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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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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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吃完了饭,又在一起说了许久的话。甚至鹿十七来给齐景天行针,她也在旁边帮忙,纵然不跟爹说话,但只要看着爹,心里就很满足了,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找到了至亲的亲人。
  看着齐景天行完针,她又跑过去跟鹿十七学煎药。她是个心肠很软的人,一想到这些年爹身边没有亲人照顾,行动不便,就心疼的厉害。她想好了,她要亲自伺候陪爹,弥补这些年分离的遗憾。
  这一天,父女俩几乎寸步不离了,直到又陪着齐景天用过晚饭,道过晚安,齐萱才离开。
  而齐景天,今晚大约能头一次睡一个好觉了。
  齐萱回到房中,等到洗漱过后,躺到床上,周围已是万籁俱寂,她却一时难以入眠。
  想了想,又穿好衣裳起来,出了门,问过下人后,找到了凌瑧的房间。
  凌瑧其实也已经准备就寝了,只是习惯临睡前再看几页书,还没来得及躺下,忽然听到屋外的敲门声,便放下书,自己去开门。
  打开门,却是意外又惊喜,问道,“萱萱?你还没睡吗?”
  齐萱微笑了下,点头嗯了一声,进到他房中。
  北方的大户人家,入了冬都会烧起地龙,她在寒风中走了一阵路,此时到了温暖的房中,脸自然的红了起来。房中温暖如春,她将斗篷解了下来,放到一边,凌瑧以为她有什么事,有点放心不下,问道,“你怎么了?”
  她莞尔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说完果真看着他,含羞带笑。
  他这才放了心,笑着说,“现在终于见到爹了,开心吗?”
  她点点头,心思却不在这上,环顾四周,有些顾虑道:“凌伯父会不会过来?”
  “我爹?”凌瑧一愣,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我半个时辰前跟他道过晚安了,他这会儿应该已经睡了吧。”
  她这样问,还是叫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又确认道,“你真的没事吗?”
  听说凌濯已经睡了,齐萱这才放下心来,也不急着回答他,先张开双手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的拥抱,伏在他怀中说,“我真的没事,就是想你了……今天只顾着跟我爹说话,都没能好好看看你。”
  说着又抬头来看他,一双黑眸被房中灯火映得尤其明亮。
  他心一暖,低头在她额上一吻,缓声说:“我没关系,看到你跟你爹团圆,我真心为你高兴……再说,现在已经平安了,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话虽然这么说,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愧疚,为他为自己做过这么多事,可自己却浑然不觉。她说,“我真笨,若不是今天听你们说起,我到现在都蒙在鼓里,原来你一路护送我来,可我都不知道。”
  他失笑,跟她解释说,“倘若你察觉,那安顺王府的人必定也能察觉,所以我只能先瞒着你,虽然一路跟过来,却也不能叫你知道。”
  她点点头,这个倒也可以理解,但是以血制药的事……
  她赶紧又问,“那是用的哪里的血?伤口深吗?让我看看。”
  原不打算叫她知道的,今天被师父提及,不得不说了出来,现在她这样紧张,叫他非常暖心,听话的伸出左手给她看,说,“在手腕上。”
  她就赶紧查看,可惜有些背光,看不真切,于是又拉着他到灯下,仔细看了又看,确实找到几条伤痕,虽然细细的,可是叫她甚是心疼。
  她伸手轻轻摩挲,认真的问,“还疼吗?”
  他摇摇头,看着她笑,“不是说过了,这么久早就长好了,何况一点小伤。”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还是忍不住心疼,自责地说,“用了你这么多血,我得给你补回来,明天我就给你做好吃的。”
  倒是也想念她的手艺了,只是又怕她累,他便道:“厨房烟熏火燎,你多辛苦?不必了。”
  她摇摇头,“你都为我疼了,我做顿饭算什么?一点都不辛苦!”
  他便点头说,“好。”然后继续望着她微笑。说实话,他也想她想得厉害,分开这么久,前夜才见面,接着就是一路赶来,路上马车跑的快,人也跟着紧张,根本没有闲情互诉衷肠。
  现在就好了,她找到了爹,打心眼里开心,没什么负担,他也终于放了心。
  见他看着自己笑,她也跟着笑了一下,然后又环顾了一下屋子里,问他,“这里比临安冷,你住着还习惯吗?”
  他说,“你在哪儿,哪儿就住着习惯。这里很好,跟临安是不同的景色,等改天闲了,我们一起去逛逛。”
  “好。”她愉快的应下来。默了一下,踟蹰的说,“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他又来抱住她,说,“我不困,等你走了我再睡。”
  她却说,“那我……不走了。”
  “啊?”
  就见凌瑧一愣,不解问她,“你……不走了?”
  她点点头,轻轻从他怀中挣出来,却是径直去了他的床边,顿了一下,依然坐了下去,红着脸说,“我今晚陪你,我们……一起睡。”


第六十一章 
  “我们一起睡……”
  眼见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凌瑧都傻了; 怔怔的走过去问,“萱萱……你说什么?”
  她本就害羞得紧,他这样直愣愣看着她; 叫她更加脸红; 但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而且已经开了头,她便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 “我,我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这下总算听了清楚,却更加不敢置信; 他犹豫了一下,坐到她身边来,问道,“为什么……换了地方害怕吗?”
  她摇摇头; 心里着急他现在怎么这么傻; 话都说这么明白,他怎么还不懂呢?她脸烧得厉害; 想了一下,索性抬起头,主动向他靠去,仰着脖子,将两片樱唇吻上了他的薄唇。
  凌瑧身体一紧; 呆了一下,就热烈回应起来,这也是他想的,他很想她,快想疯了!
  初时他还在努力克制,打算浅尝辄止,可没料到她竟然出奇的主动,羞答答的缠着他,每当他想结束,她却缠缠绵绵的追了上来,他像捧了个举世难寻的宝贝,原本就不想放手,如此这般,终于渐渐放弃了理智。她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认真感受,而他则完全投入了进去,忘情到不能自已。
  可是摸到身下的床褥之后,他突然记起这是在哪儿,任意了一会儿,依然艰难的放开她,她似乎被他亲懵了,努力平复着呼吸,一双眼睛水汽迷蒙。
  这幅模样,简直叫人欲罢不能,他强压下燥动,劝她说,“萱萱,快回去吧,再不走,我怕我……”
  虽然有一丝对未知的害怕,可她打定主意要坚持下去,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嘴,望着他轻声说,“我不回去了,我说过的,今晚要留下来。”
  他克制又不失贪婪的吻吻她的手心,依然试图劝她,“留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到时你想跑也来不及。”
  她抿唇笑了一下,红着脸摇头说,“我不想跑,我……”她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想做你的娘子……”
  这下实在够坦白了吧,她可是豁出去了。
  那温香气息轻抚耳垂,他直觉得体内的火又旺了三分,他当然明白了,可还有些不解,柔声问她,“今天为何……上次你不是说,想等到成亲吗?”
  上次的确是这样想的,可现在经历了这些事,她却一刻都不想等了,历经分别与惊险,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有多爱他……
  她眨了下水汪汪的眼睛,“不想等了,就想现在……”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现在她只想回报他他最想要的。
  她轻轻推开他,稍作犹豫,随后伸手拨开脑后的玉簪,新洗过的乌发霎时如瀑般垂落下来,散开一室的馨香,羞涩一下,再垂头去解自己的腰带,根本不打算停手。
  这简直是要命。
  “萱萱……”他艰难的出声,伸手按住她,想要阻止,然而触碰到她的一瞬,却再也挪不开了,她那么温软,那么美好,他其实也知道,她此刻就是他最大的渴望。
  长袄还是被解开了,从内散发出独属于她的温热香气,这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夺了他的心魄,她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做到这一步,无论如何也主动不下去了,只能羞涩的歪在他怀中,等他的选择,他闭了下眼,深吸一口气,问她,“真的想好了?”
  她柔柔的说,“当然了。”又有些哀怨的抬眼来看他,“难道你没想好吗?”
  “怎么会呢?”
  他柔声说完这一句,终于不再痛苦的折磨自己,低下头重新去吻她,然后一点一点,将她压在早已铺好的被褥间。
  他吻过她的唇,含住她圆润而小巧的耳垂,她一阵战栗酥麻,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什么也不会做,只好乖乖任他摆布。他如同剥春笋一般,一层层除去她的衣裳,然后宛如拨云见月,他立时被惊艳的目眩神迷……她实在太完美,细如凝脂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在那胜雪的地方温柔描摹,她忍不住轻喘,那妩媚模样又将他烧热三分……
  他再也无法压抑,汹涌的燥动如待喷发的岩浆,要彻底释放出来……
  那包围自己的温柔潮水忽然停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她听见窸窣响声,齐萱悄悄睁眼来看,正瞧见他褪去衣衫……
  唔,他精壮的身材映入眼帘,也叫她忍住不惊叹……这是一个全新的他,正如同此刻在他面前的自己一样,这样世间绝无仅有的美景,只属于他们彼此……
  毕竟是严冬腊月,屋里虽然暖和,但他唯恐她会着凉,披着被子覆了下来,将她护在自己的躯体下,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肌肤相贴的一瞬,直教人喟叹出声……
  她触摸到他结实的胸膛,虽然有些羞,但依然伸出胳膊将他的脖颈搂住,此时此景,唯有与他再贴近些,才能缓解心中的畏惧。他感觉到她微微有些发抖,便温柔的吻她,几乎要将唇印遍她的全身,等她放松了些,缠绵的跟她确认:“怕不怕?”
  她沉溺在他的温柔中,迷蒙间听见这一句,轻轻摇头说不怕,随后便感觉到了,有个不容忽视的庞然巨物,正在向自己进发。
  她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恐惧,不自觉的想往后躲,他却扶住她的腰,鼓励道:“别怕,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暗沉与沙哑,好听到醉人,她便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等待,几乎眨眼的功夫,就感觉到了那令人措手不及的,跟想象全然不同的锐痛。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自己察觉后,又赶紧捂住嘴。方才他亲吻抚摸她的时候,让她觉得自己充满了渴望,然而这一瞬,才明白到底是什么感觉,虽然他已尽力控制,可这还是太疼了,他猜到她会不舒服,也是心疼,可到了这步田地,却已经撤不了兵了,好在她善解人意,知道是自己主动的,并且要坚持完成,便抬身去吻他的侧脸,来表示鼓励。
  这是从未有过的销魂,他再也忍不住,随着本能往前进发,终于彻底占有了她。
  齐萱终于真正明白,这果然不好受,看来先前还是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有一瞬间,甚至委屈到想哭,可听见他呢喃的轻唤自己的名字,她又想到他是舒服的,他们已经分不开了,反正总要过这一关,心中爱意胜过了疼痛,她把眼泪又忍了回去。
  好在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她,晓得她会不太舒服,便及时用亲吻与爱抚来安慰她,甚至动用了内力,叫她感觉温暖……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初次试水的小舟,虽然略显青涩,却也在飘飘荡荡中成功抵达了目的地。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齐萱觉得自己简直疼麻了,腰腿酸困,懒洋洋的不想动,好在他是贴心的,吻了吻她,起身下床,打来热水亲自伺候她。
  虽然外面有下人,但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何况她还在屋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凌少主头一回干起伺候人的差事,但因那是自己心头至爱,他伺候的心甘情愿。
  轻手轻脚的服侍好,她已经入了梦乡,他晓得她今天实在太累了,便轻轻躺在她身侧,伸手拥她进怀,抱着那柔弱无骨的温暖身躯,也睡了过去。
  ~~
  一夜过后。
  常年离家在外,平素也没有什么消遣,屋里养了两只画眉,算是闲暇时打发打发时间的。凌濯早起,提着鸟笼走到屋外,正打算去溜一圈,余光瞥到儿子的房门外,忽见凌瑧打里面出来了。
  原本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四下张望一下,冷不丁瞧见他,却是愣了一下,随后缓了缓,才笑容僵硬的跟自己请安,“爹,早。”
  凌濯嗯了一声,觉得他这反应似乎有点奇怪,分开这么久,父子俩早起又见了面,不是该觉得高兴么,愣什么呢?有心想问问他,却见他有些慌忙的退回了屋里,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嗯?这就奇怪大发了,从小到大,凌瑧被他严苛教养,谨遵父子伦常,在他面前从不会无礼,这还没说几句话,他又急匆匆的躲回屋里做什么?
  凌濯觉得有些蹊跷,想去问一问,然才踱至儿子门外,还未来得及出声,却先听见了屋里传来的动静。
  有姑娘的声音,似乎是齐萱,问凌瑧道,“怎么回来了?”
  凌瑧咳了一声,“我爹在外面……”
  “啊?”只听齐萱吃了一惊,有些急了,“凌伯父怎么起的这么早?难怪我听见鸟叫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进来?”
  凌瑧忙安慰他,“我爹带着鸟笼,是打算出去散步的,应该不会进来了……”
  齐萱很是自责,“早知道我该早点起的……不,昨晚应该回去的……”
  凌瑧似乎往前走了几步,柔声哄道,“不要怕,我,我送你回去……”
  话听到这里,再不明白的该是傻子了,凌濯心间惊讶一下,赶忙往院门外走了,待走到门口时,还不忘把脚步加重了些,把闲杂人等都叫了出去,好叫屋里的两个人知道,他已经走了,外面安全了……
  凌瑧听见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确定院子里没了人,跟齐萱说,“现在好了,我送你回去……”
  齐萱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羞得满脸通红,跟他说,“怎么办?凌伯父肯定知道了……”
  凌瑧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安慰她说,“知道就知道,没准我爹这会儿,已经去找你爹商量婚事去了,早晚的事嘛……”
  昨夜经过那样一番,如今看见她的娇羞模样,只叫他觉得重又起了火,他将她揽进怀,喃声说,“反正外面也没人了……不如,晚些再走?”
  齐萱惊讶看他一眼,吓得赶紧往外逃。
  他则唇角一勾,快步追了上去。


第六十二章 
  虽则今日天气晴朗; 阳光大好; 然提着鸟笼的凌濯却没了遛鸟的心思,懒懒散散的在花园里转了一圈,仔细琢磨了一番; 直接去了齐景天那里。
  齐景天正准备用早膳呢; 见他进来,高兴的招呼他,“凌兄,吃了吗?没吃正好; 我们一起用,萱萱刚去厨房给我煮了粥,闻着很香。”
  凌濯一听; 倒是真心羡慕,“啧啧,有个女儿真好……”
  齐景天笑的得意,这边正说着话; 齐萱又从外面进了来; 手里端了几碟包子点心,正腾腾冒着热气。
  没想到凌濯会来; 她楞了一下,红着脸佯装镇定的说,“凌伯父,您来的正好,一起用饭吧; 我刚刚还想叫凌哥哥去请您来着。”
  话才说完,就见棉帘又是一动,又进来个人,手上同样端了几样精致小菜,见到他,同样一愣,“爹……”
  却是凌瑧。
  凌家主简直要吐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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