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事连篇》
作者:朱琨
作品相关
关于本作品及更新
终于可以写自己的书了,真是很高兴。由于是第一次写东西,可能有很多的不足,所以希望大家可以给我提出宝贵的意见或建议。由于是新人,所以就会犯很多新的错误,也希望可以体谅。由于我平时要上班,而且用电脑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可能开始不会更新很快。大概是三天可以更新一章吧*^_^*更新快了明显感觉质量会差,当然原来也不好,呵呵。
最后希望在这里可以认识更多的朋友;朋友们可以把我的这部作品告诉你更多的朋友,真心的谢谢!
2 更新及第二卷
谢谢诸位对本书的关心(虽然人不是很多*^_^*),无论好与不好《鬼事连篇》第一卷“新旧七宗罪”已经完结了。虽然有很多的不足,但我会仍然尽力努力的。至于没有做好的东东和挖的坑我会在第二卷“灵魂教师”当中解释清楚的。谢谢喜欢的朋友的支持!由于平时工作较忙,可能更新会慢一点;而且我希望把第二卷写得好一点:)
关于本书在杂志连载和结束语
感谢朋友们长期以来的支持,因为时间和工作关系一直没有更新,很是抱歉。今天终于将作品上传完毕,无论好坏这是我个人的第一部作品,自己很看重,呵呵。本书故事已经开始连载于今年第四期的《悬疑志》杂志上,如果有朋友感兴趣可以购买阅读。谢谢!
现在本人正在写第二部不成熟的作品《曈楼魅影》,也希望大家同样支持!有需要交流请联系我QQ:32089633
……(本卷结束) ……
新旧七宗罪
第一章 傲慢
我静静地坐地床边,又点了根烟,这已经是一个钟头以来的第六根了。拿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因为我实在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一切源自一个钟头前收到的那条短信。
“老朱,最近如何?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我知道你能做到。具体的什么事我回头告你,我给你打了笔钱,先查一下。放心,不犯法。”
短短的几十个字,如果换做别人也没有什么问题。谁没点事呀找朋友帮忙呀,况且还给我打钱。这年头乱七八糟的小事找我帮助的人不少,给钱的可不多;谁让咱朋友多,人际关系好呢。每次事后最多一顿饭外带条红塔山就把我打发了。钱可是我最喜欢的东西,每天都在想。不过今天这钱有点扎手(当然,如果真有的话),因为发信息的人已经死了快三个月了。
发来短信的人叫李洋。他是我初中同学,上学的时候就成天东游西逛没正经上过一天的课,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换女朋友。反正在我印象里他的女朋友没有一个超过一星期的。后来毕业后去南方了,一直没联系。三个月前突然接到他哥打来的电话说李洋挂了,原因是车祸。我当时还参加了他的送行仪式,见了他的遗容。今天他怎么能给我发短信呢?难道阴曹地府也信息化了?没听说和他们那边互联互通呀?而且这的的确确是李洋以前用的号码。我拿起手机,拔了过去。
“您所拔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您查正后再拔……”
难道有人对我有什么阴谋或企图?又想也不对,我虽然是亿万富翁的坯子,有成功人士的天赋。但暂时不是还没达到既定目标嘛,好像没有这么早就下手的。看来明天的招聘会去不成了,理想的实现又得推后几天了。明天先去找白方,这事也就他能帮我想想办法。
白方是我的死党,从小玩到大。一直对神秘的东西有兴趣,在别人眼里是个怪人。后来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开了一个“科学咨询服务公司”,什么占卜、算命、起名、看风水、捉鬼,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反正和周易占边的、解释不了的事只要你相信就都是我们的服务项目”,这事除了他没跑。
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会儿,等醒来时已经八点多了。先给白方打了个电话,告他有事找他。然后匆忙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下楼骑着我那“高档”的本田100摩托车急驰而去。
白方的公司在市中心的新华大厦,说是公司其实就是办了个执照在写字楼租一间房子而已,主要的业务还是靠关系,公司总共只有他一个人。
我进屋的时候他半歪在沙发上看一本《推背图》,见我风风火火地进来,便从沙发上站起,满是络腮胡子的的胖脸上五官挤成了一团,笑着问我:“今天你是咋啦?赶着来投胎呀?”
“放屁,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没事就不来找你了。有时间和女朋友逛街比来你破窝强,每次来你也不管饭。”说着我把事情告他,然后把手机递了过去。
“你倒是想逛呢,也得有女朋友行。”说着白方接过手机放下书坐了下来。
出呼我的意料,白方听我说完反映出奇的冷静,可能是平时经历新鲜事多了吧。他拿着手机把那条短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才问我:“你确认这个是他的手机号?”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道:“没错。以前他一直和我联系用这个号。你看我连电话号码都没删呢。打过去还空号。我还没发财呢,打我主意是不是早了点?难道鬼也认识到人才的重要性?”
“你先查一下你的银行账户,他真的给你打了钱没有。”白方说。
我点了点,说着拿起电话拔了银行了号码。我只办了一个银行的户头,几年来一直在用这个。查询的结果是上面多出了一万块钱。
“靠,这家伙打了一万给我。倒是够买二万袋方便面的。”我调侃道。
别看我嘴上胡说,这时心里确有种似乎莫名其妙的恐惧涌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白方拍了拍我肩膀,递过一根烟说:“应该没事,这人我原来也在你家见过几面,感觉还行。既然这样你认识他家吗?我们先去他家看看。反正我今天没事。“我想这样也好,万一能了解点什么线索呢。
白方毛病挺多,比如最典型的就是不骑摩托不坐公交,自己又买不起汽车,所以出门从来是打的,明明是穷人还装大瓣蒜。李洋家住北新村小区,我让白方先打车到小区门口等我,然后自己骑车找他汇合。没想到这一去引出一堆的事来,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我的摩托是前年买的旧车,保养得不错,才开了四万多公里。大学毕业后我回来在本地工作,骑着也方便。平时从来没出过事,没想到今天刚走了五分钟就发现车坏了。怎么加油车也不走。“真他妈邪门,刚还好着呢呀?”一边骂我一边推着他找附近那有修车的。我走了二十分钟也没找着,无意中一拧油门车差点脱手飞出去,幸好抓得紧。车又无缘无故的好了。这下我心里有点打豉了,感觉这次的事情真不简单。
白方早就等着不耐烦了,烟头扔了一地。看我来了,冲我一呲牙:“怎么和个老娘们似的,真能磨。”
“让你等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要是个娘们你准高兴得屁颠屁颠的,那么多牢骚干嘛。事成之后我分你一百块钱。”
说着我把车停在路边直奔李洋家。要说起他家当年我们可没少去玩,连邻居都认识我们了。可是今天我发现有点不对头,因为楼下坐着的老头老太太我没有一个熟悉的。“先上去看看再说。”白方没有理会我的疑虑。
我记得李洋家住六楼,可是开门的确是一个老头,微弓着腰迷离着双眼,说话慢吞吞地:“李洋?没听说过。这没这个人。”说着老头把门关上了。我以为我记错了,拿出手机来看了通讯录一眼才发现没错,就是这里。白方干脆又敲开了门:“大爷,我们找一个人。能进去和您说吗?”
老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慢慢地打开门让我们进去。和李洋家原来一样,这是那种老式的二室一厅的单元房。这家屋里很黑,所有的窗帘都拉着,有种压抑的感觉。老头让我们坐下,然后从桌上的凉瓶里给我们倒了两杯水,才问:“你们有事吗?”
我喝了口水,清清嗓子道:“大爷,您在这儿住多长时间了?我们找原来住在这里的那家人,姓李。就是上面一个木底下个一子,李世民的李。”
老头翻眼皮看了我们一眼,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一直住在这儿十多年了。我姓陈,这儿从来没有人姓李。
他这一句话差点让我晕倒,那李洋家呢,我们真见鬼了吗?我前几年可是经常来的呀。我正准备问老头详细一点的内容,白方确站了起来,他向四周看了看说:“这屋子邪气很重呀。”
他这句说声音并不大,没想到我对面的老头身子一哆嗦,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了白方:“你,你,你怎么知道这屋,这屋有邪气?”
白方给他吓得往后一退,道:“这有什么奇怪吗?怎么了?”
只见老头脸色苍白,全身都哆嗦了起来。真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真怕这老头让白方吓出毛病来,那可倒了大霉了。我连忙把老头扶着坐下,对他说:“陈大爷,您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陈老头坐下喘了几口粗气,才对白方道:“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能看出我这屋有问题?”
白方点了点头,又没出息地自己给自己点了根烟,说:“我是做易学研究的,你这屋真的有问题。”
陈老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又一次抓住了白方的手腕:“那可来着了。你要是有办法一定得帮我这个忙呀。”说着道出了这屋离奇的实情。
原来老头叫陈富军,是军分区转业的干部,退休好多年了。他老伴死得早,就给他留下了一个叫陈生的儿子。陈富军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才将儿子拉扯大,现在陈生在市教育局工作,还没结婚。本来等陈生一结婚有了孩子,陈富军在家一抱孙子也算大团员。没想到这半年家里出了一件怪事。开始的时候陈生睡眠不好,每天黑个眼圈,也没当一回事就以为白天上班太累弄得。后来发展到越来越厉害,他的全身开始起黑斑。这黑斑越来越多,而且奇痒无比见不得阳光。去了好多医院都找不到原因,有说是不知名的真菌引起的;有说是感染了什么东西,反正是现代医学束手无策。后来有人说恐怕是这屋有问题,不过什么问题就都说不清楚了。
说到这儿,陈富军的眼圈竟然红了,哽咽道:“可怜我儿子陈生,从小没妈和我吃尽了苦。现在有病我这当爹一点办法也没有。唉,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要来冲我来呀。”说着又拉起白方道:“白,白同志,你要是能治好我儿子的病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怎么着也行呀……”看来他真把白方当成救苦救难的活观世音菩萨了。
我们看到陈富军老汉对他儿子竟然如此之爱,也不禁动容。我这辈子就是见不得这个,也拉起白方的手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白兄你可得一定帮老人家这个忙啊。”
“去去去,你跟着起什么哄。我还用你教。”白方甩开我的手小声说,又对陈富军道:“您别急。我也是凭我的职业习惯感觉不对。我一定帮您,不过如果真的是这屋里有问题的话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得在子夜阴气最重时才能出来,所以我们恐怕今天得住在这儿了。”
我一听他今天要住在这儿,真想过去给两个大耳刮子,心说:“我那还有个鬼给钱的事你没给我处理呢,跑别人家抓什么鬼。让你帮忙你倒实心眼。”不过现在也不能和他讲。就听陈富军应道:“行,没问题。我家有地方。你们晚上睡客厅吧。”白方那张胡子拉擦的脸还真好糊弄人,信任度挺高。
不过陈生回来还是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现在是初秋,天气较热,他确穿了一身西装,戴的帽子压得低低的,但还可隐约看到脸上的点点黑斑,总得来说长得算比较帅的了。听陈富军说白方是看阴阳的师傅,瞟了我们一眼,冷冷得道:“封建迷信!就凭你们?”接着转身对陈富军说:“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什么人都往家带。你好歹也算离休干部,真没素质!”陈富军让儿子抢白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哆嗦了几下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我注意到陈富军脸上瞬间隐过一丝奇怪的表情,不过并未往心里去。
看陈生对他父亲这么没大没小,我真有点上火,刚想说点什么,白方确先凑到了陈生耳边,耳语了几句话。这下轮到陈生惊愕了,他呆了一下,眼睛瞪着老大,像看一个怪物一样足足看了白方几分钟,才憋说一句话来:“好,我看你有什么本事!”
整个晚上都很无聊,自从陈生顶了他父亲几句后陈富军一直没和我们说话,偶尔从他屋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砸什么东西,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可以听得清楚。一会儿孙富军出来上厕所,我发现他本来微弓着的腰竟然挺得笔直,完全没有了刚才沧桑的样子,看也没看我们直接进了卫生间。我感觉陈富军有点奇怪,不过又说不出来什么,看看白方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也就没理会他。九点多的时候和白方下去吃了点东西。再上来的时候陈富军和陈生都已经睡了,只留下我和白方在客厅里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冷风吹醒,原来自己刚才睡着了。奇怪的是客厅的门窗都紧闭着,根本不知道从那里吹来的风。屋里没点灯,不过还可以勉强看得清。这时才发现白方不在了,就我一个人坐空荡荡的屋里。我小声喊了两嗓子,没人回答。
“这家伙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推开了陈富军那屋的门。白方很有可能去他那儿了,反正陈生那里是不可能。
没想到陈富军那屋也根本没有人,屋里飘出一丝骇人的阴森。我再推开陈生那屋的门,还是没人。“怎么人都能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天生胆小,感觉冷汗顺着脑门儿滑进了脖领子像一只只小虫子在爬。又是一阵不知那里刮来的冷风,把我吹得一哆嗦。这风一吹有些清醒过来,定了定神。自己告自己冷静冷静,然后准备先到外面去看看。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大门都无法打开,就像焊死了一样。就在这时,似乎感觉身后有人,转头一看,原来是白方站在我身后。
“你他妈死那儿去了,一声也不吭。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你和第几号情妇幽会去了呢。”说着我转过了身子。
白方没有回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这时候才感觉白方好像有点不对,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面无表情身无动作,完全不是平时的做风。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我才发现不对在那里,原来白方的裤管下面空空的。
一个身高一米八腰围近三尺的虬髯大鬼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感觉自己的心马上就要蹦出体外了。我上下一摸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因为别的也没装,暂时用这个代替板砖吧),指着白方问他:“你他妈什么时候变了鬼,也不通知我一声。害人你也不能害自己兄弟吧?我告你白方,好鬼不吃窝边草,你别打我的主意,你身上有几个痦子我都门清,动手你也没好处。”我嘴上胡说八道,脚下可没有停。一边说着一边往侧面滑,绕到了白方身后。
白方还是没有话,慢慢得转过身子伸出双手向我脖子就过来了,看样子想掐死我。“他妈的,你们鬼是不是就会来这一套,有本事和老子单挑点别的。”我一边躲着他的双手,一边往屋里跑。想看看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出忽我意料的是白方移动和速度可比他转身快得多,我还没跨出两步,他的手已经紧紧地掐住我的咽喉。
就感觉他越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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