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这壶酒,我箭步如飞地跑回王道人身边,“给您酒。”说完后,我就开始大口地喘粗气,毕竟冬天里我穿得多,跑得又很急,“真是世风日下啊,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打算做我徒弟啊,你省省吧。”死牛鼻子眯缝着眼睛,撇着大嘴,一把抢过我手里酒壶,随后就开始挖苦我。
次奥你大爷…此处略去一亿字!我心中各种咒骂,表面却恭敬得不得了,“那王真人看什么时候能帮帮那个孩子啊?”“等你次奥完我大爷。”老道一开口就揭穿我想法了,泥煤啊,这都什么神通啊,不带这样滴,当真没得玩耍了,好歹你丫给我留个裤头啊,这不等于什么心事儿都被你知道了。
吃惊归吃惊,我还是很佩服这老道本事,居然可以知道我此刻内心想法。高!实是高!这个技能我一定要学来,而且放到F1位置,刷怪简直太有用了。老道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别没学会爬,就开始想跑啦,咱俩先把手头事情处理完再说吧。哎!今天晚上我这耳朵根子又不能清净咯。”老道前半句,直接浇灭了我内心深处想学技能星星之火,后半句又把四姑损了个够呛,我暗自感叹:牛B不是吹,火车不是推,美洲不是黑,汽车不是飞!
“别说绕口令啦,你个小滑头,再陪我走一趟吧。”邋遢老道此刻早已将我买来酒,全部装入到他葫芦内,随后扣上葫芦盖,大步流星地往远处走去。“哎……哎……这儿就这么扔着不管啦?”我怕那吊车司机恢复后继续捣乱,因此说话有些结巴。“借他十个胆儿,他也不敢啦,赶紧走吧,一会儿天都要黑了!”老道跟未卜先知似,直接回答了我心中疑惑。既然老道那么有把握,我就跟着看热闹好了,打定主意后,我步地跟老道身后,随他往远方走去。
这次走时间可够久,中间曹哥给我来了个电话,就说有急事儿,我问丫半天,他吭哧瘪肚也说不清楚,就说一会儿出租车交接班时候过来找我,我想想也好,我晚上也得打车回去,毕竟周末有客户给孩子办满月酒,邀请我过去当主持人,打车钱给谁赚不是赚,还不如便宜曹哥呢,这叫肉烂锅里,肥水不流外人田!
老道看我接电话,还好心停下来等了我一会儿,这举动可把我吓得够呛,毕竟这牛鼻子老道一肚子坏水儿,天知道他停下来等我安什么心。老道估计又看穿我心事儿了,“哼”了一声后,掐指算了算,随后抬头看着我说道:“故人之子即将到来,值得庆祝,值得庆祝!”说得我是一句听不懂。不过内心深处隐隐约约地感觉曹哥貌似跟这坏老道有些渊源,但是年纪也相差太悬殊了,毕竟听四姑父说这老道是民国时期人,老曹除非是穿越,否则这俩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啊。
要不怎么说这老道坏呢,压根儿不给我思考时间,“赶走吧,趁天还没黑,赶紧把正事儿办咯!”扔下这么一句,老道甩开大步继续往前走。老杂毛,太坏了。我内心嘟囔一句后,继续跟老道身后往前走。
当我看到一个小池塘时候,邋遢老道终于停下了脚步,四处打量着池塘周围。老道打量同时,我也四处观察着这个池塘,这是东北典型河泡子,占地能有十几亩,四周除了一间小房子以外,很是空旷,里面水有多深我说不好,毕竟是冬天,上面结了厚厚冰,我从地面上捡起块石头扔了下去,打算砸出个坑,然后根据声音判断水深度。如果是“咕咚”声音,那么证明水很深;如果是“趴哒”声音,就证明里面水很浅。结果当我扔那大石头落冰面上时候,我就听到“咣当”一声,只砸出一个白色小点,看样子冻得那是相当结实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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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结婚条件
可能是我扔石头举动被人误解,也可能是我跟老道这个地方太扎眼,从河泡子边上那个小房子里,走出来一位老人,冲着我们俩大声地喊了句:“干什么?”喊完以后,便步地朝我们俩走了过来。
“老哥,向您打听个事儿。”待到老人来到近前,邋遢道人开口说道。“什么事儿啊?”老人不耐烦地回答道,“十几年前,这个池塘内是否自杀过一个小男孩。”老道话音刚落,我就看到这个老人脸上露出了惊恐神色。同时,我也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老者,一脸皱纹,头发胡子都是白茬儿了,皮肤黝黑黝黑,下身是大号棉裤,上身披了件很脏羽绒服,声音有些沙哑,尤其是眼神,说话时候总是游离不定,足以说明他有很重心事。
“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瞎打听。”老人不耐烦地回答邋遢老道问题。“大爷,前村刘是我四姑,您看凭她面子,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把四姑旗号报了出来,颇有些拉大旗扯虎皮味道。
当老人听闻我们是四姑亲属以后,叹了口气,“进屋说吧,外面冷。”说完后,径自往河泡子边上小屋走去,我和邋遢老道默默地跟他身后。不过老道迈步之前,递给我一个赞赏目光,赞许我刚刚说话很有分寸,我很骄傲啊。
进入屋内后,老人让我们俩随意,自己转身进入厨房,一会儿工夫,老人给我们俩烧了一壶热水进来。“外面冷,喝点热水暖暖身子。”说完后,老人将注满热水水杯递给我跟邋遢老道。
我接过杯子后,开始”哧溜、哧溜”地喝着热水,老道却将杯子放到桌上,继续问道:“您能告诉我,十几年前,是否有个男孩自杀这个池塘里?”
老人颤巍巍从兜里掏出盒烟,掏出一根,叼嘴上,我则知趣将对方烟点燃,老人吸了几口以后,开口讲道:“我叫刘大壮,今年都6岁了,你们看到池塘,就是村里分给我家土地。”说到此处,老人又继续吸了几口烟,“谁让咱成分不好,祖上有个当大官太爷,虽然到我父亲这辈已经没落了,尤其是到了我这辈儿,打小就是给人家放牛。可人家就是说你成分不好,不管你如何辩解,大帽子扣过来,这辈子就算完了。别人家都分是耕田,唯独咱家分是个池塘。分成啥样我都认了,谁让咱就这命呢,好歹放些鱼苗,秋天打上来,卖到十里八乡,卖鱼换来粮食也够咱一家人一年温饱了,偏偏那个孩子投了咱家鱼塘,你说说这事儿能怨我吗?”老人继续吸了几口烟,而邋遢老道则开始边喝酒边听着老人叙述。
“都是乡里乡亲,没有不透风墙,自打那孩子死我家鱼塘里后,乡里所有人就都知道我这鱼塘里死过人,谁还买死过人鱼塘里打上来鱼啊,无奈之下,我只能将打上来鱼带到远地方去卖。可怪事情发生孩子死后一年,不论我放多少鱼苗,转眼就都不见了,甚至连个骨头渣子都看不到,您说邪性不邪性?不但如此,也不知道怎么了,村里猫猫狗狗,总淹死这个鱼塘里,大家都说那个自杀孩子变水鬼了,一传十,十传百,我这个鱼塘算是彻底毁了。”老人掐灭烟蒂,无奈地叙述道。
“由于没了进项,我那个老婆扔下孩子跑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也跳到这个鱼塘里,化成厉鬼找那个孩子算账,可我不能啊,我也有个男孩,我得为他将来打算啊。还好四妹出现了,用她法子,总算让这鱼塘不会淹死些猫猫狗狗什么,而且放里鱼苗也都能长大了,问题是周围没人敢买我鱼,不用说是吃了。眼见孩子满三十了,却连个媳妇都没有,谁让他爹穷呢。”老人说到这时候,眼框有些湿润,我赶忙起身,简单地安抚了一下,并给老人又点上一根烟。
“现丫头多势利眼啊,结个婚光是彩礼钱,至少就得三万元起,还要三金,摆酒席又是一大笔钱,这都不算,长得漂亮点,一开口市内就要有套楼房,长一般般,至少也得镇上买套楼房,那些条件、背景、样貌都不好,也得当地盖个房子,才肯嫁过来。可我就这么一间靠着鱼塘房子,每年赚那点儿钱,勉强够咱爷俩吃饭,孩子除了帮我养鱼外,平时还得出去给人打工补贴家用,哪儿有多余钱给孩子娶媳妇啊,我对不起孩子啊!”当老人说到对不起孩子时候,早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我特别同情眼前这个老人,也特别反感那些用婚姻作为条件,来换各种物质女人。我依稀还记得几次陪朋友相亲故事,第一次是帝都,陪某个哥们去相亲,进入饭店后,双方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对面丫头一开口就问:“你有多少平房子?开什么车?是否有帝都户口?年收入多少?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等等。”跟特么查户口似,搞得我俩真心烦。我那哥们也够损,等对方问完了以后,大声询问了对方一句:“你丫是处女吗?”一句话问下来,周围吃饭人都往咱们这桌看,给那丫头气一摔杯子扭头就走。
第二次是襄平,陪我一个弟弟去相亲,我本意是打算跟朋友借台豪车载我弟弟去,因为我太了解本地丫头和有丫头家庭了,尼玛一个个跟卖女儿似。可我弟弟那人比较低调,而且主要是我开车水平太糟糕,权衡利弊之下,我跟我弟弟打车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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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相亲奇遇
约定是下午五点某饭店见面,为了表示诚意,咱俩四点就打车出来了,结果刚到饭店,就发现相亲那个女孩,带着她妈妈等饭店门口了,也不知道她们俩几点到。只要那饭店门口停私家车,她们母女俩都会伸过头去看上一眼,发现不是以后,脸上就流露出失落神情,天知道这妈养女儿怎么那么不值钱。
我和我弟弟付完车费下车后,人家一看是出租车,那姑娘妈脸当时就耷拉下来了,跟谁欠她几十万似。出于礼貌,我跟我弟弟不好当面发作,只好硬着头皮进入饭店包厢。分宾主落座后,我将菜谱递了过去,毕竟人家是女方,我们得客气客气,好家伙,这母女俩可够不客气,咱们一共才四个人,一个很普通饭店,居然点了八百多块钱菜,这还不算酒水和饮料,真特么打算拿咱俩当凯子涮啊。我发现我弟弟眉头紧锁,于是桌子下面踩了他一脚,示意他别发作,这边继续跟这母女俩客套。
吃饭期间,这女孩基本埋下头就是吃,如同风卷残云一般,根本不跟我们俩说话。她妈妈变着法套我那弟弟话,“家里父母做什么啊?有几套房子啊?是否有车啊?一个月收入多少啊?彩礼钱能给多少啊?……”反正一切都跟钱挂钩,我弟弟很是无奈,毕竟刚认识就问这些,显得也太功利了吧,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只能问什么回答什么,我找个借口,出去给认识我们俩朋友去了个电话,让他十分钟后给我弟弟打电话,随后回到包厢内,继续让这对母女恶心着。
十分钟以后,我那弟弟手机响了起来,我弟弟借接电话理由离开房间,等了五分钟以后,我借口找我那弟弟,也离开了房间,然后外面与我那弟弟会合,随后打了台出租车,离开那个是非之地,留下那打算卖女儿妈妈,以及那个吃货女儿。我知道,这俩奇葩母女,一会儿面对她们账单时候,估计能哭死,毕竟我跟我那弟弟一口菜也没吃,哇咔咔!
第三次还是襄平,也是陪一哥们去相亲,貌似我都成专业相亲作陪人士了,以后哪个男士要相亲记得喊上我啊,按小时收费,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吼吼!
我这哥们比较内向,所以年纪挺大也没个老婆,不过他家很富裕,据我所知,资产少八位数以上,算得上是富二代了,可就是这孩子太低调,而且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属于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主儿,导致错过了一段又一段姻缘。女方那边呼啦啦来了六个人,什么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给我感觉不是重视这次相亲,而是一群八婆过来凑热闹占男方一顿饭便宜而已。双方进入饭店雅间后,分宾主落座,我们这边还没开口,那边丫头就开始吧啦吧啦地说上了,“我上一个男朋友家有1多平房子,开二十多万车,一个月赚三千多,他父亲是公务员,他母亲是做买卖,要不是黄了,人家结婚时候答应给我十万彩礼钱,给我买一件貂皮大衣,买五金。”丫头这边瞎特么哧哧,那群陪同大妈们就不住地点头,点完头后继续低下头使劲地吃,那吃相就跟八百年没去过饭店似。这还不算完,那丫头也不管我那哥们脸色是否发黑,继续吧啦吧啦道:“都听说你家富裕,刚刚我大姨提前过来,饭店外面也看了,你俩是打车过来,估计条件也好不到哪儿去,这证明传言都不能相信,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看到,毕竟眼见为实嘛。我也不强求你,结婚时候,婚房怎么也得二百平吧,给我买台三十多万车,一个月交家五千元,凭我样貌,你怎么也得比上一个条件好,不能比上一个孬吧。”
我感觉一阵反胃,估计我那哥们脾气还不如我呢,要不是我死命地摁着他,丫敢一茶壶飞过去,直接给那丫头打毁容。貌似只要把那丫头化妆卸了,也就等于毁容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嘛“过去毁容靠硫酸,现毁容用卸妆液足矣!”我先喝口茶水,压了压火气,随后开口说道:“二百平米房子,襄平市内,如果把装修费用打里面,咱们就按照五千元一平来计算,全部下来一套房子差不多得一百万吧。”对方那群人不知道我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当我给出一平算装修五千元时候,这群七大姑八大姨都赞同地点了点头,我看对方认可以后,继续说道:“车子就打三十万,五金加貂皮大衣加彩礼钱,怎么也得十万吧,再算上结婚酒席、婚庆费用,怎么也得星级酒店办,咱按照低标准十万元,那么都算下来,房子、车子、彩礼、酒席,加一起就需要一百五十万,对不对?”我征求了一下场众位女性意见。看到那群人点头表示同意后,我又另外给她们算了一笔账,“现找个小姐领出门去包夜,也就是一晚上随便搞,我们这儿话,根据姿色不同,咱就照小姐年纪都二十五岁以下,有点姿色计算,差不多也得三百元一夜。”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对面人都吃惊地看着我,因为她们不知道我接下来打算说什么,我笑了笑,不理会她们继续说道:“按照你们开出条件,折合成现金来算话,应该是一百五十万元人民币,用这一百五十万除以三百话,就是五千夜,那么再用五千夜除以三百六十五天,就是……”我速地心算了一下答案,“就是十三点六年,四舍五入照十四年计算,也就是说,我这哥们拿出一百五十万元话,等于未来十四年里,可以夜夜做郎。每天晚上都是不同女人,每次都是不同感受,不论是对方技巧还是**声,而且我这哥们也不可能需求量那么大,天天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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