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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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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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正好跟她撞到了。姜绍炎跟铁驴都擦肩跟她错过去了,我挺倒霉,或者说赶上那巧劲了,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也跟着往右,我这么来回绕了几次,都跟她正面顶上了,还不小心用脚碰了小木桶一下。

村女来气了,跟我说,“你会不会走路?啊?!我好不容易赶大早从村头孕女河挑了两桶水,正准备回去欢好用呢,你要把它弄洒了,得陪我。”

我听她嘴里又是孕女又是欢好的,心说这不就一女牛虻嘛?,张口闭口直接说这些,臊不臊啊?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啥了,指着路,说我走左面,你走右面。

我俩这才错过去。姜绍炎跟铁驴一直没参与我跟女牛虻争论的事,但他俩都在胡同口等着,姜绍炎一直看着女牛虻,貌似又想到啥了。

等我一汇合,他又带我们出发。

我们离开住处时,是姜绍炎关的门。他一定有独特的关门法子,这次回去开门,他刚一推门就念叨句不对,说有人来过。

我们都挺警惕,进去后把院门关上,姜绍炎和铁驴都摸着腰间,把匕首拿出来。我不会用刀,只带着大转轮,但现在不是掏枪的时候,我只能空手握拳。

我们屋里没人,等来到骆毅他们的屋子时,发现他们仨都没睡,全醒了。

骆毅沉着脸坐在床上,而老蛇和小黑挺兴奋,聚在一起,一边吸烟一边说悄悄话,偶尔脸上还挂起一丝荡笑。

我搞不懂发生啥了,在我们仨一进屋时,骆毅就注意到了。

姜绍炎对骆毅使个眼色,叫他出去。我们四个聚在院子里,姜绍炎问什么情况?

骆毅说,“刚才有女子挑着木桶来送水,但这女子太风骚了,挑逗我们仨。老蛇和小黑都没忍不住,跟女子打情骂俏一番。”他还越说来气了,哼了一声,“我们都在做任务,他们俩怎么能这时候动歪心思呢?”

我赞同骆毅的说法,尤其刚进村时,那哥俩就看着九娘喘粗气,一直有蠢蠢欲动的心思。

姜绍炎倒没发表任何评论,又问骆毅,“女子挑逗的话还记得么?跟我说说。”

骆毅回忆一小会儿说,“女子说这是女儿村,根本没男人,她们这些人常年空守闺房,很寂寞,希望我们这些热血汉子,能满足她们。”

我能品出来,骆毅只是说了个大概意思,那女子挑逗的话,要是原文不动的说出来,肯定很难以启齿。

姜绍炎也不强求了,点点头说知道了。之后跟骆毅强调,回去盯着老蛇和小黑,别让他俩去村里乱找女人,接下来按兵不动,等他的消息。

这也不能算是个正经八本的任务,不过骆毅这人很认真,严肃的点点头又回到住处了。

我们仨也不在院里待着了,回到我们屋里。我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木桶和三个木杯,桶里还有个小木瓢。这该是给我们准备的饮用水。

姜绍炎把我俩都叫到他床上坐着,我们围在一起。姜绍炎一边吸烟,一边说了几句话,都跟案情有关。

他首先强调,“旅游团失踪案里面,旅客都做了春梦,还梦到与女子欢好,而这个村子很邪门,女子都不检点,另外这一路上,咱们也见到活尸大盗了,目前是没有足够的线索来搞明白,那些大盗怎么变成那个德行,但我相信,女儿村的怪异才是破案的关键。”

我点头,支持这观点。姜绍炎又说,“我有个直觉,之前问口供时,艾买提看似全招了,但一定还有所保留,他曾说过的那个幽灵协议,还有银饰匕首,也是咱们不能忽视的线索。”

我继续点头,不过这次姜绍炎的观点让我有点摸不到头绪了,幽灵协议和匕首,能跟女儿村有什么关系?

我又看看铁驴,因为姜绍炎说话期间,他一直没反应,就在那闷头坐着,时不时使劲挠挠头。

我觉得他在动脑筋呢,只是他这脑子,除了偶尔灵光一现,平时还是比较笨的,也不知道他自己瞎捉摸个啥呢。

我碰了他一下,那意思有事说出来,大家一起合计合计。

铁驴瞧着姜绍炎,用一种带有试探的语气念叨一句,“乌鸦,三年前下了战场,你不是昏迷好长一段时间了么?当时警方得到那个人的一些消息,不过都被作为最机密的档案封存起来了,我是觉得要是能把那档案调出来看看,或许对咱们帮助很大。”

我知道那个人指的是谁,在我们刚接受案子时,姜绍炎就念叨过,说怀疑这案子跟“那个人”有关。

而姜绍炎听完这话,反应很大,他一脸不解的看着铁驴,铁驴又突然回避姜绍炎的目光,甚至不往下说了。

我被这气氛弄得很不自在。稍微过了一会儿,姜绍炎恢复常态了,说就聊到这儿,都休息一会儿吧。

我们仨各回各的床上,我一时间没啥困意,观察姜绍炎和铁驴。

姜绍炎靠在床头,一直揉着他的额头。我猜他想的不是案子了,而是铁驴刚才那番话。

另外铁驴也没睡,时不时使劲挠脑袋。我觉得他还有话要说,却碍于什么东西,不敢讲出来。

这么扛了一会儿,姜绍炎跟铁驴都嚷嚷渴了。我们屋子里是有水,但我得先检测一下,确保没毒。

我用了几种试毒剂,这一木桶的水没啥变化。我让他们放心饮用,顺带我自己也喝了一些。

一晃快到中午了,我不想陪他俩了,撂下一句话,有事叫我。就躺床上先睡起来。

本来没人打扰,我能睡很久,因为细算算,昨天夜里我们开车过荒漠,摊上挺多麻烦,也真挺累的。但最终,我是被一阵哼哼声弄醒的。

我睁眼后发现天刚黑,屋里只有一点蒙蒙亮了。这哼哼声是在我右边传过来的,应该是铁驴的。

这声音分明告诉我,他很难受。我纳闷他咋了,没等坐起来呢,就急着扭头看看。

只这一眼,我吓住了。铁驴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另外我又看看姜绍炎,他虽然没铁驴这举动,却也撅在床上,捂着肚子。

给我感觉,他俩都闹肚子疼了。我心说我睡前他们还好好地,中途没吃啥东西,咋能这样呢?

我下床了,先凑到铁驴身边,扒拉扒拉他胳膊。

铁驴都快疼懵了,一脑门的汗,根本没精力理我,甚至头都抬不起来。

我又跑到姜绍炎旁边,同样推推他。姜绍炎倒是突然抬起头来,不过他脖颈和脸颊上很可怕,血管和青筋全凸出来了,我也觉得他眼睛不对劲,只是光线太暗,我瞧不清他双眼是不是都红了。

姜绍炎一把按住我,那手都有点抖,但他还能压着疼痛感跟我说几句话,“解、解毒!”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中什么毒了,除了疼的难受,也没看出他们身子有啥很特别的变化。

我一时间没慌,压着性子仔细回忆着。我怀疑来怀疑去的把目光放在那桶水上了。

我先给姜绍炎和铁驴喂了点止疼片,这样治标不治本,却能让他们不那么难受。

我又用木杯盛了点水,先把试毒剂放进去。

我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因为睡前也对这一木桶水做了测试,知道是无毒的。但邪门了,这次试毒剂刚投进去,水里立刻就起了很大的反应,出现黑色絮状物。

这可是剧毒的表现,我脑袋里嗡了一声,知道麻烦大了。要是医治不及时,姜绍炎跟铁驴很可能就死在这剧毒上了。

第二十七章解药

直觉告诉我,眼前这毒是自打我加入特案组以来,遇到最棘手的一种。

我根本没个清晰有效的思绪,只能拿出几副解毒药,先给姜绍炎注射看看。可药都打了进去,姜绍炎一点缓解的趋势都没有。

我着急了,这村里有个很操蛋的地方,就是没信号,我想用手机打个电话,求助省厅都不行。甚至我也把姜绍炎的手机拿出来看看,同样这德行。

我一时间有点盲目,又把胸囊里那个存储器掏出来,试图查查解毒方面的资料。但输入“黑色”关键词后,里面出现好几页的解毒方子,也根本不是我能用到的。

我气的把存储器摔在床上。止疼片起了作用,姜绍炎没那么疼了,脑子也清晰起来。

他说了句话,“小冷,现在就有两个法子,要么去找九娘,要么就去村头孕女河看看,这水肯定从那里打来的,你找找那附近有没有解毒的草药。”

说实话,这俩法子根本不算什么好办法,我更觉得九娘不会救人。

我不想去,一瞬间还来了另一个顿悟,我挺纳闷的问姜绍炎,“我也喝了孕女河的水,怎么没事?”

这确实是一个很让人不解的问题,姜绍炎却根本没把它当回事,或者说看起来他貌似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他不想这时候解释啥,摆手让我赶紧按他说的做。

我只好应了一声,跑出屋子,但没急着出远门,我又跑到骆毅他们房间看了看。

这哥仨一点事都没有,这让人很好奇,我还去他们桌上看看,一木桶的水都没了一半了。这说明他们也喝水了,但为何跟我一样,也不肚子疼呢?

我的出现,让三人都醒了过来,骆毅最先问我怎么了?

我也是专员,能指挥他们。我没太细说,也觉得他们身子没事正好,我能多点人手。

我让骆毅赶紧去照顾姜绍炎和铁驴,更要确保我离开这段期间里,他们的人身安全问题。另外我给老蛇和小黑也分工了。

他俩一组,先去村头孕女河瞧瞧,而我直接找九娘去。

我并不是不想带着他俩一起,只是觉得他们对九娘那么色兮兮的,别一见面后办出啥秃噜事来。

我们从院门口分道扬镳,我知道九娘家在哪,直奔过去的。

我一路小跑,等来到九娘家门口时,推了推院门,发现反锁上了。我合计九娘是不是睡觉了?本来我不该打扰,但为了能不放过任何求解药的机会,我砰砰敲了敲门。

院里有反应了,不过不是回答我,而是一阵女子的娇喘声。

我心说不对劲啊,院里干啥呢?我不在固执的敲门了,四下瞅了瞅,找准一个墙头,嗖嗖往上爬。

刚探个脑袋出去,我就发现了,这院里点着两顶油灯,居中躺着一个穿盔甲的尸体。

我没法辨认这尸体死了多少年了,反正光从穿盔甲这一点来看,至少清代的了?不然自打晚清政变开始,谁还穿这个?

我并没发现九娘的影子,在这穿盔甲尸体上坐着另一个女子,我认识她,是小狐。

小狐跟我印象里的她完全不一样了,变得特别古怪、恶心与荡。她正抱着尸体亲吻呢。

在今天上午,我看到这村里有女子强暴艾买提,这已经有点触动我的底线了,小狐这次来个奸尸,让我的底线彻底崩溃了。

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甚至一度发起呆来。

小狐挺敏感,知道墙头有个人,她正亲呢,突然一扭头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是咋弄的,她嘴里还血淋淋的,头发散乱,目光狰狞,有股子凶神恶煞的劲儿。

她跟不认识我一样,嗷一嗓子,从尸体上爬下来,对着我冲过来。

她跑步姿势都变了,有种四条“腿”一起用的意思,一下扑到墙上,迅速一爬,跟我脸对脸。

我哪料到她能这么快,等这么近距离看着她时,我吓得心里发毛,一松手跳了下去。

我想往后退退,跟她保持一定距离,但我就这么毛病太不好了,慌神时总会踩秃噜脚。我一失衡,坐了个大屁蹲。

小狐冷森森的盯着我,继续咧嘴狞笑。

我怕她扑下来发起进攻,又赶紧摸向腰间。我腰间带着大转轮呢,一把将它掏出来。

我用它指着小狐,心里稍微落底,还想摸向扳机。不过这么一品,我发现坏事了,枪拿反了,枪口正冲着我自己呢。

这什么概念?我要傻兮兮的扣动扳机,这一发子弹岂不是把我自己打死?

我急忙把枪拿正过来。其实这期间小狐要扑下来,我一点办法没有,只能眼睁睁看她打我或咬我。

但好在她没啥举动,也对我没兴趣,一扭头从墙头跳回去了。

院里又传来娇喘声。

我这次来,是要问解药事的,现在成了这样子,我想了想,尤其九娘还不在。我掂量一番,觉得还是先放一放吧,不跟小狐死磕了,抓紧时间,转道去孕女河看看。

我奔着村头嗖嗖跑起来,中途路过好几个院子,我偶尔会听到院里出现同样的娇喘声。

我猜这些女子都在做类似的事。

我没理会。等到了村头,我左右看了看。这里有两条路,我们昨天是从其中一条路上进村的,这能把这条路排除掉。

我奔着另外那条路,这样跑了有一里地吧,眼前出现一条小河,河边还有一人高、很密的灌木丛。

我想知道老蛇和小黑去哪了?我来这里得跟他俩汇合才行。

但这么一四下打量,我看到有处灌木丛下,堆着两小堆衣服。我凑过去细瞧瞧。

这衣服我认识,都是老蛇和小黑的。我心说他俩能不能行?让他们找解药,咋还来了兴致跳河里洗澡了呢?

既然衣服脱在这儿,我估计他们也没走远,就不嫌灌木丛脏不脏,挤进去,想望着河面找一找。

在刚把脑袋伸进去时,我又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老蛇和小黑在河里正跟两个女子欢的火热。他们还捉对抱着,如胶似漆的。

我估摸着,一定是这俩女子本就在河里洗澡呢,老蛇和小黑过来后看到了,又一次没忍住。

我就怕这俩人“银”虫上头,最终还发生这一幕了。

我想把他俩叫出来,赶紧办正事,又冷不丁的不知道咋开口好了。

我一纠结,他们两对都把最后那点活动做完了,两个女子心满意足的各自靠在他们肩膀上。

这俩小子也因为舒服了,都坏笑着。

我心说得了,既然完事了,我索性直接喊他们的名字吧。

但我话都到嗓子眼了,发生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两个女子一下子变了,哪还温柔?全对着老蛇和小黑的脖子咬下去。

她们咬的真狠,一嘴就一大口肉。这可是脖子,很关键的部位,两个女子也没停的趋势,继续啃咬着。

老蛇和小黑真够倒霉的,等意识到危险,想反抗时,都已经晚了。他俩只能无力挣扎着,任由血流嗤嗤往外喷射着。

两个女子就在河里进食上了,光凭这个,我就联想起活尸人了。

我不敢再喊,也被这村里所有发生的怪异吓住了。我想往后退,不急着打扰这俩女妖怪,先保障自己人身安全再说。

可我刚撅个屁股退出灌木丛,又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还有股女人香飘到了我鼻子里。

我惊到了,猛地站起一转身。

九娘不知道啥时候来的,正看着我抿嘴笑呢。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事,反倒让我更有点,毛骨茸然。

我往旁边退了退,九娘没跟上来,我与她保持三五米的距离。

九娘拿出一副嗅嗅的模样,又开口说,“本来我就有所怀疑,原来你真是圣子!”

我心说什么圣子、耶稣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我不想回答啥,都这时候了,我更不客气了,把大转轮摸出来,指着九娘问,“你说,孕女河的毒怎么解?”

九娘先有点诧异,随后笑起来,“孕女河哪有什么毒?村里人怀孕后喝了它的水,能保证生的都是女儿罢了,不过……”她犹豫一下,“这河水不能让处男喝,不然他们浑身上下会有怪痛。”

她前半句没啥,后半句跟个雷一样在我脑袋上轰开了。

我心说难道姜绍炎跟铁驴还都是处男?不科学啊,他俩都多大了?还没碰过女人么?

另外也有疑点,更绕到刚才的问题上了,我同样是处男,为何我喝了没事呢?

在我瞎琢磨时,九娘突然奔我走过来,她步速真快,几乎一眨眼就到我身边了。

她也不害羞,对着我嘴吻上了。

我一时间没躲开,被她吻个正着。这女人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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