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尹摇头道:“也是那人不小心,见我衣服湿了,便让我换了一身,不就变成这样?”
“那你还不快去换衣服。”
燕奴说着,便进了卧房,从衣橱中翻出一身衣服,放在了床上。
玉尹也跟着进屋把衣服换了,在庭院中坐下来,燕奴也从厨房里端出了饭菜摆上。
凌振看上去很兴奋!
他连连举杯,向玉尹敬酒。
大体上,玉尹也能体会出这其中的奥妙。
虽然还没有询问事情经过,但凌振既然坐在这里,那便是已经顺利解决。
最重要的,恐怕还是殿前司的出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凌振也算是有了座靠山。
嗯,便是靠山!
想他堂堂都统领,为何却如此落魄?
说穿了,还是没有靠山的缘故。便是那火药局御营不得重视,可若有个靠山,日子必然能好过许多。不过想来,凌振还不知道他的靠山,实际上便是坐在他面前的玉尹。
大宋时代周刊一旦创刊开设,高尧卿就算是上了玉尹的船。
玉尹自然也不会说破,和凌振喝了几杯之后,突然问道:“老叔,不知你那御营里,可有些什么好玩的东西?”
凌振笑了!
“自家隶属军器监,甲仗库里倒也没甚稀奇。
不过些许小玩意儿倒是可以拿出来……我今日见你那兄弟使得好箭术,回头便弄些兵械出来与他们玩耍。若说好玩的事务……呵呵,小乙若想打炮,便来找我。”
玉尹的脸耷拉下来。
我便是想要打炮,也决计不会去找你!
当然了,他也知道凌振说的打炮和后世人们口中的‘打炮’完全两个概念,却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不过,这也正合了玉尹心思,他很想去那火药局看看,北宋时期的热武器,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如果……只是如果,或许还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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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醉醺醺走了。
安道全担心他路上出事,便陪着他一起离开,并告诉玉尹,明日晌午时便会回来。
燕奴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却见玉尹偷偷摸摸的溜进来。
从她身后伸出手,环住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小乙哥,怎恁不知羞?”
燕奴的脸,顿时红了。
她可以觉察到,玉尹那根火热的事物,硬邦邦抵住了。已是品尝了这**滋味的燕奴,哪里还能不知道玉尹的小心思。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身子更有些发软。
嘴巴上虽骂着玉尹,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贴在玉尹的怀中。
“九儿姐,**一刻值千金……明日老叔便要回来了,若再想亲热便没这般容易。”
“哪个要与你亲热,快放开手,奴还要做事。”
可她说着,却发现玉尹那只不太安分的手,顺着他衣襟斜领处探入了怀中。胸前的丰盈,被那只大手紧紧握住,有些疼,却又从内心深处腾起一种难以抗拒的快感。
燕奴脸通红,想要挣扎。
可那冤家的手臂却紧紧搂着她,怀中那只手,更不安分的揉捏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再也无力站稳,整个人几乎瘫在了玉尹怀中。
“小乙哥休在这里,我们回屋去。”
玉尹闻听这一句话,仿佛是聆听到圣旨一般,忙伸手一把将燕奴横抱起来,便朝着卧房跑去。
暗金在棚子下,看着玉尹火急火燎的跑进屋中,紧跟着蓬的一声关上门。
它有些不太明白,可也知道这时候最好别去打搅,于是晃了晃大脑袋,打了个响鼻……
初秋时的夜晚,风带着习习凉意。
燕奴慵懒的躺在玉尹怀中,脸上仍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你今日恁地忙,却忘了婆惜的事情。
幸好老叔和那凌叔父都在,才算是圆了过去。不过小乙哥,安叔父这一回来,婆惜再来学戏,确是不太方便。你还是早些想个好主意,莫耽搁了婆惜的大事……”
是啊,安道全一回来,不但玉尹和燕奴想要亲热变得不方便,徐婆惜学戏还是一桩麻烦事。
“明日我便去找封娘子说这事,便让她找个去处。”
“那大郎怎么办?”
玉尹闻听,也是有些头疼。
是啊,这徐婆惜学戏,还牵杂着一个杨再兴的问题,也要有个妥善的解决之道。
“大郎那边,我再想办法。
不过今日老叔倒是与我说了一件事,让咱们把这宅子改一下,扩建一圈,也能方便许多。到时候便请两个能看家的,你我也不必总困在家中,出去一回都麻烦。”
“怎么改?”
燕奴也来了兴致。
玉尹便把安道全日间说的办法重复了一遍,而后道:“土地的事情不难,到时候我找肖押司帮忙便是,也花费不得多少。只是这一改建,怕少不得要折腾一阵子。”
“那便改吧,总好过咱二人被困在家中。”
两人说了会子悄悄话,不知不觉,已过了夜半。
燕奴也忙了一天,困意涌来,便蜷在玉尹怀中睡熟了。而玉尹,则躺在床上,脑子里好像过电影一样,思绪不断。这大宋时代周刊的创刊号,该如何操作?又如何一炮而红?若都是些时政,只怕也不太讨喜,那么又该增添些什么样的内容?
还有,便桥屠场……
嗯,这件事也要尽快解决了才是。
说不得明日便让小七去打听一下情况,总要把那屠场里的泼皮赶走才成。
对了,还有那个唐吉。
之前听人说,那鸟厮而今人不在开封。
这倒是让玉尹省心了些,可唐吉外出公干,总是要回来。
一旦那厮回来,必然又要惹出风波……嗯,要想个法子,好生对付这鸟厮才好。
另外,还有康王赵构!
虽然不太确定,那推荐玉尹去太乐署的人便是赵构。
但思来想去,好像除了这家伙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对付唐吉可能要麻烦一点,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是这个赵构?却真让玉尹头疼了!
唯一的优势,便是赵构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对付玉尹。
毕竟他堂堂康王,却这么针对玉尹,说出去必然会被人耻笑。貌似那家伙也是个好面皮的,所以不可能动用官府的力量。再说了,两人之间也没深仇大恨,便是因为玉尹,而使得赵构输了一万贯,也算不得生死仇敌。最可能的,便是和太乐署这次事件一样,赵构使出一些阴招,来寻玉尹的麻烦……嗯,便是这样子。
燕奴,已经睡得熟了。
她蜷在自己怀中,好似一只小猫般。
玉尹手指轻轻拂过她那娇美的面颊,却见燕奴哼唧一声,伸出手把玉尹的手指拨开,而后又展玉臂,搂住了玉尹的腰,把脸贴在玉尹的胸口,发出轻柔的鼾声。
熟睡中的九儿姐,真个是美极了!
玉尹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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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道全回来了。
他回家之后,便立刻为玉尹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
在确认玉尹身体并没有因为突破第三层功夫而产生损伤,反而因为在突破了第三层功夫后,阴阳交合,令玉尹的身体素质,又产生了些许提高。这也让安道全颇为高兴,让玉尹停止服用强筋壮骨丹,不过却不能停止修炼强筋壮骨诀……
对于安道全的这番叮嘱,玉尹也不敢违背。
因为按照他的说法:玉尹现在的体质,若继续服用那强筋壮骨丹,非但不会有好处,反而会产生副作用。
所以,玉尹那敢违背?
安道全为玉尹检查完了身体之后,又在玉尹的请求下,为杨再兴和高宠检查了一下。
只是结果,却不甚满意。
特别是杨再兴,由于长期在艰苦环境下练武,以至于元气出现亏损。
“若不尽快调理,大郎难活过四十岁。”
“那怎么办?”
安道全想了想,便道:“回头让小乙把那强筋壮骨诀传给你,你从现在起开始修炼。之前我配给小乙的强筋壮骨丹,他而今不能继续使用,但是大郎可以服用。
坚持个半载,差不多就能调整过来。
至于十三郎的情况要好些,可能和他家传的那套行功功法有关,虽有小亏,却不严重。也一起服用强筋壮骨丹吧,服用两个月,待冬至过后,再看一下另作决断。”
杨再兴和高宠听罢,顿时喜出望外。
安道全安排好了以后,便继续他的配药研究。
玉尹则拉着杨再兴和高宠到一旁,说起了关于便桥屠场的事情。
“我已经让小七去打听消息,若没什么意外,咱们明日动手,便把那屠场夺过来。
三岔河口的屠场,拖不得太久。
早一日控制住便桥屠场,便早一日搬家……否则的话,我在柳青那边也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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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并提前预定九月的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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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二十三点四十分,还剩下二十分钟,八月便过去了。这也是老新从07年重回之后,五年来首次距离新书月票榜首位子如此接近,真的非常感谢。
不晓得能否超过2520票,不过咱说真格的,有点拼不动了!
脑袋里已经成了空白,什么情节都没有了,耳朵根子嗡鸣不止,整个人有些昏沉。
如果,我是说如果,超过了2520票,算老新欠下一更,明日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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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而又辉煌的八月,将过去。
我想说,我有点怀念他。
不过,九月即将到来,老新便提前说一说九月的更新计划。
这两天拼的太狠,需要缓一缓。
所以基本上会是两更保底,等恢复一些之后,大概十号左右吧,便恢复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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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咱非常希望,在凌晨过后,各路英雄能把九月的保底月票投给老新,这也是对老新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最后,再一次感谢哥哥们的捧场,小底谨代表小乙,燕奴,燕子一家人,给大家作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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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那就抢回来!(保底一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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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ù尹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太乐署一事带来的yīn霾似乎早已dàng然无存,根本没有对他产生什么用处。安道全在房间里,侧耳听到yù尹和杨再兴等人的jiāo谈之后,也不禁暗自感慨:小乙成熟许多!
挫折、磨难,有时候就是一把磨刀石。
yù尹在这块磨刀石的磨砺下,已经渐渐展lù出了锋芒。
安道全同样,也经历过无数磨难。
当初被王黼打压的几乎无法喘息,若不是靠着几个老友的帮衬,可能早已死去……
他膝下无子,身后更无亲人。
不成想老来却得了老友后人的照拂,内心里已经把燕奴和yù尹当作成自己的孩子。
不管怎样,都要助这两个孩子一臂之力。
便是死后见到了周侗那老儿,也能坦然面对了。
从桌上拿起书,慢慢翻阅。他逐字逐句的推敲,试图从眼前这本书中,寻找出一个答案。
至于是什么答案?
也许,只有安道全自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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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ù尹发现,手头上的事情,可真个是太多了。
返回开封以后,原以为能清闲一二,却不想这事情,是一桩桩接踵而来,令人有些难以招架。
复又找到肖堃,把他要购下宅子两边土地的想法说出来。
肖堃倒是非常爽快,二话不说便同意了。
长八十步,宽二十步,听上去好像也没有多少,可这要一丈量下来,也真吓人一跳的土地,超过二百平方米的面积,再算下原先的宅子,yù尹家的面积,差不多占地接近一亩。这若是在后世,少说也能卖个千八百万。可是在肖堃的cào作下的土地,总和下来不过一百八十贯,倒是让yù尹吃惊不小。
“怎地恁便宜?”
“小乙真个说笑,只听人抱怨贵的,还没听人抱怨便宜。”
肖堃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而后正sè道:“小乙放心,自家虽说压了些价,但大体上还算公道。
开封府的确是寸土寸金,但那是上面建有宅子。
你那块土地,两边都荒着,而且属于无主之物,自然也没有外面传的那般昂贵。”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一边四十步,面积太小。
若这八十步的长度连在一起还好,关键是中间又隔了一个yù尹的宅子,便使得土地贬值许多。
观音巷,只是个平民区。
有能力huā一百多贯买土地的人,未必看得上这么小的地方。
所以,也就造成了这两块土地的价格低廉,加起来才一百八十贯而已。
办完了手续,签下了契约,就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
本来,yù尹打算到八月末再进行改建,谁想到凌振听说了这事情之后,立刻拍着xiōng脯,把这事情给担下来。
“我这甲仗库,隶属军器监。
手底下要兵卒不多,可是工匠却不少。小乙既然要建房,便jiāo给我来负责。最多二十天,保证把这房子建造的妥妥当当,说不得中秋时,便可以在家中赏月了。”
细想,还真是如此。
军器监的工匠不少,每年到这个时候,多也都清闲下来,没有平日里的繁忙。呆在工厂里也是闲着,倒不如出来找些零工来做。如果按照规矩,这种事自然是违反了章程。可这军器监,特别是甲仗库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清水衙mén。
凌振就是这里的天!
他若安排sī活,以前可能还会被人斥责。
但现在,他和殿前司扯上了关系,军器监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会闲得无聊,为了这么点jīmáo蒜皮的小事,跑去得罪人?虽然不明白凌振和殿前司究竟是什么关系。可之前殿前司有过jiāo代,军器监那边也就高看了凌振两眼。
反正你只要不造反,不闹事,我便不寻你麻烦。
两边出奇的,保持了一种平衡。
yù尹自然希望房子的事情能够早一些解决。
既然凌振开了口,他也不会拒绝,便向凌振道了些,言明这房舍要求,而后准备搬家。
这一搬家,工程可不小。
yù尹干脆又跑去找肖堃,托他在安远mén附近赁了一座宅子,而后便举家搬了过去。
但只是那银子,便足足五六箱,单独占用了一辆马车。
至于其他luàn七八糟的东西,便带过去。反正以后回来,还要添置新家具,这些不值钱的,便不会带回来。这琐碎事情实在太多,好在yù尹而今人手也还算充足,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麻烦。一张琴,两口刀,牵着暗金,yù尹便施施然出mén。
他还有事情要做,没得那份心思在搬家上面。
大宋时代周刊既然已经商议妥当,那边李逸风也开始cào持,准备着创刊号的发行。
嗯,这创刊号必须要办好!
可是该写什么东西,才能雅俗共赏呢?
什么是开封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事情?这可是需要些琢磨才好……
当晚,新家luàn成一团,实在是无法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