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你是管事吧,南宫小姐来了没?”
管事连忙鞠躬道:“南宫小姐在三楼分配今天的任务。”
云铮嗯了一声,道:“你忙你的吧,我自己上去。”然后施施然朝楼上去了。
【同志们,推倒一个了哦,有鲜花的可不要吝啬哈!】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90章 坏蛋害人精?
门没关,云铮进去的时候,只看到南宫无雨的背影,合体的淡蓝色衣裙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十分撩人。云铮的嘴角忽然挂起一丝笑意,这个背影的角度,似乎正可以将她曼妙的身姿完美的展现给从门口进来的人呢。
要装作生气,偏偏又舍不得放弃勾引本少帅的机会吗?云铮的眼中的笑意又多了三分促狭的意思。
云铮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南宫无雨等了好一会,却始终不见身后那坏人有何举动,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心中不禁有些慌张,莫非自己的态度真的很差,以至于让他生气走掉了?
她连忙转身,却看见云铮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眼中的柔情蜜意仿佛都能化作春风吹到自己心里一般,那么让人沉醉。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有点过分,人家淮安公主肯定是要做大房的,也比自己先认识云郎好多年,他先去看人家也很正常啊,我怎么就这么小气呢?难道非要让他觉得自己气量狭小,是个不折不扣的妒妇才安心吗?
小妮子地小嘴就撅了起来,像做错事的小孩见到家长一般,怯生生地不敢看云铮的眼睛,垂下头小声道:“云郎,我,我知道错了。”
云铮一咧嘴,差点笑出声来,连忙忍住,面部肌肉调整了一下,继续深情款款:“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你在淮安为我的事情操劳,我却不能第一个赶来看你,我……我对不起你啊。”语气沉痛,堪比汶川地震后的四川地震局领导的脸色。
南宫无雨可不知道那“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的四川地震局是什么玩意,一听云铮的话如此沉重,生怕他有什么不好的念头,顿时慌了手脚,连忙道:“没有的,没有的!我,我刚才只是……只是想你哄哄我,不是怪你啊,你没有错的!”
云铮沉痛过度,一时惯性巨大,还收不回来,只能在沉痛中夹杂一点疑惑:“是吗?唉,不管怎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你不要说了,我一见到你这么劳心劳力,我就觉得……唉,我还是回去面壁思过吧。”说着转身就要走人。
南宫无雨惊得花容失色,心说本姑娘等你来等得一晚上没睡好呢,你居然只说了两句话就要走掉,本姑娘岂能容你得逞?连忙赶了过来,一把抓住云铮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摇了摇:“不要呀……云郎,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你,你现在走了,谁陪我说话呀!”
云铮心里大叫,你再摇,再摇!再摇我就把你吃掉!——天啊,你不知道你胸前的两团嫩肉把我的手臂夹起来左摇右晃有多勾魂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云铮面色严肃,一脸慎重地看着南宫无雨那犹如一泓秋水般清澈的双眼:“真的不怪我?”
“不怪!”
“真的想我陪你说话?”
“真的想!”
云铮点点头,笑容浮现,陈恳地道:“那先亲我一下吧。”
南宫无雨当场呆住,好像没明白过来似的。
云铮奸笑一声,忽然把嘴凑过去,在南宫无雨温润细滑地红唇上啄了一下,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笑道:“我的乖乖小雨儿,想我陪你说什么话呢?”
小妮子的脸飞快地红了,啐了一声:“哎呀,你,你怎么这么坏的?”举起粉拳就在云铮的胸膛上半轻不重地捶了几下,却不料这样一来更加感受到他垒块一般的胸肌,一股莫名地暖意在心底流淌,身子也有些软了,终于瘫倒在云铮怀里。
云铮已经在大魏朝开了荤,现在越发地喜欢挑逗人了,轻轻地捏着南宫无雨嫩滑的下巴,将她的粉面温柔地抬起,在几乎鼻尖碰鼻尖的距离柔声道:“你嘴里说我坏,其实心里巴不得我更坏一点是不是?”
南宫无雨羞得只想在地下找条缝隙钻进去,可惜没有客观条件,只好退求其次钻到云铮怀里,嘴里不依道:“才没有呢!”
云铮鼻子里闻到少女的幽香,心里痒痒得很,身体就不免有些反应。南宫无雨被云铮调戏了几次,对这些事情渐渐有些懂了,很快发现自己小腹那里顶着一根东西,面色大红,赶紧躲出云铮的怀抱,羞羞地娇嗔:“又在那里想坏事,就不能安分一会儿么?”
云铮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这般敏感,难道真是春天来了的原因?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呵呵,这个可不怪我,要怪就怪我家小雨儿太漂亮、太诱人,而我呢,又不是柳某人,自然是抵抗不住的了。”
南宫无雨红着脸不理他,其实主要是听了云铮的话心里甜蜜得很,小心思里觉得自己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只是这人实在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万一搭腔过去他又说得更羞人了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闷声不吭的好。
云铮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自己老实不客气地往主座上一坐,笑道:“来,坐哥哥腿上。”说着就把南宫无雨轻轻一拉,南宫无雨立足不稳,顿时跌坐在云铮的大腿上了。
“哥哥?你比我大么?”南宫无雨发现自己越羞怯,他就越“放肆”,干脆娇蛮起来,很是挑衅地看了云铮一眼道。
云铮也不生气,笑嘻嘻地道:“我除了胸没你大,屁股没你大,还有哪里没你大了?哦,是了,眼睛没你大。”
南宫无雨又羞又气,在他手臂上半轻不重地拧了一下,气道:“越来越流氓了。”
云铮笑笑不说话,手上却一点不老实,很是在她弹性惊人地香臀上捏了几把,眼中的调侃意味越发浓重。
南宫无雨连忙捉住他的手,知道自己已经是落入魔爪的小精灵,小声哀求道:“别……别摸了……哎呀,云郎好哥哥,别捏了好不好……”
云铮笑容依旧:“给我个理由。”
南宫无雨心头气恼,真是个流氓,欺负人还有道理了吗,还要人家给理由?难道人家还告诉你说……说人家怕那里一会儿湿湿的不舒服么?
她心里又羞又急,可偏偏生不起这坏蛋的气来,只好可怜兮兮地求道:“云郎云郎”声音又软又糯,仿佛蜂蜜一样甜腻,听得云铮一阵心摇意动,下意识就答:“好好好,依了你了。”说完马上后悔,靠,我怎么就答应了呢,连忙补救:“不过——”
南宫无雨刚刚放下的心又被这个转折给吊了起来,忙问:“不过什么?”
云铮深情款款地看了她一眼:“总要给点补偿吧?”
南宫无雨心想再怎么补偿也总比被你摸得出丑好吧,于是一咬下唇,毅然道:“好,怎么补偿?”她说得十分坚决,却浑然没想起自己不过是让他不要欺负自己,又哪有什么义务给他什么补偿。
云铮一听就笑了:“很简单。”说着闭上眼睛,把下巴微微抬起。
南宫无雨一怔,却见到云铮的嘴唇微微撅起,当下又爱又恨又羞又气,看着那坏蛋棱角分明地双唇,心里衡量了一下局势,知道自己肯定躲不过这一关的,只好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亲一下么,本姑娘一沾就走,也不算违约啊。
于是横下一条心,把花瓣似的红唇小嘴儿凑了过去,在云铮的嘴唇上轻轻一碰就要缩回去,却不料云少帅早有埋伏,南宫无雨的嘴唇刚一接触云铮的嘴唇,云铮的双手便已经环绕过来,很轻但很坚决地按住了她的脑袋,让她只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而没法起身。
云铮的舌头毫不迟疑地往南宫无雨的檀口中溜去,南宫无雨一点防备都没有,口中防线完全未经抵抗就已经宣布失守,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云铮的舌头已经将她那丁香小舌欺负得没有还击的余地。
南宫无雨顿时心有不甘地睁大眼睛瞪向云铮,奈何云铮根本不接战,只是闭着眼睛品尝小妮子口中的香甜滑腻,一副神情迷醉的样子。
南宫无雨也只是那瞪眼的一霎清醒了一下,马上便陷入了意乱情迷地境地,先还只是任凭云铮品尝,过了一会儿那嘴里的小丁香竟然自作主张开始迎合起云铮的“侵略军”来,跟它交缠缭绕。
南宫无雨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跟她说,快咬他一口,然后推开他!可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脑子里的指示传达到身体,执行情况却完全相反。小妮子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云铮,两只小手在云铮的背上不知轻重地抓着拽着,嘴里的小丁香完全“投敌”,跟那可恶的侵略军打得火热,很有后世那位不负少年头地汪先生手下伪军的风格,而她的身子也控制不住了,不安分地在云铮的怀里扭来扭去,似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正在不断地给云铮的胸肌做“波推”。
云铮和南宫无雨都是从小习武之人,自然不怕冷,衣服也就穿得单薄。现在南宫无雨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云铮的怀里扭动,云少帅立即就无限敏感地发现她胸前的两颗小樱桃似乎已经傲立沙场,在自己的胸口磨来磨去。云少帅岂是轻易会示弱的人,如何能眼看自己被两颗樱桃将军欺负?立即调集援军支援前线,五指奇军神不知鬼不觉地抚上了那挺拔的山峦……
嘤咛一声,南宫无雨的手在云铮的后背抓得更紧了,口中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又酥又麻,心里头好像被点了一把大火似的,好像要把整个人都烧掉一般。不过即便如此,她却仍然敏感地发现自己雪臀下那坏人的凶器似乎又已经张牙舞爪战意昂扬了。心里怕得要命,想要逃离,却偏偏两条腿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继续坐在这坏人的腿上任他欺负。
真是坏蛋,流氓!南宫无雨心中恨恨地想着,却又有些气恼自己不争气,怎的他这般欺负自己,自己心底里却偏偏很喜欢似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不断迎合他呢?难道自己也很坏么?
云铮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雪岭香臀一个也不放过,好像要把眼前的小妮子跟自己揉成一团似的,南宫无雨只觉得云铮的手越来越热,自己雪臀下面那坏东西也不时向自己腿间顶上一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使坏,而最让她难堪的是她发现自己两腿交汇处已经泥泞不堪了,再也不敢继续跟云铮“较量”,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推云铮,微微颤抖着站起身,咬着嘴唇看着云铮。
云铮还以为她生气了,刚要发挥口才平息怒火,却看见小妮子虽然面有责怪之意,但却满眼春情,面色娇红,气喘吁吁,云鬓纷乱,完全是一副大好的美人娇嗔图。云少帅不禁笑了起来:“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莫非打算在这里……嗯,是不错,办公室的风情啊——不过乖乖小雨儿,你这……没床啊!”
原本以为南宫无雨听了这话肯定又要娇嗔一番,却不料她仍然只是咬着下唇,瞪着云铮不说话。云铮就有些奇怪了,心中一咯噔,这小妮子该不会真恼了吧?
云铮心中忐忑,正要哄哄她,却见南宫无雨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气道:“坏蛋害人精!”然后脸色红红地转身拉开门往外跑了。
云铮很是愣了一愣,害人精?这难道是用来形容一个大男人的词么?又有些不明白,怎么跑了呢?
当下低头抓了抓脑袋,看见自己那依然保持备战状态的武器,苦笑着拍了一拍,自言自语道:“你急什么急,昨天才逞了凶,今天又想?还不赶紧给老子安分点!”不料这武器仿佛有了灵性,楞是不听招呼,依旧昂然而立,骄傲得好像在展现自己不畏强权的风骨一般,让云铮哭笑不得。
云铮正跟自己的老二谈判,却不想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竟然不叫我?昨天我就和无雨姐姐说好了今天要和她一起去射阳看船呢!”
云少帅大吃一惊,这丫头怎么也来了,连忙大喊一声:“你别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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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91章 洛阳雨(一)
金銮殿内鸦雀无声,龙椅上的万昌天子面沉如水。
天空阴云密布,上朝的文武百官个个一言不发,纷纷研究起手中的笏板或者自己的脚尖来,整个皇宫都似乎被这大魏天下中心的凝重气氛感染,变得谨慎小心起来,连前些日子特别爱叫的喜鹊,今天都似乎被吓跑了一般。
万昌天子沉默半晌,忽然说了一个字:“念。”
这个字说的声音不大,但殿内众官却都觉得皇帝的语气好像一股阴风,吹得人背脊发凉,有些级别稍低的甚至忍不住要打哆嗦。
薛宗庭大总管连忙拿出一封诏书,打开来大声念道:“朕闻民之如水,君之如舟,水可使舟浮,亦可使舟覆……有左副都御使秋临江者,忠直而不媚上,清廉而不同污,秉大同公心,承仁和大义,疏之以天下实情,朕闻而欣慰也……变法一事,所虑者天下,所利者万民,惟公心仁义者必明其义。然则变法改制,牵引万民,是行是止,众官合议……”
这封诏书洋洋洒洒三千言,大体意思就是:我觉得现在天下情势有些不好,又有左副都御使秋临江上书说了变法的事情,我觉得这个设想是不错的,但是呢,变化这个事情是大事,关乎天下万民,所以行不行、如何行,这点你们还要再商量一下。
万昌天子此诏一出,金銮殿顿时炸了锅。大多数官员都不是很清楚秋临江变法上书的具体内容,所以前些日子虽然听说了新的左副都御使上书请求变法,但是多半认为是这个新官上任打算扬个名而已,变法不变法根本就是个噱头。
今天上朝之所以战战兢兢,原本根本不是为了这个什么变法的事情,而是因为昨天上午收到了扬州的天机阁和枢密院奏报,说是龙翔凤舞两卫在什么瘦西湖武装对峙了几个时辰,形势千钧一发,要不是鹰扬卫的云少帅忽然展示硬开六石强弓下的“惊心一箭”神技,龙翔凤舞这两个皇家新军差点就打起来了!试想一下,皇帝收到这样的奏报该有多么愤怒,在这种滔天的愤怒之下,又有多少人要遭殃?能在京里当官当到站进金銮殿,再怎么草包也肯定知道这个时候是一点要夹起尾巴做人的,要不然皇帝老子一时心情不好拿了你的脑袋来发火岂不是大大的冤枉?这也就是金銮殿先前异常寂静的愿意。
然而大出众人所料的是,万昌皇帝沉默了老半天,居然没提扬州的事情,而是忽然把秋临江的变法扯了出来,并且从这道诏书来看,皇帝是十分有兴趣干这个事情的。
为官者,尤其是没有强大根基的京城官员,如何才能把官做得稳当呢?四个字:上体天心。
天心自然不是上天的心,乃是指天子之心是也。
只是这变法一事……许多官员都皱起了眉头。那青苗法、农田水利法这些暂且不去说他,就说免疫法和方田均税法,这玩意只怕没几个当官的能同意。为什么呢?免疫法要求,官府的各种差役,民户不再自己服役,改为由宫府雇人服役。民户按贫富等级,交纳免役钱,原来不服役的官僚、地主也要交钱。秋临江认为这样既增加了宫府收入,也减轻了农民的劳役负担。而方田均税法呢,则是为了防止大地主兼并土地,隐瞒田产人口,所以要由政府丈量土地,核实土地数量,按土地多少、肥瘠收税。
很多大臣一听就撇撇嘴,你秋临江家里一穷二白,这么搞对你毫无影响,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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