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人心险恶,你又是金丹期大圆满境界的高手,堂堂万香教的教主,说不定有人巴不得你的伤势永远都无法痊愈,如果他们在炼丹时捣鬼,做手脚,或者拖延一下炼丹的时间,这些都是你和我控制不了的。”
潘冰冰一听不说话了,她也是急于治疗自己的伤势,所以才有让秦之初把丹方拿出来的意思。如今得到了秦之初的提醒,她也不得不正视残酷的现实,那些炼丹大师没有一个好说话的,而她受伤和不受伤,给很多人造成的压力是不一样的,确实有太多的人希望她一直不能痊愈,最好是就此陨落下去。
“教主,如果你坚持的话,我这就把丹方给你。”秦之初继续征询潘冰冰的意见。
“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炼丹师。”潘冰冰重新闭上了眼,“现在,你是郎中,我是病人,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事到如今,潘冰冰只能选择相信秦之初了。相比起那些让人心悸的不可知未来,还是秦之初值得信任一些。
秦之初松了口气,如果潘冰冰坚持的话,他为了还欠下的人情,只能从《穹上丹经》中选择几个药方拿出来,这样的话,他的损失就会比较大了。
“教主,切割本命金丹的时候,你应该会感到很疼,你忍着点。”秦之初的手心有些出汗,给人切割金丹,他还从来没有干过,一旦出了差错,那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好在,秦之初在雷山那半年的时间,对精准化、精细化操纵法术有了比较深入的研究,他的神识再次探查了一下本命金丹上残留的邪灵寒毒,然后指尖冒出了一道细小的雷霆,在他的控制下,这道雷霆快速地转化了形态,变成了一把比绣花针还要小的雷刀。
秦之初控制着这把雷刀,小心翼翼地伸到了本命金丹上,然后在已经被邪灵寒毒侵染的本命金丹上,刮了一下。
“啊”,潘冰冰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心尖被人割了一下一样,那种疼痛痛彻骨髓,令她的整个灵魂都在跟着战栗。无数的冷汗喷涌而出,瞬间湿透了她的衣裳。那张颠倒众生的玉容已无半点血色,唯有苍白,而因为痛苦而挤在一起的狰狞和扭曲。
“教主,你忍着点。”秦之初硬着心肠,又在潘冰冰的本命金丹上刮下了第二刀。
潘冰冰又发出了一声更大的惨叫声,她睁开了眼睛,“不要弄了,我快痛死了。求求你,不要再在我的本命金丹上动刀子了。”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秦之初这会儿是郎心似铁,替潘冰冰拿主意,“不行,教主,已经挨了两刀,再有几刀,就好了,要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潘冰冰急的瞪大了一双凤目,目露杀气,“秦之初,你个混蛋,就知道折磨我,我要杀了你。”说着,潘冰冰举起纤手,朝着秦之初的胸口就拍了过去。这一掌要是拍实了,秦之初非死即伤。
秦之初连忙又用雷刀割了潘冰冰的本命金丹一下,潘冰冰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一声惨叫又从檀口中飞了出来,她浑身的气力都被这一刀给抽走了,身子一软,扑到了秦之初的怀中,那一掌自然就跟挠痒痒似的,没有对秦之初造成任何的伤害。
“教主,你忍忍,马上就好。”秦之初那里还敢耽误,继续用雷刀切割着本命金丹上被邪灵寒毒侵染的地方。
“秦之初,我杀不了你,我要咬死你。”潘冰冰俯在秦之初怀中,曾今无数次在她梦中出现的男儿气息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嗅觉,她一发狠,张开小嘴,一口就咬在了秦之初的肩膀上。
秦之初身上的衣服就是普通的衣料支撑,一口就让潘冰冰咬穿,结结实实地咬在了他的肉上、骨头上。秦之初就觉得肩膀上一疼,有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应该是让潘冰冰咬破了。
“教主,你要是觉得这样好受些,就咬吧,我受得住。”秦之初怕潘冰冰再暴起伤人,他一只手紧紧地把潘冰冰动人的娇躯抱在怀中,另外一只手操纵着雷刀迅速地切割着本命金丹。
这样的场面是如此熟悉,潘冰冰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她跟秦之初第一次圆房时候的场景来,秦之初将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在冲击着她的灵魂和**,那时候,她也是死死地咬着秦之初的肩膀。
那种心尖肉被割的强烈刺痛感还在一波一波传来,潘冰冰虽然压着秦之初的肩膀,但是檀口中仍然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除此之外,她的目光还在秦之初的肩膀上逡巡着,很快她就发现了上一次留在秦之初肩膀上的印记,她留在秦之初身上的牙印还在。
不知道为何,潘冰冰有点想哭,她的藕臂舒展开来,从秦之初的腋下穿了过去,死死地保住了秦之初的腰背,看着她留在秦之初肩膀上的牙印,品着秦之初的鲜血再次留在她口中的腥味,承受着本命金丹被切割传来的阵阵疼痛,她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秦之初一共用雷刀切了十三刀,终于把潘冰冰本命金丹上被邪灵寒毒侵染的部分全都切割了下来。他把雷刀撤去,将切割下来的那些金丹碎片全都放到了一个玉瓶中,然后用纸符封好,随后,他又看着那枚被他切割的面无全非的本命金丹。
潘冰冰似乎已经认命了,只是抱着秦之初的腰背,没有回头。
直觉告诉秦之初,如果潘冰冰现在把本命金丹收回去,实力一定锐减,至少也要从金丹期大圆满境界降到金丹后期,这对潘冰冰来讲,是个很难接受的事情,对他来讲,也不太好接受。
不管怎么说,潘冰冰跟他还算是站在同一条战壕中,潘冰冰实力越强,他这边的整体实力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一个金丹期大圆满境界的高手,和一个金丹后期的高手所能带来的威慑力肯定是有着极大差别的。
犹豫了一小会儿,秦之初决定豁出去了,就算是自己丢掉半条命,也要保证潘冰冰的实力不下降。他运起了《穹上心经》,将经脉、穴道中蓄积的真元全都逼到了体内的血液中,然后一狠心,在手腕上划了一下,顿时血管中的血喷涌而出。
潘冰冰闻到了血腥味,转回了头,“你这是干什么?你就算是切割了我的本命金丹,也不用如此放血谢罪啊。”
秦之初笑了笑,“教主,别说话,我这不是谢罪。你看着就是了。”
潘冰冰也许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也许是俯在秦之初怀中,让秦之初的男人气息冲昏了头,也许是秦之初刚才那十三刀耗尽了她的气力,她这会儿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呆在秦之初怀中,并没有动,而是让秦之初继续做下去。
通过手腕流出来的血很快就有一大海碗了,秦之初将它们归拢在一起,在空中形成一个大大的血球。这时候,他体内失血至少也有四五分之一了。头一阵阵的发晕78馐队行┗秀保毙枰菹ⅰ?br/》
不过秦之初可不敢休息,他要是闭上眼,这么多的血就算是白流了。他晃了晃,勉强提了提精神,然后把手指插在了那团血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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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我这不是谢罪
第409章我这不是谢罪,
第410章 又让蚊子咬了一口
第410章又让蚊子咬了一口
第410章又让蚊子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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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sè过多,让秦之初感觉疲惫yù死,他不敢再耽搁时间,只想着速战速决。他把手指chā在了那团血球中,心神一动,昊天金阙长生牌位、神位牌位上那些积攒了多日的香火之力,被他全部调集了起来,沿着他的手指,就流入到了那团血球中。随着充入香火之力的增多,血球不但没有增大,反而越变越小。
潘冰冰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能够感觉到随着血球的缩小,血球变得越来越jīng纯,越来越凝炼,就像是液态的牛nǎi变成了固态的rǔ酪一般。她不知道秦之初是从那里学来的这一手,却是想明白了秦之初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秦之初要用他的jīng血为他修补受损的本命金丹。除了秦之初这个傻子之外,大概不会再有人会为了修补她的本命金丹,而甘愿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
不知为何,潘冰冰的芳心深处泛起一丝感动、一丝甜蜜、一丝欣喜,还有一点点的怨怼。秦之初这样做,把她当成什么了?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工夫不大,昊天金阙内的香火之力已经消耗一空,秦之初这个开光期大圆满境界修真者的全部真元,外加一大碗的血,十余万长生牌位、神位牌位上蓄积多日的真元,最后使得整个血球浓缩到了比核桃还要小一圈的程度。这个不起眼的玩意儿,绝对是能够让无数人红眼、抢夺的宝贝。
秦之初有些疲惫地把手指从血球中缩了回来,他有气无力地对怀中的潘冰冰说道:“教主,快,往上面滴一滴血。”
潘冰冰抿嘴朝着纤指上一吹,细如针的真元在纤指上刺了一下,一滴殷红的鲜血冒了出来。她把这滴血滴在了那个血球上。
秦之初勉强提振jīng神,两手上下飞舞,“教主,你跟着我做。这是一套灵诀,要用真元驱使的。”
他的两只手有气无力,手上更是没有半点真元,潘冰冰照着葫芦画瓢,一道又一道灵诀打在了那个血球上,然后她控制着血球朝着自己的本命金丹移了过去。
血球和本命金丹慢慢地贴合在了一起,只见血球倏然而化,慢慢而又准确地填入本命金丹上的那些裂缝和坑洼之处。
到了这一步,后面的事情就不用秦之初教了,潘冰冰张开檀口,喷出真元,粉红sè的本命金丹在真元中上下翻滚,秦之初造出来的血球一点点地融入她的本命金丹中,本命金丹上的龟裂、坑洼越来越少,到来最后,变得浑然一体,珠圆yù润,再也找不到半点伤痕了。
潘冰冰用力一吸,本命金丹在空中滴溜一转,便朝着她的檀口飞去,瞬间淹没其中,重新回到她的泥丸宫中。她的娇躯一震,本命金丹归位,她迅速查看了一下自身的修为境界,还是跟原来一样,金丹期大圆满境界,甚至还略微的有了一丝增长。
“大人,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样帮我,我非得跌落几个境界不可。”潘冰冰依偎在秦之初的怀中,侧过头,看了看秦之初被她咬的血ròu模糊的肩膀,纤手伸出,有些心疼地mō了mō,“还疼吗?”
秦之初还抱着潘冰冰,他这会儿已经不是想不想推开潘冰冰的问题了,而是连推开潘冰冰的力气都没有,“疼倒是不疼,早就麻木了。教主,你有没有补气生血的丹yào?要是有的话,赶快给我拿几粒。”
潘冰冰这才想起来秦之初的情况很不乐观,连忙从她的储物手镯中取出了一瓶丹yào,倒了几个出来,送到秦之初的口中。
秦之初张口吞下,他的chún在潘冰冰的掌心碰了一下,温润软yù一般的触感,让他的jīng神不由得一振。潘冰冰只觉得掌心一麻,差点嘤咛出声,她身子一软,又重新瘫在了秦之初的怀中。
其实,秦之初和潘冰冰现在都不知道,秦之初用自己的jīng血、真元、香火之力hún合在一起,为潘冰冰修复本命金丹,在成功修复之余,也把他的印记深深地留在了潘冰冰的心中。以后,潘冰冰将会满身心都是秦之初,再也不可能让其他的男人进驻了。
那几枚丹yào入口即化,迅速地融入秦之初的体内,刺jī着骨髓在短时间内生出更多的血液来。很快,秦之初有些苍白的脸慢慢地恢复了血sè,呼吸变得平稳了,气力也慢慢地回复过来。
秦之初有些讪讪地把搂着潘冰冰动人娇躯的手收了回来,“教主,唐突了。”
潘冰冰又把秦之初的手拉了回来,侧转头,那双魅huò众生的眸子动情地看着秦之初,“大人,做我的道侣吧。和我一起双修,好不好?”
“这合适吗?你我身份地位相差太多……”秦之初还没有说完,潘冰冰猛地将yòu人的双chún贴在了秦之初的嘴上,柔软滑腻的香舌宛若灵蛇一般,钻到了秦之初的口中,逮住了秦之初的舌头,与之纠缠起来。
秦之初仅仅犹豫了千分之一息的时间,就双臂收紧,将潘冰冰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两人chún分,潘冰冰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大人,你身上有伤,不要luàn动,把后面的事情jiāo给我吧。”
潘冰冰将秦之初推倒在chuáng上,然后展藕臂,将身上的衣裳除掉,很快,就lù出了她曼妙动人,让人癫狂的**来。她又把秦之初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骑在了秦之初的身上,纤手抓住秦之初**的分身,对准了自己早就泉水潺潺的下体,慢慢地坐了下去,一股又酥又麻的饱胀感直通她的心灵深处,让她觉得异常的充实。
秦之初伸出手,抓住了近在咫尺的丰tǐng、圆润的酥xiōng,手指在顶端俏皮的樱桃上捏了一下。潘冰冰嘤咛一声,扑在了秦之初的怀中,“大人,你可真坏。”
潘冰冰呵气如兰,吹得秦之初的耳朵痒痒的。秦之初的手在潘冰冰的tǐng翘的**上拍了一下,“叫夫君。”
“夫君。”潘冰冰贴着秦之初的耳朵叫了一声,香舌伸了出来,在秦之初的耳垂上tiǎn了一下。
秦之初虎吼一声,将潘冰冰翻了过来,压在身下,一时间,满室皆chūn。
许久,秦之初在潘冰冰的身体里一泄如注,潘冰冰娇yín一声,四肢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住了秦之初的虎躯。她在秦之初的怀中颤抖了一会儿,然后贴着秦之初的耳朵,娇声道:“夫君,我又让你这只讨厌的蚊子咬了一口。”
这句似嗔似怨的情话,让秦之初还没有软下来的分身又硬tǐng起来,潘冰冰抢在秦之初动起来之前,“夫君,这次让我来服shì你。”
转眼间,大半天时间过去,秦之初和潘冰冰忘情地欢爱了数次,随后相拥而眠。
翌日,秦之初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在自己怀中恬然而睡的潘冰冰,lù出一丝又是欢喜又是苦恼的笑容来,他可该如何向智屏郡主jiāo代呀?
潘冰冰醒了过来,正好看到秦之初嘴角lù出的那丝无奈,“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是不是觉得我们万香教声名狼藉,我这个教主有些玷污了你?”
秦之初在潘冰冰光滑的翘tún上拍了一记,“不要胡思luàn想,我只是有一桩为难的事情。教主,如今我们是夫妻一体,有些事情,我得先给你说一下。在你之前,我已经跟智屏郡主sī定终身了,另外,我也答应了要给美惠一个jiāo代。”
潘冰冰支起了上半身,趴在了秦之初的xiōng前,柔软的rǔ|房压在他的身上,她的美眸中溢满了惊讶和不信,“你跟虞长老眉来眼去,我是知道的,却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把智屏郡主这朵华贵的牡丹huā摘到了手。夫君,你行呀,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我跟郡主只是sī定终身,还没有圆房。跟美惠的关系,也是昨日才确立的。美惠为我付出良多,半年前,鬼鬾蜮来袭,她更是为了给我争取到时间,差一点命丧。我不能负她。”秦之初倒也没有打算在潘冰冰面前隐藏他的想法。
潘冰冰嗤嗤而笑,“没想到我还抢在了智屏郡主的前面。夫君,你打算如何安排我们俩呀?我们俩谁是大谁是小呀?”
秦之初讶然,“你难道不生气吗?”
潘冰冰的纤指在秦之初的chún上点了一下,“我为什么要生气?夫君,你放心,我也不会吃智屏郡主她们的醋的。万香教讲究的是采yīn补阳,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