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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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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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瘦喇嘛执意下手时,却一点留意的架势都没有。

砰砰两声,巴次仁挨了两脚,同样退后几步,又倒着摔到地上。

巴次仁多大的身板,最后双腿朝上的撅成一个球了,我很担心,不知道这赤脸汉子是死是活了。

但我没时间去查看铁驴和巴次仁的伤势,因为瘦喇嘛又往我身边大步走过来。

我腰间带着左轮枪呢,本来铁驴也带着猎枪,但现在铁驴都这德行了,哪有机会用猎枪?

要是情况允许下,我也不想用左轮枪,因为枪声太大,会引起整个神庙的警惕。现在我没法考虑这个因素了。

我也飞快往后退着,一伸手把枪摸了出来。

我对准瘦喇嘛,这就要狠狠扣扳机,但瘦喇嘛的爆发力太恐怖了,他猛地提速,跟鬼魅一样凑到我身边。

他又来一记飞脚,竟把我的枪踢飞了。

我傻眼了,瘦喇嘛又对我肩膀踹了一下,我难以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就觉得肩膀要碎了一样,疼的直钻心。

我还被这股力道带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瘦喇嘛又往前走了一步,哼了一声,抬脚对准我的脸踩了下去。

我明白了,他看到两个同伴的脸都血糊糊的,想用同样的法子折磨我。问题是我又不是主谋,一直旁观而已,为啥该受这种惩罚?

我没法较真这个,尤其看着他脚快落下来了,我急中生智的忍痛把脑袋往旁边避去。

瘦喇嘛的脚最终踩在地板上,我听到很强的砰的一声,震的我耳膜都嗡嗡的。

瘦喇嘛又抬起脚,对我脸瞄准,狠狠踩了下去。

我又不得不一挪脑袋,他的脚再次踩在地板上。

我也看出来了,瘦喇嘛一定练过,他的腿劲真大,这两下实打实的踩完,地板竟轰的一下,往下凹了一块,最后还裂出好大一个口子。

说白了,这房子的地面漏了。

瘦喇嘛似乎打定主意要猫耍耗子了,非得踩到我的脸,他又抬脚。

我特别悲观,因为自己这么躺着是完全被动的,能躲过两下,不代表能一直挪脑袋躲下去。

我不知道咋办的好了,突然间,瘦喇嘛啊了一声,整个人还一个踉跄。

我愣了,尤其看他有种半身不遂的意思。瘦喇嘛带着一股愤怒,叽里咕噜几句。

他说的藏语,我完全听不懂,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趁空反击。

我猛地起身,双手拽着喇嘛的衣领,把他往地上拽。

瘦喇嘛身子疼的没啥劲了,我一拽之下就成功了,瘦喇嘛身子一软,咚的倒在地上。

他想伸腿踢我,但腿就是抖着,抬不起来。

我把他完全翻过来,坐在他腰上,这是擒拿的一个招数,能限制对方活动自由。

我又一撂他上衣,想知道他刚才那种怪异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后背上有一个红点,再具体看,应该是脊椎上的。

我心说难道他被什么人暗算了,这红点就是暗算后留下的证明?反正瘦喇嘛都快昏迷了,也没啥反抗了。

我就壮着胆子把他身上的袍子扒了,又伸手往红点上摸去。

当刚碰到红点时,我感觉到一丝冷意,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一个可能,这里面可能有针。

我又压一压红点周围,试着让针露出一截来,但这时候,又出岔子了。

第五十五章无人区

我正瞪着眼睛看红点时,身后有动静了。

巴次仁哼呀几声,也不撅着了,费劲巴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到我和那个半身不遂的瘦喇嘛时,变得惊恐起来。

他喊了一嗓子,对着我俩冲过来。

我扭头看去,也纳闷巴次仁咋这么大反应,没发现瘦喇嘛已被我降服了么?但没等我说啥呢,巴次仁就突然跳了起来。

我感觉得到,他是想一屁股压在瘦喇嘛身上,这也算是一种攻击方式,问题是,我也在瘦喇嘛身上坐着呢。

我不能被他压住,不然就是个死。

我吓得赶紧挪开身子。也险之又险的,他跟我擦肩而过,砰的一下实打实坐在瘦喇嘛身上。

地板上的裂口被这股力道影响着,彻底裂开了,瘦喇嘛身子也猛地向下陷。

巴次仁还不解气的使劲扭了两下身子,我意识到他这么做的后果了,急忙伸手拽他,让他快起来。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挪开身子时,裂口崩塌了,瘦喇嘛顺着大洞往下落。

我又撇下巴次仁,往前一扑,想把瘦喇嘛拽住。但我只拽住了瘦喇嘛的脖子,等手一滑一松劲儿后,我彻底脱手了。

瘦喇嘛跟着一堆碎木屑,一起落向悬崖。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本想抓住他问问话啥的,现在是没这机会了。我没带好气的瞪着巴次仁。

巴次仁也没解释个所以然出来,说刚才看到我跟瘦喇嘛扭打,很担心。

我俩总不能为了一个敌人多费啥时间,我又把精力放在铁驴身上,他还在昏迷着。

我凑到墙角,对着铁驴好一通急救,铁驴确实受了点伤,等睁眼后疼的直皱眉,说胯胯很疼。

我估计再过几天,他胯胯上都得淤血发青,但现在还能活动就好。

我把他拽起来,我们一起把留下的喇嘛服换上了。

这三套喇嘛服多多少少有点脏,尤其铁驴和巴次仁穿的喇嘛服,上面分布不少血点子。

我们仨一同走出这间屋子。整个走廊一眼看去,并没其他人了,而且除了神庙外吹来的风声,剩下静悄悄的。

我们挨个房间的走过去,我发现有的房间很干净,明显经常收拾,而有些房间很脏,甚至都结了蜘蛛网。

我因此得出一个结论,海拔四千米的高空,蜘蛛跟人类一样,都是可以存活的。

铁驴更仔细一些,细数着,整个一层的房间,干净的只有三间,这跟我们刚才遇到三个喇嘛相吻合。

我们仨小小商量一下,难不成说,整个一层只住着三个喇嘛?还是说整个神庙就剩这三个人了?

凭掌握到的线索,我们没法得出啥有用结论。就这样我们走到走廊的另一侧,来到尽头了。

这里有一个延伸向上的木梯子,只是时隔太久,木梯子都有点裂了,巴次仁带头,上的很小心,生怕踩坏了自己摔下去。

其次是铁驴,他也挺小心的,而轮到我时,我几乎没什么压力的。

想想看,铁驴和巴次仁两个大胖子都走过没事,我踩上去的话要是坏了,那真就是人品问题了。

在马上来到二层时,木梯上出现一个门,上面被上了一把大锁。

这就是一个常规的锁,我们仨都把铁棍拿出来,这里面有折叠钳子,我们把钳子弄好,一起对着大锁夹上去。

三把钳子是什么威力?几乎让大锁秒断。我们等了一会儿,并没出现啥机关陷阱,巴次仁又把门打开,我们安全的来到二层。

在我们站在二层时,都没急着走。二层跟一层的结构有点大同小异,是一个个紧挨的房子,房子外共用一条大走廊。

但走廊上很脏,布满了一层污浊的尘土。想想看,神庙上时不时会吹来一股小风,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布满灰尘,这得多久没人走过了?

我因此也严重怀疑,整个二层没人。我把这想法说给巴次仁和铁驴听。

他俩没急着表态,各自琢磨事。

铁驴又抬头往上看看,插话说,“通往三层的楼梯呢?怎么没了?”

巴次仁回答,“三层是禁地,想从二层去往三层,咱们得仔细找找,或许楼梯藏在某个房间里。”

我赞同的点头。铁驴有其他想法,把目光放在走廊的栏杆上,跟我俩建议,“要不咱们也甭找那个梯子了,从栏杆爬上去得了。”

巴次仁对神庙的事知道不少,他摇摇头,指着栏杆让我俩小心一点,凑过去看看。

我本来不理解巴次仁啥意思,但用手摸了摸栏杆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栏杆很滑,还有种黏糊糊的感觉。

我猜测着栏杆的材料不一样,里面很可能藏着什么寄生虫,它们分泌出的物质,让栏杆变滑。

为了验证,我用铁棍上的钳子,对一处栏杆下手,使劲掰下一小块。

在断口处,确实有虫子包,有几只又黑又肥的肉虫,见到光后,正不耐烦的扭动身子呢。

我指着断口让他俩瞧瞧,铁驴挺恼火,骂了句卧槽。

巴次仁又强调他刚才的话,说我们也别取巧了,分开去各个房间里查看吧。

我们只是猜测二层没人,这不代表说二层真的没人。我们仨分开后,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左轮枪拿到手里。

我自行来到一个空屋前,而且一涉及到查房了,我还发现个事,二层的房子建筑风格也很老。

就说我面前这个屋子,没有窗户,全是用纸糊的。我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整个二层是先建的,原来的神庙只有两层,而到后来,出于什么原因,又建了三层,因为三层用的都是玻璃材质的窗户了。

我也怀疑,建筑三层时,施工人员从哪里找来的,绝不可能是从人力市场现抓的壮丁吧?

就算力工、瓦工再想挣钱,一听去海拔四千米的地方,他们是傻逼才同意呢。

我没理会这个,举着枪,深呼吸两口气,一把将屋门退开了。

屋门也是缺油,打开的瞬间发出嘎吱一声响,听着有点鬼哭的意思。

我又急忙往后退了一步,举着枪,防止屋里突然出现啥脏东西。但冷不丁的,我还是被走廊阴了一把。

走廊地面有些地方挺光滑的,我边后退边踩秃噜了。最后顶在栏杆上,差点被这股劲一带,从栏杆上翻下去。

我扭了几下身子,重新找到平衡感,不过也有点喘粗气了。我蹲下来,难受的啊了一声。

旁边的房间正被铁驴检查着,他闻声举着猎枪,探出脑袋看看。

我寻思他肯定会安慰我几句,但这胖子,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儿,还喊了句,“徒弟,呻什么吟,赶紧办正事去。”

我算碰了一鼻子灰。等缓过劲来了,我没理铁驴,向屋门走去。

我看清楚了,这个屋子很敞亮,甚至很干净,书桌茶几、木床衣柜等等,全一尘不染的。

从这架势来看,这里分明住着人呢。我觉得这是个发现。

本来我想喊铁驴和巴次仁,但又一琢磨,铁驴刚说过我无事呻吟。

我想自己先进去观察下,不急着叫他俩了,而且我带着枪,真有敌人,我把他打成马蜂窝就是了。

我几乎步步为营的,这么一点点走过去。这期间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随着我离近,左轮枪上传来一阵力道,似乎有个无形的手在摆弄它一样。

可我很清楚眼前没人,我还伸出另一只手,对着枪身上下摸了摸。

我脑子里全是问号,这样来到房里。

这房间很大,估计有近百平的面积,不过没啥侧室,这里有没有人,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排查一边,为了不遗漏,还喊了一句,依旧没人应我。

这一刻我很矛盾,解释不清为啥屋里屋外的清洁程度不一样,但既然没危险,我又壮着胆子把屋门关上了。

而等我再度扭身时,我吓得双眼瞳孔还都猛缩了一下!

第五十六章幻影之门

屋里的景色完全变了样儿,整洁的书柜、床等等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森与恐怖。

就说正对我的位置上,站着不少于三十个的尸体,他们几乎人贴人,有的穿着喇嘛服,有的穿着便装,直挺挺的瞪着我,手里还拿着一个木牌。

这种木牌更让我想起了供牌,上面写着藏语,应该是名字。

我对这种极度的变化很不适应,心跳加速不说,我还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靠在门上。

我冷不丁的想起了时光隧道,门开后里面是一个世界,门关后又是另一个世界。

这些尸体很明显来自于不同的时代,而那几个穿便装的,要我说更像是外来人口,尤其他们布满沧桑的脸,让我觉得是务工人员。

除了被一群尸体瞪着看,我并没遇到其他危险。缓了一小会儿后,这让我又松了一口气。

我实在不想在这么古怪的环境下继续待着,我伸手往身后摸去,打开门。

在门开的一刹那,外面的光线又射了进来,我看到眼前这些尸体又有种消失的意思,至少变得雾蒙蒙、影影倬倬的感觉。

就凭这个,我有个想法,想到了魔术。

因为很多魔术都根据光线折射的原理,让眼前出现幻境。我怀疑门开时看到的一尘不染的景色是假的。

为了验证这个,我又把门关上。等屋里群尸变得清楚以后,我摸着兜里。

我兜里没有硬币,但带着子弹。我拿出一颗子弹,对着群尸丢了过去。

我用的力道不小,砸中其中一个胖尸体后,出现啵的一声,子弹最后还被弹到了地上。

我压着性子,举着枪迈步往前走。

等来到尸体面前后,我依次观察了几个,他们不是干尸,至少皮肤看着很有弹性。

我猜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法子,用在他们身上后,能让尸身在充满水分下还不腐烂和变质。

我又不是考察古尸的研究员,当然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又发现,在一个角落里,地上多了一个木牌。

我走过去,把木牌捡起来,上面同样写着藏语,应该是人名,但我不认识,也不知道该叫啥。

我分析为何会多出一个木牌,难道说有个尸体活了过来?丢下木牌走出去了?

我咬不准可能性有多大。这时门外有动静了。嘎、嘎的。

我从没听过这么古怪的声音,也想不明白是啥发出来的。而且这股嘎嘎声还慢慢向我靠近,最后停在门口。

我脑门见汗了,盯着手里拿着的木牌,心说不会是这木牌主人过来了吧?

我把木牌别在后腰上,举着枪,翘着脚,一步步走到门口。

整个二层的屋子没有玻璃窗户,我看不到外面啥样,本来我想直接开门,却又觉得不妥。

我犹豫着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态度。我往旁边走了几步,来到一个纸窗户前。我伸出一根食指,对着唾了一口。

这样凭借它,我捅了一下窗户,上面立刻多了一个洞。

我顺着洞往外看。

在门口走廊的栏杆旁,站着一个人。他个子高挑,又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喇嘛服。

这人背对着我,吸着一根旱烟袋呢。他挺有瘾头的,吸一大口,又猛地吐出来。

就凭他这身材,我能肯定不是我认识的人。我猜又是寺庙里的僧人。但这跟刚才的分析相违背,整个二层走廊全是灰尘,又怎么可能多出他一个活人呢?

在我偷窥他的同时,他似乎也有所察觉了,猛地一扭头,往我这边盯了过来,尤其这时还吐了好大一口烟。

我看清楚了,这他娘的哪是什么人?他整个皮包骨头,尤其脸颊上有一处仅有的皮肉都没了,白骨都露在外面。

我怀疑他是尸体,外加这股烟喷的,又给他增加不少狰狞感。

我冷不丁不敢跟他直视,又猛地一缩头,往窗户下面蹲了蹲。倒不能说我胆小,我压了压心头那种不适,之后慢慢站起来,又顺着窗户洞往外看。

这个皮包骨头不见了,我心说也没听到他走路的声音,不可能说他凭空消失了吧?

当我还在纳闷时,有个黑影猛地从外面站了起来,还把他的眼珠子顺着窗户洞往里看。

这黑影就是那个皮包骨头,合着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都用窗户洞瞧着对方。另外他还呼哧呼哧的,嘴里往里喷气。

这股气有很浓的烟大油的味道,更有种恶臭的下水道味。我没注意,狠狠吸了一口,这把我熏得,瞬间有种对眼的节奏。

我摇了摇脑袋,把这种状态解除,这下我是忍不住了,也觉得真是太危险了。我后退几步,把左轮枪举着,对着纸窗户砰砰来了两枪。

两发子弹都打在皮包骨头的脸上,他能叫唤,啊、啊的。

我隔着窗户看黑影,心里咯噔一下,他叫的这么“兴奋”,也不像能死的样儿。

他也怒了,往门口走去,那意思要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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