暗咂舌;只是扫了一下;便不忍再看了;此前自己卖生命之泉收入的木属性灵石;足足一千多万块;连半间房子都放不满;这里许方圆大小的储物戒指;其内竟然被木属性灵石堆的满满的。
叶元不由的暗道:“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财力了;恩;这算是一半的报酬吧”
随手将这储物戒指吞下;便见这储物戒指直接出现在叶元体内那冥灵神木自主开辟出来的一方小空间之中;这储物戒指一出现;便被一根冥灵神木的根须直接抽中;砰地一声爆开;而后漫天的木属性灵石直接将那冥灵神木淹没了。
原本只有半人高的小树苗;此刻已经涨到了丈高;从幼苗期步入了成长期;虽然才刚刚步入成长期;但是却已经初步的散发出一种神木所特有的东西了;这冥灵神木在叶元体内自主开辟出来的一方小空间之中;飘洒着淡淡的淡绿色雾气;原本那好似长在虚空之中的冥灵神木;其根须都已经别无数木属性灵石退成的土壤包裹了起来;一丝丝木属性灵气不断的被这冥灵神木吸收;不断的催生这冥灵神木。
如此多的木属性灵石;被叶元直接一股脑的喂了那冥灵神木;长孙无忌都感觉心神狂跳;这么大一笔财产;就算是当年大元皇朝;想要一次性拿出来;恐怕也要将库存的木属性灵石搬空了。
吞了那储物戒指;不管其内有任何手脚;都会被冥灵神木直接当成养分吸收;叶元才不在乎。
而后才打开那金属簿册;上面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纹路出现;而后才忽然消失;打开之后;那空白的金属簿册之上才缓缓的浮现出一个个字迹。
“灵石已经送到;不知阁下以为如何?明rì大秦新皇登基;便是我等出手之时;到时候大秦的太师和太保;阁下准备拦下哪一位?除此之外;大秦所有婴裂期之下的高手;都无序阁下出手。”
叶元伸手一抹;上面的字迹便消失不见;而后叶元将这金属簿册交给长孙无忌;道:“告诉他;我会帮他们拦下大秦的太保;甚至所有跟随太保的属下;但是代价便是将这一次送来的木属性灵石再来这么多;而后无论事情成败与否;都跟我没有关系;交易之中属于我的部分已经做到了”
长孙无忌手腕一抖;却是不明白叶元为何要选择更难缠的;想了想;长孙无忌也不知道叶元手中还有别的力量;可以拦下太保连同其所有手下的力量;就算是大秦的太师;恐怕也无法保证能做到这一点
而且这心;却是也够黑的;刚才那储物戒指之中的木属性灵石最起码好几十亿个标准单位;恐怕大秦现今的木属性灵石的库存;都没有这么多;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怎么弄到的。
不过叶元如此说;长孙无忌便照着做。
将叶元要说的意思都写到这金属簿册之上;而后便转身走出仙医医馆;将这金属簿册放到仙医医馆的门口。
仙医医馆之内;被老头闲的布下了上千层禁制;仅仅防止土遁之法的禁制;就在地面之上加了九九八十一层;这么厚的禁制勾连在一起;就算是同级别的高手;也绝对无法无声无息的潜入到仙医医馆之中;被困在这禁制之中;老头心念一动;基本都是一个死字。
这人的金属簿册想从仙医医馆之中召唤走;想都不要想。
而叶元却再次闭上双眼;感应体内的情况;那冥灵神木已经得到了好一段时间了;在不惜血本的催生之下;此刻已经进入成长期;此刻;这冥灵神木自主开辟出来的一方小空间;已经模样大变;百丈大小的空间;大地完全是以木属性灵石铺就而成;而这冥灵神木就是扎根在这木属性灵石堆之中;每一息;都能感觉到这冥灵神木的壮大。
同根同源之下;吸收木属性灵石内的木属性灵气;却是连消化都不需要;直接就能化为冥灵神木的养分;树木已经长到grén大腿粗;一片片树叶散发着蒙蒙微光;绿蒙蒙的光芒照样这片小空间;更有一道道淡绿色的雾气缭绕在其周围不断的飞舞。
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那金属簿册便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出现了两个古铜色的储物戒指。
察看了一下;其中一个储物戒指之中全部都是木属性灵石;跟此前的那个简直一般无二;其内的木属性灵石差不了多少;而另外一个储物戒指之中;则全部都是普通的灵石;数量跟这木属性灵石差不多。
叶元也没在意;直接将其全部扔给了冥灵神木。
打开金属簿册;上面显现出一行字:“阁下的实力惊人;既然挑选了最难的;那么;那灵石便算是额外的谢礼了;明rì午时;静候”
(。。 )
第二百一十五章 沉沦吧
大秦的前任皇帝驾崩;引起天象异变;现在便是需要新皇登基来稳固这种变数。)
这一rì;乃是黄道吉rì;整个咸阳城都陷入到一种似火般热烈的环境之中;所有的人都在尽情的欢呼;这些普通的平民确实无法知道大秦皇帝登基这件事却是为何是这般的仓促;甚至不知道咸阳城的每个城门上的守卫力量都暴涨了三倍之多。
咸阳城内的诸多势力;却都感觉到这种仓促的变化;皇帝登基;没有任何门派的人来观礼;甚至连大秦的太傅;平rì里都掌控这种事情的人;却也是没有出现;而是换上了大秦的大酒祭。
午时将近;咸阳城第八层的一处天坛之上;乃是进行祭天告祖;新皇登基的所在。
此刻;文武百官都已经到齐;唯有大秦最强的两个人;太师和太保;还在进行最后的审查;先皇身陨;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位横死的皇帝;导致了大秦的龙脉龙气产生波动;这种时候;就必须有一个新的皇帝来稳固这种变化;不然必然导致大秦国运产生波动;波澜之下;造成的未知变数多数都是坏的。
皇城之中;太子丹在十数位宫女的伺候下换上那复杂之极的龙袍;皇冠也戴在了头顶上;看着水镜之中倒映出来的人;太子丹的眼中也不可抑制的带着一种狂喜的神色。
他的确惊喜;这简直就是天大的馅饼;天下可以允许永远活着的仙人;却绝对不会允许出现永远不死的皇帝;这一条法则乃是天地之道;冥冥之中的法则是谁都无法阻拦的;就好似水往低处流一般;这是天地之间最为自然也是最为根本的法则;谁都无法颠覆这种最为基本的法则。
所以大秦的皇帝基本上都是在任一段时间之后;等到修为到了一定的阶段;或者是时间足够了。便会卸任隐遁;彻底的斩断与皇权之间的联系;若非如此。必然会遭到不可预知的劫数;这种不可预知的特殊劫数之下;必然会遭到横死之祸。
太子丹平rì里在其双亲面前都是一个好儿子;孝顺。懂事;修炼的天赋也极佳;更是勤奋毫不懈怠;所学渊博之极;更是被太傅收为弟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完美之极;任谁都会说其出色;乃是所有皇子之中最为出色的一位;就算是第一顺位继承太子都不如其出色;只不过却是时也命也;他生的晚了点;第一顺位继承太子已经被定了下来。
大秦有三位太子;小太子才只有七八岁。乃是先皇最为疼爱的一个幼子。若是一切都正常的话;先皇至少还能在任上百年的时间;上百年的时间足够将一个七八岁的幼童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皇朝继承人了。
先皇其他的儿子要么就是天赋不加;智慧不足;反正都是有各种各样的缺陷;注定了只能富贵一生。要么就是醉心修炼之道;没有一个有资格继承皇位。按照正常的情况;祖制乃是第一顺位继承太子继承皇位。第二顺位继承太子和第三顺位继承太子其实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就算到时候不将皇位传给第一顺位继承太子;按照先皇的脾性;百多年的时间;足以将第三顺位继承太子培养的足够继承皇位了。
若是没有这些意外的话;太子丹是绝对没有可能能继承皇位的
最后最好的结果;可能就是封王;但是这差别确实天地之差;太子丹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但是上次的意外;先皇驾崩;当时正好在场的第一顺位继承太子却也被这胆大妄为的刺客顺手干掉了;就算以太子丹的心性;平rì里隐忍不露出任何一丝破绽的心性;也不由的喜形于色。
这皇位的继承虽然有些波澜;但是却也相对顺利了不少;皇后的支持;三公之中;太师和太保也是表示支持的态度;而被刺客引走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的太傅乃是太子丹的老师;就算太傅没有出现;众人也都默认了太傅也是持支持态度的。
而最后;大秦最有权势的一位王爷;淮南王也表示支持太子丹登基;那么便已经足够了;其他所有的臣子;就算是有反对意见的;也会被强势按下。
第三顺位继承太子只有七八岁的年纪;根本无法继承大宝;最起码现在;是绝对无法跟太子丹相比的;只不过太子丹也并不是很清楚;大秦最有权势的几个人之所以如此急切的让其登基;不是他太子丹多有才能;天赋有多高。
有天赋、有才能的人这天下从来都不缺少;现在;就缺少一个能让那波动的龙脉龙气恢复平稳;让大秦的国运从动荡之中恢复到之前状态的人;这个人;唯有太子丹最为合适;仅次而已。
临近午时;太子丹意气风发;从皇宫之中走出;一步一步的向着天坛的方向走去。
而此刻;刚刚将皇城巡视了一遍;亲自确认了没有什么变化的太师;前往天坛方向的身形却忽然停了下来。
其周围的房屋似乎都好似一幅画卷被人扭曲了起来一般;周围的空间浮现出一个个细小的漩涡;无数的小漩涡不断的扭动了起来。
大秦太师一身绛色长袍;面容威严;见到这种变化;凌空踏步;虚空而立;脚下的大地似乎都被扭曲了一般;化为一个个漩涡扭动了起来。
顷刻之间;入目所及的所有东西都被扭曲了起来;看到的只是一片混混沌沌。
太师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沉声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既然你们上来送死;就别怪老夫了”
话音一落;便见太师身上的长袍忽然鼓动了起来;强大的气势化为狼烟冲天而起;仅仅是气势与那些漩涡对撞在一起;都产生了一种扭曲;一道道雷电在二者之间流转。
伸手在虚空之中一抓;一柄紫色的大剑便好似从虚空之中拔剑出鞘一般。
“震天罡慑地煞咄”
一声暴喝;便见太师手握大剑;对着虚空之中一划;移到足有百丈高的剑罡瞬间自那长剑之上浮现;剑罡尚未射出。便已经将数百个那种扭曲的小漩涡击成粉碎。
嗖的一声;瞬间;那一道百丈长的硕大剑罡便直接暴射而出。向着虚空之中那小漩涡最为浓密的地方冲去;雷霆之声大作;噼里啪啦的响声之中;便见那些漩涡之上一道道裂纹随之出现。而后这个充满了小漩涡的世界便好似破碎的玻璃一般;轰然破碎。
破碎的瞬间;便见那原本似乎准备大大出手的太师伸手一番;手中的大剑便已经消失不见;而其本身却也忽然消失在原地。却是施展出挪移之法瞬间离去。
眼前的画面一变;太师的面色却彻底变了;原本是施展出挪移之法直接出现在皇城的门口的;却没想到周围竟然是一片荒山;看其样子;似乎是咸阳城之外三千里的一处无人烟的地方。
大地之上;盘膝而坐这数百个人影;而虚空之中。也还有数百个人影。每一个最少都是金丹期的修为;所有人的头顶都顶着一件模样不一的奇特法宝;所有的法宝都炼成一片;地面之上还有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复杂纹路;构建出一个玄奥而又让人感觉十分漂亮的花纹。
这些纹路构建出的阵势与这些修士操控的法宝炼成一片;构建出一个庞大无比的奇特阵势。
太师面色铁青。哪里还不明白中计了;刚才那困阵本身就是一个幌子。就是等着太师破阵而出之后施展出挪移之法瞬移走;那真正的作用便是误导了太师的方向。让这太师自己主动的挪移到这阵势之中;让其主动跳进来。
若非必然;这天下谁人能将一个婴裂后期的高手强行挪移出三千多里地。
没有丝毫犹豫;太师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了起来;就算不如太傅运筹帷幄;也明白这是调虎离山之计;那大剑凭空出现在其手中;挥动之间;便有数千到丈长的剑气好似下雨一般;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向着周围爆射而去。
嗖嗖嗖嗖的爆鸣声响起;却见那些盘膝而坐双臂紧闭的修士一个个似乎都无视了这些剑气一般;所有的剑气也好似穿过了一个个幻影一般;穿过一个个修士的身体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正在此时;却见虚空之中一个人影缓缓的踏步走出;这隐藏在迷雾之中的人影看着暴怒的太师;似乎很是随意地道:“庞太师;不必试探了;这里的空间已经被封锁;而现在所处的空间却不是现实空间;而是依附在大世界之上的投影空间;想要离开的方法;只有将那锈锁这片空间的人全部杀掉;而且是无法从内部攻破出去的;至少;有本座在此;短时间内你是无法逃出去的。”
太师面色铁青;这人影一出现;他便感知到;对方是一个婴裂中期的高手;论战力;绝对不是其对手;但是这种情况;若是想将其拖在这里三五天;却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哪怕他拼了命;对方也绝对能在此拖上他个一天的时间。
手中剑罡吞吐;大战瞬间展开。
而另一面;三公之一的太保;带领着十数个归元期的高手;加上其下的诸多高手;零零散散加起来至少三百多个人;这已经是太保手下最强大的力量了;此刻;原本准备进入皇城的太保诸人;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咸阳城第七道城墙;下一道城墙便是皇城所在;诸多高手看着前方那一道人影;面色不善;太保挥手阻拦了手下欲出手的人;沉着脸看着对面的人影;道:“三痴道人;没想到会是你;你以为就凭你;能对付的了我们?”
三痴道人面色淡然;没有一丝其他的情绪;看着太保还有其身后隐约之间已经布成战阵的高手;三百多个人;三痴道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神智也是清醒之极;淡淡地道:“在下自问不是你们的对手;三痴也没有打算做你们的对手;更不打算跟你们交手;只不过;三痴想请诸位在此歇息一段时间;仅次而已。”
太保面色一变;此刻似乎才觉得哪不对劲了;寻常时候;三痴道人都是没有清醒的神智的;那一身奇异的意识力量根本不是其能控制的;会无时无刻的不逸散在体外;靠近一点;所有的人都会感觉到从内心之中生出一种无法压制的悲痛之意;此刻;众人却根本无法感觉到一丝一毫那种意识力量;也感觉不到一点那种情绪。
“三痴;尔敢”
太保一声暴喝;便已经动手;三痴道人看都没有看一眼;心念一动;脑海之中;那九个封印团便瞬间破碎;庞大的意识力量瞬间出现;仅仅量就堪比婴裂后期顶峰的意识力量;更带着一种奇特的效果;瞬间爆发开来;完全的爆发开来之后;就算是三痴道人自己;也无法控制;无法保持清醒的神智。
“一起沉沦;感受悲伤吧……”
细细的喃喃自语在虚空之中响起;三痴道人的神智就已经沉沦;双眼之中只剩下一种悲痛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