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二晓啊,给我来点福利呗。
二晓啊:啥福利?
沈辞:那个,亲一下,就亲一下行么?
二晓啊:啊。。。容我想想。
沈辞:晋江的小天使们快,给个收藏章评啥的,我都二十四了啊,你们懂我的着急么?
二晓啊:。。。。。。哈哈哈
☆、亲吻
“呵呵!”沈辞轻笑一声,伸手宠溺的刮了下她挺而翘的鼻子,问道:“安儿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呢?”
凤鸾之被他轻佻的举止吓的一愣,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她不悦的拧起了眉头,下意识的禁了下鼻子。
鼻尖处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桃花香。
凤鸾之觉得沈辞这人越来越没规矩,而且是蹬鼻子上脸的类型,着实招人厌。所以说起话来自然也就不客气。
她仰头瞪着他,凉凉的丹凤眼里含着丝丝怒意,反白问道:“沈大人大脑袋在想什么呢?”
“大脑袋?哈哈哈。”沈辞忍不住大笑,胸腔都跟着震动。
他发现每次跟她在一起都会很快乐。
当然,这快乐一般都是建立在凤鸾之生气的基础上。
他最喜欢看她生气时的样子。
秋水般乌黑的明眸瞪的大大的、圆圆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牵动着脸颊上的一对梨花窝勾勒出浅淡的小肉窝。
别样的灵动。
不过更让他自豪的是,这可爱模样是他专属一人的。因为别人貌似也没那个能耐惹恼了她吧!
沈辞直起了身子,正经道:“好了,不逗你了。我送你过去后再回来总行吧?”说罢也不等凤鸾之同意率先出了屋子。
凤鸾之站在原地想了想,心道:料你也没胆子赖在那不走。
哎,她着实低估了沈辞的面皮子厚度。
因望月苑傍山而建,而温泉就在山脚下,四周被树林环抱的严实,隐蔽性很强。
出了院子没走多远便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清脆悦耳。而越靠近越能闻到一股子硫磺味儿,湿漉漉的雾气随着晚风扑面而来。
当真是天然温泉。
“你退下吧!”凤鸾之到了地方环顾了一圈后立刻下了逐客令。
沈辞懒洋洋的抱着双臂靠着一颗两人抱的树干上,冲着她咧嘴笑着,道:“安儿你去吧,我就在这给你守着,不偷看。”
凤鸾之:“。。。。。。”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夜已深,哀家就不劳烦沈大人了。”
“不麻烦!”
凤鸾之一张脸铁青。
她粉拳紧握,强逼着自己压下朝他那张笑若灿莲的俊脸挥拳头的冲动,耐着脾气哄着道:“哀家累了,不想与你耗着,你还是回去吧,行么?”
沈辞:“累了就赶紧去吧,别耽搁了,我等你。”
我踏马用你等?
凤鸾之忍了半天,到底是没忍住,使出了洪荒之力冲着他大嚷道:“你谁呀?有病啊?我用得着你守么?”
声音里是满满的怒意,飘在空荡荡的夜里,回声响响。
沈辞连眼睛都未眨一下,显然根本没吓到。还特气人的一脸认真的回答:“我是沈辞我没病。你洗澡我得给你守着啊,这山里常有蛇出没。。。。。。”话音还未落,凤鸾之突然“啊”的尖叫了一声,瞬间弹跳起来连连往后退。
不巧身后就是温泉池子,她一个没注意,直接仰躺着摔了进去。
“噗通”一声,激起千层水花。
沈辞眉眼含笑不慌不忙的蹲在岸边,垂眼看着扑棱棱的从水中冒出了头,一边吐着口中的水一边咳嗽的人,笑呵呵的问:“安儿,你这是怎么了?”
凤鸾之气的想骂爹。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闺阁家的小姐,娇里娇气的,男人们怕的东西她见了未必会惧色,但是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
她也有惧怕的东西,那就是没有腿还爬的贼快的蛇。
不能见,光是想想浑身都会起上一层的鸡皮疙瘩。
沈辞蹲在岸边双手托着下颚,笑着道:“既然都下去了,那就安生的洗吧。放心,这月黑风光雾气缭绕的,你就算全脱了站在我跟前我还得找半天人在哪儿?别矫情了,洗吧!”
凤鸾之:“。。。。。。”
我矫情?我矫情?我踏马矫情?
她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气的又红了眼眶子。
大概这辈子只欺负别人,还没被别人这样耍弄过。
真真是委屈的不行。
凤鸾之暗暗发誓,沈辞,你给我等着,若有一天你落我手里,我受的这些委屈,统统奉还给你。
不,加倍奉还,加三倍!
夜里太黑,沈辞并未看清凤鸾之此刻咬牙切齿又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模样,只道了句:“我就在这树后坐着守着你,去吧。”他语气温柔,好似哄孩子一样,说完就真的绕到了树后大刺刺的背靠着树干席地而坐。
凤鸾之站在温泉里观望了会儿。
今儿阴天,温泉旁又水雾弥漫,确实什么都瞧不见,这才放下心来。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好了情绪。随后快速的解了身上的湿衣服,整个身体都藏匿在水中,只堪堪露出一颗小脑袋。
正洗着,男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安儿,师傅可曾跟你提过我?”
凤鸾之懒得理他,权当没听见。
“师傅一直以我为傲,肯定提过很多次吧?”
凤鸾之:“。。。。。。”哪来的自信?面皮子比宫墙都厚。
“没提过!”
沈辞:“嘶,这老匹夫。”
凤鸾之被他略有风趣的语气逗的险些笑出了声,紧接着听见男人继续又说。
“可是我知道你,安儿,我一直都知道你。”
他知道凤鸾之不会回应他,也不等她回应,像是自叙一样碎碎念叨着。
“有时候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我刚回了老家你就去了,而我回来,你恰好又走了。照理说,别人都会觉得我们有缘无分,可我偏偏觉得庆幸,在那样不可能遇见的时间里,我竟然遇到了你两次。”
他兀自轻笑了一声,接着又道:“你肯定不记得我了吧?肯定是。可我却记得真亮。那天我下山途中不巧遇见一伙劫匪,我本不是个爱惹事的性子,更何况钱财对我来说犹如粪土,他们要,拿去就是。就是那时,你母亲带着你像是谪仙下凡一样出现了。那时候你特别小,好像,也就这么高。”
沈辞边说着,边抬手比划了一下。
“你站在你母亲身边,仰着脖子对你娘说:交给孩儿吧!那声音差点苏化了我的心。我当时就想,其实女人也没那么烦。随后你拿出了一个弹弓子,手法精准到让人瞠目结舌。。。。。。”
凤鸾之记得这事。
有时她觉得她最大的烦恼就是过目不忘。无论好的坏的,都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
不过沈辞不说,她还真没把当年的那个人与他联系到一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辞没想到凤鸾之会理他,惊喜的倏地转过了身子去看她。
又想到她此刻正光着身子,又急忙忙的转过来。
顶好的衣料擦着树干发出了一阵响动,凤鸾之立刻警醒的抱住自己,大声问:“你在干嘛?”
沈辞:“。。。。。。”
“我在想你。”他的口气不似刚刚那般随意,反而郑重了几分。
“安儿,我说了这么多,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师傅把你许配给我了,我甚是欢喜。我不是肤浅的来了京城之后才觉得你不错,而是一早就。。。。。。”
凤鸾之压根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直接开口打断:“师傅把我许配给你?想什么美事儿呢?”
沈辞:“。。。。。。”
“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呵呵!”凤鸾之喉咙中发出了两个单音节,那不屑的语气何须再用言语表达?
沈辞也不觉尴尬,他貌似也不晓得生气是个什么玩应儿,继续没皮没脸的说:“没关系。”
早晚把你偷到手。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沈辞猜想,她大概是洗好了。
凤鸾之的衣裳早就湿透,穿起来格外费劲,歪扭扭的全都贴在了身上,将她曼妙的玲珑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
“走吧!”
她有些害羞,所以打算跟在沈辞后面。
沈辞听见女人的声音后,下意识的转过身来去看她,谁料凤鸾之突然慌张的踮起脚,一只手直接盖在了他的双眼上。
“别看!转过去!”
沈辞:“。。。。。。”
他大概猜到了原因。
“外头凉,别再受了风寒。”他边说着边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凤鸾之收回手,自己拢了拢还带着男人体温的外袍,鼻息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
那是沈辞身上独有的气息。
凤鸾之垂着头,羞的大气不敢喘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大步的往回走。
沈辞却还愣在原地。
女人软嫩嫩的手指带着温凉的热度还徒留在他眼睛上。。。。。。
…
凤鸾之刚刚换好了衣裳便听见了敲门声。
她有些不耐烦。
“沈大人若还有事不如等明儿一早再行禀告!”
沈辞哂笑,心想道:这小丫头又开始太后那一套官腔儿了。
“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
凤鸾之:“。。。。。。”等皇上的病好了,坐地要将他贬去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她将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后,这才去开了门。
“安儿,趁热喝了!”
沈辞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燕窝粥正咧嘴笑着垂眸看着她。
刚刚不是紫米粥?凤鸾之想,大概是放的久了,凉了。
她反感沈辞归反感,不过不得不承认,沈辞是个心细如尘的人。
她也不好一直冷着脸拒绝,于是伸手接了过来。
语气里温和了几分,道:“劳烦沈大人了。”说完就要准确去关门,谁料沈辞腿已速度的伸了过来,直接挡住了门。
“我等你吃完收了碗再走。”
凤鸾之刚刚的那一点点好感瞬间化为乌有。
她瞧着他那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想着他定是打算跟她耗着了。
算了,早些喝完早些打发他走。
凤鸾之转身回了屋子坐于桌前,素手拿着调羹,先是小口小口的喝着,可余光瞥见沈辞坐在她身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就没来由的烦躁,索性放下调羹直接端起了碗大口大口的喝。
“行了,碗你收走吧。”
凤鸾之刚刚放下碗,沈辞的手就伸了过来。
“都这么大了,怎还吃的满嘴都是。”
凤鸾之有些反应迟钝的没明白他的那句‘满嘴都是’说的是自己么?只见他的手已伸到了自己嘴边,以为他要给自己擦嘴,惊慌的堪堪偏头一躲,谁料他的那只白皙修长的大手也随着她的动作动了动。
只是这一次,换了方向,那只温厚的大手直接扣在了她的眼睛上。
她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忽然感到一阵桃花香气徒然逼近,随即,唇瓣上好似被一个凉凉的、又软软的东西压了一下。
咦?
☆、哥哥
凤鸾之疑惑了下,心思全然放在了刚刚唇上的那一抹温凉的柔软上,以至于忘了要去掰开沈辞的手。
她伸出小巧的舌头沿着自己的唇瓣舔了舔,上面好像还残留着一丝冰凉的余温。
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辞愣愣的盯着她的舌尖,黑白分明的眼仁儿随着她的动作左右移动,见她粉嫩嫩的舌头描绘着自己水润的唇瓣,喉结不自知的滚动了下,咽了口唾液。
他本意是想将她沾在唇角的米粒擦掉,谁料怎就鬼使神差的做了那登徒子?
他向来人高胆大,貌似没什么值得他害怕,可是此刻,他明显的感觉到心脏以一种不能自控的速度狂跳,仿佛要破胸而出一般。
许是刚刚那一抹香甜给了他豁出去的力量,他盯着凤鸾之的舌。尖,大脑不受控制的再一次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将凤鸾之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猛的衔住,用力的吸回了自己的嘴里。
他没什么技巧,只懂得含着,连着樱花般的唇瓣一同含着,像个孩子一样贪敛糖果的味道一般,流连忘返。
小丫头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呼吸全部被人吸走之后才彻底惊醒。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沈辞在做什么。
“唔。。。沈。。。沈辞,你。。。放。。。放肆!”
凤鸾之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推他。
俩人隔着小半张桌子,而沈辞完全是上半身悬空的姿势,又因着紧张,身上都忍不住的阵阵发抖,经凤鸾之这么大力一推,他重心不稳,直接摔坐在地上。
双颊连同耳廓红的似血欲滴,眼内的血丝更是夸张的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他双臂支地,傻愣愣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凤鸾之,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刚刚干了那强·吻勾当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沈辞你。。。”凤鸾之气的脸色涨红,手已摸向了桌面上的空碗,准备照着他的脑袋砸个坑。
究竟是谁给他的狗胆,他竟然。。。竟然。。。
谁知碗刚握在手中还没等砸过去,沈辞倏地一杆子站了起来,他“我。。。我。。。”的支吾了两声,什么也没说出来,反倒是忽的一阵风似的疯跑着奔向门口,“哐啷”一声,用力的甩上了门。
人。。。跑了!
居然跑了!!
害羞的跑了!!!
凤鸾之:“。。。。。。”
面皮子比城墙还厚的人知道‘害羞’两字怎么写么?
更何况,他难道不该解释清楚之后再跑么?
房门并没有关严,忽的一阵夜风袭来,“哐啷啷”拍击着墙壁响了几声,凤鸾之这才回过神来。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舌尖上还有一丝疼痛,许是他吸的太用力了。
这么想着,凤鸾之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羞涩,脸颊以一种看得见的速度火速的烧了起来,连着耳根,像是充血了一般。
她连忙将门关上,又怕不安全,拎了把椅子挡住。随即也顾不得头发还是湿的,直接上了床拉过被子盖住了脸。
他。。。他为什么要亲她?
看她好欺负不成?
这边,沈辞像是得了焦躁症似的,在屋子内连转了几圈后脸上的热度仍旧不消,比脸上更热更让人狂躁的是他身上的某处,好似聚集了所有能力要破竹而出一般。
刚刚若不是感受到了它的苗头,或许沈辞大概还傻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兽行。
他总以为自己百花丛中过,厌烦女人身上的一切,想必对那档子事也应该不会热衷,至少,他身上那处就从没像现在这样以他掌控不住的趋势大有爆裂的可能。
他低头,瞧着自己鼓囊囊的。。。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
还好,还好安儿没看见,不然,定会把他当成禽兽看待了。
这么想着,又突然想起,他好似只顾着自己害羞,好像还没跟安儿解释。
她。。。会不会生气?
沈辞在房间内用冷水洗了脸,强迫自己打坐静心。待某个硬挺挺的东西终于软了下去后,这才急匆匆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立在凤鸾之的门外,瞧着里头已经灭了灯,想着她大概已经睡了。
折腾了那么久,定是累了。
可还是不甘心,又试探的叫了声:“安儿,你睡了么?”
凤鸾之:“。。。。。。”
睡个球!
沈辞没得到回应,又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反正日后我们也是要成亲的,我提前行驶了我的权利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凤鸾之:“。。。。。。”
“安儿,那个。。。”他有些羞涩的开口,道:“我是第一次,可能给你的感受不是特别好,据说相爱的男女都很喜欢亲吻的,我。。。我会好好学习,日后。。。。。。”
话音还未落便听见室内传来踢踢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