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的刺目的雷电之力打出去,将红楼外设置的禁制生生摧毁了。
破解禁制,不等他闯进红楼,伯邑那阴煞的脸庞便出现在红楼门前。
“我能禁锢你一次,这次,你仍然不是我的对手!”伯邑冷冷的发话道。
“哈哈……好好好。”牛二连说三个好字,他的头发就狂舞起来。这是他气势猛增的预兆。
微弱的电火花在牛二的身上不时的冒出来,他的脸色变得狰狞,“伯邑,我要你死的很难看!”
牛二的脚下狠狠的一踏,“轰”的一声,地面上就爆出一声惊雷之声。一股强大的气浪直接将牛二推起来,轰向了伯邑。
这一下,如同奔雷相似,牛二的速度超出了人的想象。
不等伯邑反应过来,牛二便来到了伯邑的身前。
“嘭嘭嘭”
带着闪电的拳头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伯邑的身上。
牛二的拳头。并未使出多大的力气,雷电之力却是不少,这些拳头,打在伯邑的身上,让伯邑狂颤不已。他的身体倒飞着就飞进了红楼。
然而。牛二不会作罢。他的身形如电,紧紧的跟在伯邑的后面。伯邑飞多远,他跟过去多远,“嘭嘭嘭……”
他不打算直接打爆了伯邑。他要虐死对方为止。
几十记拳头,打在了伯邑的身上,伯邑毫无还手之力。在猝不及防之下,他甚至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终于,伯邑生生的贴在了墙上。他像定在了那里一样。眼睛里,鼻孔里,嘴巴里,耳朵里,都流出了血。
他的精神涣散,眼神变得茫然。
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一刻,遭受数日非人一般折磨的牛二,怎么会具有如此的能量。对方就像一只发疯的豹子。去虐自己这一只弱小的小兔子。
伯邑想不通,但他没闲工夫去想了。他现在感觉很累,呼吸很沉重,很压抑,他几乎要受不了了。
伯邑贴在墙上。过了一息之后,才慢慢的滑落下去。身体已经瘫软了下来。眼睛里很空洞。
“咳!”倒在地上的伯邑还是费力的咳嗽了一声,吐出来一堆破碎的内脏,然后。伯邑的脑袋一歪,生机消失了。
牛二随手打出一记火球术。将他的尸体焚为灰烬。他不是可怜此人,多少因为此人还是一位修仙者,焚烧掉了让他肉身也得到了解脱。
……
这一夜,注定了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天雷劈下来,激活了牛二,让牛二如同一只发了狂的凶兽,肆无忌惮的对红楼进行了最凶残的报复。
他所见的任何一个人,不管是下人,还是护卫,他一概不放过。
他冲入红楼,见人就杀,不留一个活口。
这一夜,整个的红楼之内,几十口人,全都被牛二诛杀。
当然,那罪魁祸首的钱正亮,自然被牛二所获。此人成了太监,身体还未康复,被牛二过去,“啪啪啪”的一通大嘴巴子,打的他满地找牙。
等解开了绑在程月娇身上的绳索,牛二看着满脸泪痕的程月娇,轻轻说道:“月娇,你受苦了!”
“大力!”程月娇满怀深情的扑在牛二的身上,泪不成声。
大悲大喜,她的情感得以渲泄出来。
此女搂住牛二,过了很久,才松开,指着那钱正亮道:“他这个畜生,留他何用!”
此女恩怨分明,她知道,因为这钱正亮,牛大力吃尽了大苦头。而钱正亮反抓她来当诱饵,逼迫牛大力,她已对钱正亮恨之入骨。
“好说,月娇,我们看不见他心静!”牛二走回钱正亮面前,伸手提起他,轻轻的一甩。
钱正亮直接从窗户上横飞出去。这里是二楼,就听到飞出去的钱正亮一声惨叫:“啊!……”
随即,“嘭”的一声重重的落地,便没有声音了。
牛二带着程月娇走出红楼,这时二人就看到摔成一堆碎肉,摔得不成模样的钱正亮了。血水流了一大滩,其状惨不忍睹。
看的程月娇直皱眉头。牛二打出一道火球术,将其焚烧掉。
“这个红楼,还留它作甚!”牛二心里有怨气,当即重拳轰出雷电之力,将整个红楼打成一片废墟。
此时,红楼的剧变早就让偌大的钱府闻风而动。上百位的钱府护卫,家丁,一股脑的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将周围一带围了个水泄不通。
护卫头目一声令下,百十号人,都向牛二冲了过去。
只听到钱家的护卫头目大声喊道:“诛杀此人,赏黄金千两,活捉此人,赏黄金三千两!”
有钱家上面的人发话,此人声音洪亮,诱惑力也极强。
这些人闻听之后,一个个跟吃了大力丸一样,嗷嗷怪叫着扑向牛二。
牛二把程月娇让到身后,一翻手取出了破魂弓。抓弓在手,轻轻一晃。破魂弓变为了铁棒的模样。
这条铁棒,黑黝黝,黑中透亮。在牛二灌注了雷电之力之后,铁棒的顶端,开始“噼里啪啦”。窜出数尺长的电弧。
“月娇。你等一下,我这就收拾了他们!”
一场血战开幕了。
这却是一场一边倒的血战。牛二虽然一边要顾及程月娇的安全,却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发挥。这些凡人,别说百十人。即便一支几百人的军队,也根本就不是牛二的对手。
在此刻,牛二仍有怨念。他因为钱正亮的原因,对钱家大院的所有人都产生了敌视的心理。三天来,他受尽了折磨。不是因为身体超出常人,他现在恐怕早已步了甄二强的后尘。
他知道,钱正亮不杀他,不是不想杀他,而是在想尽办法虐他,让他吃尽苦头,生不如死!
这些的怨念,积累在一起,牛二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消化了。他要钱家人付出代价!
牛二抡起铁棒,带着刺目的电弧,所过之处,钱府的护卫、家丁们就如同收割的麦子,一层层的倒下。血肉横飞。支离破碎。
铁棒的重量远非普通人所能承受,别说是人的四肢躯干了,就是他们手中的兵器,不是被击断了。便是被打飞出去。
而持续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些哄抢而上。想赚取大钱财的豪奴们,全都被撂倒在地。剩下的那些钱府的各个族人,他们紧张了起来。
牛二将铁棒插在了地上,只见那铁棒上的鲜血顺着铁棒流淌到地上,淌了一小片。
“钱学义,你站出来!”牛二伸手把程月娇搂在身体的一侧,他刚才血淋淋的冲杀,让程月娇受惊了,此女在浑身颤抖,不停抖动。
牛二的身体是温暖的,也是程月娇的依靠,被牛二搂住了,程月娇渐渐的放松下来。
钱学义躲在人群里,牛二一喊,他也不好在里面猫着,就壮着胆子走出了人群。
“家主大人!”有人还担心他的安全。
钱学义苦笑一声,不予理睬。他的众多豪奴都拿此人毫无办法,他一个不会武技的老家伙,能怎么办?逃走?这里可是他钱家家族的老窝,他一个做家主的偷跑了,整个钱家还不树倒猢狲散,朔州城三大世家之一的钱家彻底的玩完!
钱学义心里恐惧,却不得不这么做。
“牛大力,你想要如何,你在我钱府肆意草菅人命,为国法所不容,为天理所不容!”钱学义理直气壮的说道。
“哈哈哈……”牛二听后,大笑不止,“钱学义,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呢,你说我杀人,你说我杀人!……”
“我便是杀人了,你能如何?”牛二质问道。
“你也不问问我因何杀人!”牛二冷笑道。
“我……我,你……”钱学义百口难辩,极度的郁闷。他能说什么,他难道说钱正亮做得对?他还敢为钱正亮辩护?
牛二扫过全场,看着这些钱家族人。
“钱学义,你儿子有错,我已代替将他教训了。你也有错,你不该放纵儿子滥杀无辜,你做父亲根本不合格!你们钱家也有错,你们仗着多年的积累,成了大世家,大家族,可是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牛二大声的指责道:“我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天亮之前,所有的钱家族人,全都滚开朔州城,一个不留!……”
钱学义大汗频出。他完全震惊了。
他还想犹豫,就见他的身边不远,一个干瘪瘪瘦的老头大怒。他拄着拐棍气冲冲的奔向了牛二。
“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们钱家的基业,我们就是死也不会放弃的!”老头恶狠狠的说道。
不等老头冲到牛二的身前,牛二一抬手,单臂抡起了铁棒,对准了老头的脑袋,打了过去。
“啪”,老头的脑袋立刻开了瓢,脑袋打碎,白花花的脑浆飞溅了出来。
此老连哼也未哼一声,就倒地身亡。
他的晚辈见此,跪倒了一片。他们声泪俱下,有的则扑过去,来到老头的尸体前嚎咷痛哭。
“都他娘的给我住嘴!”牛二咆哮道:“我刚才的话,你们难道没有听见吗,只要是钱家的人,统统都给我滚蛋,一个也不留!天亮的时候,我若是再看到一个钱家人,我便见一个杀一个,只杀的朔州城没有一个钱家人!”
“我要朔州城此后再无钱姓!”牛二怒吼道。
……
天亮的时候,朔州城下了一阵小雨。
小雨过后,起了一阵风,把天上所有的云彩都撵跑了。
云开雾散,天地间一片清明。
在这样的清晨,扫去阴霾,呼吸的都是新鲜湿润的空气。
所有的一切,都是清爽的,自然的。
就在那钱府的大门外,牛二手牵着手,拉着程月娇。他俩回身看钱府巨大府门。这就是世家啊,高大雄伟,气势磅礴。
但是,今日,钱府门前冷冷清清,没有和往常一样,有人进进出出。
“月娇,以后,这便是我们的家,怎么样?”
“哼,我才不稀罕这里呢。”
“我们可以将里面彻彻底底的翻修一变,让它旧貌换新颜!”
“我不喜欢,不喜欢,真的不喜欢。”程月娇撒娇的道:“我就是喜欢你开的那家富贵棺材铺,我做那里的老板娘,快活的很呐。”
“你说的真的,假的?”牛二愣愣的看着面前娇红了脸的程月娇,试探着问道:“月娇啊,我可是跟你许过了,要光明正大的迎娶你过门的。到那一天,我要骑着高头大马去你们程府,还要戴着大红花,抬来大花轿……”
“我在家等你……”程月娇的脸上更加的羞红了。她被牛二一说,似乎真的就看到了那一天……
“额,不然,我就将这钱府当成聘礼,拱手送予你们程家如何?”牛二笑道:“这份礼单够大的吧。”
“才不稀罕呢……”程月娇轻轻说道:“以后牛家和我们程家两家联姻了,以后……朔州城还不是我们俩家人的……”
“嘿嘿……说得好,我要让牛程俩家在朔州城永远延续下去,人丁兴旺,家族兴旺……”
……
二人在钱府门前,构造出未来的景象。
……
“大力,你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个玉竹界……”
“呵呵,你想去啊?”牛二笑了,“那还不容易呀,等我们成婚之后,我们便去那玉竹界……嘻嘻,忘了告诉你了,那玉竹界了,你还有个姐姐,叫楚晓燕……”
“什么!”
“哎呦,好妹子,你别动手啊,哎呦……”
……
(写到这里,书暂时告一段落。这本书历时一年,虽然成绩很差,但它是我心血写的。感谢你们关注《灵枢》,让这本书没有半路夭折。下面,我会重新整理思绪,酝酿新书。还希望新书再来支持我,我一定会越写越好的!)(未完待续。。。)(记住本站网址,..,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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