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
伏在她的身上; 眼睛直直盯着凤鸾之忍受不住又克制自己不许叫出声的样子; 似变态一般的更加兴奋。
他暗哑着嗓子沉沉道:“给我吧; 死也愿意!”
语罢,揉捏着红梅的力道徒然加重,凤鸾之到底是没控制住; ‘嗯···啊···’的呻·吟出声。
软糯细语的声音一出,凤鸾之明显感觉到沈辞的身体又热了几度,双瞳涣散的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覆盖在她胸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力道; 顺着腰侧向下,又滑向了最为神秘的地带。
“······”
“别···”
若不是这房内只有她与沈辞俩人,凤鸾之绝对不会相信这近似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是出自她口,羞意汹涌而至,恨不能咬舌自尽。
“沈辞···你···你是不是中···嗯······”
想要劝说、质问的话语全都停在喉咙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辞见着她隐忍的甚至咬破了下唇,心疼的无以言表。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脑子里唯一的那点念想就是,‘我想做,我不能伤害安儿,可是我想跟安儿做!’
“安儿······”沈辞俯下·身去舔她唇角边溢出的腥红血液,顺着唇角,一路又亲到了耳廓,再到修长的脖颈,辗转反侧。
凤鸾之只觉身上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痒、极致的痒,又毫无力气反抗。
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凉润润的眸色上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身子像是一叶孤舟,在浩瀚无际的大海上孤独的飘荡着,找不到方向。
直至一阵疼痛传来,凤鸾之扬起光滑的下颚突然一声尖声,所有的理智瞬间归位。
“疼~”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沈辞的肩膀,跟着身·下的疼痛一齐用力,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滚滚而落。
沈辞瞬间停止继续探寻的动作,迷离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疼惜的看着她。
“我···”他欲言又止,汗珠子‘啪’的砸到了凤鸾之的嘴角。
咸咸的味道。
沈辞望着她梨花带哭的双眼,到底是舍不得,将将挤进去一点点的‘根子’慢慢退了出来后,拽着她的双臂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儿不哭,我···我······”沈辞说不下去,只抓着凤鸾之的手指放在唇上一遍遍的亲·吻,安静的房间内唯有凤鸾之隐忍的哭泣声。
“兴许是刚刚喝的那杯茶的缘故,里面下了药,我···我忍不住!”
凤鸾之已经猜出他如此不正常想必定时中了谁的计。
沈辞虽然浑,但他不是禽兽,况且刚刚还说了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他断然不会干出这种龌蹉的事。
“杀了我吧!”沈辞放开她的手,面上的潮红不消反而越发的严重,他扯着被子披在她浑身上下只余一条茶白色绣着花鸟图的肚兜,将她包了个严实后,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把匕首递给了她。
慢慢闭上了双眼。
凤鸾之垂头看了眼锋利的匕首,又抬头看了眼沈辞,静默了半响,到底是没有刺向他。
曾经一路上的同生共死,风雨同舟,在经历了这么多后,他不远千里来找她,此刻,若因他中了媚·药侵犯了自己而一刀刺死他?
她又怎么舍得!!!
凤鸾之吸了吸哭红了的鼻翼,将匕首丢到远远的,哑着桑子问他:“我要怎么帮你?”
沈辞闻言倏地睁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那一刻,身前的娇小姑娘彷如浑身带着光环,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样,耀眼的不可一世。
“啧啧啧!”,此刻正坐于房顶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声的沈明忍不住咂嘴,“大哥就是个怂包,都送上门了,竟然舍不得下手了。”
坐在他一旁的沈宁仍旧一副木头脸。
“你还是赶紧走吧,我怕大哥明天一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刀捅死你。”
“诶?我明明帮了他,他不会这般不知恩图报吧。”他下巴朝下一点,示意沈宁听下面的动静,又道:“这种程度也算是我的功劳啊!”
此刻,凤鸾之羞愧的趴于榻上,双腿紧闭,身后是一具火热滚烫的躯体,借着她的双腿做着本该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她将头死死的埋进身下的褥子内,粉拳紧握,身上的重量忽起忽落,重重的呼吸声吐气如兰般,每一次都恰好吹在她的耳廓,腿上的疼痛伴随着耳上的酥麻。
冰火两重天。
沈辞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突然伸手捏住凤鸾之的下巴,轻轻的转过来,垂着眼帘轻啄,哄着道:“安儿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
“你怎么不去死!”
沈辞又是轻轻一啄,湿润的舌尖轻描绘着她的唇瓣,继续诱哄着:“我不想你疼,乖,叫声哥哥,我马上就好。”
“······”
那一声‘哥哥’到底是叫出了口,沈辞彻底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凤鸾之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脸颊是如何的火热,只记得腿间的疼痛一下高过一下,沈辞的呼吸一声急过一声。
最后,伴随着他的一声闷哼,石楠花气味蔓延开来······
那一夜,沈辞缠着凤鸾之又要了几次,知道她的腿内双侧磨破了皮,只好借着她的手,带着她一遍遍的不厌其烦。
俩人做尽了哪怕是夫妻间也未必会做的事。
凤鸾之忘了是何时睡着的,隐隐记得,烛灯燃尽的最后一刻,窗外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再次醒来时,身后是一具紧紧的贴着她的火热胸膛。那人一只手臂穿过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一条腿更是过分的压着她双腿,绝对控制的姿势。
“哎!”凤鸾之轻声一叹,微微动了动身,见沈辞没醒,又轻轻的拿开他搭于自己腰间的手,坐起身后,又慢慢的抽出了双腿,随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榻。
捡起散了满地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好后,又回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沈辞,转身,出了屋子。
将将关上门便对上沈明一双似笑非笑的双眼,那一脸的奸计得逞,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罪魁祸首似的。
“小嫂子昨晚睡的可还安稳?”
凤鸾之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诶!”沈明伸手挡住她的去路,“小嫂子这是去哪儿?”
凤鸾之眸色森寒,好似下一刻就能迸射出冰刀子似的。
“告诉屋里的那位叔叔,若是想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不如等我大婚之日多备些厚礼。”
沈明不屑的‘哼’了声,“你都是我大哥的人了,还想跟谁成亲?不守妇道可是要被侵猪笼啊。”
沈明是这几兄弟当中最油腔滑调的一个,与沈辞相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一群江湖中人,脑子中根本没有身份的高低贵贱,只有狭义与忠胆,所以对待凤鸾之,从来就没把她看成是太后,语气自然随意了些。
凤鸾之也不气,缓缓道:“我即将与慕言成婚,他可是这平乐镇里最富有的人,满城的商贾都为他马首是瞻,南晋楚王南浔最宠爱的外妾又是他安排的,可谓是有南晋与西唐做靠山,地位岂是房内叔叔能比的?”
言罢,抬手拨开沈明挡于她身前的手臂,迈着并不算流畅的步子下了楼。
…
沈辞是被沈宁强行叫醒的。
“大哥,您快去看看沈明,他的手臂不知为何,竟像断了似的不听使唤了。”
沈辞迷糊糊的坐起身,耸动着肩膀又晃了晃脖子,只觉浑身乏的紧,比干了一整夜的苦力都要累。
掀开被子穿衣服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倏然一顿,背脊僵硬,脑袋‘轰’的一声,昨夜万千画面如慢动作回放一般接踵而来。
他愣了片刻后,似瞬间清醒。
“安儿呢?安儿人去了哪里?”
沈宁傻愣愣的直接道:“她说她要和慕言成婚,自然是回他那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的我都想哭啊。
小仙女们赶紧来波评论安稳下我这颗脆弱又不怕死的心脏吧。
瑟瑟发抖中····
你们的热烈程度决定于小姐姐的真正大船哈。不热烈,哼哼哼,我就直接拉灯啦。
☆、不脏
沈辞一窜蹦到了地上; 衣衫胡乱的往身上套,趿鞋急匆匆的往出走。
“为什么不拦住她?”
“大哥; 小嫂子真的不记得你。”沈宁站在原地没有动,像根柱子似的,冷幽幽的道:“这里离平乐镇少说也有三十里路; 她一个女人家,身上没银子,就那么硬生生的走回去,想必很看重慕言。”
剩下的话; 无需再多言。
沈辞闻声; 推门的动作徒然一顿,愣了一刹;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又抬步往出走。
“她还说了什么?”
此刻的语气已照刚刚沉稳了些许。
“沈明更知道!”
…
此刻,沈明正躺在榻上; 右手臂像是放置了几天的菜叶子; 蔫哒哒的垂在榻外。他疼的哼哼唧唧的; 连喘口大气都挫骨扬灰般的疼。
沈辞拎起他的胳膊瞧了眼,修长匀称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腕一路向上摸到了腋下,指尖像是有魔力一样; 只听‘咔咔咔’的几声骨头归位的响动。
“你莫不是惹了安儿?”沈辞又顺着他的腋下往回顺,看看是否有漏掉的错位。
沈明疼的眼眶子都红了,鼻音极重的道:“也···也没怎么惹。”末了,又觉不对; “咦?”了声,问:“莫不是小嫂子下的黑手?靠,她怎么做到的?”
眉毛一紧,突然想起,凤鸾之在临下楼时,突然抬手,宽大的袖口拂了下他挡住路的右手臂。
难道就是那时候?
“身手那么厉害?”沈明慢腾腾的坐起身,甩了甩慢慢恢复知觉的右手。
沈辞平静的道:“安儿不吃亏,欠她的,都会找回去。”
就像他曾经欺负过她一样,在经历了昨晚那样亲密的事情后,她还不是照样不辞而别?说什么嫁给慕言,难道还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更戳他肺管子?
“安儿还说了些什么?”沈辞站起身,脸色是少有的阴沉。
沈明本来不想继续戳他肺管子,但转念一研究凤鸾之的话,身份八卦之祖的他,自然能从话语里分辨出什么消息最值得关注,于是将凤鸾之说慕言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
沈辞闻言后缄默了甚久,久到沈明与沈辞以为他被胶水粘住了嘴才缓缓开了口。
…
再说慕言。
当灼光急匆匆的赶回去报信道是凤鸾之失踪之时,慕言刚刚从外回府。他眉目含笑,步履轻松,手里握着一只锦盒,里面装着一对羊脂玉的玉佩。
他亲自在上面刻上了他与她的名字。
幻想着凤鸾之见到后会如何高兴的画面还没在脑海中播放完,灼光一盆冷水便浇了下来。
“公子,那女人跑了!”
“什么?”慕言错愕,当即转身大步朝外走,大声吩咐道:“给本王备马。”
“公子···”灼光跟在后面急急道:“那女人都跑了,你还找她作何?”
慕言突然顿下脚步愣了一瞬,似慢动作回放一般缓缓回过身,望着灼光的目光森冷的似万年的寒·冰,周身散发着与他气质不符的阴森气息。
“她是如何逃跑的?”
灼光气愤的把凤鸾之如何在街上招摇过市,又是如何固执不坐马车又半路差遣他回来的事情全都说了一边,到最后,还不忘补了一句。
“她把我支走后,跟着来接应她的人跑了,证明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傻子,她没失忆,她一直都在装。”
慕言五指慢慢收拢,手掌大小的锦盒在被他大力的捏变了形状,随即‘咣当’一声,乳白色的近似透明状的两块玉佩落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他垂眸定眼看着,忽而笑了一声,近似嘲讽。
“杀无赦!”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似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阴寒的无与伦比。
慕言抬起头,转回了身子,踩着碎玉佩大步的回了新收拾出来的院子。
到底是错付了真心啊。
在这之前,慕言不是没想过杀了她。
起初救她时,只想着逼问出玉玺与凤印的下落再动手,谁料她竟来了个装疯卖傻玩儿失忆。
听闻皇上回宫后,圣旨下了一道又一道,知晓他们是先一步找到了,再留着她也没什么必要。可那时的凤鸾之最是黏他的时候,只要见到他,凉润润的丹凤眼内总是闪着光亮,从不加以掩饰。
慕言能看得出来,她喜欢他。
那时他便有了一丝私心,若她真的傻了,留她在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凤鸾之在他手中,单凭慕凉傾一个小娃娃,翻不出多大的浪,况且他也能以此做要挟,要凤氏一脉臣服于他,怎么算都是稳赚不亏的买卖。
日子不知不觉间慢慢流逝,她在他身边竟然安静的生活了八个月。
这期间,他曾无数次的试探。
她无知也好、装傻充愣也好,他竟找不出半点破绽,疑惑不解的同时便是更想了解她。
这女人身上有股神奇的魅力,你明明提防着她,却还想要靠近她。
慕言自诩是个极致理智的人,对于情情·爱爱,他从不放在心上。
可不知怎的就失了防守。
“怎么···怎么真的舍得走?我待你不好么?”
慕言合衣躺在榻上,手臂横搭在眉宇间,呆呆的。
不知喝、不知饿,也不知躺了多久,天黑了亮、亮了又黑。
期间,灼光曾不止来过一次,敲不开门便傻呆呆的靠着门板曲腿坐着,念叨着:“公子若是舍不得,我帮你抓回来便是,左右他们都是怂包,谁都打不赢我。”
慕言始终置若罔闻。
直至院外传来碧春划破天际的尖叫声,慕言才恍惚的惊醒。
他眉宇皱的极深,面色苍白的坐了起来,双手支着床榻,问:“外面何人在吵闹?”
小婢女脆生生的回道:“回公子的话,是夫人回来了。”
慕言有些愣。
“谁?”
“是夫人。”
双腿几乎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脑袋空空的,好像有什么思绪不受控制的往出涌。
出了院子后直奔茗香苑,起先是走,到了最后,几乎是疯跑。
茗香苑内。
“夫人,您这是···您这是怎么了啊?”碧春哭啼啼的跪在凤鸾之脚边,想要靠近她,又怕吓着她。
凤鸾之垂着眼帘抱着双臂缩坐在地上,她发丝凌乱、身上粉红绣金交领的褙子上血迹斑斑,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嘴里碎碎念着:“别过来、你别过来。”随即惊恐的往后退,直至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为止。
直至慕言来了,她仍旧是一副强烈的自我保护的姿势。
“安儿······”慕言慢慢靠近她,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想要拉她起来。
“走开走开,你走开,你不要碰我。”
凤鸾之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双手疯狂的向前挥打,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姑娘,手上倒是有力气,打在慕言的手臂上生疼。
“安儿是我,我是慕言。”
慕言好不容易钳制住她的双臂,谁料她突然抬腿,发了狠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嗯···”慕言闷声一声,胸腔微震,喉咙中涌上一丝腥甜。
“安儿是我。”他往前又进了一步,不为所惧,伸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凤鸾之。
“你走开你走开,你不要碰我···呜···呜呜呜······”
凤鸾之的双手被压在了他的腰侧,饶是如此,仍旧不老实的捶打着他,直至哭的累了,鼻息间只剩下了细微的抽泣声,慕言才放开了她。
挥退了下人后,慕言手臂伸到她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