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女官(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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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女官(重生)-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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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靖宛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要靠近这个人的心思,直接坐了上去。
  虽然没触感,但苏靖宛就是觉得龙椅十分软和,连带着下面的群臣也看着顺眼了几分。
  “臣有本上奏。”
  苏靖宛一瞧,呵,还是那个老臣,也不知道李文桓为何还将此人留在朝上。
  “老臣侍奉过三位皇帝,自觉对事看的比较准确,皇帝推行新政虽是为国为民,但劳师动众,短期内又无成效,国库短缺,地方官府要是再缴不出税银,国库恐再难支撑!”
  这人说的冠冕堂皇,李文桓气的拍了一下桌面,“国库亏空,亏空,你们就只会这一句,还有别的理由吗!国库亏空就从真的私库出,诸位爱卿还有意义吗!”
  见皇帝已经发怒,众人慌忙跪了下来,纷纷慷慨解囊了起来。
  “朱卿你呢!”
  被点名的正是那位老臣。
  只见他哆哆嗦嗦的直起身,“老臣两袖清风,没有……”
  “混账,朱爱卿的意思是其他大臣都是中饱私囊?”
  顿时收了不少眼刀的朱大人冷汗直冒,“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真的没钱。”
  早朝之后李文桓回到书房,喝了一大罐凉水才冷静下来。
  苏靖宛在一旁干看着着急,推行新政从皇帝私库里出也不够,那些大臣给的银两也不过杯水车薪。
  苏靖宛飘出了皇宫,跟着刚出皇城的朱大人的马车,进了朱府。
  府内装饰简陋,看样子好像确实没什么钱财,逛荡了一会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看到朱大人鬼鬼祟祟的开了一间西南角的房门。
  苏靖宛自觉其中有猫腻,也就跟了进去,刚进去就看到里面堆的满满的金银珠宝。
  等苏靖宛将此事说给李文桓听的时候,他双眸一亮。
  “谢谢你。”这是这里的李文桓第一次冲她笑,被迷的晕晕乎乎的苏靖宛完全没有注意到李文桓进了浴房。
  “你想伺候朕沐浴?”
  “啊?!”苏靖宛这才回神,环顾了四周雾气缭绕,李文桓只着一件內衫,被水汽一撒,比不穿衣服还让人把持不住。
  苏靖宛觉得鼻子一热,明知道不会留鼻血,但还是捂着鼻子跑出了浴房。
  身后传来李文桓的笑声,苏靖宛总觉得是在嘲笑她。
  后面几日苏靖宛都不敢离李文桓太近,看着龙椅之上的李文桓,苏靖宛总觉得这辈子的李文桓变坏了。
  “你有没有觉得皇上今日一直看这边。”
  苏靖宛身前右侧的大臣低声说到。
  “感觉到了,昨日朱大人被抄家,今日就看我们这边。”
  “朱大人被抄家肯定和不捐银子有关!”
  右侧大臣如此说道,周围一小众人都微微点头。
  待李文桓再次提起国库空虚的时候,大臣纷纷慷慨解囊,如此大方,让李文桓很是满意。
  “过来。”等早朝之后,李文桓将屋里的人都潜了出去,然后对着苏靖宛说道。
  现在只有这么一个人能看到自己,同自己说话,苏靖宛没经住诱惑,走了过来。
  “前几日朕书信给了师父,他知晓你的事后回信让你多跟着朕,沾沾朕的佛气,过些日子便可以离开了。”
  苏靖宛皱了下鼻子,“我一直跟着你呀,很近了,也没见什么成效。”
  “还不够。”
  “什么?”
  “要像刚开始那样。”
  等李文桓离开,苏靖宛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也就是说要日日窝在他怀里,顺便同床共枕?
  不过为了回去,苏靖宛决定脸皮再厚上一次。
  看着今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睡午觉的李文桓,苏靖宛咬牙切齿看着他侧躺在床上,还拍了拍身侧的床褥。
  一咬牙,苏靖宛便趟了过去。
  随后也就习惯了,习惯性的窝在那人怀里,躺在他身侧,一晃数年,发觉李文桓竟然也未娶妻。
  因着李文桓的铁血手腕,这些年在朝上武逆他的人越来越少,自然众人见第一个提起立后的人被拖出去后,也就无人再提。
  “你为何还不娶妻。”某个隆冬深夜,苏靖宛躺在床上忍不住开口。
  已过而立之年的李文桓,平躺在床上闭目,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好半天苏靖宛才听到:“因为心中有了喜欢的,便不想将就。”
  苏靖宛追问是谁的时候,李文桓只是翻了个身子,背朝着她,“早点歇着。”
  苏靖宛对他逃避追问的方式很是不屑,她一个魂魄,歇什么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李文桓没有那么凶残了,第二日的早朝竟然有人再次提起此事。
  众大臣也不指望皇帝立后,只想让他充盈后宫延绵子嗣就好。
  “你们希望朕充盈后宫不就为了日后有人继承大统?”李文桓环顾四周,“朕已钦定了太子,景亲王之子李瑞玉。”
  下面的大臣像炸开了锅,李文桓也不再理会他们,直接退朝。
  “啊,景元的儿子,是和我妹妹生的吗?可爱吗?”没想到李景元和幼芸没有死,苏靖宛有些窃喜。自顾自的走了半天,才发觉李文桓没有走过来。
  掉过头,苏靖宛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你们先退下,朕一个人走走。”挥退了左右,李文桓这才看着苏靖宛道,“你和景元很熟?”
  苏靖宛哑口,她是之前叫习惯了,忘记改口。
  “不熟,就是妹夫,妹夫,好多年没见了。”
  李文桓似乎不太接受这个解释。
  “你要知道,现在只有我能看到你,”李文桓已经不用朕这个自称了,“只有我能陪你说话。”
  苏靖宛低着头撇了撇嘴,随机抬头换了个谄媚的表情,“对对对,小女子只能仰慕你了,你可千万别不理我。”
  得到了极大满足的李文桓终于脸色不再低沉,在御花园里转了两圈才回去。
  虽然苏靖宛表了态,但李文桓还是让远在岭南的李景元近日别回朝了,把李瑞玉送来就可。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李瑞玉被李文桓亲自教导,谈吐举止已颇像一位帝王。
  苏靖宛见过妹妹几次,见她同李景元半辈子恩恩爱爱,倒也放了心。
  直到李文桓离开的那日,苏靖宛都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宛儿。”李文桓虚抬着手,明知道摸不到她的脸,但苏靖宛还是将脑袋放在了他的手掌上。
  “等下辈子,我一定先找到你。”
  苏靖宛看着他,点头,明明眼中不该有泪,但苏靖宛还是觉得有泪水流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李文桓的手上。
  李文桓将泪水握在手心,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
  苏靖宛一睁眼就看到秋月焦急的脸庞,一时间有些呆愣,分不清现在是在哪里。
  “我怎么了?”
  “大小姐病了三日了,再过五日便是大婚,阿弥陀佛还好醒了,奴婢去通知夫人和王爷。”
  见秋月一溜烟跑了出去,苏靖宛躺在床上看着帐顶,眼泪便止不住了。
  上辈子的李文桓就这么守了她一辈子,心甘情愿终生不娶,这人为何会对她那般好。
  既然老天重新给她一次机会,这辈子她一定会好好和他过日子。
  摸着手腕上的佛珠,苏靖宛再次睡了过去。
  

  ☆、番外二

  苏靖宛坐在红绸软被旁,头顶着盖头,看不见脸上的神色。但从僵硬的坐姿以及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却也能看出她的紧张。
  “大小姐,刚才太子吩咐说他过来的会比较晚,让您先用一些。”秋月也换上了一身红色宫服,端着一盘点心走到苏靖宛身侧低声说道。
  盖头下的人摇了摇头,“且放在那,等太子过来一道用。”想着李文恒也该同自已一样,一大早便出门,这会在外面大宴宾客,虽已贵为太子但这种时候少不了会多喝几杯杯,便又开口道,“再备下些粥。”
  秋月哪里不知道苏靖宛的意思,浅笑应了声关门出去了。
  宫宴已开,热闹的乐声从远处飘来,更衬得这殿内寂静无声,黄铜台上龙凤烛烛火偶尔晃动两下,发出啪啦的声响,再无其他。
  苏靖宛坐在喜床上,神色有些困倦。今日不到卯时便起了,梳洗装扮一番又去同王氏拜别,连最近被贬在家对她一直冷言冷语的苏义瑜,脸上都挂起了一丝不舍,更别提王氏,泪眼婆裟拉着苏靖宛的手说了好一会,要不是外面传话说东宫那边已经启程,王氏恐怕还要再说上一阵。
  头盖红绸,一路在侍女搀扶下走去了前厅,也不过一会,门外的李文恒接过傧相手中的大雁,交给主婚人。通常主婚人都是直接接过便可,可如今新郎是太子,主婚人就得跪受。
  皇家的花轿是如同小房子一样的十六抬大轿,上面铺着厚厚的红绸,苏靖宛和李文恒一同拜别了父母,便由人搀着上了轿。
  皇家的婚礼静谧而肃穆,并没有寻常人家那般热闹,东宫玉阶,七七四十九级,上了玉阶,跨过火盆,迈过高高的门槛,才进了承乾殿。
  承乾殿是太子议事的正殿,此时文武百官身穿蟒袍立在左右。苏靖宛被宫人引着,和李文恒一起进了大殿。皇家礼节繁杂,百姓拜天地要三拜,皇太子成亲却需要四拜。一拜天地,二拜君上,三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
  礼毕后,便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苏靖宛想起方才,脸上不由挂上了一抹红晕。
  自从李清珏的事结束之后,她同李文恒见面的次数愈发少了,流言四起到李文恒当了太子之后,更是甚嚣尘上,连原本笃定的苏靖宛都有了一丝怀疑,直到李文恒再次来寻她。
  “我想让你受八方朝拜,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那时苏靖宛才知道李文恒私下里忙了许久才坐上了太子之位。虽说最合适的太子人选只有他,但大周帝顾虑颇多,一直不愿松口。
  “上辈子你有的,这辈子我都要给你。”
  思及至此,苏靖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李文恒,可前殿的宴席还未结束,李文恒不可能会回来。
  门再次被推开,苏靖宛以为是秋月端来了解救的粥,便也没多在意,直至自己的盖头被掀开。
  刹那间,苏靖宛看到眼前的男子,俊美如月华皎皎争辉夺目,是她喜欢了很久的男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殿下回来了。”
  李文恒眉角泛红,伸出手轻轻摸着苏靖宛的脸颊,神色温柔,好半天才转过身去拿桌上的对瓢,缓缓斟满了喜酒。
  合卺酒,百姓剖匏瓜以为酒器,喻示夫妻琴瑟和鸣。
  苏靖宛不好酒,但这酒却喝出了一丝甘甜。
  “这酒从我入寺那年便被埋在了清音寺后山上,本想着日后建功立业之时当作庆祝酒,但今日我却不想等了。”
  苏靖宛眼睛亮亮的看着李文恒,也不知道是地龙太热还是这酒上头,脸上红扑扑的。
  “太子妃是不是太热了,脸色如此红。”还未等苏靖宛开口,李文恒已经伸手将苏靖宛拉了起来,抬手解开了腰间的红色的丝绦。
  东宫的地龙果然十分暖和,即使只穿内衫也感觉不到一丝凉意。苏靖宛攀住李文恒的肩膀被他抱上了床。
  春宵帐暖,一阵慌乱之后,帐内终于安静了下来。苏靖宛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李文桓拿起她一缕头发在绕着手指。
  “你大婚前几日病了,否则今日绝对饶不了你。”
  苏靖宛实在累的厉害,哼了一声,才发觉自己声音早已哑的不像自己。
  苏靖宛想起病中那个梦,费力地睁开眼睛,“你爱吃明珠豆腐吗?”
  李文桓没想到这个时候,苏靖宛会问这个,轻笑了一声,“爱吃。不过自从出宫之后,就没吃过了,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苏靖宛避而不答,“等过几日我去学来,日后每天给你做。”
  看着苏靖宛亮亮的眼眸,李文桓低头吻了下去。
  “你走开!”苏靖宛被吻了一会,便开始微微挣扎了起来,“我要歇着歇着,这都什么时辰了!”
  “你那句话撩到了我!”
  也不知道哪句话激起了李文桓的兴致,苏靖宛现在十分后悔,以后她在床上绝对少说话。
  于是一整夜便真的是一整夜。
  

  ☆、番外三

  庆元三年,秀女大选。
  庆元帝大婚四年,独宠苏后一人。按理说王公贵族,从小就有侍妾,即便没有也有通房的丫头,可惜庆元帝比较特殊,幼年便去了那清音寺,回来又赶上储位之争,九死一生就更没人敢往他身边塞人。后先帝驾崩,太子继位,改朝换代又是一番动荡。
  这些暂且不提,庆元帝继位后,励精图治,三年时间朝堂内外一片祥和。文武百官这时也缓过劲,便开始活动了心思。
  庆元帝正值壮年,合宫上下除了苏后,四妃之位空悬良久,众臣深为忧虑。
  “皇上,如今后无所出,皇嗣单薄,当是充盈后宫之时。”左相韩非颔首低头,对于庆元帝如有实质的目光置若罔闻,他是前朝留下的老人,对于国事总爱指点一两句,往常庆元帝敬他,倒也没驳过他的面子,只是选秀之事……
  李文桓某眸色深沉地看了左相一眼,沉声道:“先帝驾崩不足三年,左相好大的胆子。”
  一句话吓得韩非跪地直呼不敢。先帝驾崩下个月便满了三年,按照以往,是可以提前一些论这事,如今李文桓用这话堵住选秀之事想来是不愿提及。
  “皇上,西域派来的和亲使团也快临近,与其让那域外女子入了后宫,还不如……”
  “放肆!”
  韩非一个激灵,差点五体投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老臣也是为大周朝考虑,望陛下允准。”伏在地上也不见皇帝让他起来,韩非微微侧脸,向右边求助。
  右相谢殊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看了左相一眼,并不出言,皇上有多宠爱苏皇后,世人皆知,不纳妃恐怕不止是因为大丧之事,而是为了那位。这种不讨好的话,他可不打算接。再说,一个区区蛮夷女子,他可不信苏靖婉会制服不了她,那丫头鬼着呢。
  已升任礼部尚书的张泽祥眼珠动了动,从朝臣人中走了出来,“皇上,此番并不是为了选妃,宫中已有些宫女到了年岁,该放了出去,此番只为挑选适龄宫人。”
  一番话说得得体,又没明面上点名选妃之事。左相还跪在地上,悄悄侧脸,赞许的看了一眼张泽祥,对这样的手下很是满意。
  张三元确实是个天才,骊山县水患之后,他被调去,只用了三年,清河雨季便再无水患之忧,只这点,便被百姓私下称为再世大禹,龙心大悦,三年任期满时,升任礼部尚书。
  果然,庆元帝听到这个提议,没有再出声反对,让礼部拟个章程出来,便不再说此事。
  没有反对,便意味着有所松动,家里有适龄女儿的朝臣们,心思便活络了起来,开始四处打听消息。
  前朝未下,消息还未递进凤鸾殿,苏靖婉在内室和王氏说着话。
  今日王氏入宫,也没别的事,主要听到最近外面好大的风,虽女儿入宫多年,但到底不放心,便递了牌子入宫。不过瞧着苏靖婉的神色与往常无异,王氏暗暗送了口气。
  “母亲怎么没带幼芸过来?”苏靖婉身穿鹅黄色常服,垂云髻边只插了一支碎玉钗,娴雅飘逸。
  “她和其他家的小姐一起出去逛园子去了。”
  王氏见她这副闲适的样子,哪里有前朝时后宫那般勾心斗角的模样,暗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皇家的恩宠能到几时,不禁开口道:“娘娘和皇上大婚已近四年,这些话我本不该说,但如今不同往日,按照寻常人家也该有个一男半女了,娘娘这般……”
  皇上后宫只有这么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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