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很认真的听着,听到这里都『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知道胡言讲这些是什么意思。
(现在有个问题想询问一下各位书友,是希望本书继续写下去,还是就此完结?有想法的书友请留言,也让老虫看看是在本月底全部结束本书,还是将胡言这个人物写成柯南一样的系列书。谢谢。另外,有金牌的不妨给一个,老虫写书真是很用心的。)
六二五章 残酷的真相
“卢艳娜嫉恶如仇,她最厌恶的就是那些官二代的所作所为。而罗亦凡的到来,正好给她提供了一个攻击的目标。罗亦凡是**,她的『性』格娇蛮、傲慢,做事经常随『性』而为,虽然才来了没几天,但是却得罪了研究所的很多人。”
“卢艳娜就准备拿罗亦凡来完成自己的英雄梦。她几次三番的和罗亦凡发生冲突,还向上级举报了罗亦凡的错误,但是上级并没有太重视。卢艳娜觉得自己的意见没人重视,所以她暗中开始准备实施一个让罗亦凡身败名裂的计划。”
“这个计划是这样的,她先是用罗亦凡的电脑打印出了自己的遗信,因为她知道罗亦凡电脑的密码。然后她趁罗亦凡午睡,用罗亦凡的鞋在自己寝室里制造了鞋印。她盗取了研究室罗亦凡的血『液』样本,涂抹在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麻绳上,从食堂将罗亦凡喝过水的杯子偷偷的拿走,放在了寝室里。”
“到了夜里,她故意将电视声音开大,要引来罗亦凡的注意。罗亦凡在交涉几次后,卢艳娜不仅没有关小声音,反而是越开越大。她还用物品将窗子打破,制造了罗亦凡可以从窗子里开门的假象。罗亦凡受不了噪音逃走的时候,她就用沾水的画纸狠狠的敲击了自己的头顶,让头顶留下了一个跟我头上一样的痕迹,看起来严重,其实什么事都没有。然后她用一根其他的绳索使劲的勒自己的脖子让整个脖子都留下了勒痕。做完这一切,她就开始将画纸打开,整理了一下现场,让人认为是罗亦凡做下的杀人案,然后她就踩上凳子,将头套进挂在房梁上的麻绳套里,做出了『自杀』的假象。”
李亮站起来说:“这都是你的推测,推测的很好,但是有个硬伤,那就是卢艳娜为什么要『自杀』。用自己的命去陷害罗亦凡,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傻的行为呢?”
围观的警察也都大声的议论起来。确实,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怎么可能会为了陷害一个**而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呢?这个赌注太大,也太不值得。
“还有,罗亦凡和卢艳娜的仇恨应该还没有达到需要你死我活的地步吧?”有人补充着说道。
胡言等到大家都安静下来才说:“不错,她们两个人的矛盾确实没有达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卢艳娜这样陷害罗亦凡其实是有原因的,她认为凭着罗亦凡的**身份,肯定不会坐牢,但是却会给罗亦凡的人生制造一个污迹,可以说,只要罗亦凡沾上了这个污迹,她的前途将一片黯淡,不论在军旅生涯,还是在政途都毫无前途可言。罗亦凡只能和那些有污点的太子爷们一样,只能从商。所以卢艳娜才做出了这个陷害罗亦凡的举动。”
说到这里,胡言喝口水,扫视一遍人群,看到围观的警察眼里的疑问,然后叹口气说:“你们说的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卢艳娜没有理由『自杀』,也没有理由用自己的『性』命去陷害罗亦凡。这个理由我也同意。”
“哗”的一声,人们开始发难了,各种问题都抛向胡言。尤凝蝶赶紧站起来大声的说:“大家安静点,听胡言把话说完。”
人群这才安静下来,都眼巴巴的看着胡言,看胡言怎么解释这个事情。
“所以我才会说,这不是『自杀』,这是一次意外。卢艳娜的室友叫安静,她每天晚上都会去见男友,然后会在十一点半准时开车回到楼下停车。因为她是军人,所以她的作息时间非常有规律,她每次回寝室的时间都是同一个时间,误差只在十秒。有疑问的话,大家可以去询问安静,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胡言接着说:“卢艳娜设计的陷害罗亦凡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安静。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以后,然后就是等待,等待安静的停车声。安静从停车到上楼进入寝室,每次都是三分钟的时间,误差不超过十秒。卢艳娜在听到安静的停车声后就开始计算时间。她要在两分四十秒左右的时间里蹬倒凳子,让自己上吊,制造罗亦凡将她击昏然后吊死她的假象。”
胡言叹息一声,说:“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是安静的生日,就在这个晚上,安静的男友在十一点半过一点的时间给安静打来电话,预祝她生日快乐,通话时间长达十几分钟。安静为了不让别人听到他们的讲话,所以就停在三楼楼梯口将电话打完了才回寝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这是个悲剧,一个偶然事件。卢艳娜没有想『自杀』,她算好了时间,她的室友安静及时的发现被吊上房梁的自己时,她的设计巧妙的计划就会成功,罗亦凡会被陷害,现场的证据加上卢艳娜的讲述,罗亦凡根本不可能脱罪,她的军旅生涯和政治生涯也就完了,等着罗亦凡的出路就是做个商人。”
“但是,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一个情人间的电话让一切都落空了,还让一个鲜活的人命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些就是我的推断。”胡言说完了,向后一靠,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家。
人们都沉默了,虽然这个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胡言说的句句在理,没有人能挑出『毛』病来。
过了很久,李亮才接着说:“可是,没有证据表明罗亦凡没有杀人。”
胡言挠挠头,说:“证据嘛,还真的有一个,虽然证据很弱小,要是没有推断,只有这个证据的话,罗亦凡还是脱不了身,好在现在有了推断,这个证据就显得很有力量。”
胡言从包里拿出一根麻绳,用塑料袋包裹着的,这就是现场发现的麻绳,上面沾有血迹。
“这个麻绳上的血迹大家都知道,我问一问大家,要是罗亦凡是凶手的话,这个麻绳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胡言问道。
“用手勒紧麻绳的时候留下来的。”有人回答说。其他人也都在点头,大家都赞同这个观点。
胡言说:“我看过罗亦凡的手,她的双手没有一点新鲜的伤痕,就连胳膊上都没有。这个证据也许不起眼,但是足以证明她的清白。”
人群静默良久,忽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尤凝蝶激动的看着胡言,这个猥琐的家伙这一刻看起来是那么的顺眼,让尤凝蝶的心都蹦蹦直跳。
六二六章 画像上的人
以后的补充侦查再次证明了罗亦凡的清白,在麻绳上的血迹里提取出了防凝固剂,数量相当的稀少,这也是上一次没有提取出来的原因。(最新章节首发)但是这一点点的防凝固剂已经可以洗清罗亦凡的嫌疑,让罗亦凡安然的出来了。
夜『色』阑珊,纸醉金『迷』的世界总是让人『迷』恋。
胡言几个人就在酒吧里厮混着。来酒吧这样的**不是胡言喜欢的,也不是尤凝蝶这样的女孩喜欢的,但是罗亦凡执意要来,她要到这样的地方来一醉方休。
这些日子以来,她感到很压抑,被无辜的牵扯进一起莫名其妙的案子里,让她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屈辱。好在胡言帮她解了围,她这才想要去尽情的释放一下自己情绪。
胡言对于酒吧的气氛感觉很不好,这不像是西方的酒吧,更像是西方的夜总会。西方的酒吧是个谈天、休息、交友、泡妞的好地方,而这里的酒吧就是个**、艳舞和『迷』『乱』的好场合。舞台上几个嗨了『药』的女孩拼命的随着节奏摇晃着身体,渴望艳遇的男女们毫不掩饰的流『露』出自己的渴望,眼神都在四下漂流,想寻到一个能狂欢一夜的对象。
要不是罗亦凡几次三番的叮嘱不许尤凝蝶『露』出警察身份,尤凝蝶已经将几个卖『药』的贩子给抓捕了。尤凝蝶看看四周混『乱』的场面,摇摇头,她和胡言一样,都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他们注定了就是一对善男善女,跟不上时代了。
一个身影开始吸引了胡言的注意。一开始这个身影吸引胡言的原因是他很受欢迎,在这里他是那些眼里流『露』出渴望的女人们追逐的对象。因为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有钱,全身的名牌,腕上腕表价值最少在二十万以上,胸前挂着的玉佩也不是凡品,碧绿通透,虽然胡言不识货,却也知道这个玉佩价格要比腕表更高。
这个男人似乎有了几分酒意,但是眼睛却清亮的很,这一切不过是说明他是装醉,装醉的目的就是在钓鱼。那些把他当做大鱼的美女无疑正是他要钓的鱼。
钓与被钓,只在一念之间。
尤凝蝶顺着胡言的视线也看到了这个男人,她不禁奇怪的说:“这个家伙好面熟。”
胡言心里一激灵,对了,这个家伙和肖鑫提供的画像有几分相似之处。肖鑫说过,这个家伙经常出入**,这个人莫非就是自己苦苦追寻的目标?
“确实很面熟。”胡言随口答道,他想看看,尤凝蝶会不会和自己有一致的看法。
尤凝蝶沉『吟』片刻,马上说道:“对了,他不就是害你远走他乡的毕泽群吗?”
胡言的心脏再次蹦跳了一下,他定睛一看,果然,就是毕泽群这个家伙。这样说来的话,一切几乎可以肯定了。只有毕泽群这样的家伙才有能力让卫紫霜吃亏。也只有毕泽群这样的家伙才有能力让一个女人突然消失,也才会保持自己的神秘感。
胡言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你再看看,他还像谁?”
尤凝蝶再次看了看,她的嘴巴渐渐的张大了,胡言知道,她也认出了毕泽群和画像的相似之处。
“他,他……他不是画像上的人吗?”尤凝蝶失声叫道。
胡言喝下酒杯里的酒,点点头。罗亦凡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她搂着胡言的脖子说:“哥哥,你们在说谁?”
这是罗亦凡的承诺,只要胡言能洗清罗亦凡的嫌疑,她愿意叫胡言为大哥。可是胡言挺不喜欢这个承诺。要是承诺个以身相许什么的,胡言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大哥的称呼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换不来,不划算。
“走吧,不要盯着他看。免得打草惊蛇。”胡言搂住罗亦凡,准备离开了。
“你不打算为卫紫霜报仇了?”尤凝蝶不解的问。
胡言紧咬着腮帮子说:“你有证据吗?难道我们仅凭一张画像就能将他定罪?”
尤凝蝶神『色』黯淡了下来,确实,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将毕泽群给抓起来。
但是不一会,尤凝蝶的眼睛亮了,她站起来向着毕泽群靠拢了过去。不一会,她手里拿着一个酒杯走了回来。
“这个酒杯有他的唾『液』,我们可以做个亲子鉴定,看看他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另外,我们还能让肖鑫这个司机指认他,有了这两条证据,不怕他有能耐。”尤凝蝶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胡言扶着罗亦凡跟在尤凝蝶的身后走出了这个不安分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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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是让人很意外,尤凝蝶取回来的酒杯居然没有成功的提取出毕泽群的dna样本出来,而监狱里传来的消息也让胡言和尤凝蝶默然,肖鑫这个出租车司机居然因为心脏病病发死在了监狱里。
虽然胡言和尤凝蝶很怀疑肖鑫的死因,但是法医的检测结果就在这里,胡言根本无从反驳。这个案子虽然是胡言和尤凝蝶破的,但是案子还是归属于分局,现在去质疑分局的鉴定结果显然不太合适。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找到毕泽群的dna样本,这样才能知道,毕泽群是不是死去孩子的亲生父亲。
只是这个事情必须暗中进行,因为就算是知道了毕泽群是死去孩子的亲生父亲,也无法断定他才是真凶,必须要寻找到其他的证据才能将毕泽群正法,不会让他像上次一样安全脱罪。
上次的事件也提醒着胡言,对于毕泽群的侦破必须要小心从事,暗中进行,因为警局或者刑警大队里很可能有他的眼线。
这个太子爷,靠着背后强硬的靠山,可以说是能量相当的大。而且,胡言怀疑,他的背后有军师,很多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军师在出谋划策。要是让军师知道了胡言和尤凝蝶在暗中策划对付他们的话,很可能他们会动手要了胡言和尤凝蝶的命。
这个暗藏着的军师才是胡言最该重视的人物。想让毕泽群伏法,不能大张旗鼓的进行,只能悄悄的行动。这一次的案子要比胡言办过的其他的案子都要困难和惊险。
六二七章 酒吧扮艳女
毕泽群居住的地方是个管理很严格的大院,一般的人进不去。想从毕泽群的家里弄到毕泽群的dna样本有些困难,也容易打草惊蛇。尤凝蝶决定亲自去接近毕泽群,从毕泽群的身上弄到dna样本。
尤凝蝶与毕泽群见过几次面,但毕泽群根本没把尤凝蝶放在眼里,酒吧里的事情就说明,毕泽群根本不记得尤凝蝶了,所以尤凝蝶才决定亲自出面去弄这个dna样本。
尤凝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酒吧里待了三天,第三天才再次遇见了毕泽群。
毕泽群一看到尤凝蝶美艳的样子就开始主动去亲近尤凝蝶,想把这个尤物弄到手。尤凝蝶开始还表现的很镇定,但是随着毕泽群手上的动作加大,尤凝蝶开始有些吃不住劲了。她不是演员,能有这样的状况也很正常,但是在毕泽群眼里,却是尤凝蝶在故意引诱自己,在施展欲擒故纵的把戏,他也加了把劲,要把尤凝蝶给弄到手。
胡言在一个角落里一直监视着他们两个。胡言不担心毕泽群动粗,他担心的是尤凝蝶『露』陷。尤凝蝶不是个浪…『荡』的女人,也不会饰演一个浪…『荡』的女人。一个不浪…『荡』的女人在这样一个**的地方穿着**的衣服,摆出引诱人的样子就显得很奇怪。
这样下去,尤凝蝶迟早会『露』陷。
毕泽群说了些什么,尤凝蝶故作夸张的轻笑着,她的手触碰到毕泽群的头发,忽然手腕一抖,将毕泽群的头发给拽了一根下来。
毕泽群吸了口冷气,然后不解的看着尤凝蝶,刚想发火,尤凝蝶轻笑着说:“你有一根白头发,『操』心太多了吧,注意身体哦。”
看到毕泽群神『色』放缓了些,尤凝蝶赶紧收起这根头发然后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毕泽群疑『惑』的看了看尤凝蝶,等都尤凝蝶走远了才摇摇头,然后开始物『色』下一个目标。
胡言在尤凝蝶走后也出来了,他远远的跟着尤凝蝶,看到尤凝蝶安全的上了车才自己开着车回去了。
有了毕泽群的dna样本,就能知道他和被淹死的小孩是不是父子关系。要是毕泽群是小孩的父亲的话,那么基本可以肯定,他就是真正的凶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最少有了目标,以后的行动也有了方向,不会像现在这样,两眼一抹黑,完全没有目标。
胡言没有看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暗中拍下了尤凝蝶的相片然后转身进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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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尤凝蝶将手里的样本交给了物证科的小吴,让他对这个头发做个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