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山不下十几平方米的洞口来回勘察了一遍,可是发现这个洞口根本就没有向下的路,难不成想要进入到里面去,就只能跳下去?铁蛋
看了看这个巨大的黑洞,忍不住说道:“老胡,这洞怎么他妈这么深?怎么下去啊?”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先对铁蛋说道:
“你小子小心点,当心掉下去,当场就壮烈了。”铁蛋没理会我的话,只是趴在洞口,不断向下张望。
和封幕晴简单地商量了两句之后,我们俩一致认为。这个小山撑死了超不过二十多米的样子,而我们手头上就有三条登山绳索,接起来都快
超过六十米了,想要下去不是个难题。想到这里,我和封幕晴一起动手,把三条拇指粗细的登上绳索从背包里取了出来,把一头固定在石阶上
头另一头扔到黑洞里头。
我拿手用力扯了扯绳索,见绳子纹丝不动这才放心。当即决定由我一个顺着绳子爬下去,铁蛋和田老鼠、封幕晴三人在上面接应,如果我
遇见什么危险,或者绳子不够长了的话,我就会使劲儿晃荡绳子和狼眼手电筒。封幕晴也要和我一起下去,我没同意。这里头指不定会有什么
危险,如果多一个人,遇见点什么事儿,指定不如我一个人反应的快。
准备妥当,封幕晴为了保险起见,又塞给我一只哨子,如果狼眼手电筒忽然之间不亮了,我就可以用吹哨子的办法,通知上面的三个人把我
给拉上去。如果下面没什么异常,便连着吹三下哨子。一切准备就绪,我戴上一副登山手套,把蓝魔叼在嘴里,双手抓住绳子,向下滑去。虽
然带着手套,可向下滑动的速度还是磨得手掌生疼。
我强忍住剧烈的疼痛,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封幕晴他们的面容,飞快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整个人瞬间被不见边际的黑暗笼罩,只剩下我
腰带上挂着的狼眼手电筒发出来的一束向下的光亮。之前和他们三个在一起,即便有被黑暗压迫的感觉,多多少少的也被冲淡不少,如今只剩
下了我一个人,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随着身体不断向下滑落,一股冷冽的空气顺着袖口领口钻进身体,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更加警惕起来。狼眼手电筒挂在腰间,也随着我
下坠的身体摇摇晃晃,除了入目一片黑暗之外,根本瞧不见任何东西。此时,我如同坠入了一个完全未知的空间。忽然一连串细微的脚步声在
我身体的下方响动起来。
我打了个激灵,猛地双手用力,控制住下降的身体,嘴巴里咬紧了封幕晴给我的哨子准备随时给上边的铁蛋他们发信号,让他们把我给拉上
去。这个上头开口的小山,就好像一直上粗下细的水桶掉过来扣在地上一般,十分的拢音。我整个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地悬在半空中,听的
十分真切。刚刚那一连串细微的声响,就好像人在走动的时候,双腿发出来的一样。
我屏住呼吸,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听的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就在我马上就要吹响哨子的同时,那串声响却戛然而止,四周从新归于一片死寂
。支撑我身体的双手都有些麻木了,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见声响忽然停止,最终还是没有吹动哨子。不知不觉间,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白毛汗
,衣服都被沁透,粘糊糊的贴在身上,说不出来的难受。
铁蛋的声音忽然从上头传来:“老胡,你到底儿没呢?我们这可都翘首以待,等着你的好消息呢。”我嘴里塞着哨子和蓝魔,根本就没办法
回答铁蛋的话。无奈之下,我心一横,暗道:“他妈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爬他个球。”想到这里,我已经麻木的双手稍微一松动,身
体就开始缓慢地向下坠落。
一路有惊无险,当我双脚踩到地面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汗水沁透了,一阵细微的冷风拂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时间容不得我多做犹豫,
我把蓝魔取下来,攥在手上,拿着狼眼手电筒四下照了一圈。光影交错之间,我已经看了个大概,我现在好像身处一处大殿之中,四周都看不
到尽头,只能看到地上落着厚厚一层灰尘的地砖。
我刚要吹动哨子,让铁蛋他们下来,只听刚才凭空出现,有忽然消失的那一连串的声响再度出现。我心里打了个突,暗叫不好。猛地转过身
,拿狼眼手电筒去照。可是除了空荡荡的黑暗之外,我眼前根本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与此同时,我身旁的绳子一阵抖动,铁蛋和封幕晴、田老
鼠三人纷纷顺着绳子爬了下来。
铁蛋刚一落地,就忍不住问道:“怎么样,老胡发现点什么没?”我对铁蛋怒道:“丫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不是说好了要等我发了信号之
后,你们才能下来的么?怎么现在就下来了?”铁蛋看了我一眼,满脸委屈地说道:“我们这不是看你连个信儿都没有,担心你有什么危险么
?我说老胡,你这可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木已成舟,此时再和铁蛋发脾气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只能叹了口气对三人说道:“这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暗处,大家伙可要小心行事
,特别是小黑!”没等我话说完,铁蛋就表示他一定服从组织的决定,也绝对不会给组织添堵。封幕晴皱了皱眉头,问道:“老胡你发现了什
么?”
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到了一连串的响声,听着很想人在走动的时候发出来的一样。”三人见我说的郑重,都不由得严肃起
来。我忽然发现,田老鼠好像一直游离在我们几个之外几步远,而且从一下来,他就没说过话。我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清了清嗓子,我
对田老鼠说道:“田大哥,你经验多,看看这能是怎么回事儿?”
田老鼠支支吾吾地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以前从来没倒过这么大的斗。我见他回答的还算正常,一时之间也就不再去想。转而对铁蛋
和封幕晴摆摆手道:“这地方好像是一处冥殿,咱们看看,能不能找到墓室的入口所在。”我手持狼眼手电筒往前走了一步,却发现,田老鼠
就在狼眼手电筒的光线照到他身上的一瞬间,便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两步,正好避开光线隐藏在黑暗之中。
我脑袋‘轰’地一声,难道说田老鼠身上的尸毒已经发作了?我不禁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奈何又不好直接询问田老鼠,只能伺机寻
找机会,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铁蛋这会的注意力完全都转移到了寻找墓室上去了,我接连给他使出了几个眼色,他都没看到。倒是封
幕晴瞧出了点门道,小声询问我道:“怎么了老胡?”
我尽量保持不动声色地回应道:“我瞧田老鼠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可能是他身上的尸毒发作了,你告诉小黑,让他注意点!”说话间,四人
又朝前走了一段距离。一尊残破的雕像赫然出现在四人眼前,几个人看了一眼,都不由得吃了一惊。铁蛋脱口说道:“这他妈不是那个指路的
仙人么?”
四人眼前这尊残破不堪的雕像,一惊损坏大半,可是依稀能够看出来大致的轮廓。这尊雕像仙风道骨,和之前我们发现的仙人指路那副壁画
当中的一模一样。惊讶之余,我总觉得这雕像好像缺了点什么,可怎么看都没看出来。铁蛋拎着工兵铲子,气势汹汹地骂道:“他妈了个巴子
的,我看这厮肯定就是项羽的爪牙,放在这儿也碍眼,我干脆拍碎了他得了。”铁蛋说罢就要开拍。
我赶紧一把拉住铁蛋道:“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暴力倾向呢?怎么说这也是古人留给咱们无产阶级的财富,怎么能咱们说拍碎了
就拍碎了?你这是典型的对人民不负责任!”铁蛋被我说的一愣,无奈之下,只能悻悻地收起工兵铲子。嘟囔道:“不就一块烂泥么,赶明等
咱回到北京之后,我捏出来一个不就得了?”
我转过身,仔细看了残破的雕像两眼,忽然发现,这雕像竟然没有双臂!忍不住凑近了一瞧,果然雕像的肩膀处,光滑圆润,说明这个雕像
从做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双臂。我刚要把这个发现对三人讲了,忽然听到铁蛋一声尖叫,随即骂道:“田老鼠,你大爷的,你真他妈是老鼠咋
地?咬我干什么?”
我和封幕晴几乎同时扭头看去,只见田老鼠面目狰狞,正死死地咬着铁蛋的胳膊不松口。估计这一口用力不小,铁蛋疼的吃牙咧嘴,青筋爆
出。任凭铁蛋如何推他,他就是不肯松口。铁蛋暴怒之下,举起工兵铲子,抡圆了照着田老鼠的脑袋就拍了过去。我不禁一个激灵,赶紧招呼
铁蛋停手。要是真让铁蛋这一下子给拍着了,别说是田老鼠的脑袋了,就算是拇指粗细的钢筋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砍断。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形
势陡然变得诡异无比。。。。。。
第二百七十四章 鬼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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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空间的形状就好似一个没有底的上粗下细的水桶倒立扣在地上一样,空荡荡的大殿里头十分拢音。铁蛋一声尖叫,夹杂着叫骂声显得分
外刺耳。我和封幕晴几乎同时扭过头去,见铁蛋暴怒之下,竟然腾出手来,抡圆了照着咬着他胳膊不松口的田老鼠脑袋拍了过去。我心中一惊
,慢说这田老鼠的脑袋是钢浇铁铸的,就算是拇指粗细的钢筋,在铁蛋这一铲子下也只有断裂的份。一时之间,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形势陡然
变得诡异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铁蛋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我的话?之前我和封幕晴都围在雕像跟前勘察,和铁蛋中间有几步远的距离,此时
根本就不肯能拉住铁蛋。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田老鼠忽然松开铁蛋的胳膊。由于猛然间失去发力点,田老鼠的身体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
步,跌坐在地上。也就在同时,铁蛋的工兵铲子呼呼生风地一击落空,拍在坚硬的地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和封幕晴同时松了一口气,我赶紧跑过去,想要把田老鼠从地上扶起来。封幕晴也跑到铁蛋跟前,检查它的胳膊有没有被田老鼠咬坏。铁
蛋见我要去扶田老鼠,忍不住脱口喊道:“老胡,你离他远点!***他好像尸变了!”铁蛋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我身形收拢了一下,只是愣
了几秒钟的时间。我忽然发现,田老鼠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就朝雕像后面的空间跑了过去。
此时就算多给我安上一个脑袋,我也想不出来这田老鼠为什么朝那里跑了过去。不过直觉告诉我,他就算是尸变了,肯定还残留着记忆,或
者说是他的思维还在,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刚刚他能在铁蛋的工兵铲子就要拍到他脑袋的时候,及时松开嘴,就能说明问题了。虽说他体
内的尸毒发作,有可能尸变,可原则上来说,田老鼠现在毕竟还是一个活人,现在还不是把他和古墓里头埋了几千年或者几百年死而不僵的粽
子相提并论的时候。
田老鼠一溜烟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我转身折返到铁蛋跟前,拿狼眼手电筒照了照他的胳膊。发现刚刚被天老鼠咬着的地方,出了一个深深发
紫的牙印。看样子是咬的淤住了血,幸好铁蛋皮糙肉厚,没有被田老鼠咬破。要是换成我或者是封幕晴,指不定现在就得活生生的让田老鼠给
咬下一口肉去。
我见铁蛋并无大碍,赶紧催促了他和封幕晴,动身去寻找田老鼠。铁蛋阴沉这脸道:“***,没想到这厮竟然是隐藏在我们队伍中间的奸
细,追他干什么?要追你们俩去追,我他妈可不想让他再咬了。”我瞪了铁蛋一眼说道:“你小子思想觉悟怎么就这么低呢?田老鼠的问题是
人民内部问题,不能上纲上线,撑死了他就是受了封建主义毒瘤毒害的劳苦大众中的一员。咱们身为他的伙伴战友,能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么?
”
铁蛋砸吧砸吧嘴,可能是觉得我说的还有些道理。当即也不再阻拦,把撸起来的袖子放好,三人便一齐起身,奔着田老鼠消失的方向跑了过
去。一路走来,我发现雕像后头这一段区域,散落着不少的残破棺材。这些棺材无一例外都是大厂四开,看样子棺材板子都腐朽不堪了。更让
我惊奇不已的是,这些棺材并不是一个时期的,而且好像根本和这个霸王墓格格不入。
三人此时都挂念着田老鼠的安危,一时之间也没理会这些残破的棺材板子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越是往里头,残破的棺材就越多,到
最后我们三个都跑不起来了,瞧不准就和棺材板子撞个结结实实。铁蛋一脚踹碎一块挡在前头的棺材板子,说道:“这是什么地方?难道咱们
近了棺材铺了?怎么他妈这么些个破棺材。。。。。。”
此时我也是纳闷不已,听到铁蛋的话,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相传历代帝王都奢求长生不老,每每有帝王登基,便会大肆招揽炼丹的术士
为自己炼制长死不死的丹药。可世上哪来的长生不死?所以这些术士最后大多的命运,都是砍头。这种习气,数秦始皇帝那个时候最为昌盛,
其中一些术士炼制不出长死不死的丹药,便会寻思起歪门邪道来。例如有不少的术士就会到处挖掘古墓,他们把挖掘出来的粽子尸体用作药引
,异想天开的想要炼制长死不死的丹药。甚至到了民国时期的白莲教,还有不少的信徒,用童男的血肉做成药引,迷信长生不老。不过事实证
明,从古至今,并没有哪个君王或者方外之人炼成了长生的本领。
很快,我又联想到了关于楚霸王的一个传说。据说楚霸王项羽,兵败亥下之后,并没有自刎在乌江旁边,而是在乱军之中被敌人杀死。最后
他的部下拼死把他的尸体给抢了回来,运送到这个已经修建完成的霸王墓中。并奢求着能够让霸王复活,完成统一大业。这些传闻,我们已经
在先前的壁画上得到了证实,难道这些棺材就是霸王项羽手下从各地挖来的?想要炼制成起死回生的丹药使得项羽复活?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多看了残破的棺材一眼,发现里头有不少散落的冥器,或者早就烂成了一滩烂泥的墓被。可是这些东西都在,却惟独
缺少了死者的尸体,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证明了我刚才的猜测。如果我的推断成立的话,那前头很有可能就是一处炼制丹药的药方。而田老鼠
也十有**会跑道那里去。
我把刚才所想,大致的同封幕晴和铁蛋说了一遍。封幕晴也赞同我的推断,一时之间,三人都信心满满,好像找到田老鼠只是时间的问题。
走了两步,铁蛋忽然停住脚步,对我和封幕晴说道:“要是田老鼠他再咬我怎么办?”我想了一下,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当即对铁蛋说道:
“田老鼠现在属于伤员,咱们活蹦乱跳的不能对伤员动粗是不是?所以就算他再咬你,你也不能一时犯浑,拿工兵铲子拍人家!咱们现在吃的
用的,都是人家田老鼠给的,古人都知道,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