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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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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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铁八爪、绳索、手雷这类的就不用提了,是必备品。新胸囊很让我满意,甚至还多加几种能救命的稀有药材。

至于新来的武器,姜绍炎跟铁驴都当宝贝一样摆弄着。说实话,我不怎么认识。

就说给铁驴用的突击步枪吧,外形很怪,有种只在科幻电影里才能出现的感觉,甚至还没枪托。

铁驴跟我解释,这突击步枪很先进,叫fn2000,是比利时货,威力没得说,最主要的优点是紧凑感很好,节省空间。

姜绍炎又接着把这次新配备的手枪解释一下,说这叫m500转轮,号称手枪中的大炮,光枪管就快一尺长了,也因为威力大,所以弹容量很低,只有五发。

我是被这手枪外形吓住了,知道姜绍炎说的没错,这他娘的就是枪里的“穆铁柱”。

我也分到一把,而握在手里才发现,它好沉,一接手的瞬间,我差点没握秃噜了。

姜绍炎跟铁驴都笑话我,铁驴还说,“这枪上子弹后快五斤重了,开枪时一定要稳。”

这是我面临一个很艰巨的问题,我觉得摆弄这种重家伙,还是能不开枪就不开吧。

另外我也把魔鼎拿出来看看,也不知道为啥,我隔着锡纸闻一闻,有种很恶心的臭味,估计金甲虫的虫卵在成长吧,我本想把锡纸掀开看看,又来怕不妥当,打消这个念头了。

接下来姜绍炎开始忙正事了,他让且末派出所把有关旅游团失踪案的一切资料都拿过来,他要一笔笔细看,另外也把这次失踪的人员名单报上来。

我发现姜绍炎对失踪名单更在意,还联系省厅,通过姓名和身份证对名单上的人挨个调取数据,想知道最近三个月乃至半年,这些人都在哪里有过宾馆入住或商场消费的记录。

我和铁驴想帮忙,但做这方面事都是门外汉了。我俩又充当旁观者的角色。

一晃到了第二天,早晨起来后,铁驴找到我,他有个想法,看样子姜绍炎今天又要宅在派出所研究数据了,我俩何不趁空去西南部看看?

我知道且末派出所有沙漠吉普,倒不用我们走路啥的。

我本来不想去,觉得还没摸到眉目呢,我们就去禁区附近瞎转,有点危险,也意义不大。

不过铁驴一直劝我,还说不然没别的干的,实在无聊。

我最终熬不住,点头同意了。

他开车带我,当然了,我俩都带着枪,也带了点手雷护身。

铁驴很直接,直奔西南百里外的地方。虽然有车,但这一百里地,我们足足开了小半天的时间。

赶得很巧,最终停下来时,我们眼前有一座小山,李米粉也交代过,这山后面就是禁区了。

其实这山并不大,或者叫大土堆也沾边,有三五十米高吧。

铁驴带着我,一起爬到山头上。我发现个怪事,这山跟分界点一样,我们这边虽然是风沙地,但也长点小植被,被星星点点的绿色点缀着,而山那边,简直一片荒漠的节奏。

山头上风也大,小沙粒吹过来,打的我脸皮难受。

我问铁驴,接下来干啥?是继续深入,还是就在这里小转转,体验一把就得了。

铁驴偏向于后者,也强调我俩别在山头上体验啥了,不然没一会呢,我俩嘴巴和鼻子里就全是细沙子了。

我俩下了山,算进到禁区里了。我们找到一个相对风小的地方,铁驴先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也学着他。铁驴蜷个身子四下看着,突然笑了,跟我说,“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那帮逗比还能做春梦?可能么?”

我没法回答,因为我也没经历过。

铁驴提出一个很大胆的建议,“徒弟,要不咱俩也在这睡一觉?”

我实打实觉得不妥,就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回答说,“一个人睡,一个人守着,看有啥怪异没?”

铁驴说行。他身手好,所以守着的肯定是他了。

我也没帐篷,总不能大咧咧躺在沙地上呼呼吧?就把铁驴腿当枕头了。

本来我没困意,纯属闭着眼睛体验生活呢,但过了一刻钟,我突然间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了,被它影响下,我竟慢慢睡着了。

第十一章禁区之梦

我做的梦很奇怪,感觉自己很清醒,却又不能动弹。我能张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戈壁的样子,而是宛如仙境一般。另外有股天籁之音,若隐若现的传到我的耳中。

我就这么听着,而且曲子一首接一首的,之后还有脚步声传来。

我当时脑子很沉,也根本不转轴,没法去想这脚步声是不是代表那些美艳女子到来了。

我只使劲睁眼,却根本看不到什么。突然间,这仙境消失了,天籁和脚步声也不见了,反倒有很轻微却又很刺耳的嘘嘘声传入耳中。

想想看,前一刻我还陶醉其中,这一刻我的耳朵就跟被强暴了一样,我特别难受,还说什么睡觉?直接醒了过来。

我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想坐起来,但刚起身就狠狠磕在一个东西之上,我疼的哼了一声,又重重躺回去。

等再仔细一看,是铁驴的下巴。驴哥答应的好好地,说他不睡觉,这时却低着脑袋,呼呼的正香。

我心里来气,心说这不靠谱的东西,尤其他嘴巴都微微咧开了,有一小条哈喇子挂在嘴角,正像弹簧一样,弹上弹下的,随时可能断开,掉到我的脸上。

我吓坏了,往下退了退,避过他的下巴后我又坐直了,使劲推他。

本以为推这么一下子他就能醒呢,谁知道好几次下去,他依旧没睁开眼的架势。

我觉得不对劲了,也想到另一个狠招,我摸向他的大腿根,掐着一小丢肉,狠狠拧一下。

铁驴一哆嗦,啊一声叫唤。这次他是真醒了,不过我也发现,在醒来的一瞬间,他整个人显得很狂暴,甚至双眼通红,看着我都有种不认识的感觉了。

我知道有些人觉品差,虽然跟铁驴认识这么久了,我并不知道他觉品咋样。我怕他发火,急忙收了手,还往后退了退,留意他一举一动。

少说过一分钟,铁驴恢复正常了,还对我念叨一句,“他娘的,魇着了。”

这情况我也听说过,说白了,都是睡姿不好引起的,我觉得他刚才低个头睡,弄出点梦魇也很正常。

我这么劝了一嘴。铁驴反驳说,“正常个球,徒弟,亏了你推得及时,不然我又得在恐怖中多待一些。”

我不明白他话的意思,他又解释,刚才梦里出现仙境、仙女,还有嘘嘘声,他知道不对劲,却怎么也醒不来。

我听愣了,也想到李米粉的口供了,心说不会这么邪门吧,我跟铁驴刚进禁区,还黄天化日的,这怪事就找上门来了?

我把自己遭遇的情况跟铁驴说,尤其提到有人来的时候,我还特别明确的指着我俩前方,说那人就是从这里走的。

而就是这么随意一指,我看到在我们前方十米开外的地方,竟真有脚印。

我俩很清楚,睡觉前这里是什么都没有,现在却出现这种离奇情况,我俩坐不住了,全奔着脚印跑过去。

这脚印是一排,从一边走过来,又奔向另一边走过去,我们眼前的脚印,只能算是路过的。

我对痕迹分析不怎么了解,铁驴拿手。他让我在一旁站着,他自己蹲下身好好研究一番。

他把结论都说给我听,从脚印深度及此处地表硬度来看,这人的体重在八十多一百斤之间,脚印长度也说明,她的脚是‘三寸金莲’,另外通过步间距也能品出来,她走的不慌不忙,很淡定。我从这些信息也能得到一个主观猜测,这女子个头并不高,因为脚跟身子是成正比的。

我想到这,脑门也有点流汗了,这么说,梦境并非虚幻,真有人来过。

我跟铁驴一合计,既然有脚印能跟踪,我们就顺着它住下去。

我俩都带着枪呢,铁驴把fn2000拿到手里,我觉得自己还没到拿大左轮(m500)的时候,也就双手空空的跟在后面。

刚开始一切顺利,脚印也很清晰,但追了不到五十米,我俩无奈的发现,脚印突然消失了。

我形容它突然,一点都不过分,真就是那么一下子没了,而且在最后一个脚印的旁边,有处地表上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斑点。

我俩凑过去,其实我跟铁驴猜到一块去了,他指着斑点问我,“会不会是精斑?”

我胸囊里带着精斑检测试纸呢,问题是,这精斑一定是那失踪旅游团留下的,算日子得相隔十天半个月了。这么久,用试纸也检测不出什么来,而且野外检测,过程也繁琐。

我跟铁驴建议,这个斑点先姑且认为是精斑吧。我也找小塑料袋把它收集起来,准备回去后进行测试。

铁驴接受了我的想法,我俩又商量,反正也带手机了,上面有照相功能,就把这排脚印也照下来,算留了个证据。

这活儿由我来做了,铁驴负责用枪监视周围环境。

我拿着手机,本来还一丝不苟的一个个脚印拍着,但发现这么一弄,工作量太大了,而且这些脚印都大同小异。

不能说我偷懒,我最后大步走起来,还飞快的按快门。

我离铁驴渐远,只顾看着手机往前走,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的一瞬间,我看着手机屏幕,里面貌似出现一张人脸。

只是它昙花一现。

我当时就停下来,也纳闷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我挺较真,为了求证这一切,赶紧停下照相,翻开之前的相片。

我并没翻几张呢,就看到有一个照片上除了有脚印之外,还真就有一张模模糊糊的脸。

它纯属在地表上凸出来的,而且看架势,在笑。

我有点被吓住了,也扭头看了看。我身后地表一切正常。我又来回翻着照片,想计算下,那处出现人脸的地表应该在哪里。

我只有一个大概数,也特意返回去看看,很可惜,我没找到啥。铁驴一直隔远瞧着我,发现我绕来绕去,只停留在一处地方不走,他有些不解,问我怎么了?

我招手把他喊过来,说了刚才的情况。

铁驴肯定不信,不过看了照片后,他也有点懵了,骂了句卧槽。

我心说你还卧槽呢?就算卧卧槽也不好使呀。我问他接下来咋办的好,铁驴上来一股倔脾气,说这处人脸既然是在地上出现的,那我们就掘地看看,能有啥收获没?

正巧我们开来的野外吉普上有铁锹,铁驴让我等着,他翻过小山回去拿。

我真不想让他走,毕竟这么一来,我孤单了。我建议我俩一起回去,铁驴也品出我啥意图了,嘘我一声说,“你在这不走,就算是个地标,我回来也好认准地方。“

之后不等我回答,他嗖嗖往回赶。

我没法子了。剩自己之后,我望着周围环境,心里压力很大。

我总怕刚才的梦境还会出现,那神秘女子和人脸再次出来。我忍不住把大转轮拿出来。

我这绝不是做做样子,一旦出现怪异,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这里面的五发子弹全射出去。

铁驴并没离开多久,没到一支烟时间,他拎个铲子回来了,可我却觉得,他离开小半天了。

这次轮到铁驴开工了,他让我不用动,以我为圆心,用铲子呼哧呼哧的挖起地来。

这里本来就是沙地,铲着很轻松。很快我附近成了坑坑洼洼的。

我也时刻留意着,其实到现在我有个想法,那人脸会不会是尸体的?这尸体本来被浅浅埋在地上,我刚才走路经过,不小心踩到他,让他露了一把“脸“呢?

但这种猜测有些站不住脚。

过了好一会儿,铁驴累了,停止铲土,他把铲子戳到地里,叉个腰不知道想啥呢。

我没急着跟他说啥,想我俩都冷静一下,琢磨个好原因出来。也不知道是赶巧还是咋的,突然地,有一股风从远处吹过来。

这风很大,让沙子和细尘都进我眼睛里了。我不得不闭一会眼睛,等风过去。而更奇怪的是,我刚闭眼不久,立刻上来一股很强的困意。

那股劲就好像说,我连续熬夜好几天没睡似的。我很警惕,心说邪门事还是出现了。

我也不怕迷眼睛了,睁开看铁驴。铁驴一定有跟我一样的感受,此时他也看着我,还气的念叨句,说真他娘的憋屈。

我理解他的意思,我俩带着这么好的武器,可遇到的“危险”是无形的,想开枪自卫,都找不到放枪的地方。

我看铁驴还想死磕,心说别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凑过去,拉着他说赶紧撤。

我俩互相搀扶着,又奔回小山。

这股风倒是停了,可等我们上了小山之后,发现困意越来越大,而且都忍不住打晃了。

就从我这边看,我几乎瞅什么东西都像枕头。

铁驴看着下山的路,给我鼓劲,说咱俩只要能平安下去,就算出了禁区了。

可他刚说完,俩眼想往上翻,明显是要睡着的节奏。

我怕自己不做点啥就来不及了,对着他大腿又掐了一下,让他迅速醒来。

铁驴一哆嗦,回过神。

我问他,“驴哥,感觉咋样?“

铁驴说很爽,而且他也使劲掐了我一下。我发现这爷们用的劲又刁钻又狠,我疼的一哆嗦。

铁驴找个借口,说我俩要互相打气,不能睡着。我却觉得,这头驴是在报复我,我哪有他那么大的困意啊?

就这样,我俩互相掐着,踉踉跄跄的往山下奔了。

第十二章且末土匪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跟铁驴这次往下走,更是吃尽了苦头。

前半程倒还好说,我俩被睏意折磨着,有惊无险的滑了好几次脚,却并没摔倒,而刚到半山腰的地方时,铁驴踩秃噜了。

我当时扶着他,那一刻的记忆这辈子都难忘。铁驴嗷一嗓子,猛地往下坠。我想使劲拽他,根本就无力挽回,而且我也被他坑下“水”了。

我俩都跟土豆一样,往山下滚去。

倒是有个好处,这山不太陡,又没啥包包棱棱的地方,我俩并没磕到碰到,只是狼狈不堪的落到山脚下。

我觉得浑身难受,有点骨头散架的意思,我也顾不得身上的沙土了,只是扑楞扑楞头发,抹了抹脸,算是简单清洁一下。

我跟铁驴先后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奔到越野吉普上。

刚开车时,铁驴状态不稳,车也开的离了歪斜的,不过渐渐就好了。

下午三点多,我俩赶回且末派出所。跟我预料的一样,刚进派出所的一刹那,所有人看着我们俩个小泥巴孩儿,全愣住了。

我不想多解释啥,问他们看到姜绍炎没?

有人接茬,说姜绍炎在103室。我跟铁驴直奔过去。

这103原来是个科室,也不知道姜绍炎咋想的,让民警把这里的桌椅全挪走了,只在墙上系了一段绳子。

我俩进去时,我看到姜绍炎正躺在绳子上小憩呢。

这让我想起神雕侠侣里的情节了,小龙女就这么睡觉的,只是电视里演的,小龙女睡姿很优雅,而姜绍炎呢,躺在绳子上,整个身子有点弯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力道掌握好。

我倒不觉得姜绍炎是瞎玩,他这一定是门功夫。我猜他之所以爬树那么棒,或许跟这种练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俩不是来看姜绍炎演出的,都凑近一些,我还喊了句“乌鸦!”

姜绍炎本来很淡定一个人,这次奇了怪了,我这么一喊,他一激灵,从绳子上滚了下来,还实打实摔到了地上。

我跟铁驴过去扶他,我还有点愧疚呢,觉得自己刚才一嗓子太冒失了,但姜绍炎根本没理这茬,他又蹲到了地上,一边摸着额头一边叹气。

我留意到,他手里还拿着一小沓卡片。

他也不在乎脏不脏的,把卡片一排排的平铺在地上。这都是大头贴了,我也看出来了,就是失踪旅游团的那些人。

姜绍炎念叨一句“到底会是谁呢?”

我不明白啥意思,问了一嘴。

姜绍炎指着这些卡片,又解释说“旅游团偏离原来路线,这不是偶然,一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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