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漫长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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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漫长的五年-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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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周大少团长秘密购得三艘货船,一船装上一千坛子涪陵榨菜,密封捆绑好了。喊乌江、鱼泉两个老板和自己的几个亲随偷偷地给沉到乌江中去了。乌江、鱼泉的两个老板得到周大少团长的储存密授,这个制作高品质的涪陵榨菜的成本就太低了,那是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周大少团长了,那对周大少团长的秘密终身未吐露半个字。遂成就了这一段人间真情在,大爱静无声的半个多世纪的传奇。
    重庆可算是到了。把西南服务团的事情安排好了,周大少团长携两个女娃子、马家俩兄妹和万朵花等几人,礼物都装了两辆三轮货运摩托车,朝下浩重庆商品批发市场专门给常寡妇留的那间A区重庆吊脚楼商铺的地方杀去。
    “常妈妈,我回来了喔!”远远看见商铺门口常寡妇的身影,周大少就开始喊,然后撒腿就朝她奔去,就像一个远方的游子终于回到了久别的母亲身边一样,两人都热泪盈眶地紧紧相拥着,常寡妇嘴里直念叨:“我的家欣儿回来了!想死常妈妈了哟!”……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林雪儿和兰兰妹妹也见过常妈妈。周大少团长这才把一直站在旁边好奇看着自己干爹、林妈妈、陈妈妈几个大人跟个老妈妈亲亲热热的场面的马家俩兄妹喊过来:“这是咱奶奶,重庆喊婆婆哈!”马家俩兄妹立刻乖巧地喊“婆婆好!”,这两个乖伤了的(川渝方言十分乖巧聪明的意思)家伙把个常寡妇爱得不得了,老妈妈手脚不停,塞钱塞东西,两个人精也懂事,一口一个“婆婆”喊得更甜!
    林雪儿和兰兰妹妹左依右靠着周大少团长看着这一幕天伦之乐,都发出会心的微笑。坚强的常寡妇以重庆人独有的一种极为顽强的性格面对着残酷打击和一切艰难困苦,把悲伤与忧愁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笑着迎接生活了!
    “婆婆呀,您做什么生意呢?”雨娃子乖巧聪明地倚在常寡妇的身边问。
    “婆婆,从龙水进了一些五金卖,像啥子剪子、菜刀一类的东西。”常寡妇的龙水就是上、下川东很出名的五金出产地---大足县龙水镇:这个镇从清朝开始就锻炼刀剑,人人都几乎有一手好铁匠手艺。现在镇衰落了,靠打造些剪子、菜刀啥子的五金维持,不咸不淡。曾今红极一时的镇也就剩了十来家老字号铁匠铺,还在时不时叮叮当当,舍不得丢下祖传的手艺啥。
    周大少起初问常寡妇想做啥子生意的时候,常寡妇有一个远房亲戚在龙水镇打铁,也就顺便做些五金生意算了。介绍的生意我都不懂,做起来恐怕不得行哟。这卖剪子、菜刀啥子的,也不费啥子事,简单,就干脆做这这个吧!周大少团长当时是只管让常寡妇开心高兴点就行,其它一概不管,就算是常妈妈愿意在偌大一片商品批发市场商铺里一个人别出心裁的卖菜,他都无所谓。
    句实在话,常寡妇的这剪子、菜刀的五金批发生意真够可以的,开张近两月了:一月赚了十几块,一月赚了二十几元。别看生意冷冷清清,常寡妇为这个铺面还忙碌的很:这是咱家欣儿的一片孝心,我一个寡妇人家当啥子老板哟,我一天没事给家欣儿看着摊摊嘛也不白吃饭啥。
    这些话传到周大少这里把他娃感动得不行。真是一个善良慈爱的可亲可敬的好老妈妈,哎,怎么一生的命运如此多舛!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周大少团长走的时候把雨娃子留下了。自己太忙,雨娃子再陪常婆婆好生耍几天哈。马晓雨虽然心中舍不得离开干爹,但这个乖巧的女娃子还是懂事的听周大少的话,留下了。再干爹不是走的时候笑着给她道:“乖雨娃子,不是想学做生意吗?帮婆婆想点好办法,把生意搞起来。婆婆守一天卖不出一把剪子的也累人啥!”
    于是马晓雨也就留下了。等到几天后,实在想雨娃子不行的林雪儿跑到下浩重庆商品批发市场去看了她回来,把这几天的情况给周大少团长一,惊得周大少团长直接把手上的沱茶杯子给扔了!
    啷个一回事情哟,除了啥子大变故让一贯气定神闲的周大少都如此失态。那让我慢慢摆来哈。
    马晓雨留下的第一天:一个六岁的女娃子正儿八经地像个老板子一样在常婆婆的商铺门面坐了一天。在昨晚与常婆婆摆条中马晓雨知道了大足龙水五金还真的是上、下川东只有重庆大足龙水镇才有的货真价实的独有资源(这词听干爹的:只要本地有别处无都可以称为独有资源)后,马晓雨认认真真观察了一天,也开动脑瓜子想了一天。这一天常寡妇的铺面没有啥子变化,虽然商品批发市场里人来人往的不少,但她这里仍旧冷冷清清,没有俩人光顾。
    第二天,走过路过的人们被常婆婆的红的耀眼的铺面门吸引,铺门板上还贴上了醒目的写着大黑字的几张纸---这事都是稀罕雨娃子的不得了的商品批发市场保安队的副队长(为了纪念常有福,保安队不设队长)晚上来耍被马晓雨抓的差,雨娃子口述他写的他涂的
    我们念念纸上写的啥子哈:“龙水剪子和菜刀,用过都好!”,“走过千山和万水,剪子、菜刀看龙水!”,“剪子菜刀龙水的好,坏了还可以调!”……这就是马晓雨想了一天的结果:干爹曾经过要特别注重宣传,他这就叫广告,就是广而告之!酒再好也怕巷子深,金子埋在地里没人知道。再好的东西就算是稀罕的独有资源也要首先让人知道,让人了解,不怕让人先试先尝,好货就得比,才高下立见。
    再想曾经跟着干爹在洛阳火车站卖“周大碗”快餐碗饭的时候:干爹弄得很醒目的宣传旗子和上面引人心动的话。在最初开始卖碗饭的时候干爹还让人们先吃,好再给钱。这一切都启发了马晓雨,于是有了以上的举措。
    A区商铺有一个六岁的女老板子整了一些新奇的花样这就传遍了,可不得了了!整个下浩重庆商品批发市场的所有商铺轰动了,前来进货的各地商客(包括一些个其它商铺的老板和伙计)纷纷前来这个位于A区商铺区南边的五金批发店子看稀罕:看着红得耀眼睛的铺面门,念着大黑字的很像是顺口溜的话(别念一遍就记到了哈),再一看一个乖得不得了的女娃正亲自上阵指挥两个伙计给大家演示龙水剪子菜刀的不凡之处(不外乎切纸砍铁之类的),还不时鼓励已经看傻眼的围观人们也大胆上来试一试!
    这热热闹闹的场面,整整持续了一天。中午饭俩婆孙和两伙计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莫得了,一人整了三锅盔了事。
    到了晚上一盘点: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出话来。剪子、菜刀的卖出去几百把不,其它所有的五金存货全卖光了!因为全部缺货还不得不给一些客商预定着。总的就是:这一天由马晓雨朋友一手导演的商业演出大获成功!一天生意做下来,比常寡妇接上商铺做起五金批发生意的近两个月做的生意总和还多百倍!
    第三天,更不得了,直接把常记五金杂货铺的牌子给摘了,挂起了马晓雨想了两天的好名字(干爹过,名头要响亮!最好让人好记好念,印象深刻难以忘却),于是有了这个好名字:“常婆婆龙水五金---常用常夸!”。
    这一天更不用了,“常婆婆龙水五金---常用常夸”这都成了下浩重庆商品批发市场A区的一道耀眼的风景了!
    昨晚连更连夜在马晓雨老板子亲自指挥下,重庆商品批发市场保安队帮忙租了驻批发市场的山城棒棒军服务公司的七八辆货运三轮摩托车跑了一趟大足龙水镇。把大足龙水镇的硕果仅存的十几家铁匠铺里的剪子、菜刀啥的五金存货一扫而空!都是实力派的几十个纯爷们被这个还莫得一米高的六岁女娃子震得连话都不敢多一句。乖乖的听老板子布置(马晓雨把干爹在涪陵做的那是学得有模有样的):大足龙水镇的十几家铁匠铺要整合起来,我常婆婆龙水五金批发店将成为们剪子、菜刀等五金的重庆总包销---大家都会跟着发大财的!只有一个要求哈,确保质量品质,而且以后统一叫龙水五金,不要再叫啥子陈大哥剪子、刘二娃菜刀之类的了。干爹整合涪陵榨菜的那一幕给马晓雨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所以,当第四天想雨娃子想得不行的林雪儿来到往常门前冷落鞍马希的而今挤得人打拥堂的常寡妇的那个商铺前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再抬头看红得耀眼的商铺门上的金字招牌“常婆婆龙水五金---常用常夸!”,这?……
    等再三核实确实没弄错地方,挤进商铺里的人群,看到人群中坐那高高的凳子上指挥伙计表演切纸砍铁的马老板子---六岁的不到一米的米个马晓雨时,林大姐当时跟周大少团长一个样,惊得把手上的礼物都扔了!
    等弄清了这短短三天的一切,林雪儿抱着马晓雨稀罕的不得了。自己常觉得周大少就是个超常的异能了,这个他收留的雨娃子更是不得了!天才!大天才?大天才?!
    再知道了以上马晓雨这三天颇有些神奇的表现后的惊得把手上的茶杯都失手扔了的周大少团长吧,他半响无语,而后慨然长叹:“我愧不如也!
    铺南曾己少人顾,今满疑无路。抬头字艳引人伫,原来常家朱户。商楼几许,宾客皆贾,只见街南树。
    金龙已尽犹不去,几度去还复。晚来筹算惊无数,白日从容深驻。清音犹在,初啼乍露,仙童知何处?”
    周大少团长慨然而作的这首《御街行》词的意思是:位于重庆商品批发市场A区南边的常寡妇的五金店曾经很少有人光顾生意,而今却挤得使人觉得几乎无路可走了,被吸引的人们驻足观看头顶的色彩艳丽的金字店牌,哦,原来是常婆婆龙水五金店!这有这么多的商铺门楼,来来往往的四方宾客如今都愿意来常婆婆龙水五金店来做生意,眼里仿佛只看见常婆婆铺面前的树子,看不见其它森林了。
    龙水的五金货物都卖光了,有的人还不愿离去,有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的。这些都是因为晚上运筹苦想的令人感到无比惊奇的商略才有的!而白天(这个女娃子)却从容面对各种各样的商客把谋划深藏在心中不动声色都仿佛能感受当时店铺中传出的清脆的童音在耳边响着,像凤凰第一次展露自己的妙啼,这个天仙般的女童子有谁知道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周大少团长的这首词后,人们从此把马晓雨称为“仙童”了。而周大少团长的仙籍人们似乎相信了。
    (各位书友大大的支持是老鹰飞得更高的动力!)
    
    
117章 第一次发火引发的批斗会

    
         既然千辛万苦把洛阳的吴老爷子请来了,那上新街前驱路的山田居自然让周大少团长让给了吴老爷子一家人。周大少团长没有了去处,也就堂而皇之的“暂借”住林大姐的香樟苑了。这其实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周大少团长的大部分产业和事情大部分在南岸上新街,住到渝中半岛的什字两头跑就太不方便了。
    西南服务团的二、三百人,按周大少团长的惯例,先进行一个月的工、农、兵实习生活,再根据各自的情况进行分配,该搞研究的弄到技术研究所,该当兵的当兵,反正一个不放过。这两天,周大少团长主要也是在忙这个事情,方方面面,事无巨细,生怕出了纰漏。想嘛,几百各地可谓是精英的人跑到西南偏僻的山城,语言不熟悉,饮食吃不惯,气候都不适应等等,难免思想上有波动。这个时候,有人拔脚偷偷跑个了,不是天都亮了还尿炕,白瞎了周大少团长这以前许多的功夫。
    周大少团长也绝,采取了足球上的盯人战术,干脆把陈兰的百花艺术团的一些曾经实习生活过的骨干分子,分派到西南服务团。一排两人,美其名曰指导实习生活工作人员,简称指导员(千万别误会哈),以帮助这些各地青年迅速在重庆适应下来。
    那个百花艺术团的周大少团长的女徒弟叶丽君光荣地担任了西南服务团三排的指导员,那是兴奋地不行,师父还是知道我的,那个工作态度和热情是刚刚的。这不又兴冲冲跑来找周大少团长师父了嘛。
    “丽君,又有啥子事情来请教嘛?”周大少团长都遭女娃子整麻达了!老子才回来没几天,个女娃子倒好,来来回回找了我二、三十趟了。还不好她,问题是每趟好像都有很充分的理由,似乎不找到周大少团长,这事别人也解决不了。
    “师父,我终于找到了怎么给排里战士们解释是不是神仙的办法了,他们绝对不会再一天信神信鬼的是啥子云中仙的了(这起也是周大少团长一路上装神弄鬼给弄得)。”叶丽君很是得意的道。
    “哦,”这下周大少团长兴趣提上来了,这可是个世界性难题,个姑娘破了,可不得了可以拿诺贝尔奖了,“啥子办法嘛?快看!”
    “人们不是常神鬼的不食人间烟火嘛,师父是不是神仙,一试就知道了。如果饿上七天,还能活泼乱跳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那就是神仙,否则就绝对不是……”叶丽君认真地道。
    “噗!”周大少团长刚才喝进嘴巴里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把站在旁边的通信员马晓旭喷了个满脸茶花,狼狈不堪。万朵花急忙去给他找帕子擦脸。
    “好、好,叶丽君,听过男饿三女饿七莫的?饿师父七天,我到时是肯定不能在的战士面前活泼乱跳的了,因为我早他妈饿得死翘翘的了。个鬼女子,出得啥子馊主意嘛?!”
    众人是哈哈大笑。笑话,喊好吃狗周大少团长饿饭验身,这不是与虎谋皮,比要了他娃的神仙的命还要难受。当然最后叶丽君还是红着脸揣着周大少团长师父悄悄给她出的好主意跑了:“跟排里的弟兄们,狗屁神仙,哪有神仙找女人的嘛,还一火色找俩?明显假货呗!”
    西南服务团的几百弟兄们,实在话一路上看到周大少团长做生意、整好吃的那是一个了得,已叹为观止。回到重庆这一接触周大少团长的吃、穿、住、行各行各业都有已经称得上庞大的产业,还是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原来那个漂亮的林部长得还谦虚了,这哪里是有点实力的老板嘛?完完全全是大老板、大地主、大资本家、大军阀……!
    这几百人的队伍,都是单纯的充满爱国热情的青年学生?当时那种情况下,明显不可能嘛。一路上周大少团长早就暗地吩咐亲随中的两个内保处的暗探,处处留意人们的言行举止,二个多月已初步掌握了有关情况。
    回到重庆,与内保处的冉处长又仔细商议了一番。可以肯定有若干国、共两党的人员也掺了进来。为了个人的这支队伍,清除是必需的,否则就像在周大少团长身边安上了定时炸弹,不清哪时就炸球了,芒刺在背!冉处长建议把那几个人悄悄处理了。周大少团长摇摇头,他得想一个妥当的办法出来,他是不想参合这些政党之间的事情,但却一个都还不能得罪了。现在他算是知道了山西的阎老西为什么头这么大了。苦思冥想了几天,周大少团长给冉处长把办法一,江湖袍哥老弟兄冉处长那是直呼好。
    啥子办法?好听点李代桃僵,不好听就是借刀子杀人:把几个国民党的安插人员派求到**(此时国共两党已停止内战,**又有了地盘了)的地方去安插;把几个**的潜伏人员派到国民党的地方去潜伏!
    “老队长,少幺爸,我真服了,确实太老奸巨猾了!这一过去,就解决了问题,他们哪个怕个的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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