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赦令。”
老头拿出两块红色小木牌,左右手各自夹着一块木牌,烟雾红线诡异的缠住两块木牌,瞬间,红线隐入两块木牌,店内的异象全部消失了。
与此同时,少妇脚下出现一根红线,红线一闪而逝。至于线的另一头连着谁,只有老头知道。
我安静的看着,内心呼唤着小王曼三鬼,见老头施法完毕,知道契机来了,暗喊:“小王曼出来,你发财的时机到了。”
“发什么财?”龚文画第一个蹦出来。小王曼跟着出现,可爱大眼睛紧盯着老头不放。念风这次没有跟她们两一起出现。
“呀呀……小萝莉要发大财了。”
小王曼快活的掏出许多乱七八糟的玩意,拨浪鼓、风车、冰糖葫芦……,等等那些曾经我烧给宝宝们的玩具。
她把这些东西往天上一抛,鬼影消失,一张虚幻的红色棺材出现。虚幻的红色棺材凶悍的飞向老头,把老头罩在了棺材里,棺材板上浮现着小王曼身穿月老服的形象。
被绑了红线的少妇和司马雪看不到鬼。少妇夹着两腿,扶着货柜不让自己软倒在地,根本没心思注意老头。司马雪见老头施法完毕,诡异的僵住,她好奇的小声问:“他这是怎么了?”
我装着严肃的样子说:“我给老人家下了点毒,老人家自封穴道,在运功排毒。”
“运功?武林高手真的存在?”司马雪眼中金光闪闪。“老板,您会内功吗?我想学葵花宝典。”
“噗,葵花宝典?”
“日出东方,为我独雪。”
司马雪扯着我的衣袖,激动的说:“黑木崖上,一身红衣。不对,摩天楼顶,一身雪衣,软剑在手……”
偏头打量着她期待的脸,看表情不是在开玩笑。我摸着鼻子尴尬的说:“这老头其实被鬼封住了,才身体僵硬全身不动。”
司马雪高涨的情绪突然变的低落,看了老头好一会,不死心的说:“老板,术法都存在,难道内功不存在吗?”
“不存在。功夫高手练的不是内功是力气,力气加上搏击技巧就成了高手。”我留意着虚幻棺材的变化,好奇的说:“难道女强人与正常女孩幻想的东西都不一样?对了,东方不败不是男的吗?”
“不是,她是女扮男装,那个剧我一集不落的追完了。”司马雪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害羞的说:“我只是幻想一下。”
人是多面性的,司马雪露出纯真一面,我也不意外,笑了笑不再多说,仔细盯着场中。
“好多月老香火,等小王曼吸完,肯定会成为我们中最厉害的。老大好偏心。”
龚文画站在我身后,下巴放在我肩膀上趴着,羡慕的看着棺材虚影快速的吸收月老香火。
我暗想:“你成野财神了,连我都敢调戏了?”
“只是有了点小实力,说话多了一点底气。”龚文画媚笑的把嘴凑到我耳边,吹着鬼气森森的冷气,说:“老大,我现在完全想起了当初反噬时的情况。你把人家都看光了,是不是给人家也弄条财神神性吸吸?”
“好啊。”我想着反话。龚文画吓的离开我后背,缩着脖子,委屈的说:“人家开玩笑的。”突然,她手中的元宝朝紧闭的大门砸去,一个纸扎人被砸烂了脑袋。
嗖。
几十个纸扎人突然出现在店内,三十多岁的生魂穿着黯黑色寿衣,站在纸扎前,他看了一眼少妇,少妇软在地上粉面桃花,媚眼欲滴,已经进入了状态。
生魂跑过去,伸手去扶少妇,手穿过少妇的身体,他愣了愣,似乎才想起他是走阴状态。打量四周,他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杀气重重的说:“是你对她下的这种毒?”
正在此时,小王曼从棺材壁走出来,棺材虚影崩散成那些玩具,玩具飞到小王曼头顶消失不见了。
被吸干月老香火的老头,双眼无神的坐到地上,一动不动。小王曼舒服的拍了拍肚子,说:“吃的真饱。”转头又说:“老大,看在你贿赂小王曼的面子上,我好心提醒你。这位扎纸的丑逼生魂与少妇脚上连着一根红线,你给人家媳妇下毒,人家肯定会杀你啦。”
“画儿,我们两都是淑女,打架的事情就交给老大了。”小王曼在消失前不忘给我做鬼脸。
两女鬼没义气的跑了,长相丑陋的生魂咆哮的朝我冲来,一堆纸扎也跟着扑向我们。
第一百零九章啦啦队发威
我们被关在店内,无处可逃。
男子带着纸扎,攻击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司马雪。
与常人外面无异的纸扎把我们堆在中间。一道道纸扎人接连不断的穿过司马雪的身体。司马雪冷的搓着胳膊,说:“老板。怎么突然温度下降了?”
听到司马雪的声音,我脑子里回荡着她那句:“老板会保护手下员工安全的。”
“正邪互逆,磨鬼屠神。”
我借势攻击纸人,一堆纸人毫无反应。
藏在纸扎堆中的生魂,阴狠的说:“没用的。我出现之前已经封住了店子的天地八方,你在店子内部借不倒任何势。死气,阴气对你没用,但你身边的女人死定了。”
过了不到三分钟,司马雪冷的嘴唇发乌,牙齿打颤。“老板,好像有很多东西在附近,屋里是不是有很多鬼。”
“放心,你不会有事。”
我试验两次,确定真借不到天地正邪两势。眼光如刀的盯着来回闪动的纸人,走到司马雪旁边,搂着她的肩膀。把带血的手指插进她打颤的嘴里,轻声在她耳边说:“用力吸血,放松思绪,在心里想着正和凶字怎么写,你就不会有事。”
从我选择取正邪平衡之道后,都是以正气和凶气引动天地正邪两气,就很少用自身正气和先天凶气了。不用,不代表正气没法护生,先天凶气没法屠鬼。
司马雪被我扶着,眼皮打架的看了我一眼,小嘴开始慢慢吸我的血。
纸扎人不知道疲惫的冲击着司马雪,借给她的正邪之气只是杯水车薪。她在纸扎的冲刷下无力的闭上眼睛,眼看她的娇躯就要软倒。
“走阴附体。”
带着小女娲神性我不敢走阴,怕被别人发现小女娲。我快速的进入观想境界,顺着借给司马雪的正邪之气,冒险让我的生魂进入她的体内。还好。她真的对我没有防备,生魂很简单的附在了她身上。
砰!
我的身体砸在地上,司马雪呆呆得站着,我走阴,生魂附在她身上,感觉她的身体就像一件非常重的衣服,压得我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走阴上人的身?”
长的很丑的男子生魂从纸扎中冒出头,傻子一样的看着“司马雪”。“生魂没有鬼气,没有鬼气就压制不了人的人气,别人的人气压在你的生魂上,你的生魂根本无法动不了。五棺术法第一人?还真有你的,连这样的常识都不懂。我呸……”
“傻子。”我暗想着。
突然,我倒在地上的身体,奇怪的起了变化,肚脐下方冒出诡异符文虚影。正在冲刷“司马雪”的纸扎,像受到撕扯之力一样,被拉扯进了诡异符文。
“先天镇尸符?”男子不屑的表情瞬间被惊骇代替,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妇,转头对着墙壁跑去。
“嗯嘤!”
咿咿呀呀的一群宝宝从四方的墙面爬出,一个个爬在空中,头顶飘着我烧给它们的玩具。男子刚冲到墙壁,被飘在空中的彩船撞了回来。
“丑逼,你知道淑女一般都不打架的,只站在旁边摇旗呐喊加油。”小王曼鼓着脸蛋出现,风骚的接着说:“但是,到了激动时刻,可能会砸东西的。”
“宝宝们,做为啦啦队的成员,听小萝莉号令,给我砸死这个丑逼。”
小王曼一声令下,风车、拨浪鼓、布偶……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砸向男子生魂,可怜的生魂硬生生的被一群宝宝砸的生魂不稳,到了魂灰魄散的边缘。
“念风,那是老娘的元宝。”
店内突然传来龚文画肉疼的喊叫,她接着又喊:“抢老娘元宝,我就抢你的空襁褓。”
“陈三夜,再见之时,我必杀你。”
丑陋男子痛恨的看了一眼地上迷乱的少妇,骂:“贱人。”
他逃命的术法刚要施展,龚文画和念风拉拉扯扯的从天花板出现,念风抽飞了龚文画手中的元宝,龚文画甩出了念风怀里的襁褓。元宝和襁褓砸在男子生魂上,男子不甘心的被砸的魂飞魄散,消失在了天地间。
元宝聚集着野财神香火,空襁褓聚集着送子婆的香火,男子被补了凄惨的两刀,死的不冤。
“哎呀,文画,你杀人了。”诸葛念风抱怨。
“风儿,都怪你抽飞了我的元宝。”
文画假装担惊受怕的埋怨,两女齐刷刷的扭头看着“司马雪”,说:“这是误杀,我们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生命太脆弱。”
两个丫头相似一眼,给小王曼打了一个颜色,小王曼说:“我忘记还有家庭作业没写,老大,我先闪了。”
三个女鬼立刻跑路,三女消失后,念风再次冒出头说:“哥,店里的风水格局被我改了,现在换成了最基本的四象封魂局。对了,还有一件事,这群小家伙想哥哥了,我们偷偷带它们出来的。过几天就来接它们,你把它们照顾好啊!”台匠余血。
念风快速的说完,这次真的走了。
“嗯嘤。”
二十几个光屁股,穿着兜兜的宝宝,围着“司马雪”爬了一圈。我刚要离开司马雪的身体,有几个好奇宝宝爬向我的身体,结果问题出现了。
先天镇尸符的虚影还飘在身体小腹上空,有个女宝宝啧啧有声的爬过去,诡异的一头钻了进去。
“嗯嘤。”
女宝宝钻进去后,可爱的小脑袋伸出镇尸符虚影,它叫唤两声,其余的宝宝们收起玩具,兴奋的跟着一起钻了进去。
镇尸符虚影慢慢消失,宝宝们的鬼气、纸扎的死气、身体的生气……杂乱的气息纠缠在我的身体上。
意外发生了!
诈尸了!
我的身体诈尸了,身体躺在地上先蹬了蹬两脚,慢慢翻身,欢快的在店子里爬来爬去。
婴儿呀呀学语的声音从我身体里发出,听得我头都大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的生魂附在司马雪身上,见小家伙们乱折腾我的身体,我想回去却发现牵引的“正邪”之气,被它们的阴气阻挡了,生魂根本没法回体。
“奶……奶……”
宝宝们控制着我的身体,玩的很快乐,其中一个看到地上的少妇,叫嚣着要去吃奶奶。我艰难的控制司马雪身体闭上眼睛,暗想:完了。
还好小家伙们对鬼妈的忠诚度比较高,纠结半天没有去吃少妇的奶。
等它们玩腻了,一个个才从我身体里爬出来,绕着“司马雪”打转。我已经被它们玩出了心理阴影,以最快的速度生魂回体,生魂刚回到身体,狂暴的刺疼传来,腰上又长出了两块黑色鳞片。
“嗯嘤!”
生魂已经回到自己身体,我躺在地上,小家伙们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腰上的疼、身上的冷,真是冰火两重天,我真想晕死算了。
扎心的痛楚还是老样子,来的快去的也快。
“都给老子排队爬好。”
恢复的差不多,我大吼一声,小家伙们委屈的趴着不动,过了一会,有个家伙坐在空中,哇了一声哭了。
这一哭算捅了马蜂窝,满屋鬼婴都跟着哭了起来。
“别装可怜。”我唬着脸,说:“喜欢哥哥的就不哭,爬到右边。不喜欢哥哥的,爬去左边,我把它送回妈妈身边。”
妈妈一出,所有的鬼婴都安静了。集体爬到右面,嗯嗯嘤嘤的眨巴着嘴扮起了可爱。
宝宝们乖了下来,问题又出现了,我怎么带着它们?这群家伙可是阴气冲天。正在我伤神之时,宝宝们害怕我不要它们,全部朝我扑来,然后我感觉腰部发凉,掀起衣服一看,它们居然在腰上的白鳞里落户了。
如玉般的软鳞像纹身一样贴在皮肤上,就是这大半圈“纹身”太可爱了。
没太在乎外观,让我惊喜的是,它们躲进鳞片,阴气敛而不散,我担心的问题莫名其妙的解决了。
“嗯哼。”
自己身上的事告一段落,又把司马雪扶到千秋椅上坐下,检查清楚她的情况,还好只是阴气入体,多晒晒太阳,重感冒几天就好了。突然,少妇那边传来**的闷哼,转头见老头晕在地上,我感觉特别郁闷。
我是来找麻烦的,怎么变成了这样?
第一百一十章江湖险恶
我在店子里找了半天,找到一根装饰用的高尔夫球杆,拿着球杆走到少妇旁边。少妇斜睡在地面,躬身身体。手夹在裆部,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小嘴。我瞄准她脖子后的穴位,一棍子敲下去。
“哼。”
迷离中的少妇疼哼一声,晕了过去。
没管昏迷优雅少妇,我走到晕在不远处的老头旁边,发现桃花瘴已经解了。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弄醒。
威严老头失去了之前的风彩,气喘吁吁,无力的扯着我的上衣,说:“邪门歪道啊!!”
老头疯狂的嚎着,用力摇着我的衣服,我甩开他的手,说:“老子邪你哪儿了?”
“下桃花瘴、纵鬼为祸……哈哈……”老头厉声呵斥,豪不畏死,满眼正气的说:“要杀要剐谁你。”
我蹲下身,抓着后脑勺,说:“听您这么说,我感觉挺惭愧的。”转眼望向被打晕的少妇。说:“您用的是月老正神神性,一根红线绑住她和一个丑逼,然后那个丑逼走阴过来杀我。您把红线一牵,那人就走阴过来了,您以前肯定跟他商量好了,您这明显是拿少妇在做交易。”
“如果不是你下桃花瘴,我会用这招?”
眼神如果能杀人,老头的目光可以把我凌迟处死。我又抓了抓脑袋,说:“好像真是我逼的。对了,我以前跟您有仇吗?你为什么要给我牵红线?”
“缘份天定,你与那女子有姻缘,我顺天应命。有什么错?”
“拜月老神性,还会算命?”我好奇的问。
老头愤慨的说:“只能算姻缘。算出你与她有缘……”
一套神棍专用的术语被他用的炉火纯青,话是天花乱坠。我偶尔点两下头,暗想:我是异数,算命对我无效啊。
“那个……那个……还真是一场误会。”我摸着鼻子。说:“我不知道您能算出姻缘,莫名其妙的被人牵了红线,如果是您,您也会不舒服。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有脾气,您不解释,我怎么知道?这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假装羞愧的扯了一通,我最后小心翼翼的说:“您的月老神性未灭,只是香火被夺。您什么时候可以再聚香火……”扭捏的停顿一会,害羞的说:“听说道尊有个女儿长的挺漂亮的,等您好了,帮我和她牵条红线怎么样?”
“我是阶下囚,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可能帮你做这种乱姻缘的事情……”老头临死不屈的大声呵斥,转而又说:“道尊有女儿吗?”
“您不知道?他不仅有个私生子,还有个刚十六岁的小女儿。”我满口胡说。
“好像听到过一点风声。”老头迷糊的嘀咕。
道尊哪来的女儿?看来他不是道尊的人,哪他给我牵红线的目的是什么?
我猛的掐住他的脖子,老头用力挣扎,没一会,脸色涨红,我放松一些,他咳嗽着说:“你……干……什么……”
“我就想娶道尊女儿,你又不帮我的忙。留你有什么用?”我冷漠的瞪着眼睛,老头连忙说:“姻缘这东西很诡异,说不定有办法帮你和她顺应天命。”
“真的?”
我装着惊喜的松手,老头揉着喉管,点了点头,说:“你告诉我那女娃的生辰八字,我给你们牵一份缘,最后成不成还得看你自己。”
“我这样对您,你不怨我?”我装着阴晴不定,露出想杀他,又不想杀他的表情。老头忘记了他之前的大义凛然,虚弱的说:“不怨……不怨……”
“如果谁给我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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