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恭祝万年自动书评党hansentian兄总算被我炸的开口了…板载!!!
修正本章出现的一个小小bug——也就是师团和师的区别。
本书师团=军的概念,也就是第27师团应该是30000人,而不是10000人。
也就是说路卡这一炸,有近27000的人就此死的不明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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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怕的味道…面前的男人,现在不管是散发的气味还是气息,都有着一股子浓郁的,恐怖的,可以杀人的味道。
“虽,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可以逃走了吗?”
看着如同明镜止水发动一样,浑身(至少是前半身体)金色,就差没发光的穆拉。范德尔,鬼使神差的,被绑成粽子的猫咪亚莎,竟然问了这么一句。
“……”
理所当然的,对方没有做出回答——或者是没办法做出回答?亚莎分辨不出这点。
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刚才没有能看个真切——这个男人在那震动过后的一瞬间遭遇的事,在亚莎的角度,也就只能看见他被类似L橙汁,菠萝汁,芒果汁,LCL…嗯,总之是金灿灿黄澄澄的“一大股”液体淋了个正着。
不过闻这个味道,想必不可能是那么美好的东西…可惜的是具体是啥,以猫咪那可怜的知识,却也联想不起来。
“唔…嘿咻!!”
既然对方不回答,那么可以算是默认了吧?这么想着的亚莎,运用身为猫的天赋——柔软又方便伸缩的骨架结构——三两下的解除了捆绑,跳到了地上。
之前为了方便捆绑,所以穆拉已经取掉了粘在猫咪手上的文件夹——这个时候却变成了让猫咪毫无阻碍的跑路的“助力”。
“…那个…那么…我就此告辞了!!!拜拜!!!!!”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这么想着的亚莎,刺溜一声窜过了房门,消失在了走廊的深处。
当然,恐怕到最后,呆呆猫也是想不通,为什么之前还说着要这样那样自己的男人,会忽然之间改变主意…实际上也并不是改变主意,只是男子由于过大的冲击,已经无暇再考虑任何其他的事情了…
大大长开的嘴和几乎液体状的黄金交汇之际,有关吞下液体黄金的范德尔之故事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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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当穆拉出现在户外依然一片混乱的帝国军士兵面前时,已然一身清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那苍白如雪的同时,时不时闪现一丝绿芒的脸色,暴露了其恐怕刚刚清空过五脏六腑的真相——而且还是很彻底的,有把去年的新年夜宴都吐出来了——那么彻底。
仿佛对脚下的污秽视若无睹一般,准将阁下笔直的走到了人群中间…然后在一群(神智还正常)的士兵们“哦哦!!不愧是准将大人,跟我们就是不一样…”“好一位范德尔,大山…不是,大便崩于眼前连眼皮也不眨一下…”的崇拜目光中,笑道(真的是笑着的):
“3秒钟之内不闭嘴立正的人,全部杀掉。”
总是一脸严肃,然而却并不严酷,也不暴虐的穆拉。范德尔准将,是认真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微笑着说的)。
神智正常的士兵们瞬间领会到了这点——
于是歇斯底里的士兵们连续给了相互数拳,就算弄出金色的印痕也罢,总之是帮助对方正常了下来;
跪地痛哭的士兵们,立刻站起身来,如果脸上还挂着眼泪和鼻涕,就用黄金擦掉来掩饰吧——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心怀怨恨的士兵们,立刻停止了向对方嘴里塞黄金,还拼命取下对方身上的黄金,往自己嘴里塞——喂我说你们真的正常么;
有着洁癖的士兵们——程度强烈的早就去自杀了,程度不强烈的立刻割开血管,试图用鲜血来洗刷那肌肤上的耻辱(其实这也是自杀吧!?);
彻底崩溃的士兵们——谁知道他们哪里啃黄金去了,死了就死了吧,没有人有闲心去把他们从黄金乡里捞出来。
总而言之,有三个世纪那么长的三秒钟后,穆拉的面前,再也没有一个混乱的,自然,是活着的帝国军士兵了。
当然,至于他们立正的模样有多么凄惨——已经几乎由于怒火产生心魔的穆拉。范德尔,是不可能有能力分出一丝心灵的空隙,去在意了。
“所有人听令!!!!按照现在的队列,分成四个方向!!!西方与南方的小队,立刻先行前往这两个方向,去查看商人聚居区的伤亡情况!!!北,东方面的小队!!!立刻去集合现在依然无事的主力部队!!!10分钟后在此集合!!!!”
“SIR!!YES。SIR!!!!”
充满了呜咽和鸣泣,夜空中的答令声,不知道为什么很像鬼哭狼嚎——十分钟后,穆拉的面前总算集合了“正常”的部队——站在布满裂痕的月下迷蝶广场上,足足有三千多人…
不,或者说,只有三千多人了…由于布鲁克镇北边和东边,是第27师团士兵的主要居住地,所以在爆破中,有无数的军营,就这样直接被地缝给吞没——连同在其中休憩的帝国军士兵。
故能够赶来的,只剩下靠近中心地区的导力战车乘员部队,飞艇乘员部队等等,和极少数的步兵编制的士兵。
由于奥克妮西亚故意让夏多姆将炸弹爆炸的时间,设定在帝国军熄灯号——也就是十点半过后半小时——故所有位于爆炸中心点附近营房的士兵,几乎无一幸免…除了偷跑起来的那么几个幸运儿。
“战果”…其实已经比奥克妮西亚和夏多姆设想的,还要大了…在路卡一个看似“恶趣味”“恶心度满点”“比起战略更像恶作剧”的“胡闹下”,整整近三万人编制的第27师团…真真正正的“十中存一”了。
至于位于西边和南边的帝国平民商人…由于地下管道被整个炸塌,先行前往的惨烈部队,已经连抵达爆炸中心点查看有无幸存者都做不到了…妄谈救援。
凝视着第27师团的凄惨模样,穆拉抬起头,狂吼道:“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然后,忽然之间,怒火似乎冷静了下来…看着剩下的部署,穆拉狂笑着,已从没人见过的失态模样狂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做得好啊……你做的真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你给的回答吗…真的是很漂亮…给予侵略者的报应…敢于不请自来踏上你的土地的人,都给你去吃屎么…】
没错,怒火并没有真正的平息,只是转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意识…那是嘲弄,也是自嘲。
从一开始,穆拉就知道…以“对格雷尔作战,范德尔军官团”二号人物身份来到这里的自己,毫无疑问已经是“恶”的一部分了…那么,从一开始,自己就应该贯彻这份“恶”…吧?
不想说什么“假如自己不要那么天真,或许就不会”的话…因为即使那样,估计也逃不过眼前的这一劫吧——毕竟远在上万塞尔矩外的加拉尔城中,那个少年的作战,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穆拉承认,自己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去通布鲁克镇的厕所。
毫无疑问的…少年不可能不知道镇守此地的是自己…即使这样,他也依然动用了这样的杀手锏…“有机会的话,将穆拉老哥一起抹杀”的意思,已经很显然了。
是不是该因为他对自己的重视而感动下呢?
…那个少年,应该是比自己更加感情用事的存在…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比自己还先做好了,过去的友人之间互相残杀的觉悟呢?
是因为守护这个,卡纳德留给他的国家的执念,又或者是因为对邻国公主的约定,亦或者两者皆有?还是有着别的什么原因…
“好吧…路卡…我已经明白了你的意思了…”
今天你留给我的耻辱,以及你的觉悟…两者,我都确确实实的接收到了…
“刷”的一声,拔出腰间的名剑“破邪显正”,穆拉看着自己的爱剑,道:“从过去我便一直好奇着…为何范德尔家历代相传的此剑,会以此名命名…明明范德尔自己,便是协助帝国,让无数个国家的人失去自己祖国的‘邪恶’…”
仿佛根本看不见周围的士兵一般,穆拉自顾自地说着,应该不能给旁人听见的话语——
“至少,我不能用‘这是帝国的正义’,来掩饰我们的扩张行为…来认为他是正义的。”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插嘴,打断他的话。
“我本以为,成为帝国的驻外武官的话,或许能够为了平息两国之间的战争,而尽一份力…这样的话,或者‘破邪显正’,才会名副其实。”
是打断不能?还是静待着他的下文?
“但是我错了…从我成为第27师团之首时…我就已经违背了自己的过去认可的正义…已经妥协于了现实。”
“我无聊的自我矛盾…葬送了我们整整2万7千人的兄弟…”
“准将!!并不是这样的!!!”
“没有人想到事情会这样啊!!”
“不用多说了…拿一把军刀给我!!”
名剑“破邪显正”,在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落入地缝之中——抛弃了自己的配剑的穆拉,意味着也抛弃了自己过往的信念——
“至少…格雷尔公爵给了我一个战斗的理由…”
“那就是——为这27000名将士的死…负责!!!”
话音刚落…
“轰!!!!!!!!!!!!!!!!!!!!!!!”
在高举军刀的穆拉身后,两架导力飞艇猛地炸开——爆风和碎片,夺走了站的离它们最近的上百帝国军士兵的生命…
就好像狠狠的给了穆拉一个耳光。
不过,这一次,他或许不用担心愤怒无处可发
“没想到啊…那位素来冷静的穆拉大哥…竟然会有这么**的时刻…假如不是在这种时候,这种立场的话…路卡酱会很高兴的吧?”
扛着和其身材不负的巨大铳枪,赤红的双瞳仿佛打造于炼狱之下——从飞艇爆炸后的火焰中走出,妙龄的女子,淡淡的说:
“那么…谁来为我公国死去的将士负责呢…或者…依然由你来?”
“…奥克妮西亚。晨星…还有‘狼狐’伯克。莱伯瑞…直接派出两个高手…当真是大手笔啊…”
将目光从火焰女王的身上移开,投至不知不觉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中年男子,穆拉说道:“看起来路卡的目的,很明显呢…”
竟然刚好选择在自己抛弃爱剑的时刻…难不成…这点,少年也算到了?
大敌当前,思考这些问题,也没有意义了…
“没错…范德尔大人,没想到又一次见面,竟然会在敌对的战场之上…抱歉了…”
右手缓缓的拔出闪动着绿色的毒光之短剑,左手展开藏于护腕之上的盾牌——
“奉格雷尔公国军最高统帅,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上校直接命令…于此诛杀范德尔家下任当主——穆拉。范德尔!!!”
“请你把首级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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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话 战穆拉
表示今天综漫群里出了点事,陪朋友谈心去了,所以晚更了…十一点半才开始码字啊,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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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时间仿佛变得很慢,整个世界只剩下男子,和向着男子高速飞来的铳弹。
手中的军刀侧斜着,缓缓迎上弹头——相对速度立刻变得完全一致的金属之间,传来了轻微的摩擦声——然而在这个属于瞬间的世界里,那将是绝对无法被旁人捕捉的,“静寂的噪音”。
接着,下一秒,男子扩大了自己的感官,将身后也纳入了“世界”之中——
身体微转,让双眼的余光,能够确认到自己身侧偏后的方向——那里,隐藏在有着络腮胡须的“狼狐”所举起,遮挡自己视线之盾牌下的,是翠绿的让人心醉,却能见血封喉的剧毒短剑。
倘若手臂稍有抖动,那么必会因为弹头炸裂而受伤;倘若不尽快做出反应,那么必会因为被毒剑击中而毙命…然而穆拉。范德尔眼中,却没有一丝动摇,妄谈恐惧。
“呼——”
将吸入肺部的空气,一口气的呼出——整个躯干接着那一缩之力,堪堪向后移了不到半个身位——这一退,恰好避开了“狼狐”势在必得的一剑。
“哈——”
一吐,紧接着一吸——深深吸入的气体,转瞬之间通过血管,将能量运送到了腰腹的肌肉:似缓实疾的转身后,再看向穆拉——他剑上的铳弹已然消失不见。
“竟然躲开了…真不愧是穆拉,范德尔阁下。”
爆炸声,没有在这么说者的“狼狐”的身上,而是在距离他甚远的身后传来。
或许论华丽不如穆拉“剑停铳弹,剑射铳弹”的技艺,但是轻描淡写的轻横圆盾,一卸一推,就将弹丸在不爆炸的情况下弹飞,这种从容,却也是穆拉所不具备的…
“狼狐”伯克。莱伯瑞与亲卫队长奥克妮西亚。晨星,和穆拉。范德尔的战斗,到现在为止,只进行了区区1分钟…然而却已经交手了有数十合。
以他们交锋的地方——爆炸的两艘导力飞艇旁为中心,方圆近百亚矩之内,已经没有哪怕一个帝国军士兵,还敢驻足。
理由——看着这个范围内,无数团因为铳枪的流弹,变成肉屑的帝国军士兵残渣,便能够明白。
不过,凝视着暂时停止交锋,重整态势的三位实力者,帝国军的士兵们,却没有因为又有同伴死于非命,或者准将阁下以一敌二而担忧惊惧。
“准将阁下…不愧是范德尔家仅次于塞克斯大人的人…面对那样的两个强大的实力者,依然游刃有余…”
“那是当然的!!我埃雷波尼亚帝国首屈一指的武将世家‘范德尔’的下任当主唯一人员…穆拉范德尔准将大人,怎么可能是路边出家的无名实力者能够击败的?”
“没错…准将阁下不可能会输的…他的强大我们都看到了啊!!”
仅仅只能算得上窃窃私语的话,顺着烈焰带来的热风,一五一十的全部传入了中央的三名实力者耳中。
事实上,作为实力者,作为掌握了生体能量使用之法的实力者,五感能力都会得到强化——只是根据个人的类型不同,强化的方向或多或少并不一样罢了…比如有的人将会变成隼鹰之目,有的人可能会变成顺风之耳,或者各个方面都有提升却并无特异之处…
不过,清清楚楚的听明白不远处帝国军的话——眼前的这三个人,都能够办的到。
“游刃有余呢…穆拉大哥。”
冷汗从额前缓缓滴下,穆拉第一次觉得这个比自己年幼几岁的女子,笑起来是那么的可恨——果然,所处的立场不同,看待事物的观点往往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同样听着自己部下们的话语,穆拉感到无比的焦躁。
不仅仅因为现在自己的成败将会关系着所有士兵的士气——乃至生死,所带来的沉重压力…还因为真正游刃有余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两人——这个事实。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哈~?穆拉大哥,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看着已为青年的女性竟然露出少女般的鬼脸——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更不觉得可爱的穆拉,嗤笑一声,将目光转向了中年人:
“哈…别开玩笑了…这就是‘狼狐’阁下你所说的‘取我的首级’?就以汝等这样软弱无力的攻击?”
立刻,有着激将之意的话语,获得了对方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