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身子忍不住的发软,她整个人都靠在盛睿泽身上,软得如棉花般的两处贴在他如火般的身躯上。
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那一处,那一处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热,盛睿泽呼吸都重了,他右手往下一把托住她的,往上提了提,将自己那处往她身上靠去,恨不得就这样进去了。海棠觉得身子好像有些不由自主的渴望更多,盛睿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了起来,吻着海棠的力道也越发的加重。
盛睿泽的眼睛因为渴望而带着点点红丝,他对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握着,嘶……轻点,晚晚轻点,要被你拗断了。”
海棠脸红得几乎都要滴出水来了,她将那处握在手心里,轻轻地弄着,她悄悄抬头看了看盛睿泽的表情,厢房里没有掌灯,借着月光她看到他眉头微微蹙着,她有些想不明白,这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啊?一会皱眉一会舒展的。
在攀登顶峰的时候,,他忽然一口咬在了念念的耳垂上,痛得她惊呼出声,随后他紧紧抱着海棠,没再亲吻她,而是将唇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事后盛睿泽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上覆盖着一层水光,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迷人。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可海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整个厢房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盛睿泽那咚咚咚的心跳声,听得她脸颊发热。
盛睿泽将海棠的小手牵起,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晚晚,这里装的全部都是你。”
要不然呢,你还想装着谁?
他忽得又道,声音愉悦而沙哑:“那感觉真的是太舒服了。”
指挥使大人,不要说了好吗?我不是很想和你讨论这种事的感受!不过海棠低估了盛睿泽的无耻,以后某人甚至还要自己把每次感觉都写下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进步。
盛睿泽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海棠,这才去点了油灯,拥抱着她坐在榻上,他将近日朝堂关于这批考生的安排简单和她说了说,得知海丰的事已经没了什么后顾之忧后,海棠的心也彻底松了下来。
她道:“我前几日出去的时候发现上京啥都好,但好像吃的酒楼不是很多。”
盛睿泽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怎么想的,也不说话,只是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德胜楼在上京有分店,算是上京最好的酒楼了,但其他的似乎就没了,不过酒肆倒是不少,上京达官贵人不少,怎得这些酒楼会这么少?”
“因为好的厨子都被达官贵人们给请到了府里,稍微差些的也被请到了酒肆,或是风月场所里。剩下的那些厨子,甚至还没有家里妻子或是厨子烧的美味,又岂会有人花这冤枉钱呢?”盛睿泽说起这个的时候似乎还有些不满,“上京的京城所在,酒肆风月场所却这么多,奢靡风气弥漫,这也是为何当初皇上想迁都城到坪洲时我没提出异议的原因。”
海棠表示赞同,坪洲虽然没有上京繁华,可青楼也就两家,百姓们也都勤勤恳恳的劳作,年少的也都努力读书,风气还算不错。
“你若是有了什么想法,就只管去做。无论怎样,我总是支持你的。”
正文 【207】到底意难平
都月上柳梢了,太子府邸里还没停歇,因着太子生病,小国公和李老又住在太子府里,就诊,煎药,喂药,夜宵,几乎不停的,府里的奴婢和小厮们自然也是不停的。
“太子妃,您要么还是休息吧。”一个圆脸婢女劝道,“您已经守着太子好几日了,再这样下去您身子也吃不消的。”
太子妃唤作采菱,是已故荣国公的嫡女,只见她一身上浅绯色的绣罗裙,削肩细腰,身段惹眼一双含着水光的杏眼,外加一张荷花般娇艳红晕的脸,仪态万方,贵气的很,她站在窗户前站了许久,自从太子从坪洲受伤回来后一直养在他自己独有的那个院子里,她每次去探望,府里的人都以为她一直守着太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就没能到太子床前,只进了屋子就被姜纲拦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点盏灯,前面带路去主院吧。”
把圆脸婢女本想再劝几句,可看到自己主子面色微有不善,只好噤声不语,点了灯笼在前带路,主仆几人都再无话,一路往主院而去。
却和一个从刚从主院出来的女子碰上了,对方脸上蒙着纱布看不清五官,但能看得出身姿婀娜,玲珑有致,她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两个空碗,看到太子妃,恭敬地为福身行礼:“见过太子妃。”
“无需多礼。”这是李老身边跟着的医女,听说叫什么青樱的,虽然她不清楚一直都是老顽固的李老为何会收女弟子,但她也不敢怠慢对方,道,“太子可好些了?”
“刚吃了药,比昨日好些了。”
“有劳李老了。”
青樱走后,太子妃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她的背影,总觉得似乎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
圆脸婢女皱眉道:“什么医女,就是个狐狸精,借着熬药送药,还不知道怎么勾搭太子呢。”
太子妃面色一沉,正要训斥几句,听得那婢女又说道:“太子妃您别不相信,可是主院的婢女亲眼看见的,她进去的时候看到太子正拉着这医女的手呢,隔得有些远听不清说什么,但两人的情形是看清楚了的。”
虽然后院的这些婢女们闲来无事也都喜欢到处八卦,但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想来还不敢说,太子妃心想,难不成是太子看上了这姑娘,故意说是李老身边的医女,借着这身份暗度陈仓?
不过她也没多心思来管这事,收起情绪快步走到主院,让婢女们都等在外面,她提裙往里面走去,果然还没走到最里面时就被姜纲拦住了。
太子妃也有了怒气:“姜纲,我知你是太子的心腹侍卫,可本宫是太子的妻子,怎得就不能探望太子了?”
“太子妃喜怒,还请太子妃先回去,太子若是想见您了,自然让人去请的。”
太子妃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扩大了,她强自镇定:“太子已经入睡了?”
“回太子妃,还不曾。”
“那本宫怎么就不能进去看看?”
姜纲还要说,里面已经传来了太子低低的声音:“姜纲,让她进来吧。”
姜纲侧过身子,看到太子妃狠狠剜了自己一眼的表情熟视无睹,继续尽忠职守地守在厢房门口。
太子妃整理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脸上挂着贤良淑德的笑容,这才缓缓走到太子身边,看到他半靠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卷书,不由蹙眉道:“身子还没好透,怎得就急着看起书来了。”
太子把书往边上一放,虽然笑着,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听说自从我回府后,你就日日都过来?”
太子妃点头:“外面都在传你病重,采菱心里急得不行,想来看看你身子到底如何,却不想一直没能进来,也不知道姜纲如何办事的。”
太子道:“我病得重不重,你这做妻子的,不是应该心里有数吗?”
太子妃心里一个咯噔,面上的惊慌一闪而过,随即是满脸诧异:“殿下,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太子没再看她,缓缓道:“采菱,你嫁入太子府也有十来年了吧。你既是我老师嫡女,自打你进府以来,我待你如何?”
“殿下待我很好,你我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太子妃低低说道,语气不辨喜怒。
“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是吗?”
太子妃心里再次咯噔,她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淡定,终于有了一丝破绽,“殿下,是否有居心叵测之人在您面前挑拨是非了?采菱从未有过这想法,只盼着能好好在殿下身边伺候着。”
“你我成亲这么多年都不曾有孩子,我又是个身子弱的,你若是觉得在这太子府里呆得闷了,出去走走也可以。”太子闭上眼,似乎是有些疲惫的样子,“采菱,我累了。”
太子妃还要再辩解几句,却已经被堵死了,只好压着闷气道:“殿下好好休息,采菱明日再来看您。”
“嗯。”
太子妃出了主院后越走越快,到后面几乎要小跑起来了,进了自己院子就不让婢女们跟着,自己进了厢房,把案几上的宣纸一张张撕扯着。
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行,我要去找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可如今这情况,我又如何出的去?又如何能脱身?
她揪着手里的宣纸,想着刚刚太子那番阴阳怪气的说话,她不由恨恨道,不过是个病秧子,谁知道还能活几天?
要说她有多恨太子,从一开始倒是没有,可她那时候心里有了别人,父亲却用整个荣国公府逼迫她嫁给太子,最后她不得不嫁,也把心里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掐断了。
但世事就是这样造化人,你以为断了的心思,其实根本就没有段,反应以更加凶猛的气势反扑,把原先掐断的心思,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正文 【208】太子妃不见了
过了两日,太子妃病了,起先说是感染了风寒,可请了府里的太医来看也吃了几幅药,但依然不见好。
下人来报,说是太子妃想去城外的寒山寺去祈福,太子上次被小人所害得了重病,而自己也是诸事不顺,顺便也是去求个子嗣,这般诚心诚意,太子自是允了。
太子厢房内,他刚喝了药,看着站在不远处低垂着头的青樱,柔声道:“你站了许久坐下休息会。”
“草民不敢。”
太子似乎拿青樱这样的态度很是无奈,声音里不由多了几分宠溺:“我又不是老虎,你怎得这般怕我?”
青樱闻言抬头看向太子,常年生病导致他看起来脸色有异于常人的白,这段时间又病重的都清瘦了一圈,颧骨微微凸起,她想起他所受的这些苦,都是因为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毒所致,心里又泛起了些同情。
“你可别同情我。”太子略略扬眉而笑,嗓音清单犹如空谷山涧的溪流,竟带来丝丝清凉的感觉,“至少我还没死,对吗?”
青樱款步到太子面前,压低声音道:“青樱斗胆,敢问太子殿下是否之前认识青樱?”
太子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透过她在回忆什么,最后只是笑了,发自内心的笑,让他虽然有些孱弱的脸看着竟有格外的迷人,他道:“不认识,大约这就是缘分吧。”
青樱面色微微涨红,这话若是别的男子说她必然是要生气的,轻浮的话可不是逗弄她?可这人偏偏是太子,她又怒气也发作不得,只好忍着不愉快,行了个礼也不管太子应没应,就自己走了。
太子摇头失笑,她既是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那些个事也不是什么好事。
段晋辰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一脸又笑又摇头又叹气又难过又失望的太子,他皱眉道:“今儿个药没吃?殿下,药可不能停啊。”
太子睨了一眼,“此话同样适合你。”
段晋辰掀袍在太子对面的圆凳上坐下,“刚坐马车走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太子却听明白了,“就她一个人吗?”
“还带了个婢女。”段晋辰湛黑的眼瞳深眯,“荣国公怎么生了个这么吃里扒外的女儿?”
“不是荣国公生的。”太子难得开起了玩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生?”
段晋辰直翻白眼,“怎么,生个病心情还好起来了?我瞧你这不是中毒,是脑子不好使吧。”
两人相视笑笑,太子又道:“人都跟出去了?”
“嗯。不过我觉得不会是他。”
太子冷笑不语,“他或许也猜到大家会这么想,就来了反其道而行之,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做了,若是父皇知道了,他随便找了替罪羔羊就可以洗脱嫌疑了。”
兄弟相争的事,段晋辰也不好过多插嘴,又说了些其他的事。
太子妃出了城门后,在马车里和换好衣服的婢女道:“一会到了寺庙后寻个合适的地方,你只管低头假扮本宫就好。”
那婢女显然被这行动吓坏了,身子如筛子般发抖,指尖冰冷,“太子妃,奴婢,奴婢……”
太子妃一个眼神扫过去,此刻的她和平日里的模样判若两人,甚至今日的眼眉都是稍稍往上挑的,语气里带着不屑和冷意:“不过是半天你就可以换来自由和五百两,怎么,跟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了,就这点事也做不好?”
那婢女虽是害怕,可想想这丰厚的酬劳,一咬牙只得应了下来:“奴婢愿为太子妃效劳。”
采菱抚了抚鬓角,侧过身子掀开车帘的一角,定眼望去上京城的城门越来越小,到最后成了一条线再也看不见了,她这才放下车帘,美目里泛着幽幽冷光。
他想让自己去找二殿下,趁机抓出二殿下是背后主谋的事,坐收渔翁之利,她谋划了这么多年,又岂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马车迅速驶向了寺庙,一身婢女打扮的采菱下了马车扶着已经是太子妃身份的婢女,快步往后庙而去。
掌灯时分,盛睿泽才回到府里,一进门就看到在院子那八角亭上坐着的人,快步走过去,一把将海棠拥入怀里,皱眉道:“天气虽转暖,可夜间还是有些凉的,怎不多穿件衣服就出来了。”
“我不冷,看到你就暖和了。”海棠眉眼弯弯,娇声娇气地说着,在看到盛睿泽双眼泛起的深情和宠溺时,她忍不住伸手环抱住他,陷入热恋的两个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
上次她帮了他,谁知道这家伙就得寸进尺,总是磨着她,要她帮他,耐不住他软磨硬泡的,海棠又帮了他几次,每次看他很是满足的表情,又觉得能为他这样做也很开心。
就是……
这人体力太好了,她每次手都要断了,这人还没要出来的迹象,第二日总是要擦些药酒,妙竹甚至有次说道:“小姐,您是提什么重物了吗?手腕怎会这么酸疼?”
重物不算吧,顶多算硬物。
“咳。”不远处海丰握拳咳嗽,亭子里的人听到声音这才分开。
被自己的弟弟看到,海棠这老脸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不过盛睿泽倒是很淡定地牵起她的手走出了亭子,“有事?”
他的语气里有些不满。就算你是大舅子,也不能随意打断你姐姐和姐夫的温存啊?这小子就是不开窍,哪日自己成亲了,哼!
“吃饭了。”海丰言简意赅的说完后转身就走,还揉了揉眼睛,都说非礼勿视,他在这府邸都看到多少次两人的亲热了,就不能低调点吗?虽是这么想的,可到底还是为姐姐能找到良人而由衷的开心。
可盛睿泽还没来得及吃口饭,韩平就匆匆赶来,在他耳边道:“太子妃不见了。”
正文 【209】青樱,你看
因为在饭桌上的也都没有外人,韩平的声音也不算低,盛睿泽皱眉道:“闵五没跟牢?”
韩平也没想到这次闵五会失手,虽然失手的原因情有可原,可还有未来夫人在这呢,他哪里敢说出来了,只好道:“因是和姜纲一起去的,闵五就先去了太子府上。”
盛睿泽起身就要走,听得海丰道:“我和你一起去。”
海棠本来也想去的,可又一想,太子妃失踪了她跟着去凑什么热闹,她那个计划表还没写好呢,与其去看热闹,还不如润色润色自己的计划表,过两日还得和林元瑶一起去实地考察。
得到盛睿泽首肯后海丰也跟着去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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