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新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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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新魂-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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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线索确实简单到极点,要么,在这场大乱斗中代表某一方获胜从黑暗皇帝的口中换去情报;要么,在这场大乱斗中自己寻求到答案。简而言之,创世纪不得不参加这场乱斗。
    身为正位的魔术师,有‘荧光魔术师’之称的创世纪,与逆位的、代表毁灭和黑暗力量的‘漆黑魔术师’不同。创世纪的魔术,大都是自创的,充满着趣味性的新兴魔术,但是你若是认为她那些创造性十足的魔术威力不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迄今为止,创世纪在这霸元森林里所遇到的每一个生物,她都只发了一个法术,便将它们给收拾了。在私下里,甚至博得那些躲在暗处或是远方的生物们一个美称——艺术(一术)杀手!
    这些,都无足轻重!在这个森林中,她一直都在找着那些与她不同时间进来的同伴,毕竟她不认识郑煜,没有外人的帮助下,又如何能够找到他!
    耳尖微微抖动了一下,创世纪身上的黑色斗篷一扫,露出了她无限美好的娇躯。她有一对水蓝色双眸,一层面纱半遮半掩却有恰到好处的将她的面容遮捂,素口如同樱桃般小巧而又圆润,深蓝色的长发如波浪般向四周飘舞,竟是快有她人那么长。漆黑的斗篷里面还披着一件丝质的长袍,两只手腕上分别戴着一只黑玉一只亮金手镯。她轻唇微启,吐出了几个音节:“一缕红篷!”
    扫出的黑色斗篷在空中高速旋转,顷刻间便已丝化,丝化过后,竟是察觉不出一缕黑色,取而代之的,便如她素口所言那般,缕缕红丝在空中回旋。不片刻,回旋的红丝将来犯者——一只加泰高熊——给裹个严实。缕缕红丝像是攒动的火焰,在大气力飞腾、沸腾!
    燃起的,是红色斗篷,却不是创世纪身上的那件。火元素在空中欢腾,而创世纪则回归黑暗——红篷是红篷,黑篷是黑篷。两者是不一样的,要不,这也就不是魔术,而是法术了。
    火焰仍在燃烧——这个世界的生物总是或多或少的对于某些奇怪的能力产生抗性,甚至抵达到足以免疫的地步。但是创世纪却不加以理会,只是淡漠的转过身形,继续她那寻找伙伴的路途。
    什么是艺术杀手?如同艺术般的杀人手法,只需一个简单的法术,仅此而已!身为‘皇者’塔罗牌中NO。I的魔术师,仅存的正位的魔术师,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她又有何能力去为自己的哥哥报仇。
    如此有行走了数里,在这片霸元森林里永远不会有过久的宁静,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会在暗处偷袭,也理所当然的被一术绝杀,淡出这个世界的舞台,也即使在这个时刻,有些疲乏的创世纪见到了一个‘熟人’。
    “是敌是友?”将视线扫过那倒地贪睡的熊猫人,创世纪有些迷糊,女王并没有指出这个家伙是敌人,而皇帝也曾说过他是个自由人,一个有着熊猫教皇之称的自由人。这个年轻的小女孩很单纯,她的心中自然不会有与她哥哥一般的门户之见,觉得魔术师与教皇是誓不两立的存在。相反的,她觉得自己是否应该帮助一下这个‘自由人’,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将这个自由人拉入‘皇者之家’成为女王陛下的一大助力。
    于是乎,抱着某种莫名的心态,偶遇暴风却又不相识的创世纪以她纯洁的心灵叫醒了某个陷入迷醉的熊猫人。
   
第三章 会晤!母女X心情X决绝


    “我很奇怪,我就有那么恐怖,以至于你每次一见到我就想逃?”罗莉说这话的时候很轻巧,也很柔和。她很少对人有这样的感情,但是眼前的却是一位。
    在罗莉面前的,是星之皇后诺娅,希腊神话中的大母神,也是她的女儿,哪怕不是亲身的,却也是她亲自抚养长大的。她还记得,小时候诺娅嬉笑的样子,那时的诺娅就是个调皮的小女孩,无拘无束,自由而又快乐的活着。那是她可以珍藏一生的回忆,因为她自己是没有童年的,哪怕是这一世也同样如此——降生时附着着的意识就注定着她不会有孩童般的无瑕思想,不会有那每个孩童能够接触的无拘无束。
    所以,哪怕这个女儿只是一位养女,却也寄托着她的童年,罗莉也因此对诺娅有着变态般的宽容,否则,按照这位万物意识的存在,按照曾经‘恶’的象征,她的女儿所犯下的滔天大罪早已不能也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诺娅一直生活着,而身为她的母亲,罗莉扛下了诺娅所犯的过错,一次又一次的诺娅揩屁股,为她赎罪。
    看着掀起的次元之风在无息间就已被平息,诺娅知道母亲大人不会让自己再继续逃避下去,对此,她只得无奈地直视母亲道:“诺娅觉得自己愧对母亲,不敢相见!”
    “每位母亲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犯错,然而每当自己的孩子犯错,母亲总会一力扛下,对于母亲而言,孩子终究是孩子,他们无需承当这些责任!”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罗莉和声道……虽然就外表来看,罗莉反倒像是诺娅的女儿或者妹妹。
    “我也是一位当妈妈的人!”诺娅的回答很简单,却也是她坚定自己信念的象征。
    诺娅是大母神,她自然拥有自己的孩子,众神之神的宙斯,冥王哈德斯,海王波塞冬,神后赫拉……每一位都是如此的出众,都是足以令她骄傲的存在。
    “所以,我并不会责怪你,你却总是不敢见我,这令我很伤心!”
    诺娅不堪地摇了摇头:“我知道的,但是我比您更伤心,您只拥有两位不孝子女,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您却总将我们的事情一应扛下,这份母爱着实是我一直所追捧的。然而我和克洛诺斯总是触犯了大忌,犯下了难以弥补的大罪,克洛诺斯死于冥冥的制裁中,而您却替我扛下,我如何能不感激您?然而,为了我自己的孩子,我再一次违背了您的命令,同样是孩子,我为了与我朝夕相处的宙斯,亲自陷害了两外两个孩子,他们临行前的疑惑与怨愤总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侵袭我的心灵……”
    “你是在责怪我没有替克洛诺斯扛下他的罪孽么?”
    “不敢!”
    “我不喜欢现在的你,太复杂了!”罗莉似是想起了什么:“你们人类总是在成年之后转变得如此复杂!孩童时期的欢乐一去不复返,为什么就是不肯把握呢?”
    “可是……如果我们不复杂的话,我们还能活得下去么?”诺娅反击道:“要说复杂,我们远远没有你们复杂,天知道母亲大人究竟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费劲千辛万苦的去搜罗我和克洛诺斯,又为什么要分别将我们送到亚特兰蒂斯和巴比伦去。明明只是在世间寻找一个代言人,偏生就对众生说你们结为夫妇,其实父亲大人一直活的很累,他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只是一只上线了的玩偶!”
    “我们复杂么?”罗莉低下头颅,眼中透露着一股莫名的伤悲与孤独,天知道真正复杂的是谁!有的事,本是很简单,但是想着想着,就复杂了。似乎,自从有了生灵,有了幻想,才会有复杂的生活,也正因为复杂的生活,生命才会显得格外重要,但是当一种复杂到直接去影响周遭的一切的程度时,这又算什么?
    “复杂么?也好!人们总是被复杂的生活压迫的抬不起头来,却不知道这复杂的生活正是他丰富生命的象征!”
    罗莉低声呢喃着,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
    “我的乖女儿啊,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讲过的故事么?”
    一切,始于虚幻!
    虚幻分,虚者所触者,皆谓之虚,是为无;幻者所触者,皆谓之幻,视为有。
    ……
    “您老了!”诺娅突然伸出自己的纤手,抚摸了一下罗莉娇嫩的脸颊,言语中尽是感慨:“我们都老了!即使身体上越来越年轻,也遮掩不了我们心态上的沧桑。数亿年前,您就总是喜欢将自己的志向寄托在故事里。当时我还小,所以我爱听。但是现在同样沧桑的我们,去回忆你那寄托莫名思想的故事还有什么意义么?”
    “母亲大人,我很痛苦!”诺娅边说边从手中掏出一柄短器——太阳神之荣光。闪耀着璀璨之光的长鞭蓦然激荡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残影,直指罗莉:“我是一名小女人,我有小女子的韧性,在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事情我都能包容,不像男人那般大男子汉气概的爆发,当断则断。我的韧性在于情之所向,心之所指。每每我避过与您会晤都是在强压着心中的痛苦,我怕,我怕心中的悲戚随着言语中的愤慨终究要爆发出来。事实证明,我的预感确实正确!”
    “你这又是何苦?”
    “母亲大人,我很痛苦!”仍旧是这句话,却带着诺娅心中的决绝:“今日我就大逆不道一次,将心中的压抑许久的问题全部爆发出来!您,或者在您之上,都是无可匹敌的强者,但是为什么会有历史,为什么又要有修正的历史?所谓的历史究竟是什么?数亿年了!我已经存活了数亿年,虽然不像您一般存活了数十亿年之久,却也见过大风大浪,经历过两个纪元的人类生活。司马光纤大人写了《最后的历史》,但是谁也不曾真正见过这本传奇史书,仅从流传开来的残页便知这不仅仅是一本史书,而且还是昭示之书,记载的不仅仅是过去,还有未来。
    他人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么!所谓的最后的历史,本有很多事不该发生的,却总有莫明的时空波动,或是这样那样的转变,竟是活生生的改写了世界的进程。美其名曰:这就是历史,你们是在修正历史。”
    “那么,所谓的真正的历史,难道就是您背后的几位大人随意涂改的产物么?就像此次那个名为郑煜的孩童一般?”
   
第四章 皇威!两个男人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虽然只是一目之距,但却着实是咫尺天涯!
    不论是一身戎装,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法西斯头目希特勒;抑或是杀伐果决,早先一统中原的千古一帝嬴政,浑身上下充沛着的,俱是无尽的皇威,一股勃发的皇者之气萦绕在他的周身。
    此二人皆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顶尖人物,也许,世人在他们的眼中不过蝼蚁般的存在,他们只服强者,而他们心中的至强者亦是他们自己。
    两位不同时期不同地点的至强者、至高者本不应该产生任何交集,但是现在,在这个数码世界的某个子世界中,他们却会面了!
    说是会面也不大正确,因为他们并非站在一起,指点江山,视天下英雄为自己门下走狗。嬴政与希特勒的会面虽是充满着硝烟,却也带着一丝异样的和谐。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互相凝望的,却仅是建立在某种奇观——海市蜃楼——中对方的影像。
    嬴政是知道希特勒的,因为在他的身体里,另一个意识,一个名为郑赢的意识,他的双生体意识在近些时日总是出现这个蛮夷之邦的君主。但是在嬴政的心中,希特勒仅是蛮夷之邦的君主,仅此而已!
    这个胸怀万世天下的千古一帝的国家虽然在第三世就被终止,却不代表他没有傲然的能力,若不是他身死,又有谁人能从他的手中夺取江山!他座下有大将蒙恬、王翦、白起,无不是北拒蛮夷的上上人选。这远自西方的蛮夷在他心中虽有些杀伐,却无他长处。
    被黑暗皇帝传送过来后,郑赢就晕了过去,取而代之的便是嬴政,所降临的空间是一片沙漠——这让他想起了匈奴。但是大秦的回忆并没有持续多久,沙漠的上空就出现了海市蜃楼,海市蜃楼的另一面,却是海滩上的场景,然后,他看到了希特勒。
    没有所谓的争较之心,嬴政暗运天子神功,浑身上下的皇者之气勃然而发,竟是透过海市嬴政蜃楼所营造的影像,抵达了海滩的世界,侵袭仍旧茫然无知的希特勒来。
    却也不是进攻,而是压迫……与沟通。
    海市蜃楼的出现毕竟只是单方面的,嬴政能够看到希特勒,希特勒却不能见着嬴政,但是嬴政有‘天子神功’,有《浑天宝鉴》,有飘渺无痕的白云烟,这东西运用得当的时候,就像影像传输机般,可以构建出双方面的海市蜃楼。
    相比于约摸七尺高的嬴政,希特勒的个子不高,身为数码战士领袖的他并没有用华丽高贵的衣饰来修饰自己,恰恰相反,希特勒更青睐于简洁的长套衫、紧身皮衣和皮裤,以及齐膝高的皮靴——这也恰恰体现了希特勒早先平民简洁与精炼的生活作风。
    虽是五短身材,希特勒却远比嬴政想象中的普通‘蛮夷之邦’相差甚远,在嬴政突然构建的皇霸之气的威压下,希特勒面不改色,仿佛对这威严的气息混不在意,更是对嬴政利用海市蜃楼与他沟通一点也不惊奇——希特勒并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华夏古时威名盛传的嬴政——即便他知道他也未必会向这位伟大的千古一帝诚服。
    这并非说希特勒并不认识‘嬴政’,他还是知道某个反抗军的首领长啥样,虽然气质方面有些出入……于是希特勒饶有兴致地看着嬴政,不知道这曾经身为反抗他大军的首领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透过白云烟钻入他的耳隙,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你根本不是朕的对手,蛮夷。”
    伴随着这股声音的,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入侵他的大脑,想要将他的大脑毁灭,脑中充满了恐怖的撞击声。一股四肢百骸剧烈疼痛的感觉令他有些无力……
    但是希特勒马上反应过来了,他不屑的撇了撇嘴,将脑海中的这个意识逐出体内,摆脱了那种突如其来的嘶声裂肺的感觉。有些诧异,他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样与他沟通的,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进攻他的,就在刚才,嬴政向他施展了某种声波功,这种能力险些篡改了他内心的感触。
    “蛮夷?这是个不错的称呼!”希特勒没有找到嬴政进攻或是沟通的途径,只得眨巴着嘴,对着影像中的郑赢道:“那么我又该如何称呼你?暗地里偷袭的小贼?”
    “哼!”对于希特勒的反讽,嬴政没有接口,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这个蛮夷,他打心眼里就不怎么重视,若是不某些需求,也许他早已杀了希特勒。“也许,朕该给你点小小的惩罚!”
    白云烟在迷雾中变幻,嬴政的身影在海市蜃楼中渐显高大,不多时,就仿佛另一个黑暗皇帝般,在空中剩下的,仅是一张巨大的,由白色云烟构成的面孔。
    '尽是些小把戏!'
    见着这如同黑暗皇帝般的白云烟,希特勒先是有些惊诧,却在心中不断提醒着自己,这只是对方所虚构的幻象罢了,并非真实,他犯不着为此而感到担忧。
    然而下一刻,希特勒与生俱来的敏锐六感告诉他,有危险临近。
    这已并非幻象所幻化的,也并非某种蛊惑人心的精神力量,而是煞有其事的第六感。都说女性的第六感是无比敏锐的,但是对于一个成功的男性,尤其是在某些事业上有着巨大的成就的成功人士,敏锐的第六感是必不可少的利器——这是关乎他有无享受成功的性命问题。
    对于自己的第六感,希特勒一直怀有无比信念,在危机临近的那一刻,他双手扶地,做出了一个令嬴政无比吃惊的动作——掀扯。
    一双白色雾状巨手从天而降,这双巨手的目标本是有些茫然的希特勒,然而它终究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将希特勒拍成肉饼!因为与这双巨手相对应的,在海滩的沙地上,竟是掀起了一只巨型剪子。在阳光的映射下,这把巨剪泛着金光,迎上那双白雾巨手,像是撕扯韧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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