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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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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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靖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子,说话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我……我高兴。阿瑶,你……你以后可就是状元夫……夫人了。”

    林元瑶忽然眼眶发涩酸胀难忍,眼前有些模糊,上前一步就抱住席靖,哽咽道:“我不要做什么状元夫人,我只想做你的夫人。你是状元我欢喜你,你不是状元我也一样欢喜你。我从来欢喜的都只是你而已。”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可今日发生之事她又如何向席靖开口?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委屈。

    席靖在书院的时候就被歌姬撩拨的有些难忍,可还是忍着最后一丝清明没做出什么对不起元瑶的事,可如今倒好,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使劲往自己身上贴,胸前的柔软更是蹭得弧度分明,就连什么形状都可以清晰地描绘着。

    席靖哪里还忍得住?他双手捧着林元瑶的脸,找到她的唇就亲吻了下去,亲了一下又离开了她的唇,喃喃自语道:“怎么这味道好像不太对。”

    林元瑶顿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可不待她说什么,席靖又再次吻了下来,也不知道是酒劲发作了,还是林元瑶刚刚那番表白感动到他了,他吻得格外热情,格外专注,也格外的霸道。

    林元瑶却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她此刻想的是安霁殊那滑溜溜的舌尖,实在是恶心至极,若不是她强忍着不适,估计此刻都要推开席靖了。

    直吻得林元瑶嘴唇和丁香都发麻,席靖才松开了她,他低头看着她,身体那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他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荀栋那句话,女人嘛,你要用权利去征服她,也要用身体去征服她。待她成了你的女人,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他定定地看了会,忽然打横抱起林元瑶大步往梨花大床走去,将她安放在床上,手撑在枕头边,低头看着她。

    席靖眼里的火光太明显,林元瑶也是看过不少话本子的人,他想要干嘛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她有些害怕,但又不愿拂了他的意思,更何况两人今日还吵了一架。

    林元瑶迎上席靖的目光,严肃道:“我也不是不能和你做那事,但在做之前,我要先问明白件事,你可会这辈子都这样一心一意待我?真心疼我?”

    “这是自然。”

    “可会纳妾?”

    看到席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林元瑶心里叹了口气,如盛睿泽那般心思的男子,世间怕是再难找了,终究还是海棠有福气,她也不强求,只道:“若你要纳妾需得我同意,我若不点头,你便纳不得。”

    席靖自然是点头应下,缓缓压了下来……

正文 【220】谣言

    席靖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靠,手顺势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口齿不清道:“阿瑶,我的好阿瑶。”

    那声音柔和细腻,如一抹春风吹散了林元瑶心里的委屈,她张开双臂,并拥抱住眼前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男人的人,她既是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多了分豁出去的意味,至于为什么豁出去,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明白。

    席靖手顺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上,从细细密密的吻变成了狂风暴雨的席卷,最后手停在了林元瑶的腰处,哑着声音道,“阿瑶,阿瑶……”

    席靖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也少的可怜,此刻纯粹就是靠着男人的本能在寻找着那个能让他放松下来,有归属感的地方。

    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没见过猪跑总还吃过猪肉,他摩挲了阵才算是摸到了点门道,如辛勤的牛在一块从未开垦过的土地上开垦一样,一点一点的将那片土地占据着。

    在他彻底占有这片土地时,他觉得自己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他紧紧搂着她,甚至也没动,只觉得在结合一起的那一刻,人生也是圆满了。

    日子一日日温度升起来,海棠没想到一瞬间自己在上京城竟带了一个多月,本来还担忧杨氏一人在坪洲会有些麻烦,但盛睿泽走之前还特意和苏嬷嬷说了声,让她和杨氏多来往,多陪伴着,还留了一个卫禁军的人守着。

    瞧着这情景,只怕殿试也得要端午过后了,海棠倒是不急,家里的事也早就安排好了,她在上京城又寻到了新的商机,自然是要把这边先安排好。

    这一日吃过午膳,她正躺在榻上休憩,妙竹在一旁边做着中衣,听得门外海丰道:“阿姐,在吗?”

    海棠听出海丰的声音,但奈何实在困得厉害,眼皮子睁了睁,还是觉得眼皮重。

    妙竹跟在海棠身边也有几年了,对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脾性还是比较了解的,当下放下篮子起身走到门口道:“公子可是有事?小姐还在睡着。”

    “哦,无妨。麻烦你和阿姐说下,阿姐昨日本来是要下午去看那商铺,我这边闲来无事,不如陪阿姐一起去。”

    两人的对话海棠都听在耳朵里,盛睿泽已经找到了掌柜,唤作邓升,是以前押解进京官员的心腹管家,那官员后被处死,因盛睿泽卖了他一个面子,让这管家悄悄去收尸,留了个全尸,因而这次找到他时,邓升没有二话直接答应了,而且也不问背后的东家是谁,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铺子找好了,掌柜也找好了,这就轮到海棠出面去了解一番后回来写“策划书”了,在那铺子正式开张做火炉子生意前,海棠让邓升先做茶馆,并用些别的比较吸引人的方式,先积累些客源,为以后开张做准备。

    “以和,进来吧。”海棠已经起来了,海丰进屋的时候她正站在桌子边倒茶。

    “阿姐,一会我和你一起去。”

    海棠一时没应下,她心里本是想着万一被王冕看见了怎么办,但盛睿泽也说过,已经让闵五暗地里保护海丰,他总要出去的,总不可能在盛府里呆一辈子,这样想着她便点头:“好,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听阿姐的。”

    姐弟两人一路出了盛府,安全起见也乘了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在街道上,两边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听着好不热闹。

    海丰叹了口气,低低道:“这上京城这般热闹繁华,却要迁都,这般浩大的工程可谓是劳民伤财。”

    类似的话海棠也在盛睿泽那听到过,但凡不是什么奸臣的或是有不好的心思,都不会赞同迁都的,可在这一人统治的社会里,还不是皇上说了算?

    海棠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弟弟说话做事很有分寸,她相信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这些。

    马车很久就在铺子前停了下来,两人就和别人一样,是来这茶馆随意喝茶的,但海棠却是存着来巡查的心思,不着痕迹的一直在细细观察着。

    两人去了二楼靠窗的位置,邓升找了个口才一流,样貌不错的书生来说故事,那跌宕起伏,一惊一乍的,还真吸引了不少客人。

    那书生一拍手里的擅扇子,又道:“今日故事就先到此,欲知后事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海棠不由失笑,原来留一手的套路,古人也玩得很溜。

    有个大汉忽然开口道:“不知先生可听过最近的谣言?”

    书生手里动作一顿,随后笑道:“可是那醉仙楼的头牌被尚书大人给收了?”他说的直接,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有人说当今储君是煞星转世,这世道不好,狼烟四起都是因为他。”有人喊了声。

    书生只是把话本子合上,笑着说道“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大家都是智者,自然止于您这,除非您不是智者。”

    他这话一出,众人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要不然,不就等于说自己不是智者了吗?

    海棠悄声问自己弟弟,“你可听过这谣言?”

    海丰点头。

    “那些考生们说的?”海丰只是偶尔一两次去过那个举人府邸,能听来这流言的地方,除了那还真没别的地方。

    海丰点点头:“不过是无稽之谈,听过就罢了。”

    海棠心里却在想,对方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太子被他们下毒那件事,她和曾衍逸也是用这样的办法造大声势,用舆论去压迫他们,对方自然也可以用这一招。

    只怕最近这段时间不管是坪洲还是上京,都不会太平了,两位皇子之间的争斗如今已经白热化,即使他们肯退,他们背后的那些谋士也不肯退了。

    海棠深知自己只是一介草民,一个村妇,自然什么也做不了,她只盼着自己和家人,都能平平安安。

正文 【221】不寻常的元瑶

    海棠两姐弟又在这铺子坐了大半个下午,该了解的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她要回去之后根据了解到的情况做个仔细的分析,才能得出后续的操作方案,以便掌柜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海峰看着她,不由问道,“阿姐,你这些是从哪学的?”

    海棠心知杨氏不会怀疑,但心思本就敏捷于常人的海丰,只怕早就有所疑惑了。

    但真的根据事实解释起来,不是更加让人不可置信吗?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道:“不瞒你说,阿姐嫁入侯府后,几乎没有一日是过得愉快的。蒋文华几乎不曾来过我屋里,侯府夫人也不喜欢我,我日子过得是如履薄冰,无奈之下只能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打发在看书上。”

    “渐渐的,看多了世态炎凉,人心险恶,越发的确定了自己一定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否则在这世道上,过的连蝼蚁都不如。到底是这般碌碌无为被人鄙视着过一生,还是要奋起反抗过自己想过的日子,我几乎是付出生命后才想明白的。”

    海棠用极为认真的表情,看向自己弟弟:“以前不会的,不代表以后不会,以前不懂的,不代表以后不懂,只要你肯学,只要你肯付出,没有什么是要学不到的。以和,以前的事阿姐不想多说,更不想去回想什么,重要的是过好以后的日子,你说呢?”

    当初盛睿泽和自己轻描淡写的提过几句阿姐在侯府的日子,也听母亲说起过,但都没有如今面对阿姐双眸里带着点恳求意味的目光看着自己来得震撼而直接,海丰面上看似不动声色,内心却起了波澜,阿姐这话什么意思他当然明白,一时间又因为自己的好奇疑惑而惹得阿姐难过而愧疚不已。

    想到自己如今殿试在即,他相信,依靠自己的实力,前三甲绝不是问题,只要自己能在朝堂中站稳了脚,以后逐渐平步青云,总能替阿姐帮把手,总能替父亲把这个家撑起来。

    走出铺子的时候,海棠心里想着铺子的事,也没注意周边。待到海丰提高声音,叫了自己两次,她才回过神来,看到海丰往下巴往前面抬了抬,她看过去,却见是林元瑶从一间丝绸铺子里走出来,她才想起来,好像林家还有做丝绸生意的。

    莫非今日是来核对账目的?

    她正打算过去吓唬林元瑶,却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匆匆跑了过来,喊住了林元瑶,在她身后低声说了几句。林元瑶神情有些恍惚,也没说话,只是随意的“嗯啊”地应了几声。

    看到她这态度,那中年男子神情略有不满,提高声音道,“大小姐,您说这账目有问题,却不说什么问题,只说要扣掉我们三成利润,这利润一扣,丝绸店的分红可就扣了大半。”

    林云瑶也有些不耐烦的,“我说不对就不对,你怎的这般多话?”

    那掌柜眉目间冷了几分道,“就算是你父亲来了,说这账目有问题也得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大小姐,你这还没彻底出师呢,就摆起谱来了。”

    一个拼命要追问原因,一个就是不肯说,两人就这样当街争执了起来,海棠是见过林元瑶在处理生意上时的样子的,虽没有林汉时那般老辣精明,但要说看出账目有问题却说不出问题,似乎不是她的做事风格。

    紧跟其后还有两个男子走了过来,似乎也是那铺子的人,加入了那胖子的队伍,对林元瑶指责起来,林元瑶是个急性子,自己一心要走却不能走,脾气马上就上来了,怒斥道:“你们不过就是我父亲请来的,我们林家一句话,别说什么分红了,就是这掌柜也做不了了!”

    那胖子一听更来气了,手里拿着账本,几乎要甩到林元瑶面前:“你一个姑娘家不在闺中绣花做女红,出来抛头露面的,你父亲允许你来收账,本以为有些斤两,如今看来,不过就是一泼妇,除了撒泼还能干什么?简直就是辱没了你父亲的名声!”

    一听都上升到父亲的高度了,林元瑶越发怒道:“我今日就这一句话了,你们都给我走,我这丝绸店铺不需要你们!”

    眼看事态愈演愈烈,海棠连忙上前道:“元瑶,你怎么在这呢?”

    林元瑶一看是海棠,脸色稍微好些,道:“过来看看账目。”

    海棠道:“几位长辈,小辈唤作海棠,是元瑶的好友,亦和林老板相识。想必今日有些误会,不如让元瑶先回去休息,改日再谈这事?”

    林元瑶到底是林汉时的掌上明珠,这些人也不想把事情做死了,正好有这台阶自然就顺着下来了,那胖子带头说道:“既然如此就改日再谈吧。”

    待得他们都走了,海棠才牵起林元瑶的手,有些担忧道:“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人在最困境的时候,在最委屈的时候,可以独自承受都不会落一滴泪,却唯独在有人轻声细语问自己,怎么了的时候,那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

    林元瑶还没开口就先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厉害,海棠和她认识也大半年了,两人交情还算不错,别过看到她哭成这样了,一次都不曾看到过她哭。

    这时候要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就任由她哭,待她哭好了,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过在这大街上哭成这样,总是引来路人侧目。

    海丰道:“阿姐,不如你和林姑娘先回去,我去好书院买了书籍就回去。”

    姐弟俩本来约好铺子出来后再一起去书院买些书籍,却没想到遇到了情绪失控的林元瑶。

    海棠知道闵五在暗中保护着海丰,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快回。”两人分道扬镳,一个回盛府,一个去书院。

正文 【222】没有红色的

    回到盛府,林元瑶也哭得差不多了,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自嘲一笑,“我是不是很失态?”

    海棠摇头,“谁都有情绪崩溃的时候,我哭起来的时候可比你难看多了。”

    两人从马车下来一路沉默地到了海棠的厢房,妙竹过来沏了壶热茶后就坐到门口,绣着鞋垫也是帮海棠守着门。

    林元瑶手捧着茶盏,热度透过茶盏传递里手心里,她低着头,还未开始喝,热气就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放下茶盏,低声道:“海棠,落红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海棠心里一个咯噔,莫非林元瑶和席靖那啥了?这事放在她前世,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放在这,虽说大奉朝民风已经较外开放,但到底没开放到前世那程度。

    林元瑶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人,这XXOO的事也不是她一个外人可以说啥的,她想了想道,“若我是男子,我不看重那落红,我只看重我欢喜的这女子。”

    可是这样的男子,这世间能有几个?林元瑶在心里这般想着,踌躇了会还是问道,“你……你当初和蒋文华洞房时,可有……可有落红?”

    绕是林元瑶再大胆,但也是第一次和旁人说起这些闺房的事,到底还是扭捏和害羞的。

    海棠前世那些弯弯绕绕的言情看得不要太多,马上就明白过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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