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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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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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皇上都是最恨这谋反,即使只是莫须有的罪名,也会让他忌惮得宁可误杀也绝不错过,以此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瞧这阵势,只怕要被押解到牢房里,也不知道能不能见盛睿泽或是海丰一面,他们那边现在是什么状况了?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最初的恐惧过后海棠慢慢静了下来,要好好想想办法才是。

    刚在盛府青樱趁乱和林元瑶一起逃出了盛府,她几乎是一路奔着往贤王府跑去,可在巷子口被林元瑶一把拉住,再往贤王府那边看去,府门有不少士兵把守着,对过往的路人都严加盘问,只怕她们也根本就进不去。

    “现在可怎么办?”青樱有些着急,“海棠被抓走了,私造龙袍和窃取玉玺可不是小罪,若是皇上查都不查清楚就问罪了,那岂不是……”

    这两个罪名随便一个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况且又是王冕带头查的,林元瑶虽然和王冕没什么深交,但也听海棠提起过这人的一些事,只怕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上京城我们也没其他大官认识,想帮也帮不了,可急死我了。”青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有一个人可以去问问。”

正文 【238】想用苦肉计?

    林元瑶带着青樱一路询问过去,总算是找到了安王府,可王府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把守着,她壮着胆子上前道:“我们来找小世子。”

    那个偏胖些的侍卫身形未动,低头看了眼林元瑶,府上小世子风流是谁都知道的事,但老王爷再三交代过,不要管世子在外面如何风流,但绝不允许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带回来,如果看到有女子找上门,都一律赶出去。

    当下那侍卫就冷冷道:“世子不在。”

    “那世子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废话怎么这么多,世子的行踪是你能知道的吗?”

    “我们找小世子有急事,麻烦您通融下。”林元瑶语气里有些低声下气。

    “去去去,哪里来的风尘女子。”侍卫没好气地推开她,“每天来府上找小世子的姑娘多了去了,比你貌美的也多了去,也不照照镜子,就自己这德行,有什么好吸引世子的。”

    林元瑶生了场大病,又因为有心结而郁闷难纾,不仅瘦了一大圈,更是面色暗黄,整个人看起来一点精神劲也没有,她听到侍卫这讽刺嘲笑的话,哪里顾得上反驳,只说:“这位大哥,我们真的是找小世子有……”

    “滚一边去。”那侍卫再不耐烦了,一伸手就把林元瑶推倒在地。

    青樱连忙扶起林元瑶,怒斥道:“你们怎么随意欺负人?不在就不在,动什么手?”

    有马车轱辘声音响起,随后停下,一身白衣的安霁殊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门口不由皱眉道:“怎么回事?”

    长随二喜知道自己主子最烦那些纠缠不清的女子,当下道:“世子放心,奴马上去处理掉。”

    看到世子马车已经回来了,面前这两女子还赖着不走,侍卫也都急了,那高个侍卫甚至都拔出宝剑了,怒道:“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青樱拉着林元瑶衣袖轻声道:“不如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林元瑶无奈只得离去,却在转身看到了不远处的安霁殊,连忙提裙飞奔过去,“小世子。”

    安霁殊没想到竟然是林元瑶,他蹙眉,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女人丑成这样了?他后来再回去过林府,但等了大半夜都没等到林元瑶回来,后来抓到了奴仆才知道林元瑶这段时间都不在府里。

    哼,这么快就搬去和那书呆子住了?不知羞耻!安霁殊当时心里只有这想法。

    “何事?”安霁殊拢了拢衣袖,面露不耐,“可别告诉本世子,你想我了。”

    林元瑶道:“民女想找世子帮个忙?”

    “哦?”安霁殊挑眉,“本世子可不是什么忙都帮的。”

    “小世子要如何才肯帮忙?”

    “先说说看你想我帮你什么忙?”

    “我的好友海棠被卫禁军的人抓走了,那带头的姓王的,说贤王私造龙袍,说盛大人盗取玉玺,民女只想问问世子,现在贤王和盛大人是不是都被抓走了?”

    安霁殊心里诧异,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他没想到一天时间内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看来皇上都还瞒着,不然他父亲想必也早早就得到信息了。

    安霁殊邪魅一笑:“这忙倒是可以帮,但我可不是白帮的。”

    林元瑶五指一紧,面色有些发白,安霁殊当初找过她几次,她如何不知他的想法,可眼下她能想到或许能帮助自己的人除了安霁殊她还真想不到别人,但若是为了让他帮忙,就卖了自己……

    “看来林姑娘也不是诚心想找我帮忙啊。”安霁殊径直越过林元瑶,往府里走去,在经过林元瑶身边时低低说道,“如果晚了,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林元瑶虽不懂朝堂上那些事,但私造龙袍是什么罪,她还是清楚的,身子一晃,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刚刚又被那高个侍卫给推了几把,不由自主地就往后倒。

    “元瑶!”不远处的青樱惊呼出声,连忙要奔过来。

    林元瑶眼前一黑,极为短暂的失去意识后就发现自己倒在了一个人怀抱里,淡淡的松竹香萦绕鼻端,听到安霁殊冷冷道:“怎么,想用苦肉计?”

    林元瑶挣扎着起来,刚好青樱过来,她后退一步,靠在青樱身上,声音虽轻却是铿锵有力:“世子若是肯帮忙,除了我这个人,其他条件随您开,但如果您不想帮忙,只想是侮辱民女,那很抱歉。”

    说罢盈盈行礼后就跟着青樱离开了,安霁殊冷着脸看着她们离开,最后二喜来问了句,怎么处理这两个女的,他怒斥道:“你想怎么处理?”

    二喜不明白为何主子会生这么大的气,按照以往经验他道:“不如给比钱?”

    “我给你比钱,你给我马上滚蛋。”安霁殊越想越气,这女人太不上道了,他堂堂小世子才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本来想让她和自己再喝次酒,结果却想歪了,他又道,“走,马上去皇宫。”

    而此刻皇宫里,皇上的案头正摆放着那件龙袍。

    政事殿灯火通明,烛光将龙袍照耀得似要燃烧起来,那明黄色的光焰将皇上的面容衬托得越发阴冷慑人。

    皇上声音如淬了毒的冰峰,冷冷道:“竟然连龙袍都造出来了,贤王殿下,你可当真是好手段啊。”他口中称赞,眸子里却隐现杀机。无论是谁,只要危及到他的政权,都已经触及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底线。

    栗仲晋沉默不语,他明白此时自己什么都不说才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不管他说什么,如今的证据都指向他,说再多也只会惹皇上生气。

    “然后让盛睿泽把玉玺盗取,放了个假的在朕这,你们是打算什么时候造反?还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朕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弄驾崩了?”他说到后面越说越气,若不是发现的早,只怕自己真的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端坐皇位不言不语,面上更是看不出喜怒,大殿内一片嗜人的死寂,当众人觉得快绷不住时,皇上才缓缓开口,“王冕,带人彻查此事,但凡有异即刻来报。”

正文 【239】我是状元了

    已经搜出了龙袍和玉玺,所谓的彻查,自然就是找到更多的证据,毕竟贤王殿下当初是太子,如今是贤王,盛睿泽又是卫禁军的指挥使大人,皇上还这么信任他,要让文武百官都信服,总是要拿出证据的。

    但贤王殿下和盛睿泽因为涉嫌私造龙袍而被打入大牢的消息如张了翅膀的一样马上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再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到最后已经变成贤王因为谋反而被定了死罪。

    段府。

    曾衍逸和段晋辰面对面而坐,两人面色都有些凝重,事情一发生后他们就在第一时间赶去面见皇上,但是皇上除了王冕却不召见任何人,他们一直等到皇城要落闩了都没能等到召见,无奈之下只好先回来了。

    “这件事该如何应对?”曾衍逸问道。

    段晋辰反问道:“难道你就不怀疑这件事是真的?或许贤王殿下真有这心思呢?”

    “我就算不相信贤王殿下,也相信我师傅,他不是那样的人。”

    段晋辰将查探到的信息在脑海里过一遍后,面色严肃,声音平稳道:“今日的导火线是海丰身上的玉佩,说是贡品,由此引起的去搜索盛府,可既然是去搜盛府,为何还要再去搜贤王府?”

    曾衍逸道:“我曾问过当值的小太监,说是二殿下说坪洲有人目睹过贤王曾在巡检司多次和海丰父亲私聊,他认为极有可能是关于如何将贡品拦截下来为自己所用的事,皇上震怒之下才让王冕同时继续搜查贤王府。哼,这分明就是二殿下布下的局,只怕皇上现在相信,冷静下来想想倒觉得不一定相信。”

    段晋辰道:“这点你能想到,皇上能想到,那个工于心计的二殿下更能想到,只怕他现在或是明日一早就会出现在皇上面前,哭诉着说这是贤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诬陷他,离间他和皇上的关系。”

    曾衍逸对这些弯弯绕绕的权术不擅长,皱着眉道:“二殿下操控了这出戏,然后又跑去皇上面色,反诬说贤王栽赃嫁祸给他,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着的。”

    “现在这关键在于,海丰腰间的玉佩,是谁替换的,那玉玺是谁放进去的,还有贤王府里的龙袍,又是谁放进去的。”

    “当务之急,还是要去见贤王或是师傅一面。”曾衍逸面露担忧,“海棠也被抓走了,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她一个姑娘家的,怕是吓坏了。”

    段晋辰挑眉,“那是你师娘,直呼其名不懂尊敬。”

    曾衍逸这时候也没时间和段晋辰逞口舌之争了,她道:“你可有认识的人擅长易容术?我易容成牢房里的侍卫,进去看下师傅。”

    “这个交给我。”

    虽然殿试因为这件事被打断了,但殿试是大奉朝都在瞩目的事,在震怒之后,皇上还是发布了皇榜,这次状元,是席靖。

    但发榜和贤王谋逆撞在一起,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谋逆案给吸引去了,只知道状元名字是席靖,其他的倒还没多大关注。

    考生学府里大家都在为席靖恭贺,荀栋笑道:“金榜题名,恭喜少严兄啊。”

    席靖面上欢笑,心里却是有些郁郁寡欢,原来二殿下说的有办法是这个办法,殿试表现他不都不承认海丰确实比他优秀,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海丰是稳拿状元之位。

    他日思夜想的就是这状元,可真的是自己了,却又觉得胜之不武,甚至觉得这些恭贺自己的人里也没几个是真心的,甚至还指不定心里怎么诋毁自己呢。

    不知不觉酒就喝多了,醉醺醺地来到了林府,又进了林元瑶的厢房。

    林元瑶虽然已经上榻,但因为担心海棠到现在还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听到外面声音还以为是安霁殊来了,心里一个咯噔,却不想进来的是席靖,这让她整个身子弓起来,如一只防卫的刺猬,浑身都竖起来了。

    席靖反手一关门,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看到坐直了的林元瑶,看自己的目光还带着点戒备,他只觉苦涩难当,在榻边坐了下来:“阿瑶,我是状元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林元瑶别过脸:“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你是不是状元,我真的不在乎。”

    “可你父亲在乎!”席靖陡然提高了声音,“你父亲一直就看不起我,若我是个状元,将来做了大官,你父亲还会用那样鄙视的目光看我吗?”

    “我父亲没有看不起你!”林元瑶反驳,虽然父亲不喜席靖,可拗不过自己最后还是答应了自己和他的婚事啊,只说殿试后就文定,都没强调说一定要状元。

    席靖伸手想要抚摸林元瑶的脸颊,却被她避开,他声音有些疲惫,“阿瑶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前段时间那样对你是我的不对,我鬼迷心窍一时没想明白。阿瑶,原谅我好吗?我怀疑谁都不该怀疑你的。”

    林元瑶眼眶一热,瞬间就觉得有层雾气浮现在眼前,她终于盼到了这句话。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了骨子里时,哪怕他一再伤害你,却总是因为他的几句甜言蜜语而心软,迅速原谅了对方。

    林元瑶虽个性要强,但自小和席靖认识起就一直对他百般包容和忍让,此刻看他如此软言细语的哄着自己,气早就消了大半,再听听他拍着胸信誓旦旦的模样,再也拒绝不了他了。

    看她没再反对自己,席靖褪了衣袍就上床,将她翻在身下,手轻轻安抚着她的身体,“我之前弄疼你了吧?现在好些了吗?”

    “嗯。”

    “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待你了,定会好好疼惜你的。”

    “嗯。”

    “等这次回坪洲我就去提亲。”

    “嗯。”林元瑶本来还满腹心事,却在席靖猛烈的攻势下逐渐软化了身子,被他一句接着一句的情话给堵住了心思。

    这可真的是: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渺,低树渐葱茏。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

正文 【240】自己媳妇自己照顾

    大牢里,随处可见活蹦乱跳的老鼠和蟑螂,光线有些昏暗,求饶喊冤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霉味,让一进牢门的刑部尚书皱起了眉头。

    越往里走越是安静,因为越重要的罪犯,也都是关在最里面的。刑部尚书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个黑脸的长随,两人走到典狱长那,看他躬身迎了出来,典狱长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双鬓花白,还点头哈腰道:“尚书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刑部尚书抬脚往里走。

    典狱长露出为难的表情:“大人,王大人特意吩咐过,没有皇上的旨意或是他本人,任何人都不能来探望贤王殿下和盛大人。”

    “我这刑部尚书也不行?”刑部尚书冷笑,“这都是我的地盘却被告知,我不能来看关在里面的犯人,这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典狱长不敢得罪自己顶头上司,可他更不敢得罪王冕,得罪上司最多罢官,可得罪后者,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那黑脸长随出手极快的点了典狱长的昏睡穴,又扶着他背对外面坐着,他坐在典狱长对面,看起来两人就好像在喝酒一般。

    刑部尚书快步往里走去,贤王看管的肯定更加严,而盛睿泽相对来说比较好见,他快步走过去,在最后那个牢房里看到了盛睿泽,他上前低声道:“乘风。”

    原本在打坐静养的上盛睿泽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刑部尚书,却道:“平治,那老头要是知道你扮作他的模样,还不得气死。”

    “那老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呢。”原来这刑部尚书是段晋辰易容而成的,他托了清风阁的小倌想办法拖住刑部尚书,他则易容成对方的模样来见盛睿泽。

    “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了?”

    段晋辰将打探的情况言简意赅的一一告诉了盛睿泽,末了说道:“这次只怕二殿下是要釜底抽薪,给予贤王最后一击了,他大概是急了。”

    盛睿泽点头,“只怕是他的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被有些人发现了,或者是他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你有什么应对?”

    盛睿泽又仔细问了些情况,最后才说道:“乘风,你记得前段时间贤王总是来我府上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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