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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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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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指并没让我昏厥,但我脑袋变得昏昏沉沉,手上甩人的力道也没那么大了。

我松开铁驴,强撑着站住不倒下,他们哥仨都很敏感,连老猫也凑了过来。

他们围着我,拿出一股很奇怪的目光打量我。我被弄怕了,这时候自己也不发疯了,就索性问一句,“我到底咋了?”

他们仨都摇头不回答。这么等了一会儿,警方支援到了,我们四个收工了。

不过我们没回家,姜绍炎开车,带我去了当地最好的医院。这医院规模大,也有脑外科医生值班。

本来医生不怎么热情,但姜绍炎拨了个电话,又让医生听,等撂下电话,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医生问我是怎么个情况,我也觉得这事挺古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啥脑病了,就很配合的全盘交代。

医生建议做个脑ct,还带我们去了ct室。

他们几个都看着电脑,我上了ct仪。做ct时,我没法知道自己脑部什么情况,只能耐心等着,但做完后,我最快速的冲进操作室。

我发现自己一进门时,姜绍炎刚跟医生耳语完,不知道说的什么,但医生脸色有点不好看。

这是一个讯号,很可能说明我有病了。我赶紧问医生。

医生有点支支吾吾,最后说我只是脑部震荡,没什么大碍。

这话我不可能信。我又拽着医生,让他不用瞒着,跟我好好说说。

医生本来有点犹豫的看着我,但姜绍炎咳嗽一声,他变得异常坚定,咬死刚才的话,就说我是脑震荡,他给我开点药吃一吃,再调养几天就没大碍了。

我没办法,知道自己再怎么做也没法撬开医生的嘴巴。姜绍炎不多待,拿了药之后,带我们离开了。

我们回到住所,这次我们有四个人,而这房子是三室一厅,这就要求我们中有人睡客厅。

老猫没说话,用实际行动表示客厅归他。他一声不吭扭头走到沙发前,一下躺在上面。

这都后半夜了,我们也都没聊啥,各自简单洗漱一下,就各回各屋的睡了。

我睡前还想脑袋的事呢。我纠结来纠结去的有这么一个打算,再品几天,如果症状越来越严重,那我偷偷去别的医院看看,问医生咋说。如果这几天这症状消失了,那我就信医生的话,当自己得了脑震荡了。

我带着稍有彷徨的心理,慢慢闭上眼睛。

我没睡多久就醒了,睁眼后,发现窗外还是黑的。而我之所以醒来,是觉得卧室里不对劲。

这是一种单纯的直觉,并没任何依据。为了验证直觉是不是真的,我把灯开关打开了。

在灯亮的一刹那,我吓住了,因为墙角上趴着一个人,背面冲我。

我真怀疑他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趴在墙上。但没等我吓得喊出声时,这人又扭了下头。

我认出来了,是老猫。这下我不感到奇怪了,因为他会的本领都很奇葩。

老猫还耍了一手绝活,他不下来,就在墙角倒腾手脚,把身子也扭过来。他正面看着我,冷冷笑了笑。

我不知道这算啥,是跟我打招呼呢还是故意吓唬人呢?我不跟他较真了,而且也堵着气,心说不是商量好了么?他睡客厅,咋又偷偷摸到我的屋子里来了?

我不多待,把被褥一裹,出了卧室。我这么做算是把这里让给他了。

我来到沙发上,铺好被褥后躺下来。不过被刚才的事一闹,我彻底睡不着了。

我瞪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入户门那里传来咔咔的声响。

好像有人用钥匙开门。我很好奇,心说还有谁来我们家?难不成是寅寅?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我很惦记寅寅,不知道她关了那么久“禁闭”,美其名曰心灵净化,到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我赶紧起身来到门口。不过我没那么莽撞,先用猫眼向外面看了看。

我发现走廊灯亮着,说明确实有人来过,但猫眼外却空无一人。

这让我警惕起来,我没急着开门,闷头想了想。我记得以前在乌州当法医时,听说过一个抢劫案,劫犯在夜里用假钥匙捅门锁,还谎称是户主的邻居,问户主家钥匙是不是开门时往拿进去了?

等户主主动开门后,他们就趁机钻进去行凶。

我心说难不成自己也遇到这类劫犯了?

要是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还真有点怕,但我们屋里还睡着姜绍炎他们呢。

我一下来了胆儿了,把门一开,自己又往回退一步。我静静等着,发现门打开一个缝后,也没后续动静了,这把有劫犯的可能性排除了。

我皱着眉,把门推开,走出去看了看。

这下我更能确定了,门外没人,但等我看着门锁时,发现上面竟真插着一把钥匙。

我试了试,它只能捅到锁眼里,却并不能打开我们的锁,而且钥匙把手儿很大,也很厚实。

我把它抽出来,观察一番,发现在把手上还有一个小缺口,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我就事论事的又有一个想法,心说难不成是上下层的户主?他们开错门了?但也说不通啊,不然他们为何不把钥匙带走,反倒留在我们家门上呢。

这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挨个家敲门问,这是谁家钥匙?

最后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把这钥匙直接挂在我的钥匙扣上,等失主自行找过来时再说吧。

我是瞎折腾一番,又关门回来了。躺在沙发上,也说邪门的劲,这下我有了困意,呼呼睡起来。

一晃到了早上,我被姜绍炎叫醒了。

姜绍炎带着奇怪的表情,问我怎么睡在客厅了?另外老猫去哪了?

我本来没觉得有啥,指了指自己卧室,说我跟老猫换地方了。但刚说完,铁驴从我卧室出来了,也问我老猫去哪了?

我觉得不对劲,顾不上洗脸刷牙,嗖嗖奔到卧室,等仔细一看,哪还有老猫的影子,而且窗户还是大开的,小风呼呼往里吹,弄得这里异常的冷。

我又把昨晚我跟老猫换房的事详详细细念叨一遍,姜绍炎琢磨一番,又凑到窗户那儿。

他眼睛尖,往外探出点身子,从旁边的下水道管上拽下一根衣服线头来。

光凭一个线头,我们看不出什么来,但姜绍炎有个猜测,说老猫一定是爬窗户走了,他不习惯城里的这种生活,又去野外了。

凭我对老猫的了解,这种分析也算靠谱,而且老猫身手好,我们也不担心他遇到啥危险。

我们就把他离开的事放一放。

这样到了中午,我们刚吃完午饭,姜绍炎手机响了,我们又有任务了。

第六章神秘的老长官

姜绍炎接完电话告诉我俩,是老长官打来的,让我们立刻回省厅开会。

我被老长官的字眼刺激到了,心说姜绍炎的长官?

姜绍炎在省厅啥地位?所有人对他都礼让三分,能做他长官?想想看,那不得中央级别的人物?

我也就事论事的问了句,“开什么会?是跟黑老大的案子有关么?”

这倒不能说我瞎想,我们昨天才抓黑老大,两者间很可能有联系。

姜绍炎却摇摇头,回答说,“黑老大的案子算什么?能惊动老长官的,保准是天大的事。”

我被说得紧张起来,甚至出发后的一路上,我都有种忐忑感。

我们回到省厅就又进了一个小会议,按姜绍炎说的,会议要在半小时后进行。我觉得还有点时间,可以不要这么死板,四处走一走,但姜绍炎不同意,用下命令的方式告诉我,全在会议室板正坐着。

就连铁驴也反常,不打瞌睡了,拿出一副练军姿的样子。

我被这种气氛弄得很尴尬,也没别的法子,只能陪他俩。另外我发现,貌似只有我们仨参会,寅寅和老猫都没要来的意思。

这样过了十多分钟,有人走进来。我认识她,是省厅一个做文职的女警。

我当时很诧异,心说她是老长官?那还别说,藏得可够深的了。

我带着一股敬意外加被不可思议的感觉一带,紧忙站了起来,对她敬了个礼。

姜绍炎和铁驴都愣了,那女警也瞪个眼睛看着我。铁驴伸手拽了拽我衣服,让我再坐下来。

我正纳闷呢,铁驴说,“徒弟,你就这点定力?看到美女就敬礼?”

我明白了,合着她不是老长官,我想差了。我尴尬一笑,就算把这事带过去了。

女警手里捧着很多东西,又是会议麦克、音箱,又是投影仪的。她来到会议桌前,有条不紊的组装起来。

我看她一个人弄这些有点累,本想帮一下,但又一合计,算了,自己别献“殷勤”了,不然又被铁驴说三道四。

我也没动身,等把这些设备组装好后,她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

我们一直等到十点,真的很准时,音响里传来一个声音,是老长官的。

它很苍老,也有种尖尖的感觉。这绝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嗓音,我猜老长官一定受过什么伤,另外很明显了,这次是网络会议。

老长官问我们,“都来了么?”

虽然老长官看不见,但姜绍炎和铁驴都板正的站起来,我也急忙学着。姜绍炎带头回答,“特案组成员,乌鸦、铁驴、法师到会!”

也怪自己太逗比了,听到法师时,没反应过来,心说这又是哪号人物啊?但随后我整个人一顿,心说法师就是我在特案组的代号吧?

老长官应一声。我们仨又坐了下来。

老长官跟女警又说,“丫头,放第一组片子。”

女警把投影仪打开,我看到在屏幕上依次出现十张图片,有沙漠也有灌木,还有一些砾石和小孤山。这是典型的戈壁风景。

老长官算计的很准,知道女警把片子放完了,他又问我们,“对这片子有什么想法?”

我看着姜绍炎和铁驴,他俩很奇怪,看完片子都沉默了,甚至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我很奇怪,因为这片子上既没有尸体又没有血迹,很明显是单单的风景画,他们怎么都变得这么压抑呢?

看没人回答,老长官竟对我情有独钟,问了句,“法师,你说说!”

我纯属潜意识作怪,跟被老师当堂点名一样,我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用略有紧张的语气回答,“长官,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要去戈壁考察地形么?”

老长官久久没回复,女警倒是忍不住笑了,对我咧下嘴。

我也知道,自己这么问有点逗,问题是,我确实想不到别的答案了。我缓缓的坐了回去。

没一会儿,姜绍炎叹口气接话了,他很无奈,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戈壁滩真是个有故事的地方,四十年前,特案组前身北虎部队的无番组织就在这里有过一个大战。”

铁驴也应声接话,“巴图十兄弟为了掩护那一对科研夫妇,几乎全死在这里。”

我不认识巴图,但能品出来,他是特案组的前辈。我又想,四十年前,这什么概念,巴图还活着的话,岂不是七十多岁?我得叫他爷爷了?

老长官只是嗯了一声,并没发表任何看法,又让女警放下一组片子。

这次的资料很奇怪,先是二十多人的个人头像和简介,紧接又是个旅游团的信息。

老长官跟我们解释说,“这是一个叫红星的旅游团,前阵带着一组游客去且末县附近观光,但中途出现岔子了,这个旅行团不按原先路线前进,而偏离了方向,奔着且末县西南百里外的地方,最后更是神秘消失了。”

我很诧异,因为消失这个字眼太狠了,二十多人,怎么能说没就没呢?

这还没完,女警又放了最后一张图片,这是俯视图。

老长官说,“且末县西南方百里外的地方很怪,从卫星传来的数据看,这里全是黑影,根本就拍摄不到具体景色。而结合咱们之前掌握的情报来看,这里很可能是尸国的所在地。”

姜绍炎和铁驴听完全站起来了,凑到屏幕前,皱眉看着。而我压根没动地方,依旧坐在椅子上。

以前听姜绍炎说过三个地方,圣地、尸国与鬼岛。

圣地啥样,我再清楚不过,也刚刚处理完魔心罗汉案。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要面对尸国了。甚至我还联系起一件事,且末是古西域的地盘,那里的干尸、古墓很出名,难不成这两者也有什么联系?

我们仨没急着说啥,这么沉闷一会儿后,老长官开口,“这次任务要调查旅游团失踪的原因,也要搞清楚他们到底遇到什么了?另外务必把尸国搞定。”

姜绍炎很正式的应声,又问什么时候出发。

老长官说,“需要的设备与武器,会在两天之后直接运到且末县,你们这两天赶到且末就可以。”

在会议期间,老长官一直咳嗽着,说完正事,他根本不想多说别的了,退了麦克。

女警急忙收拾设备,表示会议结束了。

我能察觉到,姜绍炎跟铁驴对这次任务也是一知半解,不了解具体情况,我就没问太多。

我们接下来又合计怎么赶到且末县。我的意思,反正是公出,坐飞机呗。

但我发现姜绍炎挺抠,说两天时间,做火车也行,还立刻联系人,定了火车票。

我算无语了。

我们出发前也只是简单的收拾下行李,其实我们都觉得没啥可拿的,到时去那边的警局,缺啥跟他们要就是了。但师父突然找我,说给我一样东西。

我都懵了,急忙赶到了省厅后院的研究所。

师父拿出一小包锡纸,还有一小丢黄色的颗粒。

师父解释,这黄色颗粒是金甲虫的卵,让我把它们都放在小鼎里,另外以后封鼎,一定要用他准备的锡纸。

我观察这种锡纸,发现上面坑坑洼洼的。我跟师父不外道,直接问,“这锡纸有什么用?“

师父说这锡纸有透气性,不然封的严严实实,小鼎里缺氧,怎么能孵化金甲虫呢?之后他再三强调,这金甲虫依旧是半成品,不服管教,我使用的时候要绝绝对对的小心。

我傻眼了,觉得不服管教这句话太吓人,也搞不懂既然如此,师父为啥让我带着金甲虫的虫卵,难道是让我防身么?

师父不跟我多聊,反正最后我听了他的话,把虫卵都放到魔鼎中了。

在下午四点,我们准时出发了,坐上去库尔勒的长途火车。我本来最不喜欢做这种绿皮车,觉得咣当咣当的,忒累。

不过姜绍炎倒没我想的那么抠,他定了上、中、下三个硬卧。

我们哥仨正好一排的睡在一起。

正所谓长路漫漫,我怕电量不够,外加路上信号总不好,我就没怎么玩手机。

一晃到了晚间,火车上熄灯了,我趴在中铺也睡不着,因为白天睡太多了。

我就合计着事,我想到红星旅游团了,心说它的失踪是巧合么?会不会有什么故意人为的因素呢?不然哪个旅游团傻啊?偏移原定路线,还跑偏一百多里?

另外且末县的西南方真吓人,从卫星数据看,黑乎乎一片,总觉得是一股子黑暗势力的地盘。

我纯属瞎琢磨,等好不容易有点困意,刚想睡,有人用手扒拉我。

我扭头一看,是姜绍炎。他对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那意思别打扰其他乘客,悄悄下床跟他走。

另外他也踩着下铺,这么站着把铁驴弄醒了。

我跟铁驴知道一定有啥事了,一起跟他来到火车车厢中间处。这里也是吸烟区。

姜绍炎笑嘻嘻的,拿出好烟分给我俩,又强调这是朋友给他买的,让我俩尝尝。

我发现这都快成了他一个招牌动作了,他一有啥事,就会这么分烟给大家。

我跟铁驴心里跟明镜一样,接过烟吸一会儿,我心说也别藏着掖着了,就主动问,“乌鸦,到底出啥事了?”

第七章火车上的追击

姜绍炎这点小心思被我看透了,他嘿嘿笑了笑,又一翻手机,找到两个照片递过来。

我跟铁驴凑近看,这是两张人脸的素描画,我知道警方有时抓疑犯时,因找不到真人照片,也会用这种方式。

我打心里琢磨上了,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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