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有坏人!大坏人!】
鬼胎得声音嚷嚷开了,夏梵头疼的扶额,看来以后要忍受没有安宁之日的大脑了。
【哪里有坏人?】
【那里,那里,向左看!】
夏梵微微的偏头,目光一下子和那瘦弱男人的眼神相撞,那眼里的狠辣让夏梵惊了一下赶紧收了回来,好吧,这人脸上已经明显写着坏人二字了!
【娘亲别怕!宝宝会保护娘亲的,虽然宝宝现在很弱……】最后一句说的有气无力的。
夏梵听后又是感动又是心疼,道:【你别动手,好好成长,不要浪费自己的灵力了,你娘我还没有那么多的灵力供给你。】
敏感的鬼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夏梵语气里的转变,又开始嚷嚷开了,夏梵直接不理会这个熊孩子,率先上楼去,其余的人也跟着上去了,夏梵还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们上去。
直至关上房门,一伙人才松了口气。
“真想挖了他们的眼睛,恶心死了!”张天爱比了比拳头。
本是郁郁不欢的连雪也表示了对于他们的厌恶,想必没有人喜欢被人用眼神视奸吧!
“今晚暂且不睡,我留在这吧,这楼空间太小,他们就在对面,我不放心。”张天阳想了想说道。
“怕他们干嘛,来了正好,我很久没打过人了,整天打鬼也腻了!再说了,今晚那只旱魃就过来了,还怕他们不成?”
夏梵清清楚楚的看到张天爱眼里的跃跃欲试,心下叹息,这对张家兄妹性格差这么多着实不易!
提到董泽,连雪的表情总算好看了些,有了轻微的笑意。
然而众人的心还没有落定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踏踏的脚步声,看来对方在他们离开后也跟着上来了,所有人的心陡然上翘了。
开门声响起,就在隔壁,而后碰的一下又关上了。
“我们尽量不要和他们碰上,呆在房间等天黑旱魃,不,董泽来了再说吧。”张天阳一锤定音的说道。
大家表示没意见,便留在房间里打发时间,夏梵这时候才去理会还在脑海里兴奋不已的胚胎。
【娘亲娘亲,我们这是去哪?】
【嗯,盗墓。】
【什么是盗墓?能吃吗?】
夏梵黑线,深刻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弱小了,灵力都供应不上了?
【不能吃!你很饿吗?】
【宝宝很饿,爹爹说不能吃太多,娘亲会虚弱的!】
夏梵沉默,原来真的是她太弱了连宝宝的“奶粉”都供应不上了!
【娘亲!上次宝宝吃那个!暖暖的!很热很好吃!】
嗯?!暖暖的?很热?心中一顿,猛地想到该不会是鬼谢之心吧?
【你吃了什么?!】
【会发光的!】
还真的是鬼谢之心!怪不得她获得了这个光球却没有任何变化!真的是被自家儿子给吃了!
【那东西你吃了没事吧?有什么问题吗?乱吃东西是不好的行为!】
【呜呜,娘亲,宝宝没有乱吃东西!它能填饱宝宝的肚子!】
【以后记住了不许吃莫名其妙的东西!】
不久,鬼胎弱弱的回了句【好……】
见胚胎真的没什么事夏梵也就没有纠结了,陷入了如何为自家儿子赚奶粉的沉思当中。
“小梵你在想什么?”连雪见夏梵的表情纠结得可怕忍不住开口问了。
“怎么赚奶粉。”
“啊?”
“不是不是!我是说,隔壁那些都是什么人?”
“听那老板说是土夫子,嗯,俗称挖坟盗墓的。”张天爱砸舌,又接了句:“这荒郊野岭的,哪有那么多的墓可以挖,你说他们会不会是要挖董泽的墓?”
最后一句成功的把连雪稍稍缓和不少的脸色给吓得又变白了,夏梵连忙抱住她的肩,张天爱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当下就闭嘴了。
“我们不能否认这个可能,但愿不会对上。他们不怕死,会是一桩麻烦。”张天阳叹气的说道。
张天爱转移了话题,道:“早知道会有这么一伙人我们就应该带多点武器。”
而夏梵对于这句话则是非常无语,因为他们这一趟的旅程所需要的东西张家全程包揽了,那些先进的仪器不说,就连抢都备上了两把,这还不是普通的枪,是军队用枪!并且不是弄不到更多的枪,关键是她和连雪两个人完全不会用,带上还怕走火,干脆就换成了几把趁手的军用刀。
对于张家兄妹会使枪这一点,以及张家深藏的势力,夏梵表示很淡定了,他们就是无所不能的。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扇木质的门,身子一顿,相互对望。
张天阳率先问道:“谁?”
“呵呵,是我们,相逢就是缘,不如大家来打牌吧,”
是那个瘦弱的男人!
张天爱小说的说道:“哥,别放他们进来,看着烦。”
张天阳点头,扬声道:“我们要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
“小兄弟,撒谎不是好的行为,来吧,一起玩会。”
这语气明显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来者不善啊!
见推拒不开,又不好直接闹僵,张天阳只能示意大家把背包藏好了,躲在一边,而自己则是去开了门,但也只是一道门缝罢了。
看见外面窄小的通道站了几个大汉之后就再无空隙,不过并未见那个山羊胡子的老者,带头的仍然是那个瘦弱男人,此时他正挂起一抹怪异的笑容看着张天阳,道:“小兄弟,不欢迎我们进去坐坐吗?”
“里面都是妹妹们,怕是不太方便。”
“就你事情多!快让开!”一个大汉十分不满的叫嚣着。
本来就是嘛,他们特意过来一趟就是为了看看那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自从在楼下看到后就念念不忘了,这不特意央求着过来看看!抵不过他们三的强烈渴求,加上陈老也有意打探一下这群年轻人的底子,虎叔,也就是瘦弱男人,才同意大家一起过来看看。结果一开门美人儿没看到,倒是看到一个小白脸,能不气人哟?
“请理解一下,实在是不方便。如要玩,我可以奉陪。”张天阳冷冷的说道。
虎叔眼一抬,别有深意的说道:“小兄弟气势凛人啊。”
“不敢,实在是妹妹们娇弱,长途过来也累了,正准备休息。”
“哦?你们是来此地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们是电视台探查组的,来这里取景采风,拍些照片带回去。”
对于这句话,虎叔眼里有些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眼前的年轻人神色淡然,像是毫无隐瞒的样子。
“啰嗦些什么!直接打开门就好了!”
一个大汉已经明显不耐烦了,面对这个小白脸叽叽歪歪半天就是不肯放他们进去,心中早就不耐了。也就虎叔这么好心情跟他啰嗦,要他说,直接冲进去得了!到时候美人儿不都是他们的了?
一想到这个,大汉立刻越过了前面的虎叔打算硬推开门,一只虎钳似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了他正要推开门的手,紧紧的,钳得生疼。
这一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不简单。
“我说了,不方便。你们是脑子秀逗了吗?”
在门内的夏梵听到这句话立刻囧了,她就该收回那句话,张家兄妹潜藏的性格是一样的!只不过兄长善隐!
“你!!”大汉气急,想要抽手却纹丝不动,心下大惊,这小白脸居然这么大的力气?!
“小兄弟,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打个牌而已,别生气。”
张天阳突然的松手,一直努力抽回手的大汉当下不及,用力过猛,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咣的一声,地板都要震了一下,一下子就摔蒙了。
在门内听见声响的三人克制着笑声,憋得辛苦。
“不好意思,刚刚粗鲁了些,我希望你们明白我的意思而已。”
余下的两个大汉见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立刻就挽起袖子打算冲上来,他们三个本就是亲兄弟,见兄弟受欺负哪能忍?虎叔一伸手拦下了他们,厉声道:“别忘记陈老的意思。”
提到那个山羊胡子老者,大汉立刻就萎缩了一下,讪讪的放下了手,扶起地上的兄弟,乖乖的站在一边。
“既然小兄弟这么不给面子,他日相逢……”
虎叔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只是配合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要猜到也不难。
就在他们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门内传来了一道娇喝。
“要打牌吗?那就打吧。”
夏梵笑着看着满是震惊的张天爱,示意她别担心,而连雪则是心领神会的摇摇头。
只是要打牌吗?那么便来吧,不要后悔就是了!
夏梵起身走了出去。
正文 第99章 打牌
门被打开得更大一些,夏梵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没有理会那些惊诧目光,而是对着虎叔说道:“不是要打牌吗?没有赌注可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虎叔怪异一笑,道:“姑娘好大魄力,你想赌什么?”
“就赌,你怀里的枪如何?”
话音刚落,虎叔脸色一变,张天阳一把抓过夏梵,挡在她的身前,摆出了防御的姿态,在后面的夏梵完全不在乎突然跋扈的气氛。
刚刚在饭厅的时候夏梵就留意到了虎叔深入怀里的手,透过衣服的折痕,加上那满脸的戾气,要猜出什么东西并不难,她夏梵又不是眼瞎的!
一直被这么欺压着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虽然张天阳成功让他们多了分警惕,但归根究底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罢了,虽警惕却不会放在身上。
“姑娘,话不可以乱说。”虎叔并没有承认。
“行了,不敢的话就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了!”
这句话证明了,任何时候,男人都有这么一种不愿被人瞧不起的心理,激将法虽简陋,好用就行了。
虎叔知道身后的财狼三兄弟被激起了好斗心,被一个女人给瞧不起可不是什么好事,加上观看这么一个姑娘家,除了漂亮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一行人也就这么一个小白脸能让人稍微注意点之外,别的都是绣花枕头,虎叔只好忽视了从心底生出的孤疑,道:“好,那我们就玩玩吧!”
“去下面吧,女孩子的房间有些东西不好见人。”夏梵接着道。
能和美人打牌,去哪都行!
很快,张天爱和连雪也跟着出来了,并迅速的关上了门,隔绝了虎叔想要望进去的目光。
一群人又接二连三的下去了,把坐在一旁打盹的老板给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起身问道:“各位这么齐聚是要干嘛呢这是!”
“老板,拿一副扑克过来!”大汉直接张嘴就喊。
老板战战兢兢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递了过去,多嘴的问了一句:“谁要打牌啊这是?”
虎叔笑着指了指夏梵,老板顺着看过去,一惊,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要和一群三大五粗的男人打牌?
全部人满满当当的做了下来,狭小的饭厅一下子就凝固了气氛,张天阳用眼神询问着自家妹妹怎么回事,后者一脸无辜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唯有连雪用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们不用担心。
“小姑娘,打什么?别说他们欺负你,就让你选择吧!”
“就是!美女,你要玩什么?锄大地,三打哈,斗地主,红桃四,什么都可以!”
夏梵手摸上牌,冰凉的触感,带着熟悉,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牌了。
“唔,最简单的梭哈吧。”
听到这两个词,对面的虎叔立刻带上了深究的眼神,他还以为这个小姑娘顶天了只会锄大地罢了,梭哈这种玩法赌博性质极大。
一旁的张天爱倒是忍不住扯了扯连雪的衣角,低声问:“小梵会打牌?”
连雪低下头回道:“呵呵,如果是梭哈的话就不用担心了,唔,曾经有一段时间小梵失业了,碰上要交房租的时候跟隔壁的李大爷学了一些。”
就连张天阳听到后都不禁露出十分诧异的眼神,失业为了交房租学会了打牌?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对,重点是,跟一个老大爷学会的打牌真的能赢了这几个看着就不好惹的人吗?张天阳不禁开始担忧了。
“什么是梭哈?”
正正经经的道家传人张天爱表示这些东西她还真的没有接触过,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连雪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我大概听小梵说过,梭哈就是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 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各家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
“这不就是电视剧里面演过的吗?那种赌神什么的。”
“额,的确是那样。”
在她们小声谈论的时候,这边赌局已经开始了。
“小姑娘,梭哈的话,我们这边可是有三个人,对付你一个怕是不太好吧!”
夏梵笑眯眯的回答:“没关系,只要你们把怀里的枪当赌注就好了。”
这小姑娘当真是对他们手里的枪不依不饶!
虎叔犀利的扫视着夏梵,后者毫不畏惧的得很是随意,而后虎叔咬牙说:“行!我们也不欺负人!他们上,赌注我跟,但不需要你们拿出什么东西,只需要输了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成交!”
“美女,那我们开始吧!”大汉们早就等不及了。
“那么,抢七就可以了。”夏梵提着要求。
“行!”
“等等,发牌的人由我们的人来可以吧?”
“可以。”虎叔不多计较。
连雪主动的站了出来,指望那两个明显不懂赌博的张家兄妹显然不实际,曾经被夏梵耳濡目染的过的连雪还是知道规则的,至少充当一次荷官也是可以的。
很快,赌局开始了。
在外围的老板也耐不住好奇,想要挤过来看看,又害怕招惹是非,在徘徊不定着呢,不久那边就传来一小阵抽气声,老板立刻坐不住了。
时间流逝,天空高挂的太阳也落了下来,直到民宿的门被人推开的时候也没有引起里面的人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里头的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牌面,在排列整齐的牌面旁边放着两把擦得极为逞亮的阿斯特拉左轮手枪,而一头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额头间不满汗水。
赌桌上只剩下夏梵和其中一个大汉了。
夏梵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极好。
推门进来的人停了一下脚步,朝着他们走来,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后者被打扰得正要发脾气,一转头到嘴的骂骂咧咧给吞了下去,挂上了一抹讨好的笑容。
“刘叔,您咋来了?”
来人是一个裹着大棉袄的中年男人,手里还拿着一袋子东西,问:“你在看啥?”
“嘘嘘,正是关键时候呢!我的妈呀,这姑娘太厉害了!比那些电视剧还精彩啊!”
“这是……”
“您别说话咧!”
被唤为刘叔的人识趣的闭上了嘴,加入了旁观的人群内。
此时,赌桌上的气氛一触即爆,虎叔的神色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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