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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7点刚过,我跟老曹陪着四姑一家人,一起吃了顿丰盛晚餐,席间四姑并未提及上午发生事情,而是不断给我们俩添饭、夹菜。老曹毕竟是第一次来四姑家做客,显得有些拘谨,本来食量很大曹哥,假模假式夹了几筷子菜后,就装着吃饱了。
“谁饿谁知道!”我学着胡一菲腔调,小声调侃着曹哥。也许是被我说到了疼处,老曹那大圆脸“嗵”一下红了起来,“你又使坏了吧,贾树。”四姑无奈摇了摇头,“曹居士,到我这儿不用客气,跟到自己家一样。”说完,四姑拿起老曹饭碗,出去又给曹哥盛了满满一碗饭。“谢谢四姑,谢谢四姑。”曹哥接过饭碗,连声道谢。曹哥做派与我不拘小节,完全把四姑这当自己家风格,形成了鲜明对比,套用现话来说就是“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噢耶!”
等曹哥再次吃完这碗饭以后,我又出去给丫盛了满满一碗,再吃完以后,我看见曹哥掏出烟,询问了一圈后,看到大家都不要,于是自己点燃了一根。这是老曹毛病,也是习惯,每次吃饱以后,就要点燃一根香烟,好像有那么句话“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饭后一条烟,准备上西天。”咱也别说老曹,我基本吃饭需要喝水或者茶、软饮,否则我是吃不下去饭,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吃兰州拉面主要原因,因为可以边吃边喝。因此,我说老曹吃饭有毛病,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饭后,除了四姑以外,四姑其他家人很知趣以各种理由离开,房间内就剩下我们三个,四姑先是不紧不慢沏了壶香茶,然后端到八仙桌上,给我们俩一人倒了一杯,我提鼻子闻了闻,“好香普洱茶啊,四姑还有吗?多话临走送我一些。”这绝对是我风格,连吃带拿加祸害,四姑白了我一眼,“这是今年上好普洱头茶,我一个客户总共才送了我二两,我自己都没舍得喝,这不你们来了,我才泡了一半出来,你喝过也就是了,居然还惦记我剩下那些,哎!”下面话四姑没说,虽然没说,我也猜得出来,应该是临了临了,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你怎么知道是普洱茶?”曹哥很好奇问我,“我属狗,鼻子特灵!”我逗曹哥说道,“难怪。”曹哥居然相信了,“行啦,行啦,贾树,你别欺负老实人了啊,咱们赶紧谈谈晚上怎么处理上午事情吧。”四姑怕我继续贫下去,于是打断了我,准备跟我们俩研究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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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错啊。”我看着店外开始融化积雪对曹哥说道。“多冷啊,也不知道咱这店儿取暖费都被哪群人给黑了,这大冷天,暖气就是温和,一点都不热,你不觉得冷啊?”曹哥特郁闷说道。“多么期待阳光明媚,草长莺飞,找个表妹,双宿双飞。”我绝对是个湿人,吟一首好湿容易,可吟一被子好湿可就难咯,而我却能出口成章,我骄傲啊。
“你可拉倒吧,我就差猫被窝里不出来了,你还有心情双宿双飞呢。”曹哥不解风情回应着我,“几点了?”我问曹哥,“差十分钟八点半,怎么了?”曹哥显然跟不上我这种跳跃性思维方式,“哎呀,我们该去吃早茶了。”我揉了揉有些发福肚子,对曹哥说道。“老弟啊,你能不能别那么贫嘴啊,就出去喝碗豆腐脑,吃几根油条,还早茶,记得我那碗豆腐脑里多加一勺卤子,我口重。”曹哥很俗气回应着我。“这就是你不对了,《甄嬛传》看了吧。”“看了几集,陪你嫂子一起看,怎么了?”曹哥不解问道,“做什么事儿,说什么话,咱得有范儿,懂吗?”我及时纠正了曹哥错误观念,“那你给我范儿一个。”曹哥拿大眼皮夹了我一眼,“那叫秀一个,不叫范儿一个。”我继续纠正道,“行了,开整吧。”曹哥点了根烟,准备听我继续贫下去。
“我要是秀好,早饭你请啊。”赔本买卖我从来不做,先把条件开好咯,我再开始。“没问题,你秀吧!”曹哥吐出个烟圈,并示意我开始。“近来天气越发寒冷,本想着暖气君可以给寡人带来些许温暖,那料想却是个不争气主儿,想着电炉子君也曾伺候寡人多年,虽说摸样敦厚,不那么得体,有些时候还需谨防触电,可倒也没给寡人添过什么乱子,总体来说也算相安无事,若是暖气君能有电炉子君这般精神,想必我们俩冬天过一定是极好。”“噗…”我正打算往下继续说呢,曹哥刚喝下去茶水,直接喷了出来,“给你钱。”曹哥迅速从兜内掏出十块钱,直接认输。
“你真该穿越回清朝,你现呆着太屈才了。”曹哥对我佩服五体投地啊。“那哪儿成啊,我一摸电门,咔嚓一声给我整清朝去了,睁开眼一看,自己身处华屋之中,身边金银珠宝无数,细细想来,自己似乎乃是皇帝身边重臣,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正得意之际,一太监突然传旨宣我进殿。我低声问询所谓何事,太监答:和大人,乾隆爷驾崩了。你说我冤不冤啊。”我继续逗着曹哥,“哈哈,你要再来一段,中午饭我也买单。”曹哥太低估我实力了,我张口就来:“再摸电门,咔嚓一声,我又过去了,发现自己变成了彪形大汉,身穿清朝官服,显然品级甚高,正立于皇宫大殿之内,太监、宫女,甚至面前穿龙袍皇帝都对自己态度恭敬。想来必是一代名臣,自己略施手脚,驱逐鞑虏,汉室江山可期!正思索中,只听面前皇帝说道:我这些天闲来无事,调习了十几个小太监来练习布库。鳌少保若有兴致,不妨指点他们几招?好吧,我也算没白穿越,好歹看到韦小宝和康熙爷长什么样子了。”说完,我冲曹哥伸了伸手,曹哥无奈又掏出一张“绿青蛙”,交到了我手上,“要不我再来一段,晚饭你也管了?”我继续调侃着曹哥,“拉到吧,昨天晚上一共出车才赚了不到一百元,这一会儿工夫就让你赢去六十,你这绝对是打劫啊。”曹哥心疼看着我手中钱,纠结说道。“愿赌服输啊,这可不赖我,谁让你不相信我实力呢。”我很骄傲对曹哥说道,“别贫了,都九点了,再不去买,人家一会儿收摊了。”曹哥看了眼手机上时间,催促我赶紧去买饭,“得令!”就当我准备出去时候,手边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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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寻找原因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无奈冲老曹摇了摇头,仅仅是晃了晃脑袋,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可能是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大脑还有些晕乎乎,有种要吐感觉,正当我准备回到四姑炕上休息一会儿时候,刚刚跨出去一步,就感觉天旋地转,曹哥赶忙扶住了我,“没事儿吧?”“恶心,我要吐。”我刚说完,“哇”一口就吐了出来,中午吃那套煎饼果子,经过我咀嚼以及短时间消化以后,被我又从胃里喷了出来,不但喷了出来,而且喷那是极其好看。红色是肠,绿色是葱花香菜,黄色果子,白色皮,叫不上来颜色是昨天晚上隔夜饭,那叫一五彩斑斓。
因为是正对着炕,结果四姑放炕上手机也未能幸免。要么怎么说曹哥这人不厚道呢,看到我都喷了,居然不管我,而是掏出张面巾纸,去给四姑擦手机去了。哎,勤不是地方啊,“你过来扶我一把啊。”喷完以后,我明显感觉舒服多了,那种晕乎乎感觉,虽然还有,但绝对比刚才要轻得多,至少能站稳了。“这都15了,一会儿人家就吃饭了,你先等会儿啊,我给四姑收拾收拾。”曹哥先是擦干净手机,随后又出去找了个扫把,将我喷出来东西扫干净后,又找了个拖布,将屋内地面拖了一遍。
我看着椅子上面坐着那个人,以及晃来晃去老曹,内心怎么那么不舒服。说良心话,感觉别人命格,都成了我职业病了,但凡有点特点人,从我面前走过,我都会去感觉一下,什么好、坏、不好不坏、走桃花运、经历桃花劫、有死相、克妻、克子、克夫、人魈命格等等,唯独今天这位,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其实四姑表面上是出去买菜,实际就是想让我给感觉一下这个人,四姑想法我打一开始就知道,不过我想这次我要辜负四姑咯。我仅仅是感觉了那么一下,就发现脑袋里被n多命格充斥着,各种喊杀声音,各种血肉模糊场景,要多惨烈有多惨烈。我这人本来对这些血腥场面都是免疫,记得念高中时候,有次朋友家,十几个人一起玩,中午饭点儿时候下了满满一锅方便面,结果外面闹哄哄说压死了两个孩子,我怕其他人抢走我那份儿,于是我不等方便面熟了,就捞了满满一大碗,端着方便面,掐着根火腿肠就跑出去看热闹了。当时场面那叫一惨啊,两个十一、二岁小孩,哥哥带着妹妹,被一辆装满石头大卡车给碾压了过去,那个哥哥拦腰压过去,内脏散落了一地,那个小姑娘还车轮下,围观中无不心酸。唯独我“秃噜,秃噜”那往肚子里吸面条,咬了口肠后,还来那么一句:“好惨,好惨!”结果搞得大家都开始围观我了,就差没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
可今天这次不同,正如黄健翔说那句经典台词“你不是一个人战斗。”这家伙身体里也不是一个人,多少个我说不清,但绝对能涨开我脑袋,这尼玛也太邪性了,不过郁闷归郁闷,我还是不敢再次去感觉椅子上那个人,毕竟我到现都没缓过来呢。“你先坐下喝口水。”曹哥收拾完房间后,给我倒了杯热水,“等四姑回来再说吧。”我端起茶杯,纠结对曹哥说,“聊什么呢,声音那么大,我门外都听见了。”四姑拎大塑料袋小塑料袋拎了好多菜,从门外溜达进来。
“这黑灯瞎火什么地方啊?”我很郁闷问曹哥,“我也不知道啊。”看样子曹哥也有些发懵,“不是,你是出租车司机啊,哪儿还能不知道?”我掀了曹哥底牌,“那也不能拿我当导航仪用吧。”曹哥红着大脸回答我。
“应该就是这个地方,我大伯就是来这了以后,才出事儿。”随行小宋对我们俩说道。“这……是哪儿啊?”我看着周围一望无际大空地,特纠结问小宋。“就是农村大地,秋天收割完庄稼以后,等开春耕种呢。”小宋很实诚回答着,“曹哥,你怎么看?”曹哥冲我摇了摇他大脑袋,我靠,这不等于大海捞针一样嘛,我终于知道四姑为什么让我们俩来找了,这尼玛也忒损点了,回去剩那一两普洱茶都是我了,额,必须!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我们小宋带领下,载着他大伯,来到这片庄稼地。本意是打算寻找宋先生出事具体地点,结果人家给我们俩带这地儿也太广阔了,这得有一二百亩地啊,这么大一个范围内,让我们俩去寻找当初宋先生发生意外那个点,这也太坑爹了。如果可以选择话,我宁愿跟东京陵山上那只三尾狐狸精再PK一次,也不选目前这种大野地里寻找事发地点选项。
老曹哆哆嗦嗦掏出随身携带大号罗盘,并塞给我一个小号罗盘,意思很明确,别抱怨了,麻利儿找吧。我真是郁闷死了,不过想到那次三九天**玩隐身,与那次比较,目前我还是很幸福滴。北方晚上黑很早,虽然只有八点多钟,可天已经是黑透了,我跟老曹一人拿着一个小LeD手电,照着罗盘指针,深一脚浅一脚庄稼地里寻找着事发地点。
看着罗盘上指针只是左右微摆,根本没有上下晃动迹象,我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并不是我这人没有耐性,主要是北方冬天太冷了,我里面保暖内衣、羊绒裤、厚毛衣,外面还套了件加厚羽绒服,脑袋上戴着毛线帽,外面还扣着羽绒服上帽子,脖子上围着围脖,围是里三层外三层,脚下还一雪地棉鞋。可就是这样,我依然感觉冷。曹哥也没比我好哪儿去,一身夜班出租车司机行头,也是裹得跟粽子似,哆哆嗦嗦,哆哆嗦嗦往前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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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误打误撞
“曹哥,这样下去不行,没等找到地方呢,咱俩就得冻成剩‘蛋’老人了,咱得换个方法。”我对身边曹哥说道,“就知道你鬼点子多,说说怎么办?”曹哥停了下来,摘下手套,使劲搓着双手,貌似也抗不住了。“我去,老大,我不是万能滴,看我住地方你就应该知道,丢东西是我本事,找东西绝对不是我强项。”我无奈对曹哥说道,“那我也没办法啊。”曹哥永远是那么诚实。
“但凡撞邪,就是磁场紊乱,按照咱俩这种办法,再找一个星期也找不完,曹哥,你就没有能速勘测磁场办法吗?”我把我懂都说了,如果对方没办法,我就只能这样摸索着找下去了。“也不是没有,就是费油。”曹哥居然回答了一句我听不懂话语。“擦,油重要还是我们重要?”我先不管办法如何,老曹这小家子气都给我气哭了。“油重要啊,毕竟石油是不可再生资源。”曹哥貌似很认死理。“你把自己个儿生一个我看看?”我有些生气对曹哥说道,“咱们不是可以繁衍后代嘛,再说这油价见天往上涨,今天跌两毛,后天就涨五毛,里外里是只涨不跌,你不开出租车你不懂。”曹哥居然还有理了。
“你要是死,是不是也得先看看哪家火葬场便宜啊?”我气都无语了。“能省很多钱吗?”曹哥还当真了,“说说你办法吧,我亲哥。”我实没辙了,退一步让曹哥先说办法。“你带钢丝线了吧?”曹哥反问了我一句,“带了啊,怎么了?”“带多少出来?”“能有个十几盘吧,一盘一百多米呢,你问这个干嘛?”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挺郁闷,不是找事发地点吗,问我带没带钢丝线做什么。所谓钢丝线,就是用来串门帘珠子线,之所以会随身携带,很大程度是其本身轻巧,可以用来涂抹黑狗血、公鸡血,有些时候可以将雷神弹等东东串起来。“曹叔,该怎么做啊?”小宋从后面扶着他大伯走了过来,并询问道。
“你先去把车开来,然后我再告诉你。”曹哥指挥小宋去取车,“那您帮我扶一会我大伯。”“没问题。”我接过宋先生后,小宋转身往回走。“曹哥,咱俩扶着宋先生走一走,就这么站着,人会给冻硬。”“也是啊,那你扶住咯。”说完,曹哥和我将手中家伙什揣好,并架着宋先生,开始继续往前走。虽说宋先生是撞邪,不过只要有外力牵引,身体还是会很配合。
也不知道小宋这车开哪儿去了,我跟曹哥架着宋先生都走了半个小时了,也没看到小宋车进来,“嘴巴没毛,办事儿不牢啊。这小子也忒不地道了,取个车过来,居然要这么久,他就不怕他大伯一会儿冻硬咯?”我小声对曹哥嘟囔着,“不至于啊,咱俩走慢,进来时候多也就走了十多分钟,他回到路上,也就十多分钟呗,然后开车进来能多久啊?再说了,我怎么没看到车头灯呢?”曹哥也比较疑惑。“再往里走走,要是那小宋还没过来,咱俩就往回走吧。”我寻思这么冷天,这样漫无目走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因此提了个建议。“行!”老曹估计也是冻得受不了了,于是接受了我提议。
“哎,那是什么东西。”我前方不远地方,靠着庄稼地边缘,有几个白色影子。老曹仔细看了看,“哦,就是那种农村‘大锅盖’。”曹哥告诉我。我们所处地点因为比较偏僻,市内有线电视没有覆盖到这个地区,因此很多人家想看电视,只能通过架高天线,或者购买这种“大锅盖”来接收信号,之所以叫大锅盖,主要是这个接收装置跟锅盖相似,只是中间位置,多了根接收天线,因此我们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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