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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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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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雁起理所当然的道:“当然了,你可是我未来娘子啊。”
  明盛兰哭笑不得,他知道韩雁起一定是搞错什么了,哪有相公每晚睡觉还钻到娘子怀里的啊?这算什么,童养媳么?
  韩雁起手指一勾,将他腰带挑开,道:“今日若成功,我便告诉你,你的艳戈有什么妙处。”
  明盛兰脸色有点难看,道:“你真的……”
  韩雁起笑吟吟的道:“真的要吃了你。”
  他俯□,跨坐在明盛兰腰上,这张床十分的柔软,柔软到他们一躺在上面便深深的陷了进去,床上放着一看起来就很暖和的轻薄丝被,绣着暧昧的交颈鸳鸯。
  韩雁起低头吻他,舌尖描绘唇形,清淡的酒香萦绕在唇齿间。
  许久,明盛兰才微闭眼,在韩雁起的吻下,他轻声道:“算了,随便你。”
  韩雁起哪知道明盛兰心里挣扎的多痛苦,才想通了谁上谁下并不是那么重要,既然连男人都喜欢了,还在乎上下做什么?
  韩雁起笑得眉眼弯弯,“你想通了就好。”
  明盛兰微醺之后脸颊绯红,此时微阖着眼,那鸦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便服服帖帖的搭在眼下,掩着他乌黑的眼眸,只能窥得几分亮光。
  韩雁起将唇贴在他眼上,舌尖舔舐那薄薄的眼皮,轻佻的逗弄。
  明盛兰的呼吸加重了,真如韩雁起所说,他的身体,任哪个部位都能使人欲/仙欲死。
  韩雁起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越跳越快,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像揣了只兔子一般,跳得又快又猛,呼吸也急促起来。
  本就被挑开了腰带,韩雁起剥衣服的手段也很高,不见他怎样动作,明盛兰的衣裳便褪去了。他跨在明盛兰身上,想俯身挑起身下人的情/欲,却在身子完全贴近他的那一霎发现自己完全不能自主的,软的就像一滩春水。
  韩雁起皱起眉,这种情况他也想过,幸好石雁三也备下了壮/阳的药物,烈性的,韩雁起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药服下,他还就不信了,难道明盛兰的艳戈还能厉害到这种地步?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无敌的。
  韩雁起静等那药性发作,按说这药石雁三说了是烈性的,见效快,但韩雁起足足等到明盛兰都奇怪的看着他了,不但不见雄风大振,反而越发往春情勃发的方向走了。
  明盛兰疑惑的看着他,这是怎么了?
  韩雁起扁着嘴,委屈的道:“他……我……”
  “怎么了?”明盛兰奇怪韩雁起这是怎么了,忽然就不动了。
  韩雁起几乎快哭出来了,带着哭腔道:“你这是什么破艳戈啊,吃了壮/阳药都上不了了你!”他这才明白,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无敌的,但至少此刻明盛兰对他来说,无敌。
  明盛兰半晌,才颇为无奈的道:“原来是这么个妙用,那可怪不了我。”
  实则明盛兰也有些郁闷呢,他好不容易才想通了在上面在下面也不是很重要,都咬牙决定为了韩雁起放弃上下之争,不想韩雁起此时又告诉他,对着他,韩雁起完全不能做。
  这该欢喜,还是难受呢?
  反正韩雁起难受极了,他不但上不了明盛兰,而且由于方才服了壮/阳药,房内燃了助兴的香,此时浑身燥热难耐,更兼有个明盛兰在身前,使得他现下眼睛湿润,浑身无力,比明盛兰更像中了催/情药的人。
  若是明盛兰未喝那下了药的酒还好,大不了两人互相抚弄一番也行,只是明盛兰现下浑身动弹不得,让韩雁起是欲哭无泪。
  无奈,韩雁起只好苦着脸,打算坐在明盛兰旁边自己动手,可一转眼又看见明盛兰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两人僵在那儿半天,韩雁起才又爬起来,坐在他身上,用身下抬起了头的物事与明盛兰的相贴。
  那灼热的部位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一起,立时如同天雷勾地火,窜起一阵能让人头皮发炸的快感,韩雁起险些软软的倒在明盛兰身上。
  他双腿软绵绵的,只得用手肘撑在明盛兰头的两侧,稍一低头便能吻明盛兰,下/身则与明盛兰的蹭动,一面无力的喘息,一面伸出一只手,将两人的同时握住动着。
  他记得无数技巧,在这一刻用不出来就是用不出来,只能靠着明盛兰,几乎要哭出来了,圈动着手指。细腻的指腹滑过,勾起一丝丝的快/感,韩雁起只能自己动,费力的很,手指累,却停不下来,直到和明盛兰一起泄出来。
  还是不够……
  韩雁起真的全身无力了,可下/身怎么也不肯消停。
  他想大声喊石雁三来送解药,可他又记得,他和石雁三说了,一个时辰之内锁好门,他还记得,石雁三说,这门就算你们在里边叫/床叫到哑了,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明盛兰躺在那儿,也微微喘着气,胸膛起伏着,眼神无辜的看着韩雁起,明显在说:看,这可不能怪我。 


67、第六十七章     
 
 
  “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
  石雁三一个头两个大,连连摆手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韩雁起抬起红通通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委屈的道:“又不是三姐遇上这种事,三姐当然这样讲。”
  “你……”石雁三无奈的看着他,道:“算了,想开点吧,其实也没什么啊。”
  韩雁起忍不住又哭了起来,道:“还说没什么,没希望吃掉盛兰也就罢了,还被看到了,我……我怎么办呀,呜呜……我愧对师父……”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咽着。
  这就要说到一个时辰前了,书接上文,韩雁起因计划失败,只能够“霸王硬上弓”,压在明盛兰身上纾解欲/望。
  不想这时候楼下发生了大事,有人来胭脂客栈找齐小白,让他和自己走。无缘无故出来个陌生人让自己和他走,齐小白又是莫名其妙又是不爽,偏对方脾气也不是个好的,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齐小白也是韩雁起的干外甥,何况这客栈被打得破烂,修整难道不要钱么?石雁三怎么能放任他们打下去呢,可她也不会武,只能上去叫了杨意,又想也过了半个时辰,韩雁起想必也该吃到嘴了,便又去寻他们,想再找个帮手。
  就是这下子坏了事,来人武功之高非是齐小白能对付得了的,就算杨意来了却也不顶大用。齐小白先是愤怒,现在已然转成了惊惧,这样一个他从未听闻过的高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有什么目的?
  思虑之下便仗着轻功好随着石雁三上了楼,想暂喘一下,顺便让明盛兰这个捕头来管管治安。
  石雁三正站在门前,还未敲门呢,齐小白就已然等不及的一脚踹开了门……
  房内,那就真真是春意盎然。
  连那个追来的人也忍不住停了下来,含笑道:“里面的小哥真是好手段啊,比我年轻的时候还强上几分呢。”
  韩雁起正在欢愉处,他们这一进来,惊得他竟是一下子泄了出来。
  又羞又恼,虽然要不是他们进来打断了,或许韩雁起一时意乱情迷就会主动让明盛兰吃了自己,但这哪比得上被撞破两人白日宣淫且自己还是……咳,如此放浪形骸来得尴尬?
  这才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了进去,韩雁起几乎要羞愤的晕了过去,只明盛兰躺在那儿,还算是镇定的道:“三姐,麻烦将我的药解一下。”
  哦……
  这回更不得了了,啧,原来还用了药呢?
  那来找齐小白的人更是瞪大了眼,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韩雁起羞窘欲死。
  只是因为这样,打也就没打下去了,那人言明自己来,只是为了齐眉的事。
  原来又是一个被盗了东西的苦主?明盛兰舒了口气,请他稍等自己,修整片刻便下来。
  而韩雁起则和石雁三躲在房里,越想越委屈,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竟然哭了出来。
  石雁三再三安慰,韩雁起才慢慢收了眼泪,这时明盛兰也在外面敲门,道:“雁起,你好些了么?”
  韩雁起低着头去开门。
  明盛兰看他那样,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又有些想笑,擦着他眼角未干的残泪,道:“我真是不知怎么说你才好了,也罢,反正这件事大家总要知道的,和我一起下去吧。”
  韩雁起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有脸下去……”
  明盛兰道:“咦,你还会为这个而不好意思?”
  依照韩雁起之前的表现来看,他对于欢/爱之事从来都是处之泰然,认为那是天经地义,一点也不需要遮掩的,怎么只是被人撞见自己同人欢/爱,就这般不好意思?
  韩雁起听他一提起这个,又哭丧着脸了,道:“你当然没什么,是我强‘上’你,不是你‘上’我呢。”
  明盛兰当即明白他在为什么不好意思,揉了揉他的头,道:“好,好,大不了我逼迫他们不许说出去,以后人家问起来,我只说你才是在上面的那个,怎么样?”
  韩雁起一喜,这样也不错呢,只是……只是不知道瞒不瞒得过师父。
  其实韩雁起也是个很懂得变通的人,又是惯见风月,对于上下之事若不是师父耳提面命,他也没那么在乎。现下木已成舟,他是不至于一下子认命,却不过暂时认了,只想着还有没有得机会和办法。
  现在明盛兰提出的这个说法,很有利于他呀,万一日后他找到克制明盛兰的艳戈的办法,这事就能完全当做没发生过别人也不知道了……
  于是韩雁起当即面露喜色的道:“这个办法好。”竟是将方才的伤心完全抛诸脑后了。
  明盛兰无奈的摇摇头,道:“好了,我们下去吧。”
  
  到下楼时,明盛兰和韩雁起才好好的打量了那个来找齐小白的人。
  据说此人武功极为高超,齐小白和杨意合力也占不了便宜,但看他年纪,也不是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反而是个极其俊美的美男子。
  他似乎人到中年了,但保养极佳,一举一动都吸引着人的目光,言谈举止,让人不舍得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真是实实的应了“风流”二字。
  但就是这么个人,这么个应该在江湖上名气很大的人,明盛兰却从未见过他。明盛兰细细的思索,这会是哪家高手呢?
  就在此时,那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描金双头青折扇,大冬天的,他手腕一抖十分漂亮的甩开扇子,摇了几下,让人可以看见,那扇面上飞白书四字“风月无边”,扇缘闪着利芒,显是开过刃的。
  这一刻,无论明盛兰还是齐小白,都知道了此人是谁。
  昔年曾斩杀危害江湖的大魔头,立下赫赫威名的“风月扇”江月楼,他手上这风月扇,正是他的武器,十分好认。
  除了风月扇,还有谁能这般丰姿呢。
  自与三位“娇妻”成婚后,这位前辈就渐渐淡出江湖,他与妻子们家中在江湖上的势力还在,却是十分低调的了。
  也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位前辈的武功果然是高,就算不用兵刃,也压得齐小白毫无还手余地。
  齐眉啊齐眉,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得罪这位主儿?难道不知道他家有凶器?
  明盛兰认出来人,立刻恭恭敬敬的执晚辈礼,道:“晚辈见过江大侠,方才失礼了。”
  江月楼笑吟吟的摇着扇子,一点也不嫌冷,也不奇怪自己被人认出来,他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两人,道:“怎么会失礼呢,怎么会呢,是我失礼了才对。”
  韩雁起恨恨的咬紧了牙。
  江月楼见好就收,道:“我此次来还是为了齐眉的事,齐风,令堂现下在我府上,还劳烦你和我去一趟,把她领走。”
  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想来肯定就是齐眉胆大包天,偷到了江月楼大侠身上,结果毫无悬念的被拿下,依江月楼的势力,最近齐小白他家又四处在寻齐眉,自然不难查出两人的关系。也不知道一直隐居在江南的江月楼,为何忽然到了帝都来,还亲自上门来找齐小白了。
  明盛兰心喜,齐眉被捉住了,那那些被偷走的东西就能物归原主了。
  齐小白得知母亲下落,也十分高兴,对于之前两人还交过手,也完全忘了一般,道:“多谢前辈了,家母多有冒犯,我代她赔罪了。”
  江月楼苦笑一声,道:“令堂……令堂真是奇女子啊,她不过到了我家半天,就将我家那三位都得罪光了。”
  齐小白睁大了眼,道:“什、什么?”
  江月楼沉重的叹了口气,道:“她跑来我家偷东西,想偷我身上带的玉佩,那时我恰好与一位夫人……嗯,在亲热,我那位夫人脾气极为……不善,令堂无意中偷看到我俩亲热,让他十分不痛快,就将令堂拿下了。接着,令堂向我另外一位夫人求情,提及我夫人年轻时风流的旧事,闹得大家都很不开心……最后,最后太可怕了,令堂竟然想色诱我……这……这……”
  江月楼再没说下去,他只是简单说了一遍,但谁也知道其中绝不止这样轻松。谁不知道江大侠他家有妒妇啊,齐眉还敢来色诱这招。
  江月楼苦着脸道:“所以,我就被剩下那位夫人笑眯眯的……赶出来了。”
  所以,就来找罪魁祸首的儿子了。
  齐小白黑着脸,道:“家母性格古怪,得罪了。”
  “性格古怪的我见的也多了,”江月楼喃喃道:“令堂也算奇葩了……”
  齐小白一想到自己那个娘,就头疼得不得了,道:“不知家母现在何处?”
  江月楼道:“我在帝都的宅子里呢,我们最好现在就动身,还能赶上晚饭。”
  江月楼急着把麻烦弄走,齐小白也急着解决一直悬而未决的麻烦,两人一拍即合,江月楼总共也没和自己很欣赏的两个后辈讲上几句话,两人便一同匆匆离去了。
   



68、第六十八章     
 
 
  次日,一大早大厅的桌子就被石雁三拍得“啪啪”作响,把众人都吵醒了,下来一看,才发现她手中捏着一封信气得脸色铁青。
  韩雁起忙问道:“三姐,怎么了?”
  石雁三把那封信甩给他,道:“你看。”
  韩雁起还以为是哪家妓馆来挑衅了呢,接过信一看,那上面写的竟是“明盛兰启”,他一笑,道:“是给盛兰的呀。”说着把信递给了明盛兰。
  石雁三瞪他一眼,道:“你还知道是给他的啊,我们这儿为什么叫胭脂客栈?还不是为了隐蔽。现在好了,昨儿你们才到这多久,便有人找上门来,今日还有信传到这儿来,个个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韩雁起才知道她原是为了这个生气,也不禁犯难,看向明盛兰。
  明盛兰微笑道:“三姐这个倒好解决,有我在,帝都总不至于有人敢惹上胭脂客栈来。”
  得了他这句保证,石雁三也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她的目的本就在此,方才那个理由,说实话真是牵强,且不说就算人家知道了这里是时花楼的地盘也不可能跑来捣乱,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人家何必来惹。
  而这找上门来,也不代表就是知道胭脂客栈是时花楼在帝都一带的据点,最多是他们一直在盯着明盛兰一行人罢了。也就是韩雁起会傻乎乎的当真。
  有了天下第一神捕做靠山,还怕时花楼在帝都不好过?指不定以后还能将分店开到这鱼龙混杂、势力盘横交错的帝都来呢。俗话说,上头有人好行事嘛。他们做生意搭上的那些贵人哪个能像明盛兰这样全力支持啊,总归是时花楼的女婿,自己人啊。
  况且明盛兰不但在朝中、民间声望高,就是在江湖上,那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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