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干你们那边的,我姓张保证把那帮龟儿子留在坑里,一根鸡巴毛都跑不出来!”
听着营门处再次响起的枪声,我和静儿手拉着手,相视一笑,想必这一次,就会是整个事件的终结了吧。
阳光依旧是那么明媚,象征着青春和活力,营房里充满了一股新家具的油漆味道,淡淡的,甚至有点香,静儿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宛若雨巷中那撑着油纸伞的姑娘一般,清丽可人,明眸顾盼,俏脸微转,皓齿开合间,对我吐出一句充满温柔的话:“表哥,咱们还能赶上午饭不?不用再吃糯米白粥了吧?”
我去!我勒个去!吃货的世界不要这么简单好不好!表妹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多美的意境啊,我原本以为你会吐出一句古诗啥的来着,谁知道却是这么一句,唉,失望,真的是失望,对于她这种吃货行径我只能怒吼一声,“要是特么不给咱们留好吃的,咱就开车去市里吃,让他们报销,吃穷他们!”
好吧,连着好几顿的糯米白粥让我认清了自己——我特么也是个吃货……
刘团长果然没有辜负我们兄妹的厚望,在军官食堂里,一顿大餐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这一顿的胡吃海塞啊,吃到最后我都有点怕了,静儿这丫头平时是贪嘴没错,可是她今天的饭量足足赶上瞎子了,甚至比我还多吃了半碗饭。对此,静丫头的解释是在那个类似于镜像世界的鬼境里消耗过大,身体需要补充。略不懂啊,为啥我就没觉得有啥不一样呢?我只觉得这面的阴气更重。
吃过饭,我们兄妹俩和刘团长一起到了鱼塘,鱼塘现在正在进行清淤处理,五个士兵,分别在小船上用长柄网兜一网兜一网兜往出捞糯米这帮当兵的可真是舍得啊,看水面,至少有一米深吧,网兜下去也就七十厘米,就能捞上来一网兜的黑糯米。另外五个士兵,驾着小船,一把一把往水里扔糯米。
“团长,沈浩兄弟,你们都来了?”负责看守鱼塘的人正是陈诚,看到我们过来了,立刻跑过来对着刘团长敬了个礼,然后才转向我,“沈浩兄弟,你没事吧,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那边的情况,和你们捞出来的黑糯米一样好。”舍得花钱最大的好处就是效率高,现在这面用糯米拔出来的阴气可是个非常可观的数字,估计今晚那些鬼子行尸再爬出来,能不能走得动路都是个大问题了。“这些糯米别堆着,放的时间久了,阴气还是会有一部分散逸出来的,泼上汽油,全都烧了。”
“好的!”陈诚答应一声,让士兵直接从他们运糯米的军车里抽出一部分汽油浇在糯米堆上点火烧了起来。
汽油的火焰燃烧的格外热烈,时不时的发出噼噼啪啪的爆响声,可是在火堆附近的人却没有闻到任何类似于爆米花的焦香味,闻到的只有一股类似于腐尸被烧着的恶臭,所有人都捂着鼻子远离了那个火堆。
撒糯米,捞糯米,烧糯米,这个程序不停地循环着,就连夜里也没有停下,在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声中,士兵们在探照灯照射下的鱼塘不停的劳作。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士兵们发现按照之前的速度捞糯米的话,有些糯米只是变成了灰色,并没有像头天晚上的那样漆黑一片。看来,下面的阴气已经泄得差不多了。
“开水泵,抽水!”随着我一声令下,四台水泵同时开始工作,鱼塘里那些水被迅速的抽了出来,沿着山体流了下去,原本这种带有大量阴气的水最好还是要收集起来暴晒的,可是现在时间不允许,而且这山里没什么人,水又经过大量的糯米的拔毒,危害不会太大。水很快就抽的差不多了,两个连的战士跳下鱼塘开始人工清理淤泥和剩余的糯米。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半,距离我们约定好的时间就只有一个半小时了。塘底的淤泥并不很好清理,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基本清理出来,还有半个小时,最后的半个小时了,负责工程的两个连被撤换了下去,留下的只有精力充沛的一营和二营两个营,这一营的战士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qbs09式军用霰弹枪,枪里装的都是用朱砂替换了普通颜料的染色弹。二营的战士则是拿着常规的制式武器。当然,我的随身小包里也放满了棺材钉糯米黑狗血之类的,至于威力更大的姨妈血,很无奈,军营里的女人本来就少,只有那么一个刚好来例假,那点血干啥都不够,最后给陈诚泡了手枪子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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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挖!”我怒吼了一声,一脚踢开那个小孔上堵着的最后一包糯米,抡起铁锹就往下挖了起来,这活儿不能让那帮当兵的兄弟们来干,在场的这么多人,能面对鬼鬼怪怪面不改色的就只有我一个了。要是挖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们一时间处理不了,难免会有损伤。
“噗”当我那个坑挖出了半米多的时候,只觉得下面一空,坑底突然出了一个窟窿,大量的黑气从窟窿里涌出来,我急忙扶着旁边的土壁跳了上去,这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了,下面还不一定是什么东西等着我呢。
谁知道,我一只脚刚迈到上面来,猛然间就觉得下面那只脚脖子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回头一看,却是一只带着破烂的黑色皮手套的手从那个窟窿里伸出来抓住了我的脚脖子。
而那只手后面的胳膊上,分明就是那种电视上常见的日军的土黄色呢子大衣的衣袖。“我去你妈的!”抡起铁锹对着那只手的手腕戳了下去,仿佛摧古拉朽一般,那只手被我齐腕斩断,可是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上面传来一声“二连,跳下去帮忙!”
“我操!不要啊!”我的喊声冲出喉咙的同时,足足一个连的战士端着散弹枪从上边跳了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落地时候那一声“轰隆”声所带来的震动。紧接着,身子底下开始发虚,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晃动,“轰隆一声,半边鱼塘整个沉了下去,足足掉落了两米多!我和那两个连的战士全都帅得灰头土脸的,期间还能听到一些战士因为受伤而发出的惨叫声。
“熬!“一声厉啸从我身边传来,紧接着一只手猛地插下来抓住了我的脖子,四周全都是烟尘,我非常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穿着日军军服,披着土黄色呢子大衣的枯槁人形,此时他虽然用带着手套的单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但是他身上被太阳照射到的地方却在不停的冒出缕缕青烟。
因为坠落,铁锹掉落在一边,我努力伸手也够不到,随身小包里的东西一时间也取不出来,只能用双手死命的去掰。
“砰”的一声轰鸣,这具日军行尸的脑袋整个从脖子上消失了。
第一百零七章妖刀村正
“沈浩兄弟,你没事吧。”上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陈诚那家伙趴在鱼塘边上,端着一把大型枪械,对着我打了个“ok”的手势。我去,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大狙么?还真的是挺犀利,就是不知道如果没有放掉阴气,它能不能把这鬼子行尸的脑袋打下来了。
“没事,陈营长的枪法不错啊。”我终于掰开了那只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向那具无头的行尸看去。没有脑袋的行尸穿着的明显是军官装,肩头的肩章上居然有两杠三星,我去嘞,刚刚被陈诚一枪爆头的这货居然是个日军大佐。死尸的腰间还挂着一把指挥刀。日本刀可是世界三大名刀之一,虽然我不是什么刀迷,但是男人看到刀剑,难免就想拿来把玩一下。
按住绷簧,轻轻的把刀抽出刀鞘在地下埋藏了多半个世纪的刀身依旧曾明瓦亮,在靠近护手处的刀刃上,有两个铭文——村正!
我去,一个大佐,他的佩刀居然是村正!把刀整个抽出刀鞘,阳光照射在刀身上显得格外耀目。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在这把日本刀上看到什么特别的阴煞之气,只有一些淡淡的血色气流在刀身间萦绕。
刀这种东西属于凶器,尤其是杀过人的刀,杀气很重,是克制恶鬼的绝佳法器,按理说已经不错了。只是传说中村正是妖刀,我总觉得它得带点阴煞之气才能符合它妖刀之名。上次在陆家村,我用左手上的阴气配合棺材钉化作了黑芒短剑,就砍得那些伥鬼鬼哭狼嚎的,这要是有把妖刀来施展这个法子,那不是效果倍增么?
回头看看身后的地上,土块之间露出的是一具具木乃伊状的日军尸骨,如果张指导员他们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在这一具具尸骨中找出他们的老熟人,他们手上那些破破烂烂的武器我真的是太熟悉了。
隐隐约约的,耳朵里居然听到了一些枪声,就在我们周围,持续不停的响着,可是现在没有任何鬼物闹事,也没人开枪啊。怎么会有枪声呢?
就在我一走神的功夫,土坑东北角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怎么了!?”我一边问着,一边转向东北角,却看到一个士兵捂着脖子靠在东北角的土壁上挣扎,鲜血从他手捂着的地方不停的向外流,嘴里也在不停的喷着血沫子,多半是没得救了。可是在慌乱的人群中,我却没有看到伤害他的到底是谁。
“表哥,你看那边!”静儿突然指着一块土壁对我喊了起来,我转头向那边一看,土壁还是土壁,但是那块土壁上有一快冒着黑气的长方形的土壁,而且这个长方形还在沿着墙壁不停的移动。
我去,这什么玩意儿?随手从身边的战士手里抢过一把散弹枪对着那块移动着的土壁就是一枪,“砰”的一声枪响过后,大家全都看到了一块染上了朱砂颜色的土壁在缓慢的移动着。那还等什么呢?
“二营,开火!”那一块长方形土壁被朱砂染色弹打中却没有受伤的迹象,那显然是该常规武器出场了距离那块长方形近的士兵立刻抱头趴下,上边顿时枪声大作,那块长方形的土壁顿时被打出一圈圈涟漪来,一个人影闪电一般从那里飞出,染着色的土壁竟然只是一块土黄色的布,在人影飞窜出来之后,那块布飘飘然的落到了地上。
“表哥小心!”静儿的尖叫声从岸上响起,不用她说,我也会小心的,我又不瞎,那人影显然就是冲我冲过来的。
“停止射击!”上边的士兵投鼠忌器,看到黑影迅速贴近我,都在刘团长的指挥下放开了扳机。
“妈的,以为老子是软柿子是不死!”对着那个黑影开了一枪,然后我也不管打没打中,一挥手就把散弹枪对着那黑影砸了过去,然后双手握住插在一边的村正,对着刚刚闪过散弹枪的黑影迎头砍下。
“叮”的一声,黑影前进的势头被我一刀阻断,直到这时,我才看清了这黑影的真面目——那居然是个穿着电视里那种忍者劲装的女人,只不过现在这个女人也是皮肤灰败,形容枯槁,一副死人模样,不过看她的脸型,死前应该是个挺清秀的漂亮女人。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女忍者手上,手上拿着两把苦无,交叉着架住了我的村正。苦无,或称苦内,是日本忍者经常使用的小型武具。形状如一把短剑或峨嵋刺,多以铁制,体积短小,容易携带及藏匿。之所以经常被忍者选为随身武器的原因是苦无原本是一种工具,在当时的市场上相当于现代的多用途刀或者多用途工具组,即使随身携带被发现也不会有人怀疑。日语是“くない(kunai)”,根据读音写成汉字“苦内”或“苦无”,以后者较为常用。常规的苦无制式,尺寸大概有18至20厘米长。原本苦无只用于挖掘用途,亦有很多人在攀山时藉以凿壁借力,后来成为了经常需要进行攀潜活动的忍者的常用护身武器。
不过妖刀村正确实锋利,那两把苦无,都被切进去一半,毕竟我之前只是个浪荡哥儿,要是瞎子来劈,恐怕得连苦无带这个女忍者的行尸一起劈成两半。不过,说起来她现在的情形绝对不能称之为行尸了刚刚那招隐匿的招数,明显就是她生前的本事,还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称之为尸怪或者尸魔都不为过。
没时间去感慨,因为女忍者已经抬起一只脚向我踢了过来,而且她的脚尖上还带着明晃晃的刀头。我急忙把身子向后一闪,却没想到女忍者双手用力一绞,村正原本就砍入了苦无里面,被这样一弄,竟然拔不出来,身子只是向后缩了一点,女人的脚就从下面撩了上来,“刺啦“一声,我的上衣全都被这婊子给挑断了,刀子几乎是贴着我的肚皮过去的。我索性身子向后一仰,一条腿撑地,一条腿抬起来,在女忍者的腿还没有收回去的时候,一脚尖踢在了她的裆部。
“唔”,女忍者的嘴里居然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羞恼的低呼,双手一开,苦无扭转了一下角度,把村正的刀刃放开,我失去了借力的东西,身子后仰一条腿悬空,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向地面倒去。
“哎哟我的妈呀!”一块土疙瘩,正咯在我后腰上,我勒个擦的,老子是男人,男人腰不好怎么行,男人的腰可关系着下半生的幸福,额,不对,是关系着下半身的性福啊!东洋婊子,老子非干翻你不可!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那东洋婊子居然捂着裤裆也退后了几步,看来这玩意儿多多少少还有点痛觉啊。
抬腿向前,想要把她劈了,谁知道刚迈出一步,脚底下就是一个拌蒜,直接摔倒在地上。刚刚太紧张了,没注意到她那一下挑断了我的皮带我的裤子整个掉到了脚腕那里,下半身就剩下一条裤衩,我勒个去的,日本鬼都这么变态么?活着的日本女人喜欢脱自己衣服,怎么死了的日本女人喜欢撕别人衣服啊?我上身的衬衣也被撕了一个大口子,这让我整个人看起来跟刚被强暴了一样。
三两下把裤子从脚上踢下去,准备再次起身,可是那东洋婊子已经扑了过来,“砰”的一声枪响,女忍者的脑门上出了一个凹陷,整个身子翻着跟头倒飞了出去,扑倒在地上。
第一百零八章龟孙子的觉醒
“嘿嘿,日本鬼子,就该吃几颗铁花生米!”上面传来陈诚的叫嚣声,显然,刚刚就是他用狙击枪救了我。
“谢啦,兄弟。”我赞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而那个女忍者居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去,这日本娘门儿就是比日本男人禁折腾啊,一枪直接命中额头,刚刚那个日军大佐可是被直接爆头的,这个女忍者居然还能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怪不得那些av女优怎么折腾都能守得住呢,这绝对是基因层面上的强大啊。
我现在的造型绝对拉风,头发蓬乱,浑身尘土,上身穿着一件前襟少了一整条的衬衣,就好像一个披风似的,下身仅穿着一条内裤和若干腿毛,要不是手上还握着一把极其拉风的妖刀村正,我估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当成神经病流浪汉。
可是,请注意,我说可是的时候,通常会有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就好像现在。就这么一副拉风的造型,我不知道对面那个女忍者是怎么感受到了我的王霸之气,她居然,她居然抛下了手中的两把苦无,伸手抛出一个飞爪,准确的抓住了刚才那个被她歌喉的士兵,只是一拽就拽到了她身边,然后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士兵的尸体在身上随便按了几下,那不多的几片甲片就从身上脱落了,剩下的只是穿着紧身衣的身体,只可惜,她的身体已经干瘪了,即使紧身衣包裹的再好,也没有当年窈窕的曲线了。
也不知道女忍者是认为我是个看到女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还是说她认为现在自己跟生前一样美。紧接着,她居然把手伸进衣服里自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