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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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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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秀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她上前一把揪住海棠的头发,将她头上的发髻都扯下,用力往后拉,“你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吗?我是裴尚书的嫡女,你一个市井泼妇,我就是现在把你给弄死了,也没人看定我的罪!”

    头皮被拉扯的发麻发痛,她被迫仰着头,眼角看向彻底失去理智的裴秀,她知道自己现在说软话或许会有转机,可她不愿向这些无耻的人低头,当初连长公主她都不愿意低头,更何况是裴秀?

    她睨了裴秀一眼,但身上并无多少惊慌,“一个尚书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就这么有信心,皇上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裴秀当然不是完全没脑子的人,她脑子一转,挑眉道:“我当然不会让你死在我手上,但如果你孤身一人走在外面,遇到什么流民啊,强盗什么的,被占去了身子,又抢走了财物,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那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裴秀对自己的婢女使了个眼神,后者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又听到了刚刚那番话,当然知道自家主子想做什么,她掀开帘子对车夫低声说了几句,再回到车厢的时候对裴秀点点头。

    马车飞快的往城门外驶去,雨越小越大,很快就把马车的车轮痕迹给冲刷掉了,车厢里一片沉寂,裴秀闭眼想着等海棠身败名裂,甚至惨死后,她该如何辩解,而海棠也在想着,又该如何自救。

    但让海棠没想到的是,那车夫将她再次丢下后竟将撒了蒙汗药的手绢捂着她的口鼻,在失去意识前,她只听到那车夫说了句:“好好享受吧。”

    享受什么?男人吗?

    她才不要,家里有那样八块腹肌,人鱼线的指挥使大人不要,谁会要外面这些不知道几天没洗澡的臭男人啊?

    可海棠已经陷入了昏迷,不管一会来享用她的男人几天没洗澡,她也都不会知道了。

    妙竹淋了约莫一炷香时间的雨,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还是府衙的巡防护卫看到她好心解开了穴道,可她顾不上解释,疯了一样的往盛府那边跑去。

    盛府的门房早就得了自家大人的吩咐,海棠和她的家人若是来了,无需通报直接请进去了就好了,那门房看到妙竹一身湿透了,神色慌张焦急,一看到自己就立马说道:“你家大人呢?我家小姐出事了。”

    门房一听连忙将妙竹带了进去,两人都一路小跑,门房边跑边说:“今日府上来了不少卫禁军的护卫们,大人正和他们在书房商讨事宜。”

    妙竹根本没听清门房在说什么,只知道要快,要快,一想到小姐现在可能被裴秀不知用什么法子欺负着,她就急得要哭出来了。

    待到了书房那,门房道:“你先等会,我去禀报一……”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妙竹不顾一切的推开了书房的门,他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了,他吓得几乎要跳起来了,这位祖宗啊,大人在商讨机密,怎能说进去就进去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屋子的大男人,正说到关键处就听到“砰”的一声,顿时都收住了嘴,齐齐往门口看去,就看到一个女子踉跄的跌了进来,再仔细一看,身子因为湿透了曲线尽显,在场的都是大老爷们,猛然看到这么一个姑娘在自己面前,眼睛都不带眨的。

    还是韩平最先反应过来,他冲了出去展开双臂护在妙竹面前,瞪着自己的同僚:“看啥看啥,没见过女人啊。”

    众人刚要取笑几句,就看到自家大人迈着大步从书案前走了过去,面色竟是比刚刚商议事情还要严肃几分,他直直走到妙竹面前,这才低声问道:“你家小姐呢?”

    妙竹脸色发白,哆嗦着嘴唇道:“我家小姐被裴秀带走了,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

    盛睿泽脸色大变,他剑眉一挑,整个人散发着让人畏惧的戾气和狠绝,毫不犹豫就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忽然又转身道:“卫禁军听令。”

    “卑职在。”一群人顿时起身抱拳,“但凭大人吩咐。”

    “闽五,你带着人去城西,王三,你去城东。”他一一吩咐着,短短时间内就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了寻人路线,他又将海棠的面貌形容了一番,又问了妙竹海棠今日的穿着,这才道,“等找到人了给个信号。没看到信号就继续给我找。”

    “是。”一众人等全都领命而去了,盛睿泽自然是第一个出去的,一出书房就提起内力越墙而出,他一刻也等不了,从大门出去反而耽误时间。

正文 【152】要儿子来换老子

    韩平也是要去找海棠的,可妙竹身子都站不稳了,若不是他及时扶住她,怕是直接昏倒在地了。

    “你还好吗?”韩平面露担忧之色。

    妙竹点头,倔强地让自己站直了身子,浑身都在哆嗦她却不肯表现出来,“韩大人,你快去帮忙找小姐,多一个人总是好的。”

    “可你……”

    “去吧,这有我呢。”苏嬷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她刚进这院子就看到一窝卫禁军神色匆忙的往外走,盛睿泽的公务她从不过问,可刚听门房说是海棠出事了,她急得不行,听说海棠的婢女在书房,马上就找过来了。

    有苏嬷嬷在这韩平自然也就放心了,他也紧跟其后出去加入找海棠的队伍中。

    苏嬷嬷看妙竹这模样,哪里还问什么,赶紧去找衣裳,吩咐厨房熬姜汤,烧热汤。

    坪洲西处的三进三出大院,有人正匆匆进府,听到府里有歌姬如百灵般的嗓音在低低唱着,也有丝竹管弦之声,他快步穿过那些歌姬中间,在王冕耳边低声道:“那边出府了。”

    “发现了?”王冕神色收了回来。

    那奴才摇摇头:“应该不是,似乎是找一个姑娘。”

    王冕冷笑,看来那姘~头在他心里还有几分重量啊,他将面前的酒饮尽,“那把老头给我看好了,若是有来找人,你提点下,要儿子来换老子。”

    “是。”那人迅速退了下去。

    王冕看着身姿婀娜的歌姬,还有怀里这个妖媚的舞女,他就是没半分心情,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将那个丰姿绰约,兰芝玉树的人压在身上,狠狠的要他。

    他捏着酒杯转了转,哼,还没有我王冕想要却得不到的人,你给我等着!

    盛睿泽等人找了半个时辰还没看到人,他对卫禁军的找人能力是很有信心的,都半个时辰,几乎要将坪洲翻了个底朝天了,都没找到海棠。

    盛睿泽马上想到很有可能出城了,二话不说打马就我往城外去,韩平和闽五紧跟其后。

    守城门的士兵看到当先一骑往城门而来,马上的人也没穿蓑衣,但那身赤色的官服太过显眼,看到马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连忙抱拳道:“指挥使大人这是要出城去吗?”

    “可曾看到了裴府的马车出城了?”

    “回大人,有。半个时辰前从这出去了。”话音刚落,那骑已经飞奔出了城门外,又有两骑跟在后面。

    此时的雨已经比刚刚小了很多,盛睿泽心里不安一直在扩大,到后面竟有些畏惧了,握着缰绳的手心都在冒汗,他当初第一次上战场也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他一夹腿肚,马策得更快,一路过来都没看到马车,也没看到海棠。

    路过一个坡时,马已经策出一段距离了,盛睿泽又往回走,一跃下马,捡起了地上的绣花鞋,已经湿透了,又沾了不少泥土,他紧紧捏着绣花鞋,声音冰冷的如地狱里的阎罗,“给我附近仔细搜!”

    “是!”

    韩平和闽五下了马,在就近搜索起来,此时才开春不久,地上的草也都没长出来,方便他们查看地上的痕迹,即使被雨水冲刷了不少,可还是根据这痕迹,找到了据发现绣花鞋一里外那座小山上,有个小山洞。

    盛睿泽走进那山洞的时候正看到一个男子伏在一个女子身上,低头在她身上乱嗅,他脑子轰的一声,一出掌就将那人拍飞,疾步走过去,地上躺着的果然是海棠,盘扣已经被解开了两个,露出里面的中衣。

    盛睿泽连忙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虽然已经湿了但至少是完好的,看她一直昏迷着,打横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在她鬓边落下一吻,柔声道:“晚晚,是我。”

    虽没了意识的海棠,在听到这话后,紧蹙着的眉头还是渐渐松开了。

    被拍飞的男子捂着背,痛得龇牙咧嘴:“你们谁啊,坏了老子的兴,老……”韩平的刀抵在他脖子上,让他成功闭嘴。

    盛睿泽打横抱起海棠往山洞外走去,只丢下毫无温度的一句话,“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

    那人本是个土匪,是有人去山寨报信说有个活让他接,这才急吼吼下山,没想到是让他享用过美人,既有一笔丰厚的银子可以拿,又能泄火,这样的好事当然不会错过。可眼下听这些人说起这个酷刑,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当场就吓得跪在了地上:“爷爷们饶命啊,小的是被人雇了做这事的。”

    看他们二人不为所动,那人又继续道:“孙子我乃附近山寨的二头目,两位爷爷还请收下留情。”

    韩平冷笑着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腰间的那个鱼袋:“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卫禁军也是你能招惹的吗?”

    一听到卫禁军这三个字,那人顿时瘫在了地上,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再无生还的可能性了,但他才不会就这样死了,要死也要拖着人一起死!

    外面下着雨,海棠又昏迷着,显然骑马回去是不行了,盛睿泽索性将她紧紧拥入怀里,提起内力就这样往城内而去。

    看到盛睿泽抱着海棠回到盛府,一直惶惶不安的妙竹和苏嬷嬷才算是松了口气,可看到她衣衫不整昏迷着,又都落泪不止。

    “准备热汤。”盛睿泽抱着海棠往净房那边儿去,却被妙竹拦住了。

    妙竹抬头道:“盛大人,由婢子来给小姐沐浴吧。”

    “她昏过去了,你弄不好。”

    “大人……”

    “她迟早是我盛睿泽的妻子,到底是她身子重要,还是这些虚无的清白名声重要?”他的话里已经有了怒气,大步往里走去。

    妙竹要跟上去却被苏嬷嬷给拦住了,“你就在外面候着吧,你放心乘风不会乱来的。”上次把人救了都一句话不说,若真心怀不轨,哪里会这么轻易就放海棠回去。

    如今是在盛府,自己又人微言轻,妙竹思忖着,想着两家也马上要文定了,这才作罢。

正文 【153】什么都没发生

    盛满热汤的浴桶很快就抬过来了,待府里的小厮将浴桶放好,盛睿泽就命他们出去且把门带上,这才将一直抱在怀里的海棠动作轻柔的缓缓放入浴桶里,又喂她吃下一颗卫禁军独有的解毒药丸,没一会儿海棠就悠悠醒来。

    缭绕的热气里,海棠抬眼望去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伟岸的人,心里一暖,“我……”海棠刚开口,盛睿泽的食指就贴在他的唇上了。

    “我到的及时,什么都没发生。”他不想海棠多回忆一点,也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压压下去的怒气又冒出来。

    海棠这才松了口气,冰冷的身子渐渐暖起来,她才注意到自己衣服都破了,再在浴桶里这样一浸泡,可不是等于什么都没盛睿泽给看光了。

    海棠这才松了口气,冰冷的身子渐渐暖起来,她才注意到自己衣服都破了,再在浴桶里这样一浸泡,可不是等于什么都没盛睿泽给看光了。

    海棠一个劲的往浴桶下面钻,红着脸道:“你先出去,让妙竹来伺候就好了。”

    盛睿泽却是走到海棠身后,将她的发髻散开,拿着木梳,动作生涩,却很是轻柔:“你担心被我看去?上次蒋文华喜宴上你被他欺负,是我抱你回来,药都是我擦的。”

    海棠一愣,上次他不是说是段晋辰救的她吗?哼,她就知道这货惯会撒谎的。

    可到底两人还不是夫妻,海棠抛不开颜面,再开口时话语里已经带了丝恳求的意味:“你让妙竹进来好吗?如果有事我叫你,你再进来就好。”

    盛睿泽这才答应,把木梳放在浴桶边上,他实在担心的很,看到那贼人这般欺负海棠,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恨不得海棠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才算安心,却忽略了她的想法。

    盛睿泽走出净房,对妙竹道:“好生伺候好你家小姐。”

    妙竹总算是松了口气,连忙往里而去,却在看到海棠时强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下。

    “哭什么。”海棠轻斥,话里一点责备的意思也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怎么样?”

    “婢子安好。”妙竹汲了汲鼻子,“小姐好才是最好的。”

    妙竹伺候着海棠沐好浴洗好发,盛睿泽就一直在外面等着,腰间别着绣春刀,手在刀柄上来回摩挲着,眼神深沉。

    妙竹早就备好了干净的衣裳给海棠穿上,她长发还不是很干,带着点湿意,从净房出来后就坐到了圆凳上,看盛睿泽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她就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脸。

    “作甚。”海棠耳根泛红,因为刚沐浴过脸颊也是氤氲着红,就好像一只熟了的水蜜桃,看得人心痒难耐。

    妙竹拿着脏衣服出去,很有眼力的把门带上了,却是在门外守着,她觉得若是在杵在房间里,盛大人估计得用眼神杀死自己了。

    盛睿泽伸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想开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海棠忽然开口道:“你把衣裳脱了给我看看。”

    “嗯?”盛睿泽有点懵,脑子还跟不上海棠的思维。

    “我说你把衣裳脱了给我看看。”海棠手撑在桌子上,露出一脸无害的笑容,“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给怎么样的。”

    英明神武的指挥使大人在这一刻觉得自己被彻底凌乱了,可他对海棠一向都不忍拒绝,何况在这次脱险之后。

    他表情复杂的将官服脱去,只留下中衣,眼神示意海棠,还要再脱吗?

    海棠伸手抚上了盛睿泽的胸肌和腹肌,隔着中衣她都可以感觉到手下那结实精壮的曲线,还有那一块块的腹肌,她微微扬起头,微笑道:“我听到裴秀说要被的男人享用我,我当时就想,我连我家乘风这么棒的身子都还没看过呢,这不是亏了吗?若我大难不死,我一定要看看乘风的腹肌,那结实的身躯。”

    她明明是在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却水雾渐浓,可还是倔强地不肯落泪,盛睿泽的心好像也被揪在了一起,被手狠狠地捏住,又往盐水里浸泡着,疼痛难忍。

    以前审犯人时遇到那些貌美的女犯人,还没开口审问就哭得梨花带雨的,说什么女子的眼泪可以是无形的武器,他当时嗤之以鼻,对这些东西更加厌烦。

    可如今当他看到那氤氲的水汽,那将落未落的泪时,他才深刻体会到这句话,是无形的武器,将他意志力击得溃不成军。

    他将她拥入怀里,揪着自己中衣的手紧紧握住,声音有些低沉却带着莫名的安心,“晚晚,今日所受的,我们会一点点讨要回来的。”

    海棠闭上眼,一滴泪终于承受不住还是滑落下来,她听得他用的是我们一点点讨要回来,而不是他帮自己讨要回来,他这般懂她的心,让她心里暖暖的。

    两人静静相拥着,海棠忽然“哎呀”一声,连忙退出了他的怀抱,语气急切道:“我出来是要寻我父亲的。”

    “你父亲怎么了?”

    “他昨夜当值,可到了换值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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